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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by南宫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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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鲤宝宝,不知是能坚持的时间到了,还是忘了自己所在的情形,张口欲言,结果就是——

扑通一声,红鲤宝宝直直的掉回了池里,好半晌,才晕乎乎的浮上水面。而回应它的则是,太上真人那夸张的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乖宝宝,你,你可真是个宝啊——”

23.秦子问

天界,弥瑕洞府。

太上真人在秦子问所在的书房门口顿足,眉头皱微着,看上去很是苦恼,忽然,他猛跳起来,自虐一般的向墙壁撞去,正当他抽风抽得厉害之时,耳边一个声音问道:“师父,你这是在?”

太上真人则浑身僵硬,保持着撞头的姿势,心里哀嚎一声‘我老人家好容易树立的形象啊’。

原来前些时日,当新生的秦子问睁开眼时,正准备飞扑过去抱住他的太上真人就被他眼里的清冷给吓得刹住了脚步,连带的那声‘嗷嗷我的宝宝啊’的哀嚎也卡在了嗓子眼——最后,他转了转眼珠,下一秒立刻端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好师尊的模样,把算是一张白纸的秦子问给领到累世镜前,给他观看了莲尘曾在凡间的画面。

好半晌,新生的秦子问问道:“那粉装女子是我,为何今世却我身为男子?”

太上真人边在心里咕哝着‘鬼才知道为什么,乖宝宝前世按我老人家想来就该是个粉嫩嫩白胖胖软萌萌的男孩子,谁知道锦鲤那个臭小子私下给我的乖宝宝灌了什么米汤,老惦着不知从哪听来的什么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琴瑟和谐的几句废话,后来莲台化身时就化成了女子,弄得我老人家去抱抱的时候还怪别扭的’,边面色凝重的忽悠了秦子问一通‘天机不可泄漏’‘时机不到’等等。

至于秦子问这个名字,太上真人摸摸鼻子,想起红鲤宝宝的前世——最后当真算得上尘归尘土归土,也算衬得起莲尘这个他取得名字,所以,他这次直接领着秦子问到了书房,扔给他一本厚重字典,让他选个看得顺眼的当名字。

第二天,秦子问就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告诉他,他为自己取名‘秦子问’。

好,回忆完毕,回到当下。

话说正当太上真人难得的词穷时,只见秦子问边把微开的房门打开到正常的宽度,边随意的说道:“想来太上师父是想起了什么振奋人心的事,才这般的忘情。师父这个时间过来,该是有事情要交代子问吧,快请进。”

太上真人得到这么个台阶,自是欢喜的拾阶而上,清清嗓子假装整整衣襟之后,快步走进书房。

背后的秦子问则是眼藏一抹温柔笑意,跟着进了屋子。

两人进屋后,却是没有多谈,只太上真人拿重整知识如何了,这次醒来身体重铸有没有什么不适之类的的胡乱扯了一通之后,问了问对累世镜中的锦鲤,或者说对他的前世是何想法,又准备何时下凡?

秦子问顿顿,答道:“虽是初醒,但是在我看来,前世的因,就该前世了,但既然师父你说我和那镜中人——”秦子问说道这,微皱了下眉头,也许是这个人当真的对他的影响至深,连前尘皆忘得现在,想到那人的影像,还是隐约有点心悸,他强压下那抹心悸,“既然我二人仍有因果未了,那么,此次下凡,不为别的,我至少要弄明白一个道理,记忆与灵魂,孰轻孰重。”

太上真人告辞之后,秦子问一个人默坐在书桌前,盯着那本此刻正摊开的太上真人塞给他的那本厚词典上的那一页的秦字发呆。

他初有意识之时,并非像太上真人所想,真是白纸一张。那天睁开双眼后,只觉得见到一个白发苍苍却是熟悉到让他只一眼就心酸的想落泪的人影之后,心就安了下来,然后就被迷迷糊糊的带着走了。

