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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下——by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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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皇帝并不是不知道的,如今国内最头痛的问题应该就是官员腐败了,而如今他却像抛却一切,直奔西北。

他爱的人在那边,他的心也在那边,他的人怎么可以不在。

这时候有位将军发话了,皇帝定睛一看,竟然是鲜少直言的启将军,那人弓着手站出队伍来,说道,臣以为,皇上应御驾亲征,以护我边疆和平。

这话一出,朝廷上炸开了锅,众臣纷纷议论说,这人怎么可提出这样无理的请求。

而皇帝却站起身来,对着启将军微微一笑道,启将军说的有理,我们择日启程。

这时候,众臣的脸都青了。

第六十九章:我把你给弄丢了

岭城。

第二天,我起得特别早,精神奕奕地准备去拜访那个神秘老人,本来尤钰段也是要陪我去的,但是忽然有报告说,岭城有人愿意提供药物给我们。

我看着尤钰段犹豫不决的两难样子,推搡着他快去处理正事,尤钰段拗不过我,走之前吻了一下我的眉角,叫我回来后好好在客栈里等着,我应了他,跟着贵临往林中走去。

边走似乎嘴角还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我时不时地摸摸刚刚被尤钰段吻过的地方,越来越觉得我们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家人,他爱我,我爱他,我们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路上无聊着跟贵临说话,让他跟我讲讲他和明达是怎么认识的。

贵临不知道怎的有些紧张,有些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细说,我只好作罢。

谁会知道,从此之后我将和我爱的人分离,很久很久都不再见面。

谁会知道,那次他吻我的眉角,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谁会知道,有时候贪心会使人遭殃。

尤钰段回到客栈的时候,却还不见乍疏回来,等了没多大会,就有些心急,差了人去问。

但是却没什么消息,尤钰段只好亲自去找,顺着昨天的路去找老人的茅草屋,却没人找到那条路,只好去往贵临的家。

打开贵临的家门,发现里面竟然都被搬空了,走的似乎是很急,只带走了些重要物品,衣柜被翻乱,却也没有整理。

尤钰段下意识就觉得,出事了,立刻叫来所有洄渊宫的人,倾尽一切力量去找林乍疏。

而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却在他心底滋生起来。

他仔细地回忆着昨日见到贵临的场景,和乍疏去找老人的情景,无一不觉得怪异。

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吃了一个药丸,就能孕育新生命。

甚至,昨夜才云雨过,今天就能检查出来。

而且,今早上说要提供药物的人也很奇怪,到了地方便立刻反口说不准。

尤钰段越想越觉得不安的很,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但是却没有冲着他来,他们是冲着乍疏去的。

为什么,凭什么。

尤钰段觉得自己失去了乍疏都快疯了,这次可是真真地将岭城整座山都翻过了一遍,遇人就问,没有结果就气,惹怒了不少岭城的人。

最后,甚至真的派人进了森林,很多人都没有再出来。

辰琛也觉得担心,但他更担心尤钰段,这样下去,洄渊宫的人不是葬送在敌人手里,而是生生迷失在这片森林里,他想阻止尤钰段,告诉他要理性的思考,尤钰段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只知道呼喊乍疏的名字。

到最后辰琛私自做主不准让人再进那片森林,而尤钰段却发了疯似的,自己闯进去,辰琛赶紧跟上去将尤钰段拽了出来,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理智点,你醒醒。

尤钰段再也不能理智下来,他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还是失去了乍疏,而且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不知所以的。

甚至昨天他们还那么热烈地做爱,他破碎地叫着他的名字,他觉得那样的动听,那样的痴情。

事情变换地太快,快到让人接受不了,快到让人失去理智。

尤钰段不是神,他早就为了乍疏抛弃了以前的那个自己,他爱他,他不能失去他,他相信乍疏也不能失去他。

他们两个生死都过来了,怎么还能分离。

江淮。

皇帝迅速地收拾行装,召集了一支军队,浩浩荡荡地往西北走,人数比较多,再加上要保护皇上,队伍走的很慢,完全赶不上皇帝心急的速度。

此时,詹砂也在日夜查找着关于商恙的任何信息,却依旧一无所获。

边疆的局势也越发地紧张起来,秘飒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战争,其实一触即发。

没人知道秘飒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所有事情的因故,但商恙就是失踪了,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皇帝带着大队人马往秘飒边疆赶去,秘飒自然早就得知了此时,在边疆做好了战斗准备,皇帝若真的想要攻下秘飒救回商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皇帝还是这样没有理智地带着人往西北边境跑。

他忘记他的一国之君了,他忘记他曾经答应过那人要好好管理这个国家了。

他只是太思念他爱的人了,而那人不见了。

他说过,他只想去实现他的存在的意义,他说他只是想去实现他的梦想挥洒他的热血。

所以,他再怎么难过,再怎么不舍得,还是让他走了。

但那人却没再回来,而且,那人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叫他如何能安稳地坐在那皇位上,如何能在千里之外安心地做他的皇帝。

