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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人生+番外篇——by糖醋排骨冬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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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安却已快被他折磨得昏迷过去。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地睁开眼,直直望着神情莫测的严宇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少……爷……为什么……”

说到这里,他已经眼前发黑,再也撑不下去,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为什么?

严宇城脸上出现一丝茫然,随后被冷漠取代。他慢慢地抽身站起,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不去管一身凌乱、仍受着药物折磨的陆云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

可他不知道的是,陆云安问的并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还没有问完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少爷,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难过?

第11章

第二天的下午,严宇城再次进入密室。

陆云安在K375的折磨之下憔悴了许多。他的手腕脚腕已在不自觉的挣扎中磨得血肉模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严宇城劈手重重一个耳光,将沉睡中的陆云安打醒。

陆云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又一个狠辣的耳光就落了下来,将他的脸打得狼狈地偏向一边。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他艰难地睁开眼望着严宇城,残留的睡意已完全消散,只是还带着几分初醒的茫然与湿润。

“真扫兴,每次进来都和个死人似的。”他掐住陆云安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塞入一粒药,“这下你想昏也没办法了。”

陆云安安静地咽了下去。他知道这种药。它的药性十分霸道,哪怕痛得如遭凌迟,服药的人也只能保持清醒承受一切。

他以为严宇城是准备对他动用新的刑罚,可严宇城只是神色漠然地解开衣衫,欺身而上,和往日一样在他的身上粗鲁地发泄起来,像一匹只看得见欲望的疯兽。

释放之后,严宇城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接转身离开,而是站到床边,拉动机关将锁住陆云安四肢的镣铐收紧,将他的身体展开固定于铁床四角。

他又打开一旁放置了各种鞭子刑具的柜子,在其中翻找了一阵,掏出一副塞口球,掰开了陆云安的嘴为他戴上。

严宇城耐心地系着塞口球的带子时,陆云安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从前不管严宇城对他用再重的刑,他都是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的。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竟可怕到了这种地步,让严宇城事先还特地给他戴上这东西。

下一刻他就得到了答案——

严宇城拍了拍他红肿的脸颊,冷声威胁道:“今晚我邀了阿鸢过来,你若弄出什么动静惊扰了他,我饶不了你。”

说着他又拿起那根狰狞的按摩棒,狠狠捅进陆云安饱受摧残的后泬,堵住向外流淌的浊液。一下把开关推到最大档,他挑眉曼声道:“留你一个人在屋里也不好,所以今晚你就好好伺候一下这位‘老朋友’吧。”

陆云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眉目间是深深的疲倦。

严宇城没有选择和他对视,直接转身而出。他站在门口,将密室的锁加了一层又一层,独独留下了能听到外界声响的狭小换气口。

陆云安躺在床上,感受着密室中的一片压抑。

夜色渐深,黑暗慢慢将他包围。室内寂静如初,一时间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身下巨物未曾减缓的嗡鸣。

良久,外间传来严宇城带着柔情的叮咛,似是在电话中对着卫鸢耐心地诉说着什么。再后来,是轻轻的开门声,凌乱的脚步声,欢欣的交谈声,甜得发腻的撒娇声,亲昵的调笑声,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还有咯吱咯吱的床榻摇动声……

月上中天,K375再次展现了它的威力,钻心的剧痛开始席卷陆云安全身。

私处巨物的折磨顿时显得微不足道起来。药物像一只贪婪的巨兽,在他的全身一口口吞噬撕咬,这样的苦楚甚于千刀刮剐、万针攒刺的酷刑,陆云安用尽全部力气,拼命抵御着凌迟般的疼痛。严宇城逼他吞下的药丸非常灵验,对他来说,此刻连痛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全身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冷汗缓缓沁入眼中,陆云安阖上双目,手指死死扣在坚固冰冷的铁床上,十指的指甲在苦捱中被硬生生拗断,血色凌乱,一片狼藉。

然而比药物带来的痛楚更加残酷的,是外间从未止息的声响。

听到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一声声宠溺地叫着“阿鸢”,叫着“宝贝”,陆云安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口漫上腥甜。涌上的鲜血被塞口球阻挡住,又被他强压着自己咽了回去。

锁住四肢的粗大镣铐随着他的颤动发出低沉的碰撞声,陆云安仰起颈项,被堵死的口中艰难泄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像是虚弱的呻吟,又像是痛到极处的呜咽。

第12章

严宇城一夜未眠。

陆云安在密室内听到的床榻摇晃声,只是他刻意弄出的响动。

夜晚卫鸢躺在身边,严宇城压根儿就没有合过眼。他自己没有睡成,还不顾手伤不停地翻来覆去,整得卫鸢刚闭上眼就被闹起来,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又被严宇城一把捂住嘴巴,一通“宝贝”的乱叫。严宇城嘴上十分甜蜜宠溺,手上的力道却没轻没重,卫鸢脸侧都被他按出了几个青紫的手印。待到半夜,他实在受不了,赤着脚跳下床就溜走了,出门的时候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严宇城用余光瞥见卫鸢苦恼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轻手轻脚往外挪,把门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他并没有叫住卫鸢,只是沉默地目送着他离去,然后再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喃喃自语。