后来接收了一套据说是天界给开了灵智的徒子徒孙必备甚至可以给下凡历劫人必备的一套让人可以立刻拥有一些常识的基本功法之后,他当晚就做梦了。

那是一个很温馨的梦,里面有个明明外貌很是清雅的年轻人偏喜爱以老人家自称,喜欢把自己化作白发的老人,还有一条笨到会忘记自己所在的情形,张嘴说话却把自己摔进池中,摔得晕头转向的红鲤鱼。

他是笑着醒来的,他清醒之时,情不自禁的唤出一声:“呆上——”

他甚至还记得,那日刚刚醒来的梦境的最后,那跳脚的青年气急败坏的一遍遍的教着那尾笨鲤鱼叫他的名字——

“你这个笨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太上,太上上神,太上,太上——”

“呆上——”

正是因为如此,出生的他,才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没有一点不安与彷徨,因为,他的父,他的友,他最重要的亲人,就在这里,在他的身边。

至于秦子问这个名字,想到太上听到他为自己取得名时那片刻的呆滞表情,他不由笑笑,‘秦’这个姓氏当真是,那日随手翻开了一页恰好见到的字而选定的,至于子问之名——他的脑中隐约还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太小太零碎,所以他不曾放在心上,只那日取名字时,不知怎的,脑中响起一个不知谁说的声音,‘上善若水啊,这些圣贤还当真是喜欢日日自省,还喜爱以子做名字啊’,于是便有了‘子问’这个名字。

至于累世镜中的一切,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虽然只是太上真人演示的不足2个时辰的画面,没有声音,但是大抵是看明白了里面的故事说的什么,只是这个故事的其中一个主角恰好是他的前世而已。

想到这里,他揉了揉眉间,呆上,哦不,现在是太上师父,许是想到了太上真人近日那种种强装威严的种种行径,他不自觉又唇边浮上笑意,虽然太上师父说,他和那镜中男子仍有因果未了,但其实他自己并不觉得,他跟他的前世,那个粉白色装束女子,仍有什么联系,虽然现在是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故事,但到底只是模糊的2个时辰的剪影,不是亲身经历,那女子的感情他并没有继承,也不想沾染,但是——

那最后的诀别,是‘等我’之意吗?

这样看来,他的前世是有做了什么打算的,所以才会形成他现在的这般模样。只是,他现在这副心性,当真可以如她所愿吗?

他不是没想过要把自己做的梦以及想起的事情是告诉太上,但是,每每想到,他出生时迷糊的睁开眼,待看清时,面前人的那一抹心惊和微怯,就不得不打住这念头。

既然如今的他,太上现今无法轻松面对,那么他宁愿他是他心中那个永远呆呆的抱着空鱼钩的红鲤宝宝。

很快,三日之后,又是下凡台前。

秦子问好笑的看着,明明微红了眼,却要拼命忍住,极力摆出一副严师模样的太上真人,而后郑重的对站在一旁袖手旁边的青衣道人道:“玄清上人,我师父就劳你好生照顾了。”

那一脸冷清的玄清上人,略显诧异的挑了挑眉,不耐的点点头,“那是自然——”尔后不知想到什么,略显女干诈的笑道:“我那个笨蛋徒弟,也请你手下留情啊。”

秦子问闻言也不恼,只深深看了太上真人最后一眼,然后转身跳下——

“宝宝,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唉,果然不愧是呆上,最后还是破功了。

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等我回来,呆上。

24.鲁二鲁大

叽叽喳喳的鸟鸣,清晨的微光从密密麻麻绿的扎眼的枝叶缝隙中漏出来,从某种角度看上去,形成好看的七彩光线,煞是美丽。

只是这等美景,此时身在其中的鲁二却是无暇观赏,自家大哥太过担心家中快要临盆的大嫂,急着要挖到人参,忘了在森林中应该保有的紧惕,在林中毫无章法的乱闯的后果就是被蛇咬伤,让他抓狂的是,在把蛇头砸扁之后,他发现那头竟还是三角形的,这种蛇他记得不但是有毒,且那毒性还很霸道。

