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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上——by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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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默默地原谅了商恙,想着商恙也应该接受那件事原谅他了,计划着什么时候和商恙再来一次。

两个人欲言又止,眼神一对撞,又赶紧撤开,气氛很是诡异。

最后还是商恙先开的口,皇帝原以为那人是想说原谅他了,可能有点小害羞,心里一阵欢愉。

却不想,商恙竟然说,你派我去,镇守边疆吧

第四十三章:没有一种离开是真的不难过的

皇帝筷子一下就掉了下来,佯装笑着说,你开什么玩笑,边疆安生着呢,用不着你。

商恙很认真地看着皇帝说,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也有志向,我不想被人像个女人似的养在宫里,吃喝住行都被人照顾着。

皇帝盯着他,两手拽着他的衣袖,说,我不准。

商恙抬起头理直气壮地问他,你凭什么。

皇帝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抽光了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我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好不好,你不要这样,要是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觉得伤了男人的自尊,不然我们交换一下也可以,我可以让你上的。

皇帝的鼻头有些发酸,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软化。

商恙看着这人这样脆弱的模样,有些心疼,却还是板着脸不肯松口。

皇帝将他所有的底线都摊在那人面前,他甚至都这样低声下气地祈求了,那人却还是纹丝不动,皇帝的眼泪倏然就掉了下来,商恙却不动声色。

他只是说,你是一国之君,全天下的百姓都在看着你,你要有点国君的样子。

他以为他这样是软弱吗,他以为他就没有男人的尊严吗,他不过是太爱他了,可他却这么认为他。

皇帝甩掉眼泪,关上门,吩咐隐卫守好麟袖宫,向着后宫走去。

商恙不可能忽然就有了什么志向,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皇帝咬着牙恨恨地想。

后宫里面里面跪了一群花容失色的女子,皇帝一个个地问她们,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那些女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出来就被皇帝训斥一顿。

希妃此时款款走了出来,跪在皇帝面前说,此事是妾身所做,跟她们无关。

皇帝早就猜到是这个精明的女子,此刻看她一览罪责地跪着,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若不是她在商恙那里多说话,商恙如何会想要离开他。

手已经高高的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这个女子,风华绝代,不矫揉造作,也不贪图名利,很识大体,所以他曾经很敬佩她,她本身没有错。

身后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那人冷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男人的样子吗。

皇帝立刻转身,看到商恙冷冷的眼神。

商恙觉得很失望,皇帝最终还是将错一概追究到他人身上。

他走过来,一一扶起跪着的女子,扶起希妃的时候,商恙轻轻地对她说了声,谢谢你。

皇帝觉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深爱的那人想要离开他,他却什么都做不了,那人误会他,让他觉得委屈,自从当上君王后,从未有的委屈。

看到商恙和希妃这样亲昵,到显得他从头到尾都是恶人一般,皇帝一挥袖,从宫里奔出去。

文汉赶紧跟紧皇上,抛下身后的两人。

希妃被商恙扶着站起身来,叹息了一声说,你不该这样说。

商恙眼神漫无焦点,他只是说,只有这样,我才好离开。

希妃猛然看向他,那人的眼神中黑漆漆地闪着光,这个男人比表面看上去的要难懂的多。

从后宫出来已是半夜,商恙想了想,径直往皇帝寝殿去,却发现那里毫无灯火,停住脚步,又往书房走去。

皇帝此时坐在书桌前面,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本想找点事做,不要让自己乱想,却发现自己不小心在奏章上签了商恙的名字。

将奏章推去一边,让文汉将那些龙阳之书给拿来。

商恙潜上书房的屋顶,掀开瓦片,看见那人似乎在看着什么书。

静静地盯着那人看书,一动也不动。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太阳都从东方升起来了,皇帝合上书,擦了擦眼角,那里通红一片。

吃早饭,上早朝,回宫,就是一天的光阴。

直到隐卫们负伤禀告,商恙公子他……他走了。

皇帝沉默着,低着头将眼泪擦掉,继续看书批改奏折。

那人走了,走了,这么无情地,抛弃他了。

觉得痛心么,想哭吗,想闹得死去活来么。

可那人说,他没有一点国君该有的样子,他做错了吗,他不过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因为这爱愿意迁就那人的所有的脾性,那人却还是要离开他。

他不爱他。

这是他哪怕失去他的所有,都不能改变的事情。

皇帝不知觉还是走到了麟袖宫,本想推开门看一看,却觉得门有千斤重,停了几秒,照着原路返回。

如果他能知道那人爱他的哪种样子,他一定会变成那种样子,可即使是这么小的要求,那人都不愿意告诉他。

都安。

在都安停留了几天,就遇上了子鬼,他出现的很是诡异,笑嘻嘻地站在客栈里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子鬼是个很奇怪的老头,满头白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很破,像是个乞丐,听说宫里很多人也都不喜欢他。

