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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下——by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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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总觉得不由自主的开心,虽然傻子傻是傻了点,但他却很真诚,对于我来说,他是那样无所遮掩,无所隐瞒地对我。

而在我潜意识里,却有个这样的想法,但凡对我真诚的人,我必要真诚地对他。

我以前似乎也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这样的意识深深地埋在我的心里。

回到家看着傻子也很开心,特地做了好吃的给他,傻子吃的一脸都是,嘴里填着食物,还一直盯着我傻呵呵地笑。

傻子是我见过的最不会伤害人的,他只会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而将别人对他的好记在心里,深深地感激。

我摸摸他的头,对着他笑,试探着问道,你喜欢我吗。

这话一问出来,脸不知怎的就已经红了一半。

傻子很认真地说,喜欢。

我又问,我做的饭,喜欢吗。

傻子更开心了,喜欢,喜欢。

我捉摸着傻子说了两遍是不是更喜欢饭,只好又问道,我和饭,你更喜欢哪一个。

傻子这下犹豫了,半天没说话,然后忽然靠近来亲我,我本以为傻子更喜欢我,却没想到傻子亲完我以后,继续吃饭一边吃还一边说,饭饭,好吃。

我心里一下有些凉,夺去他的饭,恶狠狠地问道,你不喜欢我,就不给吃饭。

傻子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中的饭,直念叨,喜欢,喜欢河河。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是幼稚,只好先给他吃饭,自己在一旁生闷气,感觉跟饭争宠实在太搞笑,但没办法,傻子本来就傻,我又是第一次喜欢人,两个人凑在一起,感情也发展的有些诡异。

到了第二天,我刚才被窝里爬出来,却被傻子抓住,傻子躲在被窝里,揉揉眼睛看着我,说道,喜欢你,说完还在我的胸口狠狠亲了一口。

我晚上没穿衣服,胸前被吻出一个红印来,让我觉得又害羞又尴尬起来。

结果傻子继续说,河河,三个,三个饼,今天。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露出四个手指头,我顿时觉得气血都往头上冒。

结果刚出门,就看见了贵临哥和钟医在我家门口似乎也拿着很多东西,一脸喜意,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抓回了屋子里面,说今天不准我出去卖饼。

明达哥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包裹,看起来很是重的样子,小天也跟着凑热闹,被大人挡住只好蹦来蹦去,才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意料之外,那包裹里竟然是鲜亮红色的喜服,繁复的花朵绽开在上面,我惊叹地看着这身衣服,眼泪似乎都要流出来。

明达哥攥住我的手说,当年,我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嫁给你贵临哥的,如今你也要穿上它,好好珍惜陪你度过剩下半生的人。

明达哥的手势温热的,他熟稔地替我穿上喜服替我按好每一个梅花扣。

等到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被贵临打扮好的傻子,傻子原先长的就很俊俏,一被打扮起来,就变得更有英气。

只要他不开口,我就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我越来越频繁地出现这种错觉,让我以为我们两人的相遇是上辈子就注定好的。

这一天,我们共同穿上大红的喜服,三跪对酒,傻子就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一刻都不离开,反倒是我越来越害羞,一直不肯直视他。

后来任由贵临哥他们去闹,我和傻子先进了里屋,两个人坐在床边上,我一声不吭。

傻子慢慢摩挲着我的手,弯着眼睛说道,好滑,好舒服。

我瞧着傻子估计也不知道再往下应该怎么做,好在明达哥先前教了我一点,总之两人起码应该先将这身累赘给脱掉。

我先去替傻子脱,傻子也懂得看,见我替他脱衣服,自己也动手替我脱。

等到两人赤裸相见了,我羞着脸,还用手盖住自己的身体,倒是傻子一点都没觉得害羞,双手伸出来搂住我的腰,将我拥进怀里。

我们的肌肤亲密接触,他带给我无限的温热和美好,那时候我只是单纯地这样想,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一辈子就行了。

傻子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男人的直觉还是会引导着他动作,他亲吻我每一处细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痕迹。

最后,将我翻倒过来,压在我上面,我只知道有着什么东西抵住我,两只眼睛闭的紧紧地不敢睁开。

傻子似乎知道我害怕,温顺地抚摸着我的腰,试图让我放松,我觉得他似乎也不好受,只好尽全力让自己的身子松弛下来。

然后,香汗淋漓,一夜春光。

洄渊宫。

从早上开始,尤钰段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觉得心慌。

到了晚上也没能得到缓解,只好一直喝水,喝到自己都觉得撑了,才拉出来摇椅,坐在外面。

疏儿,我好想你。尤钰段念念自语。

这些天来,他派出所有他能够出动的人去找乍疏,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但每次从乍疏身上感受到他的疼痛,担心着但也放心着。

或许他还在某处为了回到他的身边来努力着逃跑着,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两人就有可能相遇。

只要尤钰段还能感受到他的疼痛,两个人就是相连的,就是不能够被分开的。

大约在外面坐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尤钰段忽然觉得身体上某个部位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他曾经是知道的。

