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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傅——by吞拿鱼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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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李栩站起身绕到他跟前,按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钟逸才顿时感到一溜鸡皮疙瘩从耳边攒到了头皮。

“你做什么?”还在试图挣脱肩膀,李栩已低头吻了下来。钟逸的双手推拒的按在李栩肩上,复又滑到李栩手臂,妄图挣脱被控住的下颌,却都是徒劳。感到湿滑的舌头闯入口中,慌忙的抬起舌头试图顶开,却变成了几番交缠,好不容易待李栩退出,他来不及细想便死死咬住了牙关,却是又被李栩衔住了下唇,他就像在品尝着糕点一般对着下唇反反复复的啃咬,直至那里又痛又麻,才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李栩在他震惊的眼神中,以指腹抚弄着他红肿如施朱的下唇,道:“钟太傅,难道没有人告诉过您?您这容貌,倘若易弁而钗,定是美艳非常。”

钟逸简直眼前发黑,掩着嘴俯在椅背上喘息许久,才缓过神来,悲愤道:“原来这就是你的慢慢计较?你竟恨我恨到这般田地。”

李栩的眸子里一道幽暗的光转瞬而逝,唇角又牵起了笑:“莫非钟太傅以为,这就算是折辱?”

“……”似是觉得再说下去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钟逸猛然间别过头,闭上了嘴。

“……也罢。”李栩凝视着他的脸许久,终于是放开了他的肩膀,直起腰来退开了些,“今日本就是同钟太傅品酒来的。其他事宜都可推延——”

钟逸却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品酒,盯着李栩回到椅子坐下执起酒杯,他没有冲出屋子,已是强忍着了。

李栩却已将心思收拾利索,瞥了一眼躲在屋后的孩子,毫不掩饰道:“那孩子的来路,朕会命人好好调查一遍。”

钟逸顺着他视线回望,见孩子扒在门口定定看着这边,想到方才的混账事,脸上当即烧了起来,呵斥道:“怎么不去好好看书?”

孩子扁了扁嘴,带着有些委屈的小模样,消失在了门后。

李栩见钟逸声色俱厉的神情不由轻笑,若不是红着耳根,还真有几分当年自居恩师时的架子。心思有些恍惚之时,隐隐约约想起那日他趴在国子监的窗外,隔着半开的纸窗,看见那朱衣紫绶的钟太傅坐在书案前,一手翻着中庸,一手执朱笔,专注的目光落在字里行间,嘴角却带着一抹温和笑意。

那一眼刻在了心里,时至今日也无法抹去。那之后他便常偷偷去国子监偷看,见钟太傅与太子授业之余说笑,当时的他多么希望,光明正大坐在国子监的人是自己——看,自古以来,人便是无法知足的动物。

孩童时期的好感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那一盒甘草露是临行前母妃含泪交到他手中的,却因为看见钟太傅轻咳了几声,便轻易送了出去。

而如今搜罗整个钟府,也未能找到自己视若珍宝的那个锦盒。李栩真想问问面前的钟太傅,究竟是随手丢去了哪里。不,或许比起那个,他更想问问钟太傅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如此硬,如此狠,却总能做出副温煦的模样。

钟逸已没了品酒的心情,只是沉默地坐着,看着旁人也败坏了兴致,李栩又饮了一杯,便没有再多流连,起身带着屋外随从离去。

******

秋高气爽的夜里钟逸却怎么也睡不安稳,眼皮跳个不停,噩梦不断。一会儿是先王的脸,责问他为什么没有照看好幼帝,一会儿是有厉鬼的手破土而出,抓住他的脚;钟逸额头涔涔的冒出汗来,正当此时,一声声压抑的哭声将他彻底惊醒。

他睁大的眼凝视着漆黑一片的屋顶,但无多惊慌,很快便安定了下来,他披上外套,摸黑下床,趿上布履,点上灯火。而后便带着油灯绕过回廊,推开一扇小门。

床上的孩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面压抑着声音哭泣,一面颤抖。钟逸将油灯放在一旁,在床沿坐下,伸手轻拍孩子的背脊。

“没事了,没事了。”

孩子抽抽搭搭的从被子下露出个眼睛回头望,见是钟逸,便有些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

“先生!”

这一声先生叫得钟逸心尖疼了一下,抱着孩子,继续轻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先生在这儿。做梦罢了……”

“……先生。为什么世安总是梦到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血。”

“……为什么呢,让先生想想。”钟逸佯作思考了片刻,道,“莫不是白日里先生凶了你的缘故吧?”

孩子的思绪跟着钟逸的引领去了别处,想了想,便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拼命摇头。

“先生……世安害怕。一去想以前的事,头就好痛。”

钟逸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温温凉凉,体温正常。便将孩子重新抱了抱,摸着孩子的后脑勺安抚:“……那就别想了。慢慢的,总能记起来的。”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喜月提着灯笼披着衣裳推门进来,见孩子赖在钟逸怀里,忍不住笑了:“老爷,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嗯。”钟逸拍拍怀里孩子的背,准备抽身离开,却是被孩子紧紧环了住。

“先生,世安不要你走。”

钟逸无奈一笑,喜月便在床边坐下,作出佯怒的模样:“……哦。世安这样偏心,竟不要喜月姐姐?”

