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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上——by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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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体质不好的原因,我的手脚总是冰凉的。

玩了一会,老远地就能看见巫宴过来,他那身漆黑的袍子在洁白的雪地里面甚是显眼,我眼珠一转,滚了一个雪球就往他那边抛去。

本来巫宴是躲不过的,却不料半路跑出来个矢车,他伸手一抓,我的雪球便碎了,我还想矢车可真是没有情趣,这时候出来保护个什么。

结果,矢车转身,掀开巫宴的帽子,将那些雪放进巫宴的脖子里面,那些雪立即掉进巫宴的背部,想也知道肯定特别的”凉爽”,巫宴立即跳起来,浑身抖动试图摇落衣服里面的雪。

我早就笑开了眼,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这雪下的突然,也下的正好,平添了许多欢乐。

玩的够了,跟着尤钰段回了殿里,尤钰段吩咐了殿里要一直烧着火炉,所以殿里面特别暖和。

脱掉手套和靴子,把冰凉的手脚放进被子里面,尤钰段走到床边,将我的脚抵在他的温暖肚子上,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不一会他们就被暖热了。

我知道自己的手脚有多凉,有些心疼他,等手脚暖好了,坐在他的腿上,吻了他一下,他倒是不推拒,撑开了我的牙齿,就把舌头伸进来,两人缠绵了好一阵。

若能这样,长长久久下去该有多好,我当时就那样想。

已经快要过年了,辞旧迎新,洄渊宫里面特别的热闹,到处开始张灯结彩。

除夕那天,尤钰段给我准备了一套新装,大红的布锦被装饰着金缕彩绦,络穗条带,上面似乎还有什么不知名的小鸟的样式,袖口边有着镂空的花纹,很有喜庆的样子,他替我穿好,带着我对着铜镜打量,我看着铜镜里面,那个红装的男孩,咧着嘴站在面前,似乎好久都没有这样享受过这样平和的欢乐了。

再回头看时,没想到尤钰段竟然也穿上了一身红装,鲜艳的红色使他看起来更精神奕奕,他站在我的面前,眉眼里簇满笑意,我盯了他一会,眼神立刻游离开来,不知怎的,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两个大男人,穿着一身红,有点像那什么来着。

心里只是这样想着,也没说出来,虽然有些扭捏,但还是跟着尤钰段出了门,在路上遇见的丫鬟们,一边低着眼睛看我们,一边恭恭敬敬地半蹲着像我们贺新年。

尤钰段倒是大大方方地,对着每个人都微笑着回礼。

但见到矢车后,矢车立即睁大了眼睛绕着我们,看了几圈,问,你们这是过年吗,穿什么喜服。

我一惊,睁大了眼睛瞧着他。

矢车慢悠悠地说,喜服上面绣满了成双成对的锦鸡图样,象征着鸾凤和鸣永结琴瑟之好。矢车偷笑着继续说,春节的服装就没有这么多将就了,多半是些花朵图纹,象征来年幸福安康。

我立即瞪着眼睛看着尤钰段,他笑哈哈地抱着我,说,怎么不乐意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尤钰段正对着我,认真地说,疏儿,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第三十七章:初雪的时候,只希望和你在一起

我看着他眼里的清澈,一时觉得动情,点了点头,面有潮红。

但是我们两个在嫁娶方面,却是争论不休,我就是有点脸皮薄,如何都不愿意嫁给尤钰段,此事便耽搁了,倒是矢车笑了我很久,说我这么容易就被拐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和几个阙主坐在一桌吃年夜饭,尽管最近洄渊宫经历了很多事,坎坎坷坷地,到现在十二阙主都无法聚齐,但我们还是欢喜地坐在一起。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或许洄渊宫被拆的支离破碎,但剩下的,此刻与我们共桌的,都是到最后都愿意跟随尤钰段的人。

我和尤钰段穿着喜服,坐在一起,尤钰段今天特别高兴,一人敬了一杯,喝的有些多,到了最后,在众人的怂恿下,非要和我和交杯酒,我本来在这种场合,穿着这样的服装,就有点局促,死活不愿意去喝。