离别这种东西,究竟能有多疼呢,没有离别过的人不会知道,离别过的人呢,也不一定知道。

要看人能有多真心,能有多爱,要看离别又多长。

离别能够有多长呢,一天两天,不痛不痒。一月两月,微微揪心。一年两年,撕心裂肺。

那么,一辈子呢,该有多么痛心呀。

因为人,只有这一辈子呀,一辈子就是永远不再相见呀。

齐南。

皇帝到达齐南的那一天,齐南下了很大的雨。

齐南本身是干旱的地方,天热少雨,而这雨一下便下了很久,淹了很多农田。

而也就是在皇帝到达齐南的第二天,秘飒听说齐南这样大的阵仗,便正式宣布决裂,两国正式开战。

而这一战,就是两年,正正两年,边疆血流成河,齐南失守过三次,夺回过三次。秘飒与齐南相邻的谷一,失守过五次,夺回过五次。

战争越来越胶着,百姓都苦不堪言。

皇帝在战争打了几个月的时候,就无奈迫于压力,回到江淮,若真的再在齐南待下去,恐怕他这个皇帝的位置也不再有了。

而,商恙从始至终,都没再出现过。

第七十章: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陌生的人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赶紧起了床,出了门伸了伸懒腰,正巧看见林大姐也出门,笑呵呵地叫我,树河呀,也起来了,今天觉得怎么样了。

我伸展了一下胳膊,咧着嘴对着大姐说,都没事拉,好好地。

林大姐卷着袖子,将篮子放在地上,眼神里忽然泛起些柔软,你爸妈说去就去了,看把你折腾的憔悴的,估计这一阵都没好好吃饭吧,还记得大姐就好,要是不会做饭就到大姐家来吃哈。

我没事,大姐,你快去下地去吧,回头别饿着小丸子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没事的。

林大姐这次收回手,挎起篮子往田埂边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我喊道,你贵临哥叫你去钟医那,再去看看你可要听他话。

我弯着眼睛笑着,答应着它,回屋穿好了鞋子,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空,叽咕叽咕地叫着,到了厨房掀开米缸,却一粒米都找不到了。

只好饿着肚子走出去,不多说就到了贵临哥家。

明达嫂子坐在屋子里面,似乎在学着纺织,但男人毕竟还是手笨也没什么耐心,弄了半天什么也没织出来,正在屋里面生闷气。

贵临哥抱着明达,细声安慰他,摸着他的眼角,吻了吻他的唇。

我偷偷地在外面看着,不由得心里升起钦羡来,可如今我已是寥寥孤身,在没人笑着逗乐我,给我讲笑话。

愣愣地出了神,背后忽然被人一敲,吓了好大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天天那坏小子,他故意捉弄我,得了逞,得意的不得了。

我坏笑着追上他,捉弄他,挠他的痒痒窝,两人咯咯地笑起来。

大概是贵临哥猜到是我来了,在屋里喊道,树河来了吧,吃饭了没,快进来吧。

我放开天天,拍了拍手中脏土,进了屋去。

贵临哥替我整理了一下衣着,叫明达嫂子去给我盛一碗米汤来,我眼睛不知怎的又有些发酸,忍了很久才忍回去。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记得,是他们在我孤独一人的时候,还在陪伴我。

等我吃好了,贵临叫明达看着天天,亲自带着我去找钟医。

钟医的家离贵临哥的家不远,钟医也是个很善良的人,他总是笑的很和蔼,给我看病拿药从来都不要我的钱,他知道我没钱,他也不愿要我钱。

每次他只是笑着摸着胡子说,等将来,树河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能够生孩子成家我就心满意足了,你钟叔反正也没有孩子,就把你当我亲生孩子了。

钟叔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拿木炭将这些人对我的恩情都写在床下面的墙上,等我以后能够养活我自己了,我会像他们对我好一样对他们好。

但,这样要等多久呢。

但,我现在连自己生活都不能够负担的了,又如何能够负担他人的呢。

这天回家,我脱了鞋子衣服,赤裸裸地爬进床下面,墙上被黑炭画满了痕迹,甚至都要画不下了,冰凉的地面触摸着我的身子,我躲在里面簌簌地掉着眼泪。

爸妈,河儿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第二天,我偷偷去河边挖了一些泥土来,顺便在树林里面抓了些树枝,回到院子里面,生起火。

找了盆子,将泥土当做面粉放在里面,尝试着加了一些水,两只细嫩的小手伸进里面,摆弄着泥土和起来。

我现在还买不起面粉,只好先用泥土来学习,我必须考自己生活下去,才能不让这些关系我的人再担心,我用心地和着泥土,将他们捏成饼状,放在锅里蒸烤,手指头被烫了好多次,红彤彤地起了水泡。

直到太阳落山,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身边堆满了一块块圆圆的干硬的泥土块。

我看着逐渐变黑的天空,忽然笑出声来。

为了有足够的钱可以买原料,我搬了家里自己用不着的家具到市场上去卖,坐在市场上大半天却没人搭理,心灰意冷地等着人来光顾。

太阳慢慢落山,身边其他的一些店铺都收了东西离开,有人带着一些小孩站在路边,那些小孩不知道为什么都在哭着。

衣着光鲜的少爷们溜达着走过来,一个一个向那些小孩看过去,眼神里没有好意,带领小孩的那个人弓着身子笑着跟那个少爷说话。

我估计着这些东西卖不出去了,只好站起来,试图把那些家具搬回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他说,这个看着不错。