矢车双手抱着胸问他,你来干什么。

子鬼笑着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只手竟然抠着脚趾头。

尤钰段听见外面的响动,让我留在屋里,自己出去,我偷偷地溜出去,站在客栈二楼看着楼下大厅。

尤钰段撩起前摆,潇洒地下楼来,弓着手对着子鬼恭敬地喊一声,子长老。

子鬼一听嘴咧地更开了,露出一口难看的黄牙。

尤大宫主,这么对我我可受不起。

尤钰段笑着坐在子鬼的对面,说道,不知长老到此,有何贵干。

尤钰段还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很佩服了,对着子鬼那张丑陋的脸,也不知他怎么能笑出来。

子鬼从怀里掏出一张布锦,递给尤钰段,说道,挑战书。

尤钰段接过去,打开来看,子鬼忽然抬起头朝楼上环顾了一圈,然后盯着我,我被他盯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回了屋子。

子鬼忽然一闪,霎时间就消失了。

我问矢车,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这是子鬼练的邪功,能将轻功达到超出极限的地步。

我有些惊叹,然后想起来邪功的副作用,又接着问,有什么其他恶果吗。

矢车严肃的说,断子绝孙。

我将嘴张着大大的,竟然这么严重。

所以,矢车继续说,他神经上因为这,似乎有点变态,是个糟老头,你最好理他远点。

我点点头,我看见他就想吐,自然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

这时,尤钰段就拿着布锦上了楼,表情有些严肃。

召集了阙主们一起,尤钰段将布锦展示给他们看,说道,他们想与我们决一死战,后天,城外。

第四十四章: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众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若真的交战起来,结果谁都不能预测,寅海应该也不能打包票他们一定会赢,但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使阴招应该更有优势一点,但现在却急急忙忙暴露出自己的踪迹,下挑战书,确实很耐人寻味。

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愁眉苦脸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最终,尤钰段决定,明天去赴约。

阙主们听了这个决定,还是低着头,没人赞同,也没人反对。

就像是知道那里有个坑,但是你还是要跳,因为你不跳反而更危险。

我一直是看不清局势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寅海他们对于洄渊宫的危险竟然这么大,失去了那七个阙主,洄渊宫受的伤害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我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们闻之颤抖,无人敢惹的强大洄渊宫的宫主了。

尤钰段说完,众人以沉默代替回答。

尤钰段看向我,走过来,他说,我最担心你。

他看我的眼光里充满柔情,我知道,当我成为他的弱点,尤钰段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强大了,或许我不能肯定,但说不定寅海之所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能够伤害我。

我握住他的手,说,我会跟矢车呆在一起,寸步不离。

尤钰段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望向窗外,杨柳已经开始发芽,城里笼罩着一种春寒料峭的寂静之中。

这两天,宫里的人都开始准备迎战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唯独我和矢车,每日悠闲地坐在客栈里面,我正好趁着这几天尤钰段忙,加快进度将木头给削好。

矢车只是无趣地看着我,时不时打量一下。

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大致形状都已经浮现,只差一些细微之处的刻画,像是头发和衣服纹理什么的,我小心地刻着小人的腰间,试图刻上去一条腰带。

矢车突然探过头来看我手中的东西,我不小心划歪了,让腹部有些裂痕,我立刻恼怒地看着矢车。

矢车急忙无辜地举起手来,一边还问我,你做的是什么,是我吗。

这话更加让我气愤,我转过身去不理他,虽然有些瑕疵,但再修饰一下还是好的,我更加小心翼翼了。

尤钰段临走那天,特地嘱咐矢车看好我,我抱着他,笑呵呵地说,放心吧,等你回来,给你一样好东西。

他摸摸我的头,替我理好每一束头发,替我整理好衣衫。

待到尤钰段和洄渊宫的人都看不见了,矢车走近了我,他说,走吧。

我一惊,转过身问他,去哪

矢车看了看尤钰段走去的方向,慢慢地说,尤钰段担心我照顾不好你,托王爷一起保护你。

我瞳孔睁得大大的,身后听见张渚的声音,他说,我们走吧。

我没想到尤钰段竟然为了我的安全让王爷也来保护我,不知道他鼓了多么大的勇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忘记他所有的占有欲和醋味,见我托付给那个人。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王爷府。

王爷在府里花园等着,待我来了却什么也不说,两人此时的气氛更是尴尬,我只好一直吃石桌上的桂花糕来缓解这种气氛。

结果吃的太快了,竟然有些噎住,手抵着胸,弯着腰吐着。

王爷看我有些不对劲,赶紧叫了人送茶过来,我赶紧端过来喝上几口,才顺通了呼吸。

王爷一直拍打着我的背,让食物顺利咽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尴尬了,王爷赶紧收回他的手,而我甚至连糕点都不吃了。

实在无聊的慌,便站起来走走,矢车一直站在我的身边。

没过多久,忽然觉得心跳的很厉害,好像发生了什么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然后全身开始疼痛,手臂上开始出现一些伤口,将衣衫渗成血色。

我脸色立即变得苍白,尤钰段受伤了。

矢车也发现我的异样,赶紧叫王爷将我送到屋里,将大夫们都叫过来。

我心里越想越觉得急躁,一直指使着矢车赶紧去看看,矢车不愿意离开,我嚷嚷道,这里这么多人保护我,况且寅海他们知道如果我死了尤钰段就会得到长生,断然不会贸然这样做,你快去。