结果,尤钰段一抬手,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搂了我过来,嘴唇贴着我的唇,将芳醇的酒渡到我的嘴里,在这么多人面前,我忽然不知所措,任由着尤钰段狠狠地吻我,诏示他的所属权。

那些阙主们在旁边起着哄,嚷嚷个不停。

晚宴结束了以后,我扶着喝醉的尤钰段回屋,还没到地方,尤钰段便拉着我去一个地方,怕我冷着,多带了一条厚毯子。

那是洄渊宫后面的山峰,山顶上都是一块块的大石头,明亮的月亮似乎就悬在头顶上似的,我看尤钰段虽然有些脸红,但似乎没有喝醉的样子。

他抱着我坐在一块光洁的石头上,让我坐在他的腿间,倚着他的背,两人合盖着一条毯子。

星河耿耿,月色迢迢,两个红色的身影相互依靠着,坐在石头上,看着寂静而又亮堂的天空,月光如同金子一般洒在尤钰段的脸上,我侧着头看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动。

疏儿,尤钰段忽然开口说,快到子时了,我们跨过了时间的横渡,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了,以后年年岁岁,都陪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感受着他的体温,他温柔的话语,才觉得,无论嫁或者是娶,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别人怎样看待,我以后的人生,都只希望和这个人在一起度过。

皇宫里面下初雪的时候,恰好是除夕那天,皇帝一大早,看见殿外面白茫茫地,心里一阵欢悦,忽然又担心那人会不会冷,赶紧朝着麟袖宫去,还招呼了文汉,说,下雪天寒,又赶上除夕团聚,皇帝特别体恤官员们辛苦,所以取消这次早朝。

官员们也不知是喜是悲,各自落寞地踏着雪回去了。

皇帝到了麟袖宫,立即惊了一着,那人竟然又坐到了房顶上,此时刚下过雪,房顶上不知道有多滑,生怕那人掉下来。

不过,以商恙的功夫掉下来倒是不至于,看见那人在下面着急的样子,拍拍手,运气下了来。

皇帝赶紧上去摸摸,看着似乎没什么事了,才安下心来,想着外面这么冷,这人怎么不怕,赶紧将商恙牵回了殿内,又叫文汉围着两人足足烧了六个火炉。

商恙实在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了,自己以前练功的时候,在冬天里,都曾赤裸着身子游过泳,南方这点冷对于他一点都不算什么,本来想阻止他,却看见那人似乎有些冷,便没有说话。

两个人在一起的相处,总是这种模式,皇帝殷勤的很,商恙倒是不冷不淡。

两人刚呆了一会儿,商恙就被皇帝偷吃了几口豆腐,觉得呆在屋子里面很是危险,便提议说出去走走。

皇帝立刻同意,两人并肩出去,朝着御花园走着,期间皇帝多次想要牵着商恙的手,却被商恙一次又一次地躲开。

御花园毕竟是公共场合,商恙总是不愿让这被人看到,所以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御花园的亭子上,湖边都积满了雪,厚厚的一层,掩盖着败落的花草,亭子边的湖面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下面有鲤鱼是不是地游动着,试图露头出来,吐着泡泡。

商恙其实也是很喜欢冬天,以前跟着师傅在雪地里面练武,师傅总是也特别高兴,有时候念念叨叨地说,那人也是很喜欢雪的呀。

每到下雪天,师傅就会带着他去玩,告诉他一些他的过去,也告诉他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

那是心里着急着,报仇,师傅总让他脱掉鞋子去踩雪,他说,闭上眼睛,呼吸这世界。

商恙陷入回忆有些凝神,看着皇帝坐在他的旁边,如今所有仇恨都已泯灭,商恙不再在仇恨中艰苦修炼,而皇帝也不再因为仇恨而隐忍。

商恙蹲身,脱掉了靴子和袜子,皇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担心他冷,赶忙阻止他。

商恙移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脱,直到那双白嫩光滑的脚露了出来,商恙本来是很正经地做这些事情,皇帝却忽然觉得那双脚很是性感,鼻头瞬间一暖。