我猛然转过身去,看到那个笑眯眯的少爷,立刻放下家具,对他说道,您把它买回去吧,少爷,我指了指那个家具,很结实的,能用好多年的。

那个少爷笑开了眼,是吗,很结实呀,我怎么用都没事吗。

当然,我拍拍胸膛很是理直气壮,敲了敲实木的家具,示意他这个东西确实不错。

少爷笑的更开心了,问道,多少钱呀。

我低头想了一会,说道,五钱银子就好。

五钱,太便宜了吧。

我偷偷地想,这人竟然还嫌便宜,但我不能骗他的钱,低着身子靠过去,对他说,跟您说实话,这个是二手货,用过的,值不了那么多钱。

少爷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二手货。说着,那只手就环起我的腰,那张脸靠近过来。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图,想要用力推开他,却如何都使不出劲来,今天一天我都没有吃过饭,如何会有劲呢。

少爷嫌着我脏,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我的嘴唇,然后用力地吻上来。

我使劲全力挣扎,却无能为力。

直到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喊,听出是贵临哥,我吱吱呀呀地试图发出声音来引起贵临哥的注意。

贵临哥看见我被那人拥抱着,那人的嘴唇正紧紧贴着我的,看上去很是满足,心里顿时气爆了,上前一把拉开我们。

我被那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眼睛里堆满了眼泪,委屈的很,贵临哥看了我一眼,怒气冲冲地挥拳揍了那少爷一下,一边护着我,一边跟那些人打起来。

贵临哥很厉害一拳就能打到一个人,但他们人很多,越来越多地聚集起来,我们却有些抵挡不住,只好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赶紧跑出去。

刚甩掉那些人,贵临哥就冲我发起火来,谁让你私自出村的,我不是说了,任何时候都不准出村。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泪都流出来。

他没对你做些其他什么吧。贵临紧张地问我,还顺便摸了摸我的肚子。

我忍着眼泪摇摇头。

贵临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差一点就功亏一篑了。

我没听见他说的这话,低着头看着光着的脚丫,刚才跑的太快了,草鞋断了一根绳,丢在路上了。

此时光着脚走在路上,石子刮破了我的脚,流出鲜血来,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一点点都不疼。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却觉得突然的欣慰,从未有过的欣慰。

第七十一章:梦里的才是真的

贵临没发现我的异样,直接带我去了钟医那里,跟钟医解释了我发生的事,钟医替我把了一下脉。

我坐在凳子上,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等到钟医收了器具,到里面跟贵临说了什么话,出来以后,我才怯怯巍巍问钟医,我,会生小孩吗。

钟医吃了一惊,问道,问什么会这么说。

我低着头脸红彤彤地,说道,贵临哥经常和明达哥哥这么做,就是……嘴对着……嘴,小天说,他就是这样被生出来的。

钟医坐下来问我说,小河,你想生孩子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钟医你说你想要个孩子,可是我不喜欢那个人,我不想和他生孩子。

钟医笑了笑摸摸我的头说道,放心,只是亲亲不会生孩子,不过,你以后可要听话,不准再到外面去,乖乖地呆在这里面,否则就会给不喜欢的人生孩子哦。

我心头一惊,赶紧点了点头,紧张的很。

不过小河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外面的村子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钟医和贵临哥说的,小河想要自己做饼去卖,可是我现在买不起面粉。

钟医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拿了些钱给我,说的,小河乖乖的在村子里面带着,钟叔就什么都给你。

我犹豫着不肯接受这钱,却被钟医硬生生地塞到我的手里,同时还递过来一包药,说的,小河今天受了惊,要多喝点药才能好,回去乖乖喝药哦。

我接过东西,向钟医和贵临哥道了谢,高兴地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到路过的小店里面,买了面粉和其他做饼的东西,一蹦一跳地往回走。

不知怎的,回想起今天被那人强吻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似乎是一样的霸道,不一样的感情。

但这一丝丝的感觉马上就被我抛之脑后,回到了家里,立刻烧起火来,先是熬了药,乖乖地将药给熬好,忍着苦味一口喝下去,然后开始做饼,想着明天一定要卖出去好多好多,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

洄渊宫。

尤钰段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有时候只会傻傻地坐在殿里,记得以前和乍疏在这里的愉快和幸福,如今都化为泡影。

他已经派出所有人在很多地方寻找乍疏,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敢去想最糟糕的情况。

但是这天,尤钰段突然从屋子里面出来了,穿好自己的衣服甚至还好好吃了饭,只是手拿筷子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对,颤颤巍巍的。

巫宴走过来,坐在尤钰段旁边,本想安慰他一下。

但尤钰段却抢先说话,那语气里满是欣喜。

我,觉得手指似乎有些烫伤的疼,乍疏还活着,他还好好地,我要去找到他。尤钰段一边兴奋地跟巫宴说着,一边忍着疼痛用筷子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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