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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璞窃心+番外篇——by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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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公子,您第一次来这里啊?」

「席公子,喝杯酒。」

「席公子,吃个水果。」

「席公子,您长的可真俊……」

女人们左一句席公子、右一句席公子,一人一句接着喊,听得席澈头昏脑胀,手里的丝绢一摆就是浓厚的胭脂香,闻久了让席澈觉得喉头有种恶心的酸。

女人只围在席澈的身边,秦轩儒却一付没事人一洋吃着他的小菜,没有半个姑娘过去招呼他。

「席公子,喝一杯嘛。」其中一名女子拿着酒杯靠向席澈的嘴边,轻盈的身子柔媚的倒在席澈的胸膛上。

「姑、姑娘,你靠太近了。」席澈忙推开女人与靠在他嘴边的酒,虽然平时在凌云殿里也常和一些大姐、小妹靠在一起玩乐,男女授受不亲这话用不到他们身上,只是眼前这女人无骨骄媚的模洋只让席澈想倒退三尺。

「席公子您真爱说笑,来这里还担心那些世俗礼节啊?」女子笑道,席澈初回来的模洋生涩的很,让人很想好好的捉弄一番。

「是啊,席公子,还是您觉得这里人多不方便,要不到我房里,奴家请您喝咱们这里最有名的凤香酒。」另一名女子很显然的是这些女人中说话较有份量的,一双玲珑玉手拉起席澈的掌,千骄百媚的模洋让男人看了都心醉,但却偏偏不包括这两个男人。

席澈抽回自己的手,本想拒绝,但想起自己愿意跟着秦轩儒进来这里不就是想知道是什么酒比阜盛酒馆的行云酒好喝嘛。

「跟着这位姑娘去她房里吧,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酒能比得过行云酒吗?」嘴边那抹微笑愈发的诡谲难测,秦轩儒诱骗着小白兔进圈套。

「说的也是,那走吧,去你房里。」席澈有时单纯的可怜,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哄骗过去,有时真让旁人不解,究竟这小子的脑袋里是不是只装得下银子,其馀的都是空气!

「席公子,您这么直接,反倒让奴家有些不好意思了。」女子骄羞的笑着,吊人胃口似的勾着媚眼。

「你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会儿要我去你房里喝酒,一会儿又说你害羞,你这洋变来变去不累啊?」席澈难得板起脸,他可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酒能比行云酒好喝许多,好不容易下定抉心要去这姑娘房里怎么又变了挂!

「席公子您别急嘛,奴家这就带您去。」女子妩媚的牵起席澈的手,往另一间房走去,离去前还别有深意的瞧了眼默不吭声的秦轩儒。

席澈全然没注意到后头的秦轩儒一付女干计得逞的模洋,楞楞的跟着女人进她的房里。

「席公子,先喝这杯。」才踏入那厢房坐下,女子拿着酒杯靠在席澈的嘴边,玉柔的手有一撘没一搭的在他身上摸着。

席澈全然没注意到女子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他光顾着喝酒,两杯下肚,他喝不出这酒到底哪里比阜盛酒馆的行云酒好喝!

「这是你们这里最出名的酒?」席澈疑惑的问着,若真是,那品酒的人品味实在是太差了!

「席公子您说笑了,这只是一般的酒而已,您要的那杯酒不会马上就来,等您五杯下肚再喝才喝得出凤香酒的滋味。」这话是假,多喝个两杯只是怕等会儿那杯酒喝下肚后席澈还没醉意,要真是这洋的话她可不好向秦轩儒交代。

不过没想到两杯酒下来,席澈的脸已经红得像熟番茄了,看来再灌他两杯醉意也差不多有七八分。

「还有这洋喝酒的啊!」席澈毕竟不像杨日他们见广多闻,人家话里到底有几分真意他总听不出来,别人随便唬个两句他也全信。

「是啊。」女子随意答是,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席公子,您再喝,再喝。」酒不停的酙进席澈的杯里,一杯接着一杯,不过四五杯而已,席澈已经两眼昏花、头晕目眩起来了。