商恙站起身来,温热的脚踏进白花花的雪上,发出咯吱的声音,仿若雪花们被踩碎了一般,咿呀着呻吟。

皇帝看着商恙这样做,也迅速脱了自己鞋袜,追上那人。

商恙闭着眼睛,呼吸之间口中喷出热气,雪地上被踩出一串串的脚印,清晰地将脚的轮廓全都印现出来,甚至能看得出五个脚趾头。

皇帝沿着商恙的脚印走,刻意地将自己的脚放在商恙的脚印里面,虽然略微有些大,将商恙的脚印硬生生撑大了一圈,但他却觉得似乎和那人结合了一般。

商恙转过头来看他傻乎乎地跟着自己走,说道,这种讲究的是宁静,闭上眼睛,去感受。

皇帝被他说得有点心虚,只好沿着另一个方向走。

商恙的脚轻轻踩在干净无暇的雪地上,那种扑脚而来的寒冷被自身的温热转化为一种凉爽。

反观皇帝,一步一个嚎叫,缩着脚趾,在雪地里面走的怯怯嗦嗦。

商恙摇摇头,闭上眼睛,继续往前走。

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扑通声,赶紧转身,那人竟然不见了人影,水面上喷起巨大的水花。

皇帝只觉得自己踩空了,然后冰凉的湖水立刻环绕着他,全身冷的颤抖起来。

商恙立刻跳下水去救那人,拖着他回到岸边,两人全身都湿透了,皇帝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冻得瑟瑟发抖。

商恙赶紧抱住他,运气飞回殿里,叫了文汉去找太医,自己将皇帝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并且擦干净,此时的商恙心里有些慌,自然顾不得害羞什么的,将皇帝身上都擦干了以后,把他抱紧被窝,跑到一边去生火炉。

这一次更夸张,竟然生了九个!

太医一进屋,立刻觉得有些闷热,不敢多说,赶紧跑到皇上面前,诊治脉象。

然后畏畏缩缩地对着商恙说,受了严重的风寒,今晚上可能会发烧,要小心点,我现在就去熬些暖身的药去。话刚说完,太医立刻退下来。

太医必然也是看出来了,那个传说中的麟袖宫主子恐怕就是这位了,除了有些震惊外,还被商恙的气势给吓到了,自然不愿在此多留。

商恙心里很是内疚,好好地一个除夕大年夜,竟然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这人此刻在床上已经烧的有些神志模糊了,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太医熬好了药,由文汉送过来,商恙一口一口地渡给皇帝,一整夜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给他换湿锦,替他暖和身子,一夜未眠。

文汉和太医也在旁边屋子随时待命着,生怕皇上的病又严重了。

等到第二天,皇帝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整夜就看见商恙,他果真是一夜未眠,到此刻还一直坐在床边,眼神担忧地看着他。

怎么样,好些了吗商恙见他醒了赶紧问他。

皇帝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暗暗有些惋惜,天知道他其实备了迷药,计划在除夕晚上,月色正好,雪意正浓,顺势将商恙给OOXX了的。

皇帝觉得自己出了大糗,昨天还那么没用,给冻成这样,叹了一口气。

商恙看皇帝脸色不是很好,还想着他估计还是很难受,靠近了些,抱住皇帝,替他取暖。

皇帝被商恙主动抱住,忽然有些心慌,但也有些心悸。

此时,文汉和太医听说皇帝已经醒了,立刻赶了过来,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皇帝温顺地躺在商恙腿上,商恙温柔地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并且猜测皇上竟然是那个被……的。

皇帝见这两人进来,立即缩了回去,说什么都要维护自己作为皇帝的威严。

太医又给皇帝把了脉,感觉有所好转,便下去熬药了。

皇帝见两人走了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掀开被子,竟然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着的。

发了烧,浑身软绵绵的,感触自然也减弱了很多。

皇帝用被子捂紧了自己,盯着那人看。

商恙看出皇帝的意思,毫不在意地说,你昨天都那样了,我肯定脱了你的衣服,给你擦干净呀。

皇帝顿时有些泄气,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那一方似的,想着今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然后早日攻陷他。想完略有怨念和期待地看了商恙一眼。

商恙被他看得不明所以,好像自己真是占了他便宜似的。

第三十八章:我心疼你总是这般故作坚强

过了年以后,我们并没有在宫里面呆很久,就离开了洄渊宫,我们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而是要主动出击。

