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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傅——by吞拿鱼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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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钟逸双腿扛在肩头,又在他口中濡湿了手指,便直接自后泬探了进去。常人那处岂是能这般随意进入的,钟逸还未准备便感到什么嵌入了身体,当即绷紧了腰疼得冷汗直流:“慢……慢……疼。疼……”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艰难的进出了几番,李栩便抽了出来,近乎无理道:“自己想办法弄湿。”

钟逸自是听见了李栩的话,却不知该怎么做,迟疑片刻,只觉光裸的肩膀感到凉飕飕的没依没靠,便下意识伸手将衣襟拢了拢。

李栩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举动意义全无,却也不说什么,两指并拢,便再度往钟逸身后探去。两根手指进入完全没有开拓过的后庭,攥着被褥的手因为痛楚扭曲起来,这一回,钟逸嘴里漏出的,近乎是惨叫了。

直到没到指根,李栩才停了停,提醒道:“太傅叫得这般大声,也不怕叫人听了去?”

钟逸这才忍住了声,他何曾有过这般难堪的时候,伸手想去拉开李栩的手指,对方却又是不管不顾的抽送了几下,疼得他紧闭双眼,小腿都抽了几下。

见身下那人全身绷紧咬着牙关的模样,仿佛在被上刑,李栩摇了摇头,抽出手指道:“太傅,放松些,我们都有好处。”

说罢,只是不住侧头亲吻膝弯,待肩上的腿不再紧紧绷着,才又再一次将两指送了进去,激得钟逸整个身子跳了一下。

“怎样?也不是那么费劲吧。”便听得李栩凉凉笑了一笑。

李栩的指节并不粗,却是修长,钟逸只觉得两根手指在他后面不停进进出出,按按压压,渐渐得就带出几分酥麻,身体仿佛瘫软了开,再没有开始进出时的紧涩。当两根手指在身后来去自如,第三根手指的加入也并没有太被排斥。

“第一次便能这么湿软,太傅的身子便是在戏凤楼,也当是数一数二的。”

听着这般形容,钟逸睁开的眼中铺着一层薄泪,喘了一会儿,干脆抬起手臂挡住了眼。

李栩却不让他如愿,握住他的手,一根根掰开绞紧的手指,按到胯下的贲张,同为男子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手心传来的滚烫叫钟逸无所适从,可被紧紧攥着手腕,既收不回手,也避不开与那物的触碰。

李栩攥着钟逸的手腕,那极力想要避开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擦过胯下阳物,不消片刻便是更加肿胀,他低喘了几声,便顺势捉住对方手背,硬是让他将自己那物紧紧握住,上下捋动。

喘息声愈发沉重,感到炙热的鼻息落在脸上,钟逸才稍稍打开了些紧紧闭着眼,正当当正对上李栩不知冷静还是阴沉的审视目光。

而就像回避他的视线一般,在四目相对了片刻,李栩俯到了他的耳侧,用舌尖碾玩他单薄的耳垂,霎时一阵麻痒便自耳根爆裂开来。

李栩将他的手丢开一旁,便扶着两条长腿,对着开垦后的销魂之所跻身而入。顶头的部分进得最为艰难,钟逸吃痛在他肩膀上臂乱抓了一把,若不是他上衣还完好的穿在身上,非要被抓出一片血道子不可。待最痛的阶段熬了过去,李栩缓缓将整根没入后,那手才渐渐滑下,随着巨物的深入,又反手攥住了被褥。这一过程中,钟逸几番难忍的张开了嘴,却是空喘气,硬忍着没有出声。

待李栩终于全部进入,停下歇息片刻,钟逸几乎感觉自己死了几遭,对方的火热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烧红的铁棍般要将他五脏六腑焚烧殆尽。