“要得要得……”世安急了,伸手去拉喜月的袖子,却还是不肯放开钟逸。

钟逸束手无策了,回身对喜月道:“你去温些藕羹。”

喜月点点头,起身提着灯便出去了。

“先生累了,世安躺下好不好?”钟逸询问完,见世安懂事的点点头,便将孩子换了个姿势抱着,慢慢放倒,盖上被子。

躺下的孩子掩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漫天星光:“先生。”

钟逸整理着世安微乱的额发:“怎么?”

“今天来的大哥哥,是什么人啊。他为什么要,咬先生?”

“……”一向对孩子游刃有余的钟逸手上动作顿了顿,半晌,才收回手,讷讷道,“他。”

“他是先生以前的学生。”

“以前的学生,为什么要咬先生。”世安十分执着于后半个问题,并不由钟逸糊弄过去。

“那不是咬。”钟逸知道瞒不过,只能笑了笑,“这叫亲。是表达关爱的意思。”说罢,便低头在世安的额前轻轻碰了一下,“看,就这样。”

世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半天,才放下一些,露出眼睛:“先生……关爱……世安。”

这孩子的俏皮模样,教钟逸简直无法控制的弯起了眼角:“……当然。”

这么多年算来,也教过了不少的孩子,只是这一次,不为先王,不为百姓,不为任何人。

也许就是因此,钟逸才更加没有保留的将心血倾注。

不多会儿,喜月便端来了甜羹,喂到一半,世安已迷迷糊糊睡着了。钟逸把匙子和碗递给喜月,理了理披在身上的外套,道:“往后入睡前都给世安温一碗……”说着,见床边被子翘起来一角,便伸手去掖了,“……喝点甜的。能睡得安稳些。”

喜月逗趣道:“老爷可太疼世安了。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

钟逸脸上的笑意褪去了一些,他想起那年和爱妻在书房闲聊,八字还没一撇的给未来的孩子起名字。

[相公,我想好啦。若是女孩,便叫天宁。]

[嗯,若是男孩呢?]

[那便叫世安。]

第八章

大约间隔了半个多月,李栩第二次来到黎山下竹屋时,钟逸正坐在湖畔手把手的教身边的孩子绑鱼饵,他的贴身侍女喜月则在一旁冲刷着准备装鱼的木桶。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简直仿佛三口之家一般和美。

李栩丝毫不在意破坏了气氛,径直领着人上前:“钟太傅还真是乐不思蜀啊。”

见到来人,喜月立刻变得有些警惕,而钟逸回头见到他来,只是将手中鱼竿递给世安,拿过了自己的,一面绑着一边道:“人生短短几十年……及时行乐嘛。”

“嗯。也有道理。”李栩若有所思点点头,暗示道,“只不过别忘了,朕还有些事,要同太傅慢慢计较。”

“……”钟逸不再说话,脸色也有些变了。

见钟逸坐着不动,李栩穷追不舍,逼问道:“太傅是要在这里与朕计较,还是进屋呢?”

钟逸忙摇了摇头,将手中鱼竿递给喜月,见喜月担心的眼神,低声嘱托了几句,便取过一边的拐杖,缓缓站了起来:“皇上,这边请……”说罢,便拄着拐杖往竹屋去了。

李栩跟进屋里的时候,正瞧见钟逸背对着他掀开两个杯子沏茶,因为放下拐杖站不稳,他只能单手沏茶,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上回带来的酒,太傅可是喝完了。若是需要,朕命人再送些来。”

“……不必了。”钟逸沏完茶,放下茶壶,拄着拐杖站到一旁,“黎山附近,也有酒家。”

“那孩子的来历,朕派人去查了查。”

钟逸摇头道:“都说了,只是附近的孤儿。”

虽然派去的人调查之后,也道那孩子是个附近流落街头的孤儿,李栩却总觉得心下不安,想了想,又看向窗外:“……钟太傅饱读圣贤书,岂不知君子避嫌,瓜田李下。明知寅国有个十一岁的血脉……”

“死在皇上剑下了,不是吗?”钟逸言语保持着平静,情绪却是有些激动,上前便合上了纸窗,阻隔了不怀好意的视线。正准备关窗前,自己却留了一条缝,看着窗外学习垂钓的世安,喃喃道,“收手吧,皇上难道要杀尽天下的孩子不成……”

“……”见对方这护犊一般的举动,李栩玩味的笑了笑,却也不再为难他了,转移话题道,“以往你做先生教的都是那些无趣玩意,怎的这会儿,还教上垂钓了。”

钟逸按在窗棂,视线仍是投向窗外喜月和世安的背影,漫不经心的答道:“农家的孩子,学诗书礼仪何用?况且还是孩子的年纪,便让他多玩几岁。”

这时,河畔边的世安猛地一拉杆,溅了自己一身水,却是什么也没钓到,钟逸忍俊不禁,看得太专注,以至于想要退开的时候,发觉李栩已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有些不自在,正想侧移开身子,对方的手却已攀上了他的腰侧。

