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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下——by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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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就是这天晚上,两人释放过后,躺在床上,尤钰段翻过木檀,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做我的,好不好。

木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登时红了脸,回答道,我本来就是你的。

尤钰段揉了揉木檀的脸,说道,我不是说男宠,我是说,跟着我一辈子,就像夫妻那样。

木檀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望着尤钰段。

尤钰段笑着勾了勾木檀的鼻子,说着,傻瓜,然后将木檀紧紧地搂住。

尤钰段放弃乍疏了,或许他早先感受到乍疏后庭疼痛的时候,还能抱有一丝希望,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弃乍疏了,那样绝情的人,他对他感到绝望。

而没人知道,今天在宴席上,在大家都观看着千谙的舞剑的时候,尤钰段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肚子。

那里传出来的疼痛是异样的,尤钰段不是傻瓜,尽管这有些难以相信,但可以确定的是,乍疏在某个地方为了某个人怀上了孩子。

而所有的痛苦,却还是要尤钰段一个人承担。

这对女干夫氵壬夫,尤钰段嘴里骂着,心里疼着,然后眼睛了掉下眼泪来,除了偶然抬头的木檀外,没人看见。

第七十七章:突袭的难过总让我留泪

第二天,木檀在尤钰段怀里醒过来,却看见尤钰段拿着刀试图割自己的手指,下意识就冲过去拦住他。

尤钰段苦笑了一声,说道,不要怕,我不会疼的,我只是想要那人疼一疼。

木檀还是抓住刀子,不肯放手,锋利的刀子将木檀的手指割破。

木檀咬咬嘴唇说道,就像以前那次一样,结果最疼的,不还是你。

尤钰段摇摇头,拿着刀的手却慢慢放下,找了纱布来,替木檀包好手指上的伤口,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只想掉眼泪,他说,我不做了,那人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受伤的。

木檀瘦小的身体听见这话,顿时晃了一晃。

他了解尤钰段和乍疏的所有经过,他知道尤钰段怎样爱着乍疏,只是没想到会爱到这种地步。

尤钰段笑着摸了摸木檀的头发,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不再爱他了,我只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关心。我干嘛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割自己的手指来报复那人。

尤钰段这样说着,木檀听着却不入耳,说自己不爱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爱还是不爱。

木檀直起身子,紧紧地抱着尤钰段,尤钰段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似的,木檀乖巧地靠在他的身上,尤钰段托着木檀的臀,两人出了门。

千谙早早地就起了,从大殿里出来,正好看见偏殿门口的尤钰段和木檀,木檀紧紧地搂住尤钰段的脖子,两人亲密地交谈着。

千谙直盯着那边两人,忍住自己泛滥的醋意。

村子。

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宿醉的头疼折腾的有点神志不清,起了床还是觉得身上隐隐地有些不舒服,有些担心,觉得去钟医那去看看。

傻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死活也不愿起来,我只好自己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心脏那一块似乎很疼很疼,就像有人揪着我的心脏,他拽着撕扯着,我疼得要命。

蹲在路边,结果眼泪就掉下来,砸在路边的青草叶上,滚滚落下去。

这一哭就停不下来了,眼泪刷刷地往下面掉,我干脆坐在路边,用衣袖擦眼泪,全身的委屈全都涌上来,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全都翻出来。

我一个人在路边,哀嚎。

最后擦干眼泪找到钟医,钟医看我眼圈都是红彤彤的,也没多问,先是给我把脉,眉头皱的很紧,眼神也似有游离。

他瞅了瞅我的脸色,问道,昨天晚上喝酒了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做了吗。

我没听懂,问道,什么。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你和傻子。

我红了脸,说道,嗯。

钟医眉头皱的更深了,很是语重心长地说,喝酒,房事,都对孩子不好,你若是想要生个好好的孩子的话,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

我听话地点点头,钟医替我拿了一把药,给我的时候,特意又嘱咐了一番,你若是再这样,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甚至你自己都可能会出事。

我点头应允着,出去了没多久,钟医又追上来,说道,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生出来的孩子也会总是愁眉苦脸的。

我看了钟医一样,强拉起微笑给他看。

终于时间还是一刻不停地走着,过了五个月,我的肚子终于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钟医估摸着我生产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到我家来看看。

我的心情调整的不错,没事的时候还会给小孩子做几件衣服,傻子也乖了很多,有时候会听话地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声音。