而李栩并未休息太久,便将钟逸双腿压在两边,前后狠狠的顶弄了几下,方才扩张的耐心彰显成效,每一次顶入,内里的软肉像浪花一般迫不及待的涌来,湿湿软软的将他那物围住。

“不……不……等等。”身体被长驱直入的感觉既害怕又陌生,钟逸不知如何承受,只得绷着身子苦苦哀求,可早已湿软的后面完全阻拦不了李栩的恣意出入。

“别……嗯嗯……太……太深了。”他推搡着身下的床褥想往上逃离一些,却是立刻被警觉的扣住了腰,后泬巨物一阵急送,撞得他浑身哆嗦,一阵失神。

李栩没弄上几下,便感到身下之人的内泬一阵急绞,几乎要吸得他丢出去,忍下之后心生怒火,照着细皮嫩肉的臀瓣便是抽了几下。

“至于发浪……嗯?……咬的这么紧?”

“没……没有。没有……没有。”

李栩自回齐国之后,不久便立为太子,认识了些许达官子弟,彼时十五六岁,正是最为年少冲动,旁人便也投其所好,尽将他往风月之地带,于床事便学了这氵壬言乱语的习惯。钟逸却不知情,听他这一句,只当自己的确氵壬秽不堪,眼前一黑,眼泪便掉了下来。

年轻时与夫人亦有过床笫之私,却已过了许久,自妍儿病故后,偶有冲动,也只是草草解决,到后来,年纪大了些,便不再有那些年轻气盛时的妄念。况且,当年同夫人鱼水之欢,也总是做得温存备至,耳鬓厮磨,此番却是位置互换,自己成了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那个。其中心境,自是大有不同。

李栩见他边喘息边哭,也并不理他,或急或缓的抽递欲望,急时如狂风骤雨毫无章法,缓时找着让钟逸受不了的那处,死死抵着,慢慢碾磨。不消会儿,便把平日里端得君子之风的钟太傅插得宛若崩溃般尖叫出声,两条腿不自主的夹在他的腰侧,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眼见他腿间孽根翘得老高,又凭空胀大了一圈,知晓他已熬不住,李栩伸手便死死将顶端摁了个紧。

“……放……放……”快感激得钟逸脑子一片空白,再顾不得其他,离水的鱼般慌乱挣扎起来。

李栩似笑非笑,一手将他压制住:“…凭什么?”

他睨着钟逸疯狂甩头,一头青丝蛇一般扭曲在枕边,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涎早已将脸上打湿,一面缓慢挺送着腰,一面思绪却飘向了远处。

他想到了那天夜里,眼前的钟太傅是如何道貌岸然的伪善模样,坐在窗边月下,对他唤:“孩子,过来,别怕。”

这一骗,就骗了他三年。甚至时至今日,他分明早已知道对方的真面目,分明恨着,却还是魔怔了似得留着他。

真难想象,这样一个心狠的人,身体里,居然也是热乎的。

气血同怒火一齐涌上心口,弥漫开来,李栩俯下身狠狠顶弄身下早已无力承欢的身子,操干心中的狂怒与与不安,最后在松开钟逸前段的同时,他也在剧烈的颤抖中,低吼着抵着最柔那处射出浊液来。

“啊啊啊——”

到达顶点的钟逸反弓着身子呼出声,生理上的泪水再一次自眼角滑落鬓角,李栩便吻上来,将其余的呻吟湮灭在喉咙。

第十章

钟逸侧躺在竹床上,失神的眼瞳上长久笼罩着一层水雾,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凝结成泪,在他眼皮动了动的时候,越过鼻梁,滑到鼻尖,悬在那处。

“回神了?”

逐渐恢复的视野中,男人正背对着他给自己沏了杯茶,举杯饮尽了。然后回身,又沏了一杯,朝他走了过来。

“喝口水?”

钟逸往床里缩了缩,伸手将脸上的泪擦了,抓着两边衣襟,不知颈间布满红痕衣衫半褪更引人遐想,只一味想将自己弄回齐整的模样。

“……衣带。”

过了会儿,钟逸才终于开口出声,却不是一般的沙哑。

“什么?”李栩见他不接杯子,便放在了一旁矮几上。

“将我的衣带取回来。”

李栩冷笑了下,摇摇头,却还是转身出去了,过了会儿,便将那条暗花绒的腰带拿进屋来,丢在钟逸身上。

“就这么害怕被人知道?嗯?”