长夜漫漫,严宇城混混沌沌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第一缕阳光映过窗棂,他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手肘撑着床铺头昏脑涨地爬起来。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洗浴间,严宇城对着镜子仔细地刮去泛青的胡茬,用梳子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短发,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掩盖住从内到外的疲惫。

然后,他刻意昂首挺胸,带着一副餍足高傲的姿态,推开了密室的大门。

一股浓重血腥气扑面而来,让他猛地僵住了身体,呆立原地。

陆云安仰躺在铁床上,浑身只剩下破碎的布片遮体。他俊美的脸庞苍白得几乎透明,嘴角残留着一道血线,凝成的暗红衬着肤色的惨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凄艳。陆云安身上的鞭伤这两日才刚刚开始结痂,在昨夜却又因挣扎的动作而崩裂开,血迹蜿蜒,落到闪着青灰色寒光的铁床上,像一场残酷的献祭。

严宇城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锤狠狠击中。

他踉跄几步走到床前,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擦拭陆云安唇角的血痕,手臂抬到一半却抖得不成样子,脱力般地跌落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陆云安已然不省人事。哪怕昨日他强行喂下了效力极强的让人保持清醒的药物,陆云安竟也没能捱下去。

那他……究竟该有多痛?

再仔细一看,陆云安被镣铐锁住的双腕已被磨去一层皮肉,原本白皙修长的十指惨不忍睹,指甲全部翻卷折断,简直是触目惊心。

一时间,严宇城只觉得一股涩意蔓延全身。他慌张地摇动着床边的机关,将拉紧陆云安四肢的镣铐放松下来。手指颤抖得厉害,他抽出陆云安身下塞入的巨物使劲扔出去,又仓皇地解着塞口球的系绳。

单手行动十分笨拙,他双膝跪在铁床上凑近了盯着绳结看,额上急得全是汗,一连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完成。

掏出塞口球的时候,严宇城指尖触到一股温热,好像有液体从陆云安唇边滑落。他脸色苍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发现自己已沾了满手殷红。

“云……云安?”严宇城双目空洞得可怕。发现陆云安胸口的起伏十分微弱,他的面上浮现出极深的恐惧,伸手朝陆云安鼻下探去,感受到平稳的气息的时候,他才耗尽全力般跌坐在床上。

严宇城怔怔地坐着,半晌,发觉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用手背在脸上一抹,竟是不知何时已是满脸水痕。

——自己……流泪了?!

严宇城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他脸上的神情变得震惊,又不由自主地带上慌乱与难堪。

记忆中,四岁之后,他就再未为任何事情掉过眼泪。

严宇城僵硬地低头看陆云安——发现他还未醒来,立刻匆匆地抹了一把脸,不顾双腿在床上跪得酸麻僵硬,跌跌撞撞地夺门冲出,连门锁都丢在脑后。

……

在他踏出房门之后,陆云安的眼睫轻轻抖动了一下。

清醒之后,疼痛像潮水般涌过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强撑着睁开了眼。

密室中空荡荡的,大门却半开着,门外的房间也空无一人。

冷风从房间内灌了进来,陆云安深吸一口气,没有去管身上绽裂的伤口,慢慢地坐起身,捡起床边的薄毯披上。

微阖了眼休息了片刻,他正要挪到一旁小小的洗浴间去冲洗身上的脏污,就听到外间房门转动的声音。

陌生的脚步声。

陆云安拢了身上的薄毯,脸色不变,抬头望着来人。

卫鸢一身纯白,眼神清澈无辜,干净秀气的脸上印着两个浅浅的笑涡,透着一丝腼腆。

他脚步轻盈地踏了进来,对一室狼藉似无所觉,笑容明媚地向陆云安问了一声好——

“嗨,好久不见。”

第13章

四目相对。

片刻之后,卫鸢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

预想中的难堪、愤恨或者嫉妒压根儿没有出现,他甚至没在陆云安的脸上看到任何一点动容。陆云安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往洗浴间去了,好像他只是墙上新挂上的一幅装饰画。

明明镣铐加身,衣不蔽体,伤痕累累,陆云安的姿态却十分从容,教一旁衣冠齐整的卫鸢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等卫鸢反应过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关上了洗浴间的门,喷头洒下的淅沥的流水声从门内传了出来。

十分钟之后,把自己身上清理过一遍的陆云安又拖着镣铐,带着一身水汽推开门走出来,抬头见卫鸢僵硬地站在门口,便随意地望了他一眼,卫鸢看得懂他的眼神——你怎么还在这里?