洄渊宫。

这天尤钰段正和阙主们商量着洄渊宫的事务,腹痛来的措不及防。

尤钰段立即捂着肚子,退回到寝宫,将所有人都驱逐了出去,单单只留了木檀在一旁陪着他。

木檀坐在床头,让尤钰段靠着他。

尤钰段苍白的脸色,额头上也一直在冒汗,但他还是咬着嘴唇对木檀说道,他,要生了吧。

木檀摸着尤钰段的脸,却无法替他减轻痛苦,只能干看着。

拜托,拜托老天,让林乍疏快点生出来吧,疼的是我身边这人啊,木檀只好在心里许愿。

尤钰段嘴唇被自己咬的青紫,沉闷的哀嚎从殿里传出来。

一声又一声,尤钰段越是极力压抑着,声音也就越显得哀痛,像冬夜的雨,打在芭蕉叶上,每一次都足以颤抖全身。

这种疼痛,每个女人这一生都会尝到,而男人却不会。

这种疼痛,给予了每个生命活下来的机会。

如同生命降生的鼓声,一锤一锤沉抑而庄重。

尤钰段自己能够感觉的,孩子的生产并不顺利,疼痛持续了很久,一直没有消退,还好尤钰段的承受能力比较强,若承受的真是乍疏,恐怕情况不太乐观,两个人都可能撒手而去。

尤钰段想着想着,忽然有些担心,但又一想,那人是为了别人甘愿冒这样的危险,疼痛什么的都是他所承担的,他为什么还要担心他。

等到疼痛终于结束的时候,尤钰段无力地躺在床上,眼泪终于还是留下来。

木檀看着他,替他擦干每一滴眼泪。

村子。

孩子生产的虽然不是很顺利,但还是安然无恙地生出来了,还好我没感受到什么疼痛,孩子的哭声让我和钟医都松了一口气。

傻子见到孩子的时候,还是明白了些什么,发出怪异但似乎很是欢快的声音,钟医抱着孩子给我看了一眼,对我满意地笑了笑。

我闭上眼睛,慢慢沉睡过去,经过着几个小时,身体变得脆弱而劳累,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消耗。

但,还是做梦了。

梦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抱着我躺在草地上,小河在我们的脚边,我们光着脚丫踢打着。然后,男人说了些什么,脱掉了我的裤子,我害羞地躺在地上,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男人想要抚摸我,我闭上眼睛。

忽然听见婴儿的哭声,我挣开眼睛,男人愤怒地抱着孩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哭。哭声让男人很是烦躁,男人一气之下将孩子扔进河里……

第七十八章:并非都是我的自找烦恼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钟医抱着孩子睡在客厅里面,傻子睡在我的旁边,我一边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甚至都要掐出红印来,一边拖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往外面走,刚刚走出屋门,哀嚎声再也抑制不住。

我蹲在门边,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吧唧吧唧一直掉,一直掉。

外面天黑的很,看不见任何的灯火,黑压压的树林沉抑着夜的寂静,只能听见我的抽泣声,我好像越来越难过了。

梦里那个男人,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如河的眼泪都淹不走他。

后来钟医被我吵醒了,走出了将我拉回去。

你不知道,你这样容易着凉吗,身体还这么脆弱。

我被他拉扯着,回到屋子里面,眼泪还是止不住,也就懒得再去擦了。

钟医将我扶上床,替我盖好被子,我感谢地对他笑了笑,闭上眼睛。

噩梦的恐惧让我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睁着眼睛。

傻子睡得很香,他每一天都睡的很香。

傻子其实是最幸福的,他傻,他从来不担心什么也不考虑什么,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睡不着,而我和他不一样,我心里有东西,纵使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越是有思想又头脑的人,也越是想得多,越是容易烦恼。

越是沉静安稳的人,也越是对很多东西都敏感。

我伸出手来,抱了抱傻子,将他的头发理顺,然后盖好被子。

夜,很容易就到头了,黎明来的很快。

我抱着小孩坐在门槛上,小孩还睁不开眼睛,小小的脸泛着很深的红色,毛发更是长的都不齐全,但是很安稳,安静地睡觉,也不闹。

傻子在院子里面,追跑着,自己也玩的很开心。

钟医走过来,对着我说话,我低头抿着嘴笑着,是不是凑近了去看孩子,摸摸他,似乎就能觉得特别的安逸。

钟医说,孩子没有母乳,只能喝牛奶,不如带到他家里,让他先带着。

我抬头看了一眼奔跑着的傻子,摇摇头说道,不了,我带着吧,我会给他找牛奶的。

钟医看我如此执着,本来想要劝我几句,我知道他的好意,但还是回绝了,他只好任着我去了。

此时春天已经快要过去,夏草开始疯长,田间路上都能听见响亮的虫鸣,我常常拉着傻子,抱着孩子出去走走。

孩子小名叫,桠桠,姓随了我,姓陆,大名叫陆树桠。是个男孩,乖巧漂亮的男孩。

桠桠比傻子乖很多,因此特别讨我喜欢。

自从桠桠来了以后,我很少再觉得没来由的压抑的难过了,我常常抱着桠桠去田野里玩,但不曾去过小河边,梦靥就像个猛兽,让我避之不及。

傻子很是吃桠桠的醋,常常嘟着嘴不肯理我,让我觉得我似乎是养了两个小孩似的,实在无心应暇。

但傻子常常惹我生气,我有时候发怒了就会不给他吃饭,让他蹲在墙边。

我好不容易从村外换来的牛奶,刚放在桌子上,就被傻子喝个精光,桠桠看着有人喝了他的奶,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在厨房听见桠桠撕心的哭泣后,赶忙回来,却只看见了一个空碗。