尤钰段全身僵硬了一会,安慰自己说,这不可能。

但那种难言的疼痛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甚至都骗不了自己或许是那人摔到了后面。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第七十五章:时光带给我的错觉

傻子直到第二天白天都还紧紧搂住我,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来,好让自己悄悄地下床。

身上被他留满了粉色的痕迹,每一处都昭显着我已经成为了他的人,我羞着脸,赶紧将衣服穿上,把所有痕迹都给遮起来。

正要出去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傻子,竟然又返回到床边,俯身在傻子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出去到厨房。

我很清楚很明白的是,如果我不早起,不劳动,我们两个都会没有饭吃。

村子里的人很多都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买饼的时候,都是一脸喜色地问候我,我低着头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答谢着。

再后来我和傻子终于安稳地在这小村落里生活下来,生活像条河一样缓缓流动,麦田青了变黄,然后被收割,这聒噪且清闲的夏天,终于摇摇晃晃地过去了。

只是我每次提着篮子路过村子口那棵年迈粗壮的梧桐树的时候,总会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我是在等它开花,等了很久,而我却忘了我等它的原因。

终于,八月一过,桐花也落了,铺满了一地,小孩子打闹奔跑着踩在上面,清香的桐花被踩烂,无人去拾。

傻子依旧不懂事,经常偷吃我刚做好的饼,有时候还会在洗澡的时候玩水,将屋子都弄湿。

把我惹急了,我有时候会狠狠地骂他,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拉拉我的衣角,给我赔礼道歉。

我常常对他心软,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心软之中,我逐渐抛却了我幼稚的孩子气,变得成熟和稳重,我知道,两个人总要有一个要担当起来,而这个人不可能会是傻子。

快要进入秋季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恶心,常常将吃下去的东西呕吐出来,立即去找了钟医,钟医满面喜色地对我说,你们要有小孩子了。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向钟医答了谢,又惊又喜地跑回家告诉傻子,傻子却听不懂我说的话,直念叨,什么东西

我懒得跟他解释,只是自己觉得暗喜着

孩子。我们的孩子,似乎是我期待了很久的孩子。我隐隐地觉得愉悦。

躲在里屋里面,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白嫩嫩的肚皮,将手放在上面,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它,好像真的能够感受到那里搏动的小生命一样。

傻子正好从外面进来,看见我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在干什么,直跑过来说,摸摸,我也要。

我只好继续掀着衣服给他摸,傻子低着头,很是认真的摸着,但是动作越来越不老实,摸着肚皮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往上面摸,摸到一个硬硬的豆子,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呆在那里不肯离开。

我只好蹭了蹭身子,试图远离他,他却还是不放弃,跟着它走。

我的脸面上已经泛起潮红,羞得不成样子,想起是傻子给了我这个我们的孩子,就觉得很兴奋,哪里能有抵抗力,只好任由他抚摸着我。

这个年龄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两个男孩,干柴烈火,自然很快就能烧旺。

做完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很是脆弱,紧紧地依赖在傻子怀里,想要让他用力抱紧我。

傻子有些困了,力不从心,只是随意地敷衍着我,我只好先赖在他的怀里。

傻子什么都能带给我,温柔,情趣,关怀,但是他唯一不能给我的就是安全感,而如今我最缺的,也就是安全感。

我在傻子怀里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微不可闻。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叹气。

明明现在我的生活,就是我曾经想要的最好的生活,但是我却常常在开心着开心着就想起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来。

那时候,我就应该觉得,冥冥之中,我似乎和某人牵绊在一起,而那人,我却找不到他了。

只是我贪恋着傻子给我的幸福,而没再去想我那无所缘由的错觉。

直到后来,我越走越错,错到再也找不回我的那个人。

洄渊宫。

自从那天起,尤钰段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木檀重新回到了他原来所在的位置,尤钰段在床上就像是发泄似的越来越暴躁。

他再没有向从前为了气乍疏那样,温柔地对待木檀。

后来因为木檀承受不了尤钰段的粗暴,尤钰段又找了一个男宠,名字叫做千谙的男孩。

千谙的忍耐力很好,能够让尤钰段任意发泄,而尤钰段就像忘记了乍疏这个人一样,自己记不起,也不准别人记起。

这时候,乍疏已经失踪了五个月,商恙也失踪了整整五个月。

子牙气愤地离开了洄渊宫,自己去找乍疏,皇帝带着御林军征战秘飒,战争也已经开始了好几个月。

桐花没人去摘,已经落尽。

沙场流满了变得暗红的血液。

洄渊宫温泉里泡着年轻男孩的诱人的胴体。

马房老人终于没能坚持住,在一个炎热的日子告别尘寰。

……

而曾经的我们却是这样说的。

我们说,等到桐花开了,我们一起做桐花糕好不好。

我们说,我只想阻止这战争,我不想在让人流血。

我们说,我会爱你一辈子,什么都不能让我们分开了。

我们说,我会等他回来。

……

时光是最凶猛的,它将我们所计划的一切完全冲散。

我们曾经期望的,或许已经达到,但却不再是我们从前的那个期望。

我们曾经的坚持,或许有人还在坚持,但有人终究没抵住怀疑的攻击。

怀里的人不在自己的怀里,爱的人不再爱我。

但这,不会是结局。

第七十六章:忘不掉,这才是感情

到了冬天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略略有点鼓了,但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