李栩落在腰侧的力道虽不用力,却稳得很,而与此同时,暧昧的吐息也在耳畔:“钟太傅,朕却很好奇……太傅为什么看上这么个没人要的孩子。”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收徒弟不就看个眼缘么,顺眼,便收了。”钟逸悄无声息的将左手移到腰侧,试了试,果然挣不开。

“哦?原来太傅看朕也曾顺眼过。”李栩的双手顺着腰侧上移,缓慢却坚定的将拐杖从钟逸右手中夺走,倚靠在一旁。

“……”没了拐杖倚靠,他只得扶着窗堪堪而立,才不至于倒到李栩怀里去。即便是钟逸,也察觉得到气氛已到了临界点,李栩几乎是故意将话往暧昧的方向带,而这一句问话,答出去,就不再能回头了。

犹豫再三,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他望了最后一眼在不远处湖畔埋头重新弄着钓饵的世安,终于闭上眼,伸手合上了窗。

“算是吧。”

下一瞬,李栩便将他翻过身来,压在门边凶狠的吻了下来。

即便心下如何说服过自己,即便做了怎样充分的心理准备,真正到了这一刻,钟逸仍是觉得天崩地裂,有悖伦常,双手下意识朝身前的人推了过去。

李栩这五年来应当苦心学了武艺,力大无比的他一面低头吻着,一面单手便将钟逸双腕控住,甚至犹有余力抬头咧嘴笑:“别装啊。太傅……”空闲的一手伸进厚锻褙子下,绕到钟逸的腰后,无多费劲,便将深衣腰封解了开。

“太傅可是自个儿进得屋,自个儿……引诱得朕!”

暗花绒的腰带顺着二人紧贴的空隙跌落在地,深衣前襟松散了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亵衣。

褙子与深衣已是凌乱,亵衣却仍是顺着颈项的弧度,服服帖帖的,像是最后一道防线,将男人的身体包裹在其中。李栩的呼吸粗重了一些,眼瞳的颜色也变深了起来,忽然躬下身,埋头在钟逸胸前,隔着亵衣对那透出些许浅色的地方啃咬了起来。

钟逸“啊啊”低呼出声,颤抖的弓起背,双手按上对方的肩膀,因抵着门而躲不开这色情的啃噬。

因为太久不曾试过欢爱滋味,这具身体敏感的叫钟逸痛恨,只是被隔着衣料舔弄了几下,便清晰得感觉到一阵酥麻自尾椎蔓延开,另一边胸前的凸起也开始逐渐变硬。

看着如乌云一般压在身上的李栩,钟逸终于是知道自己再避无可避,今日之事,已成定局。

“去。去房里。”

李栩一时没听清,抬起头:“什么?”

钟逸的一张脸已经红透,深深低着头,仿佛恨不能将脸埋到让人看不见为止:“去房里。”

第九章

李栩一时没听清,抬起头:“什么?”

钟逸的一张脸已经红透,深深低着头,仿佛恨不能将脸埋到让人看不见为止:“去房里。”

自继位以来,已鲜有人这般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了,可此时他竟也不觉生气,嘟哝了一声“麻烦。”便伸手一勾钟逸膝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面搂在怀里吻着,一面磕磕撞撞的往屋里走。

“不是。不是这间。这……这里。”上一回李栩也只是在厅堂坐了一会儿,未曾进到里屋,因而只是在走廊乱走乱撞,钟逸一面应对着热烈的亲吻,一面拦着他的去路,生怕他将自己丢进喜月或是世安的房里去行这种不伦之事。

当两人撞进了钟逸的卧房,李栩最后一丝丝耐心也早已消磨殆尽,用脚踢上房门之后,便吻着钟逸滚到了铺得异常整齐的床上。

绵长的细吻过后,李栩跨坐在钟逸身上,将褙子与散开的深衣朝两边拉开,而后,便扯开了直至方才,还紧贴在钟逸身上的亵衣,露出了里面终年不见光而白得晃眼的肌肤。

有那么一瞬,李栩不知自己是想继续做下去,还是想破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看个仔细。

钟逸的双手反手抓着被褥,像是克制着自己的反抗,而一双眼始终不敢直面李栩,固执的盯着别处。

可这幅任人鱼肉的神情,偏不是李栩想看的。如果见不到他痛苦挣扎,那折辱他的目的又在何处?

钟逸见李栩朝他脸伸出手来,慌忙把眼闭了,却感到脑后一松,原是乌木簪被李栩抽了出来,一头长发就此散落在枕边。再睁眼时李栩将他深衣连着亵衣往两边一扯,褪到手臂,露出了肩膀来。

之后,仍对着一处舔弄啃咬,敏感的凸起在温热唇齿间被不断咬合拉扯,不多会儿便是红肿不堪,连未曾逗弄的一边也充血挺立,看得李栩禁不住收手过去掐了一把,然后他退开了一些,忽然将他双腿折起,褪去鞋袜后,在后腰一拉,便将亵裤也拉扯了下来,对着光洁圆润的臀部拍打揉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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