那次是傻子最让我生气的时候,我从外面拿了树枝来,追着傻子打,直到将傻子的双腿打的满是红痕,才喘着气扔掉树枝,抱着桠桠哄他。

傻子坐在墙边,很是无辜地看着我,然后揉着他疼痛的双腿。

我有时候抱着桠桠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问他,我们这样生活下去好吗。

桠桠听不懂我的问话,咬着我的手指。

我的心智里仿佛有什么一直对着我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该这样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很奇怪,非常奇怪。

不知名地嚎啕大哭,做各种各样的噩梦,想很多我不该想的东西。

我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是哪里。

而这天,我独自带着桠桠去了贵临哥家,让傻子自己呆在家里。

贵临哥并不知道我回来,我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争吵声,觉得这样进去很是贸然,便在外面等着。

似乎明达哥和贵临哥有了什么矛盾,小天也在屋里哭着,有些不知所措地跑出来。

看见了我,只对着我哭着,我问他怎么啦,他也不回答我,一直抽泣着。

明达哥和贵临哥感情这样好,怎么会吵架呢,我心里有些疑惑,绕到屋子后面去听。

贵临哥一直嚷嚷着什么,而明达哥坐在一旁哭着,小声的压抑的。

我们不能回头了,你难道不想救他了吗。

我们救不了了,没得救了。明达抽噎着,这么久了,我们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贵临哥一巴掌扇过去,响亮的声音我隔着墙也能听见。我不由得揪紧了心。

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本来是想找贵临哥说说话,却不想到这里竟然等碰见他们吵架。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下去。

然后贵临哥似乎又说了一句孩子什么的,明达哥立即沉默了。

我正想着那句话是什么,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立刻惊吓着后退,没想到是钟医。

不过钟医有些紧张的样子,问我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回答道,没事。

但是屋子里面的两人似乎听见了我们两个的对话,立刻从屋里出来。

看见我还抱着桠桠,贵临笑着说,让我抱抱。

我本想递给他,却犹豫了,没将桠桠给他。

笑着说着,傻子还自己在家呢,我要赶快回去。

话说完拔腿就跑,我内心觉得有些隐隐不安。

钟医和贵临哥似乎还没发现我的异样,没有立即追上来。

但我已经不敢回家了,往村外一刻都不停地跑着。

贵临哥说的那句话,似乎是,你要想办法去将孩子抢过来才行。

第七十九章:有人恐惧有人绝望

沉抑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掐着我的心跳。

我甚至不敢回家,甚至不能带上我的任何东西,我只知道我要带着桠桠逃跑。

他们曾说过,不准我离开村子,我就往着村口的方向跑,甚至脚趾磨出了伤口都不知道,躲在镇子的巷子里面,我只能紧紧地抱着桠桠。

除了这个孩子,我一无所有了。

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够相信我身边的所有人了,包括贵临哥明达哥,钟医,甚至是和我相濡以沫的傻子,我只剩下这个孩子里,只有他,是我的血肉里融成的。

但我不知道我该去哪,我该依赖谁。

贵临和钟医在树河慌张地走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两人立即赶去树河的家里,傻子蹲在院子里面,拿着树枝画圈圈,每划一圈就抬头看一看树河是否回来了。

贵临进院子的时候,傻子空欢喜了一阵,一看是贵临又低下头去。

屋里面的碗里,装着满满的一碗牛奶。

傻子头上都是灰尘,脸上也有些刮痕,很是狼狈,却笑得很傻。

但他不知道,我再也不会回去了。

我也不会知道,傻子还在家里这样子的等着我。

贵临一见屋子里面没人,就知道出事了,树河察觉到了,赶紧叫了人出去找。

这时候,村子里的农夫纺妇都集合了出来,脱去了日常穿的衣服,穿上了统一的类似于什么教的服装,服从命令开始搜查村子。

他们不是对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架的邻居,也不是面朝黄土的种田的农民,不是在普通的田园生活的普通的百姓。

这里面的阴谋,谁知道能有多深。

而此刻的我早已经出了村子,躲在集镇的小巷子里面,桠桠早就已经饿了,哭得很厉害,镇子的路人时不时瞅瞅我,觉得很是怪异。

我生怕被那些人觉察,只好重新去找藏身之地。

从镇子出去到外面的路上,有个破旧的寺庙,那里住了很多的乞丐,我千求万求才使他们同意我在这里呆一个晚上。

但是桠桠的哭声很是让他们厌烦,我眼睛掉着眼泪,试图让桠桠停止哭声,但一点用都没有。

桠桠和我是心连心的,他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恐惧,有多难过,他不喜欢这样的爹爹。

有个婆婆乞丐给我她这一天唯一讨过来的半块饼,我道谢后,掰碎了喂给桠桠。

桠桠张着有些干裂的小嘴,吃的还是很香,我的眼睛泛着红色,身体还一直颤抖着。

婆婆问我,你是谁,怎么带着孩子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可以相信谁。

婆婆听了我这话,也不觉得生气,轻轻抚摸着说道,不过这孩子这么小,还不能吃饼的,我似乎还有点奶,孩子娘不在,我可以喂他。

我抬头看着他,双手却还紧紧抓着桠桠。

婆婆对着笑,直到我愿意相信了他,自己拿着饼吃起来,边吃还一边看着喂奶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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