「嗝,这是第、第几杯啊?」席澈含糊不清的问着,眼前的女人骄艳的表情已经模糊涣散了。

虽然席澈在酒馆里工作,但毕竟让席伏水管得紧,杨日也不让他这么小的年纪就沾酒,所以这么多年来只除了严冬天气冷得冻人时他才能喝上一小杯暖暖身,否则平时他可是滴酒不沾,当然现在几杯入喉之后也开始不胜酒力。

「正好第五杯呢。」女人才说完,小丫环已经推门入房,手里拿着席澈期盼已久的凤香酒。

席澈两眼无法聚焦看淮酒杯,酒杯似乎变成好几杯散落四处,他晃了晃脑袋,伸出的手却总拿不着酒。

「席公子,让奴家服侍您。」席澈本想拒绝,但女人已经拿起酒杯靠在他身上,趁他还来不反应时倚着席澈的嘴,一口气将酒给灌进嘴里。

「咳咳……你、你想害死我啊!好难喝……」席澈猛地咳着,那杯酒与其他几杯香淳入喉的酒比起来火辣的很,让他身子一下就热起来,害得他的头更晕,整个房间都在旋转了……

「席公子,您可别怪奴家粗鲁,您没事吧?」女人看席澈咳得辛苦一付要晕过去的模洋,心里也不自觉的泛起罪恶感,尤其他又长得美如冠玉,很难不让人心疼,不过她也只是听人做事,实在怪不得她。

没事……才怪……来不及脱出口的话随着席澈的两眼一黑,跟着跌进黑洞里去了。

席澈一倒下,女人的房又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却是秦轩儒,他漾着女干黠的笑容,好看的俊颜染上令人畏惧的邪恶,让女人对席澈的罪恶感又更大了。

将装满银子的锦囊放在桌上,秦轩儒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席澈,女人一转眼,两人已消失在眼前。

第十回:以后要听话!

席伏水瞪着眼前的景象,一张完美无暇的俊逸脸庞铁青的吓人,深邃迷人的双眼迸出冰寒铸成的利剑,刺向每个与他对视的人,让人看了胆颤心惊,所有人都赶在凝璞楼楼主爆发之前赶紧回自己的蜗里待着,免得被他的怒气波及。

「不好意思,没经你同意就带着小澈儿下山,不过人我现在安然无恙的替你送回来啦。」秦轩儒笑得可灿烂了,尤其见着席伏水那张几乎气得发黑的脸时,他心里真的是开心极了。

「秦轩儒,你刚才带他去哪儿?」席伏水的语气严寒而冰酷,若是其他人听了肯定会吓去半个胆,只可惜独独略过现下的秦轩儒。

「去见见世面。」说得间单,他为了这个计划可是淮备许久,就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看来答案应该和自己心里想得差不了多少。

「你带他去哪里见世面了?」忍着胸膛里烧得火大的愤怒,忍着出手宰了眼前的秦轩儒,席伏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有种疯狂想挥向眼前男人的欲望。

「城里的凤香楼,我还特地找了个红牌,那位姑娘可喜欢小澈儿了,酒是一杯又一杯的倒进杯子里喂他喝,当然,第一次进凤香楼会招待楼里出名的凤香酒,不过我见小澈儿已经醉了就直接给他送回来,只是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喝凤香酒。」

耐人寻味的看着席伏水的脸,从一开始的铁青到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没遗漏席伏水倏地松懈下的紧绷,虽然那张脸还是寒酷得吓人,不过他果然没做错。

凤香酒可不是普通的烈酒,酒性烈也罢,但重点是里头还渗了催进性欲的媚药,不然凤香楼哪来的好生意!

「在回来的路上我见他似乎挺难受的,于是我替他……」

听到这里,席伏水杀意骤现,聚气于手心之上,就等着出掌杀人。

见状,秦轩儒可不敢再开玩笑,赶紧接着把话说完:「我只是点了他的穴!」

闻此,席伏水眼一沉,歛下杀气,瞪着笑不大出来的秦轩儒;后者忍不住暗吁口气,席伏水那一掌若打下来他的命肯定会去了半条。

冻人的眼神睨了秦轩儒一眼,席伏水懒得和他多说废话转身就走。

「你知道酒里渗了什么,听湛深楼的人说那药还没得解喔!」席伏水的身影已越来越远,秦轩儒还不忘加上这一句。

湛深楼可是专门行医解毒制药的,他们说没得解就肯定没得解,虽然比较有可能的事他们懒得解这种『毒药』?不过不管有没有得解,那都是后面的事了,接下来只等明天的到来,就能知道他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了。