但再心急,他也只能强让自己平静下来,急躁于事无补,还容易坏事。

从身上撕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把鲁大的伤腿系紧,用腰间的烈酒洗了洗刀子,在鲁大腿上的伤口处划了个十字,挤出黑血,又往上面冲了不少烈酒,然后他把鲁大小心带到一片视野比较清静的小河边,这时,鲁大的整条小腿已经没了知觉,还渐渐蔓延去了上半身,鲁二无奈,留下了些干粮,用竹筒打了些清水放在他大哥手边,交代了句他会尽快回来之后,他便选了个方向朝林中走去。

鲁二小心翼翼的弯身寻找着记忆中可以用于解毒的药草,但是,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还是没有任何药草的影子,他开始急躁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后悔,也许自己在清理伤口之后,就该就背着他大哥回去找村里人求救,虽然村里的赤脚大夫医术不怎么样,但是至少都要比现在这样一无所获的情况要强上许多。

不知不觉,他竟是走到了一处熟悉的草屋前面,这原是村里集体建设的草屋,这样的草屋这山中还有2处,本就是为了方便进入山林打猎的村民们入林遇到雷雨天或其他情况有个落脚地而设置的。所以,搭建的很是牢固,屋顶也被厚厚的雨布铺了几层,而里面会放置一些陈年的米面简易炊具还有弓箭斧头之类。

这处草屋恰好是鲁二和他大哥还有宋叔合力完成的,只是——

他看到了什么?

草屋还是那草屋,只是那半人高的篱笆是哪来的?那几乎爬满了整个草屋的密密麻麻的绿色藤蔓又是什么?

只见,原来草屋前光秃秃的一片地上,被围上了长宽40米的木质篱笆,从缝隙看去种上了各种各样的看似草药的东西——

等等!药草!有药草就代表他哥哥有救了!

鲁二赶紧跑到篱笆前,此时也顾不得礼貌,高声问道:“我大哥被毒蛇咬了,里面的人能否请你帮帮我们?”

里面立时便有了响动,又是一阵窣窣之后,吱呀一声,里面的人出来了。

鲁二已然是等不及,正要张口再说什么,忽地对上了对方的眸子,清冷澄净,望着这双眸子,心不知怎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对方肩上斜背着一个布袋,手里除了拿着几株绿色的看似晾干的药草,说了声‘请稍待’,走了几步,弯身在药草田里,连着根小心的采了几株带着泥土紫红色的药草,而后来到篱笆门前,“请让让。”

鲁二连忙收回巴在篱笆门上的手,侧身让在一边,那人出来之后反插上木栓,“你带路吧,我们抓紧时间。”

鲁二听了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说了句‘辛苦了,还请您跟上我’之后,大步往鲁大所在的小河边奔去。身后的人也跟了上去。

说也奇怪,鲁二他因为常年和他哥一起来这林中,熟悉路况自是不说,再加上他今年二十有四,正是身体健壮的时候,又因为锦鲤院长经常让他们跟着林家兄弟学些拳脚的关系,他的脚程自是没得说,但身后那位青衣公子,看似文弱得很,没想到脚下竟是不成落下他半分。

很快,就到了鲁大所在地,一眼望去,鲁大已经昏迷了。

鲁二见状,喊了一声‘大哥’,立刻又加紧速度,来到鲁大面前,正想摇醒他,这时身后的人出声了。

“你最好现在不要动他。”很是舒缓的冷调子。

鲁二立刻停住动作,收回手,侧身站立在一旁。

青衣人走到近前,瞧了眼鲁大被处理的伤处,只见那里虽然仍是隐约有黑细的血冒出,但不得不说,这伤口处理得非常漂亮。他赞赏的看了眼一旁的鲁二,从肩上取下布袋,从里面掏出个小针包之后,他把袋子递给鲁二,“里面有口小锅,劳烦你去烧些开水。”