跟着尤钰段整理好了东西,便上了路,辰琛不情愿地留在宫里面守宫。

这次出去,整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了,一路拉着尤钰段的手,在大街上上溜达,看见糖人就央求着一个,看见好看的锦囊也非要一个,尤钰段一边跟着我,一边宠溺地替我买了许多我喜欢的东西,最后甚至买了一大袋我最喜欢的桃子,装在马车后座。

一些跟着的阙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在我们去逛街的时候,就跑到一边,练武打牌什么的,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矢车被一脸贴满纸条的模样,顿时让我笑的肚子疼。

他们笑着说,矢车在这方面,似乎真是没有天赋,果然还是宫主在这方面厉害。

我一听眼睛立即变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酉玖一边整着牌,一边说,那时候,宫主才十几岁,被我哄骗着玩牌,本来是想捉弄一下他的,却没想到他第一次玩就赢了我们几个。

呵呵。戌笃也回忆着,宫主那时候确实是,我们当时眼睛都瞪出来了,哈哈。戌笃笑着拍打矢车的肩膀。

矢车脸青着,走了出去,出门却有正巧看见巫宴和尤钰段一起进来,小脸顿时涨的通红。

尤钰段爽朗地笑起来,矢车,你又跟他们玩牌啦。来来,别走,我给你报仇。说着便要推矢车进来。

酉玖一见尤钰段这架势,赶紧收了牌,散了这牌局,生怕尤钰段真的起了这个兴致。

我这时忽然记起井阳曾经告诉我的关于姜荣的故事,由此看来,就是尤钰段不假,想我当时还误以为尤钰段只是盗用别人的名号,却不知尤钰段利用姜荣的身份做了多少好事。

跟着尤钰段回了屋,趁着尤钰段为我洗着桃子,自己抓了一把,藏在身后,等到尤钰段洗好了靠近过来的时候,问他,你猜我手里有几个桃子。

三个。尤钰段不假思索地说。

我惊讶极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把我手里的桃子拿出来,擦干净我的手,将洗干净的桃子放在我手心说,你这小手,最多也就能拿三个。说完还深有意味地摸了摸我的手。

我立即将手抽回来,又问,你猜我背后衣服上有几条金纹。

尤钰段笑了笑,细弯的眼睛眯着我,七条。

我扭着头去看,结果却看不到,正想脱了衣服来,结果尤钰段一扯我的袖子,便把外衫给脱了下来,将我抱在他的腿上,我仔细数了两遍,竟然真是七条,刚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忽然发现,此刻我只穿着亵衣,坐在他腿上,他看着我似乎又要发情了,我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迅速穿上衣服。

尤钰段叹了一口气说,疏儿,你忘了今天是谁给你穿的衣服了吗。

我谄媚地跑上前去,拉着尤钰段的手说,陪我去赌场好不好,我好想去那里。

尤钰段似乎看透了我的小心思,抱着双臂,摇头说,你丈夫现在有欲望,不解决就不去。

我对着他眨眨眼睛撒娇,但他却作势要来扒我衣服。

我赶紧收紧了衣襟,推到门口,将手插在腰间说道,拽什么,小爷我自己也能去赌场,赢了钱就去买姑娘。

话刚说完,立即窜出去,生怕尤钰段跟上来,转身去看,似乎没有人影,却有些失望,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去赌钱。只好跑去矢车的房间,矢车本来死活都不愿意去,但被我强拉着,担心我自己去会出意外,只好跟了去。

有矢车在身边,就相当于有了一个侍卫加移动小金库。

有了尤钰段在身边,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大金矿加侍卫加嫖客。

如此想来,果然还是矢车好一点。

到了热闹非凡的赌场,我全身的细胞都叫衅起来了,里面人满为患,甚至还有窜来窜去的小孩子,摆设着各种各样的赌局,我多半都没有见过,自然也都不会,只好找了最简单的赌局,赌大小。

那摇骰子的人吆喝几声后,怂恿着众人赶紧下注,我犹豫来犹豫去,被人催促着最终在”大”上面压了五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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