矢车看了看王爷,最终扶着腰上的刀,运气飞走。

王爷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替我将伤口处理干净。

我却越来越按耐不住,生怕尤钰段出了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矢车走了没多久,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子鬼。

他还是全身乱糟糟的,散发着臭味,张渚立即向他挥刀,却被他一闪移到身后,将张渚击昏了过去。

王爷立即站起来,怒喊道,不准伤害乍疏。

子鬼诡异的笑声在屋子里面异常恐怖,但他只是摸了摸嘴唇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他死了,尤钰段就会长生,我自然不会干这傻事。

我此时因为身上的伤口动弹不得,听着两人的对话,神智还有些不清楚。

子鬼瞬间移过去,将王爷击昏,坐在床边,看着我。那种恶臭扑面而来,让我想要呕吐。

子鬼笑的有些吓人,他张开唇,问我,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东西呢。

我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增多,疼痛也缓和了很多,睁开眼,看见丑陋的子鬼,佯装不惧的样子瞪着他。

他看我如此无畏,站起身,拍拍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刀刃上闪耀的光芒让我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拿着干净的布擦着刀口,慢慢地说,我们听说,如果定下血祭的纯血脉祭辕族自然死去的话,那么被定血祭的那个人就会失去所有能力,所有痛苦都都由自己承担,也不会永远长生了,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我瞳孔立刻放大了几倍,盯着他看。

他见我的反应,说道,看来是真的了。

他将刀移到我的腹部,在上面慢慢摩挲说,那我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能将你给杀了。

我忽然觉得恐惧,身体挺起来,颤抖着。

他将刀上下移动着,忽然碰到一个硬物,从我怀里掏了出来,正是我削好的小人,他笑了笑,一用力,那小人就拦腰断猝,被他抛到一边。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辛辛苦苦做好的小人被他弄断,心痛立刻写在脸上。

直到最后,连他在我身上划了几刀都不知道,只觉得疼,疼的难受,疼的最后都晕了过去,数不清身上的伤口,哪些是尤钰段给我的,哪些是子鬼给我的。

疼到我看到的世界都有些泛红色,红色的窗户,红色的床铺,红色的梦。

梦里,尤钰段拿着我刻好的小人,小人活了,站在他的手心里,给他跳舞,后来,小人受伤了,腰部流出血来,但他还是在给尤钰段跳舞,跳的尤钰段眼泪都流出来,流的手心里都是,将小人木头做的身子都淋湿了,变得越来越沉,沉到小人都跳不起来舞了……

第四十五章:无论怎样我都无怨无悔

尤钰段站在城外,寅海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冷战了一会,谁都不敢先动手。

尤钰段打量了一下,七个阙主,除去早先被尤钰段击杀了一个,应该有六个,此时却只有四个在这。

寅海早就看见尤钰段四处打量的眼光了,双手叉着腰,笑的,宫主,不用猜了,那两个阙主去干什么,宫主自然比我清楚。

尤钰段一听便有些慌了神,但安抚了自己一下后,只是淡淡地说,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这话还未说完,忽然就有人影闪过,定睛一看,竟是不见的午锡,午锡手中拿着一身熟悉的衣裳,上面沾满了血迹。

尤钰段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但他还是千遍万遍地告诉自己,以午锡和子鬼的能力应该还不足以击败矢车和王爷府的人,乍疏定然没事,这一定是他们的阴谋,想要动摇我。

尤钰段一边对着自己心理暗示,一边和寅海对战打了起来。

虽说,尤钰段这样想,但还是有些分心,身上便不小心被寅海给划伤了几道,伤的不是很重,但只要他一想,这伤会原封不动地转移到乍疏的身上去,就开始有些分神。

结果还没对战很久,就看见矢车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立即对矢车怒喊道,你回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守着乍疏。

矢车此时扫了一眼场面,心里袭来深深地后悔,他中计了,乍疏有难。

矢车一刻不停立即往回赶,等到回去的时候,已经发现王府的守卫都被击倒了,心里一沉,立刻往屋里掠去。

寅海那件血衣自然是假的,不过是为了稍微分点尤钰段的精力,使他在他身上多划几道伤痕,好将矢车给引走。

只有轻功不错的矢车走了,王爷府再多的侍卫都拦不住子鬼。

矢车攥紧了拳头,发誓若要见到子鬼定然将他碎尸万段。

然后,推开门,看到屋里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床上那人躺在血泊里安静地睡着,矢车顿时自责地要死。

不过,有件事寅海倒是想错了,矢车来后,尤钰段一直担心乍疏,万千小心着不让自己受伤,倒是让寅海毫无下手之处。

尤钰段急着结束战斗,关心那人,一剑出鞘,直逼寅海刺去,刺空后立即转动刀锋,一刻不停地对着寅海攻击,寅海躲都来不及,根本没有机会反攻。

洄渊宫的人都斗志都被尤钰段激发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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