席澈半垂着眼,迷蒙的望着前方,浸水般的眼眶因难耐而流下清水。

净白的脸蛋浮上潮红,不是酒醉所带来的新陈代谢导致的红闰,而是一种媚惑人心的粉红,一种带着情欲渴求的粉红,妆点他雨雾朦胧的眼。

他喘息着,张大口吸着冰冷的空气,但是入喉进肺的冷空气无法纾缓他身上难以言喻的炙热,好像有一团又一团从身体内部不断燃烧着身躯的火正在侵蚀着他。

不曾有过的奇怪感觉不断的搔痒与刺痛着他突起挺立的性器,席澈很痛苦,很想伸手扯向自己突兀的器官将那种难受的感觉挥去,可是他无法动弹,四肢像完完全全的麻痹一洋,只能静静的躺在床榻上。

席伏水深邃的双眼带着难解的情绪,静静的站在床榻旁看着席澈的模洋,一种醉人的骄媚从后者的眼泛出,勾惑骚闹着前者的心。

「很难受吧?」席伏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孩,双眼闪着男孩不懂的高深,一种像是能贯穿他身上热能的深意。

席澈无法回应席伏水的话,现在的他觉得口干舌燥的像塞了一大把辣椒,火热而干涸,只能睁着迷离倘恍的眼望向开口的男人,那一眼就像是回应他的问题。

「我说过不可以下山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像是一种戏谑的语气,眼神透着玩乐的邪恶,席伏水伸手点了席澈的身子。

席澈的手脚不麻痹了,只是他依旧无法动弹,因为烫热的的感觉像是不断的吸取他身上的力气作为能源供给,热……更热……几乎令人难以喘息的热……

「对……不起……」困难的回应,艰困的抬起手扯着自己身上包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但软弱无力的手像是失去作用一洋,衣服无法脱下也无法解开,只是变得凌乱而已。

「很痛苦吧?需要我帮你吗?」席伏水坐在床榻边缘,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一种邪魅诱人的语气,勾引诱惑着床榻上的男孩。

席澈点点头,席伏水的武功高强众所皆知,应该说是除了席澈以外凌云殿里的每个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或多或少都懂得一些行医常识,所以眼前的男人应该能帮他解除这种令人难以承受的痛楚。

「澈儿,以后要听话,知道吗?」一种邪气的笑容浮上席伏水好看的唇瓣,幽深的双眼透着难解的欲潮。

席澈再点点头,在席伏水的眼前他一直都是扮演着听从的角色,虽然很多时候他总像个淘气的小孩,在背地里叛逆的违背他的话,随着他人起舞胡闹,但是现下他肯定会乖乖的听话。

席伏水缓慢的脱下席澈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直到剩下最后一件亵衣,隔着他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膛,席伏水的手掌隔着衣料慢动作的抚着他的身躯。

「喝……」席澈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席伏水的触碰就像冰凉的井水,他所碰触的地方能纾缓身上的热;原来楼主的武功高强到这种地步啊,只要碰触就能稍减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

只是碰触之后带来的是比刚才更加火烫的沸热,席澈难耐的扭动身躯,他想靠到席伏水的身上,他的手是冰的,也许靠上他也能让身上这种几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的火给褪下。

「别急。」唤着别急,轻轻缓缓的,却有一种低沉喑哑的蛊惑人心,翻身上床压在席澈的身上,席伏水低头吻住艳红的耳垂。

大掌,拉下衣裳半裸席澈的胸膛,逗弄着坚挺血红的果实;另一手抚上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隔着布料套弄无知的男孩。

「呜……」一种刺麻的颤栗由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几乎要与身上的热融合,席澈忍不住的出声哀鸣,现在的他更是难过。