钟逸似是觉得自己需要彻底沐浴更衣才能恢复如常,也没有急着将腰带系上,只是攥在手里。

李栩见他不饮,便复又拿起杯子饮尽了,丢到一旁,坐在床边打量屋内摆设:“若是如此,朕也嫌此地逼仄,下回直接叫人来传太傅,在戏凤楼弄个房间。既免得朕还得跑到这黎山脚下。戏凤楼那些物件还齐些……”

钟逸有些讶异看向李栩,他本以为李栩之恨,今日折辱自己一番也就两讫了,听他这些话却并非如此。

李栩收到了他的眼神,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便笑笑伸手去摸他脸:“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这你情我愿的快活事,朕自是要多尝几回的。”钟逸只得紧紧抿着嘴,眉梢颤了颤,只当听不懂他在乱吠,不去答话。

“要不要让人给太傅打些热水来?”李栩起身。

“……”钟逸愣怔了会,继而点头。

李栩取过床头的玉扳指套在拇指上,轻轻转了转,便理着衣襟推门出去了。

走出竹屋迎着习习秋风,全身叫一个神清气爽,带来的随从仍在门外候着,李栩便交代了他们去准备热水。屋外垂钓的女人和孩子仍在湖畔,那名为喜月的侍女时不时回头张望,见李栩出来了,忙是扭过头去,看着湖面。

交代完随从,李栩走上前去,立于湖畔,喜月抬头看看他,低头嘱托了世安几句,便叫钓竿放在一旁,想进竹屋去看看。

“别去了。”李栩冷言拦下了,望着湖面道,“你家主子这会儿,还在擦洗身子呢。”

闻言,喜月有些惊疑神色,似是不知该往哪里想,一时手都不知该往哪放。那旁边的孩子也抬头望了望这出声的男人,拉拉喜月的袖子,低声问:“喜月姐姐,先生为什么要洗身子?”

孩子的话将喜月的思绪逼得不得不想,眼眶登时红了,撇开孩子的手便跑进了竹屋里。世安回头看了看跑走的喜月,挪着小屁股也想爬下来跟过去,却是被身边的男人按住了肩膀。

“你叫……世安?姓什么,是哪家的孩子?”

世安有些腼腆的模样,努了努嘴,方道:“世……世安。是先生捡来的。姓……随先生。”

这孩子虽看上去有十岁,心智却似乎只有五六岁,也难怪钟逸那种迂腐先生,连诗书都不教他了。

“……”还在想着事,余光见孩子手中钓竿点了点,李栩自是了然,伸手抓着孩子手,一把将钓竿拉了起来,当即便拉上来一条七八两的鲢鱼。

“啊!小鱼!小鱼!”孩子惊喜的手舞足蹈,放了钓竿直拍手。

李栩将鱼摘下鱼钩,丢进木桶,孩子立刻跳下石头,趴在桶边好奇的看,看完又兴奋的不能自己,回头就扒在了李栩脚边,扯着他衣摆。

“哥哥,再钓一条!再钓一条!”

从也没被人粘着过,李栩有些意外,下意识想缩腿却忍住了,顿了一顿,方露出笑来:“世安就一点也不怕哥哥吗?”

孩子立刻摇了摇头,扑闪着眼睛,毫不犹豫道:“不怕呀!”

“哦?……为什么?”