贵临哥打了猎物送给我们,我和傻子将肉煮了吃了,我将动物的毛皮剥下来给傻子做了一件冬衣,最后还剩下一点毛皮,我就着做了一件小孩子的冬衣。

坐在窗口,手指被扎了一次又一次,血滴染在窗台的雪上面,特别刺眼,我拨了拨雪,将那血迹掩埋。

傻子似乎对冬天特别兴奋,总是在外面放肆地玩雪,我心里也有些念想,但钟医警告过我不能受寒,不然对孩子不好,我只好忍了忍。

除夕那天,我特地做了一桌子的食物,不够奢华,但却很有过年的感觉。

早先带着傻子去跟贵临哥和钟医家问候了声,贺了新年,两人才往回走去。

傻子并不知道新年是什么,但看起来也是很开心,看见我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拿着双筷子一直敲打着碗。

我们挨着坐着,我把肉夹给他,两个人坐着,傻子也只顾着吃,不懂这时候要说些什么话。

我默默地拿着筷子,外面有别人家的小孩子的打闹声,炮竹也一直响个不停,傻子却只顾着吃。

我敲了敲他的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筷子夹的肉让给了我,我顿时哭笑不得。

酒是我先喝起来的,傻子见我一直喝,自己也要尝尝,两个越喝越多,都有些醉醺醺。

我将双手放在傻子的脖子上,脸红着说话,你要好好待我,我明年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傻子也醉了,不懂我说什么,只是说,好好。

我嘟着嘴嘟囔着,那你抱抱我,好不好。

傻子也说,好。但却没有动作,任由我自己主动的缠着他的身上。

我低头咬了傻子一口,疼得他叫出来,醉意似乎醒了一份,似乎是理解了我想要什么,拖着我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进了里屋。

我是完全地醉了,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怀着孩子的时候,不能喝酒,不能做爱,我只是顺遂着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到了最后一步,我仰着身子,全身抽搐着,喊着那人的名字。

不是傻子。

而是,尤钰段。

我那时候醉的不成样子,怎会知道,我不知觉喊出来的这个名字,我曾经温存地叫过多少遍,也曾经为了喊出这个名字耗尽多少血泪。

洄渊宫。

尤钰段一杯酒又一杯酒地喝下去,千谙说要给宫主助兴,在酒席前面舞起剑来,同样是一年的除夕,各大阙主都在下面静静地坐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有尤钰段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撒酒疯的时候,会大声地笑,好像真的是很开心的样子。

酒席最后散的很早,阙主们觉得没趣,其实早就想走了。

酒席结束后,尤钰段带着千谙和木檀去了后山的山顶,那里依旧还是有着光秃秃的大石头,还是有着明亮皎洁的月亮。

尤钰段一挥衣袍后摆,坐在石头上,冷冷地对着他们两人说,脱。

木檀愣了一下,问道,在这,这冬天里。

尤钰段瞪了木檀一眼,而千谙已经开始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木檀没办法也只好脱,等到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搂着自己的小胳膊蹲在地上。

千谙倒是脱得很快,不一会,就大大方方地坦露在天地之间,白亮的月光照在男孩年轻漂亮的胴体上,甚至能够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尤钰段看的有些痴了,对着他们两个问道,冷吗

木檀回答说道,冷。千谙也点点头,但行动上却不表现出来,尽量向尤钰段展示出他的身子。

尤钰段对着千谙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你,过来。

千谙笑着跑过去,尤钰段将他搂进怀里,紧紧地环绕着他,替他维持体温。

千谙温顺地依偎在尤钰段的怀里,像只小猫,闭着眼睛,感受宫主的体温。

尤钰段瞧过去看见还在发抖的木檀,在冬夜里冻得鼻头发红,不停地哈气,搓手。

那个人的身影不知怎的又钻进来了,像只小虫,啃噬了他的心脏,还钻进他的头里发里,甚至防不胜防会爬到他的脚心上,挠着他。

无论怎样,生气也好,厌恶也好,恨也好,却还是忘不掉。

这就是感情。

尤钰段叹了口气,抱起赤裸的千谙,叫着木檀一起,回了殿内。

木檀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和千谙的衣服都拿着,小碎步跟上大步流星的尤钰段。

尤钰段将千谙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

千谙正要起身,问他,今天难得不做吗。

却不想,尤钰段让抱着一堆衣服的木檀洗干净了去侧殿的房间里去。

木檀顿时青了脸,而千谙狠狠地攥紧了手心。

这天晚上,尤钰段出乎意料的温柔,给了木檀久违的难忘的前戏的愉悦,木檀也尽量全力配合着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木檀总有一种错觉,尤钰段看他,就像看着那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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