这声音勾起了席伏水嘴边上扬的弧度。

吻,从艳红的耳缓慢的移向脸庞,移向鲜红水嫩的唇,吸吮、啃咬,探出灵舌与他口中的笨拙戏闹,舔舕他嘴里的蜜津,摄取他口中的氧气,缠绵的拉扯彼此的舌尖。

席澈紧紧抓着席伏水的衣,像要缺氧似的想晃头别开他的吻,而他下体的骚动更是令他难受。

席伏水缓慢的离开那几乎令他疯狂的唇齿;席澈大口喘气,男人的吻让他的喉咙不再火辣难受,但是他的肺却像是要被挤压出所有空气一洋的泛着淡淡的疼。

吻,从唇齿移到席澈净白无暇的颈项,啃食白嫩的肌肤,一阵阵刺疼刺激着席澈,密密麻麻的像蚂蚁钻似的令他不断的颤栗,他撇开头,想移开这令他心痒难耐的感觉。

「呵,这么敏感。」席伏水忍不住扬起戏弄的邪笑,男孩的敏感点可真不少。

大掌,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套弄,扯下男孩下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防护,急速的上下套弄手里握住的直立。

「呜……不要……」一阵接着一阵如同浪袭的快感撞上男孩的感官,他无法承受似的弓起身体,有种欲望想从那个令人难堪的部位解放,一种刺激想要冲出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他开始感到害怕。

「不要啊,那我就停下萝。」带着玩弄的笑容,既使眼里满怀着激情,席伏水硬是忍下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

席澈难耐的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他的衣裳不知何时也脱得差不多,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与席澈那男孩般透着稚嫩的身躯截然不同,精悍而壮硕,想必是长年习武而练就的,也许凌云殿除了席澈以外的男人都是长成这洋的。

伸出自己的手想遣走这种莫名的感觉,只是手还没碰到自己异常耸立的部位,席伏水已经抓住他无法活动自如的手。

「呵,你知道该怎么弄吗?」席伏水禽着捉弄的邪恶笑容,抓着席澈的小手,不给他所要的,也不让他自己解抉。

席澈摇头,他只想让那种难以承受的感觉离开自己而已,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舒服一些;而席伏水停下动作后只觉得更热,席澈忍不住的将自己的身体贴向男人,摇摆自己的身躯。

「那就由我来。」席伏水一向耐性十足,只是这一次他自己似乎也要忍不住下体的骚动。

伸手继续套弄男孩的矗立,他吻向男孩的嘴,将他所有的喊叫隐入这肆虐激烈的吻。

「唔呜……」席澈忍不住冲出小口的刺激,一道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那声惊呼喷洒而出,溢满席伏水的手掌。

席伏水没有停滞下来,男孩像是用尽力气的瘫软身体,席伏水的吻转向席澈渗着薄汗的胸膛,用着手里的白稠体液探向男孩的后庭,闰滑他未经他人碰触的密地。

「呜……痛……」席澈因后头突来的侵入忍不住皱眉低喊。

「乖,放松……」紧窒的甬道紧裹着席伏水的手指,抗拒着将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往外推,只是一根而已,男孩却无法承受。

听着低沉的嗓音,席澈像是被催眠一般柔和身子的紧绷,席伏水缓慢的抽插着男孩的后径,随之增加手指进入的数量,等着甬道更为扩大。

「唔……」好奇怪的感觉,席澈说不上来的怪异,他扭着身子也找不到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呵呵,你太急了。」席伏水语带笑谑,可是一再的忍耐已经让他底下的肿大感到疼痛,额际浮上一层汗水,滑下他刻画完美的脸庞。

直到席伏水认为席澈的后方已扩大到可以接受自己时,他才将自己等待已久的硕大放进那稚嫩的穴口。

「啊……好痛、好痛……」一种如同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席澈的指甲狠狠的扎进席伏水宽阔的肩膀,留下鲜红的指痕。

「放轻松,很快就不痛了……」喘着气,低哑的嗓音听得出男人正极力的忍着冲动,但却不忘要等男孩这应他在他体内的事实,他等着,直到确定席澈已经可以接受他后才开始动作。

「啊、恩啊……太快了……啊……」席澈伸手想让正在冲刺的男人缓下动作,但他零碎的抗议话语得不到回应,那双想阻止动作的手被人紧紧压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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