“因为……因为,哥哥……关……爱……先生呀。”

关爱这词用得生疏,稍稍回忆了一下,但这话世安说得格外笃定。

这话从何说起?钟太傅是教了他些什么……李栩想来想去,却没发觉自己想到最后,唇角竟露出了微末笑意。

******

一连几夜,钟逸都未能安睡。

一闭上眼就回到那时,他被人从后面贯穿,狂野的动作带着竹制的床吱呀作响,施虐的人犹在调笑。

贱货,氵壬荡。

同为男子,而论年纪,他大了李栩一圈。更曾为他授业解惑,比起身体上的痛楚,心中的难堪才是最为折磨人。

喜月见他心绪难平,这些日子都不大敢在屋里大声说话,怕说错了什么,惹得主子难受。那日她擦着桌子,时不时看着书案边手把手教着世安练字帖的老爷,突然道:“老爷,马上到重阳了,喜月今儿去买些菊花酒吧?”

钟逸缓缓抬起头来,算算时日,方觉已是一年重阳,于是便点头应允了。

第二日,喜月将屋里长案搬到湖畔,摆了亲制的糕点菜品和酒,准备为老爷散散心,却不料午后时分,见一人一袭宝蓝衫,拎着一坛酒远远而来。

“喜月?”认出湖畔侍女来,聂思远当即舒展开了眉头,“太好了……还担心寻不到人要白来一趟。”

“聂大人?!”喜月也是惊喜意外,两手在围裙上搓了搓,立刻放下了卷起的袖子,“快坐,快坐!喜月这便去喊老爷。”

喜月进屋不多久,便扶着钟逸一道走了出来,再看后头,还跟了个孩子,抱着个灰白色的肥鸽子。

聂思远当即一个愣怔。

******

虽算来,真正分别也不过一个多月,却已仿佛隔世。两人都已不是在朝为官时的着装,如此还能在案前对坐,对饮,简直像是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喜月见自家老爷恢复了些许灵动,也别提多开心,和世安两人一起吃着糕点,喂着鸽子阿望。

“世安。坐如钟。”席间,钟逸突然道。

原本额头都快要贴到书案上的世安听见这话,忙直起背来。

看了看孩子,聂思远尴尬一笑,另起话头:“本还担心你重阳无酒,特地拎了一坛来,想不到反被款待了。”

见故友身前的酒杯空了,钟逸立刻去添上,复又问道:“思远。不知此后,你有何打算?”

聂思远扬眉笑了笑,虽不说话,却拎起身边带来的那一坛酒晃了晃。

早在初识时,钟逸便觉得这好友不去酿酒简直可惜,如今简直大喜过望,忙问:“在雍城?”

“不,回祖籍洛阳。”

“倒也不远。”钟逸明白好友曾为一国御史大夫,一时间万事成空,难免心中惆怅,便劝解道:“你我该都有所体会。行商之道,未必不比入仕。”

“是啊。”聂思远感慨着,收起了有些寂寥的笑,望着湖面弯起了眉眼,“我府中祖传不少酿酒秘方,想必不要多久我的酒便是名声大噪,你在雍城,也该有所耳闻了。”

钟逸连连点头:“如此甚好!到那时,我便又能饮到思远酿的酒了。”

聂思远也点点头,却忽然收敛了笑,看了看喜月和世安,长叹口气:“……你我年纪都大了,如此归隐,未必不是好事。”

听出了好友言语间的深意,钟逸放下了酒杯,静了一静,偏头对喜月道:“喜月,重阳需登高,带世安去黎山上转转吧。”

“是。老爷。”

喜月心知肚明,便拴好了阿望,拉了世安的小手,两人有说有笑上山去了。

眼见两人走远,聂思远才皱起眉头,低声道:“逸仙,你也忒大胆了!”

钟逸也是一脸无奈,看着暴怒的老友,解释道:“……孩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吴将军带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愣呆愣的,总是不能不管吧?”

“你就是这样。”聂思远说完,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咬牙切齿的又说了一次,“你总是这样!倘若被发现……你……你可是在雍城啊!暴君眼皮子底下,你真是疯了!”

“……寅国已亡。如今世道人人自危,倘放着不管,也是难逃一死。在我身边,每日还有三餐可食,就这么吧,能熬到几时算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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