鲁二自是连忙接过,便自去搭灶煮水了。青衣人则弯下身,细细看了看鲁大的脸色,把手上那几株草药放在一旁的石头上,打开针包,确保了银针那里的消毒设施还没失效后,取出银针,凝神开始为昏迷的鲁大施针。

待他收针之时,恰好看到鲁二拿着布袋手上走过来,鲁二把布袋放在一旁,看到鲁大的眉头舒展不少,脸色竟也好看了许多,他不禁松了口气,连忙对青衣人拱手谢到:“多谢大夫!”然后,又拍了拍脑袋,道:“我叫鲁二,这是我大哥鲁大,不知您如何称呼?”

青衣人摆摆手,“在下姓秦,名子问,你不用太过客气。”接着从布袋中取出一个药杵和杵臼递给鲁二,又拿过先前放在石头上的药草,把几株刚才的红紫色药草递给他,“洗干净,杵好了直接敷在伤口上。”然后,拿着剩下几株干药草,走向不远处灶台上的小锅,把手上的药草小心放下去。

那边的鲁二敷好药草之后,便守在一旁,不知是不是药草效果好,鲁大不久便醒转过来。恰好这时,秦子问端着一个白瓷碗走过来。

因着鲁大身上没有什么气力,由鲁二喂他喝完了药,鲁大喝完不久便又睡下。

鲁二这时才注意到,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不由皱了皱眉,前2年,家里的主心骨,他们的爷爷,鲁大爷走了,老人家是笑着走的,他们虽然悲伤,但也是笑着送走了老人。现在家里,就只有豆豆那个胆小的小子和挺着个肚子的大嫂在,他实在是不放心,于是,他朝秦子问拱了拱手,“秦大夫,现在天色不早,我担心家中大嫂幼弟,想早些赶回去,只不知我大哥他现在的情况——”

秦子问点点头,从布袋中取出一个由细绳串起来的3小个手掌大小的纸质包组成的物什,递给鲁二,“你前期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好,你大哥他已无大碍,这3包药,你回去之后按照一般的熬药方法,顿给你大哥喝,不出三天他便可痊愈。”

鲁二略激动的接过药包,谢道:“谢谢秦大夫,我改日一定好好答谢您——”忽而,他不知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秦大夫可有见过人参,我大嫂临盆在即,别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最是凶险,我大哥也是因为着急找到人参,这才被蛇咬伤。唉。”

秦子问点点头,微笑道:“谢就不必了,没猜错的话,我现下那处草屋该是你们的,我出于无奈占了那里不少时日,为了保护药草不被动物们践踏,还自作主张圈起了篱笆。原是我冒犯了,现在正好还了这份人情。人参,恰好我那里有些,不过你现在赶着回去,不若你今天先行回去,明天再去我那里取人参。”

鲁二又是一番感谢,不过见天色又暗了几分,不敢再耽搁,忙过去背上大哥,正待再说句告辞的话,不想秦子问又递过来一个素色小布囊。

“这个可以防虫蚁,可让你回程安全一些。”秦子问解释道。

鲁二连忙接过,告辞。

在他走后不久,只见一阵清风吹过,原地已不见秦子问的身影。

25.孩子出生了

清晨,第一缕微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在床边打坐的秦子问睁开眼。

这个草屋虽建的结实,却也简陋的可以,除了一些给人应急的简单工具,就只有那么口小锅和一些米面,连床榻也无,他当初下凡的落地点便是这片林子,不久就发现了这几处草屋,最后敲定这所距离小河比较近的一处住了下来。他思考良久,便下决定先不去人多的地方,先在这儿修养些时日,他毕竟初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刚好可以把脑中的东西整理整理,实际运用下。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重享受的性子,也就没把这个草屋怎么好好打理,只是用蹩脚的拼凑法整了些床板和木椅,只这些东西,平常用来晾晾药草还行,真要用来坐人的话,他抬眼正好看见因为一阵风吹过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木架,他内心悄悄汗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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