卫鸢原本想好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他暗地里咬牙,唇角微勾挤出一抹笑,把神情定格于甜蜜与满足,十分刻意地拂去颈边的碎发,将胸前的纽扣松开了两颗,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以及雪白的胸口上印上的点点青紫与红痕。

陆云安正用昨日被撕坏的衣物擦拭床上的血迹,根本就懒得看他。卫鸢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轻咳一声,道:“昨夜扰了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陆云安毫无兴致地道:“嗯。”

卫鸢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衣襟,眉间流出一丝慵懒,接着道:“城哥也太着急了些,我跟他说过动静别这么大,可是他……”

陆云安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卫鸢唇角的笑意多了一分真实,眼角眉梢也染上了得意,可陆云安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都僵住了——

“你不知道自己弄上的痕迹和别人留下的不一样吗?”

陆云安抬起头望着他,目光中透出了然。他脸上的神情很平淡,没有什么讽刺的意味,在卫鸢看来却比嘲笑更让他难堪。

他想起方才自作聪明地用手在身上掐拧了好几下,以及拼命低下头在侧胸与肩窝上吸吮着留下红痕的行为,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陆云安看得一清二楚,整个人都成了个笑话。

陆云安却没有专门来讽刺他的意思。真正能左右他悲喜的人只有严宇城。昨夜他在药物的折磨下多少有些神志不清,听到外间暧昧的响动下意识就信了,忍不住在心底自己为难了自己,那时他是真痛得恨不得立时就死去。可今晨严宇城偷偷进来看他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恢复了些意识,大概想明白了昨日只是严宇城刻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闭上眼装作昏迷多时的样子,他清晰地感受到严宇城的悔意与慌乱。而当温热的水滴落在手背上的时候,身上再多的伤痛都被抛在脑后,陆云安几乎要按捺不住地坐起来安慰严宇城,替他擦掉脸上的泪滴。

可他到底忍住了。

因为陆云安知道,严宇城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暴露他脆弱的一面,哪怕是面对着自己——或者说,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他清楚,如今严宇城在走到自己面前时,已习惯戴上冷漠残酷的面具,习惯于将自己武装得无坚不摧。

陆云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如今这样,可严宇城越是如此,陆云安就越害怕。他看得出严宇城摇摇欲坠的内心,以及眼中疯狂滋长的怀疑与哀恸。因而他总是想,皮肉苦捱一下也就过去了,要是不慎触碰了什么禁忌,彻底让崩溃边缘的少爷心生不信任,那和亲手毁了他有什么分别?

陆云安比谁都清楚,严宇城每次一折磨自己,只是因为他想让自己和他一起痛。

故而卫鸢刻意的挑衅在陆云安眼中并没有什么意义。他知道严宇城在叫着“阿鸢”叫着“宝贝”的时候,根本没有上心。

他不在乎,可卫鸢却是像受了刺激,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卫鸢执拗地昂着头,左手搭上右手的腕子,整个人多了几分阴郁,“真是没有意思得很。”

陆云安没有心思看他的表演,低头继续擦拭铁床上的血迹。

卫鸢再次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涡陷得深深,一双桃花眼却透出极尽寒凉的光芒:“陆云安,遇上严家人,你真可怜。”他用左手抚摸着右手曾经被碾碎骨头的地方,幽幽道,“严家人真是一群疯子,沾上了就不死也残。我已经被弄成这样,画画的梦想是毁了,现在就想看看你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又是个什么下场——这似乎也挺有趣。”

陆云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沉声道:“当年严先生做了什么?他和你有过交易?”

卫鸢抚摸右手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却无视了陆云安的话,继续道:“严宇城这个人,我从来就没弄清楚过他在想什么。当年我还真是喜欢爱慕他,可惜他也只是利用我,让我得了这么大一个教训,确实是刻骨铭心呢。”他说着,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明媚起来,秀气的脸庞上一丝阴霾也没有,双目也是亮晶晶的,“不过现在陪在他身边实在很开心,因为每次都能近距离欣赏到他痛苦恍惚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是谁把他弄成这样,可我还是十分满足的。”

陆云安平静地看着他,道:“说完了?”

卫鸢恼怒地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抬头逼视着他:“为什么你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无所谓,是不是?!”说着像是恍然大悟,道,“哦,谁让你只是严宇城的一条狗呢,只会冲主人摇尾巴,吃主人丢的骨头……”一边说一边往前面靠,快要挨到陆云安身上的时候,左手一翻猛然抽出一把长长的水果刀,狠狠朝陆云安的胸口刺了下去!

砰!

陆云安抬腿一个膝顶把卫鸢顶翻,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刀子。他顺手把镣铐一卷,缠住了卫鸢的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左肘压住他的胸口,右手攥住刀子顶住他的咽喉。

手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绽裂开来,殷红的血顺着刀刃流下,陆云安却没有一丝动摇,稳稳地握住刀柄,神色冰冷地俯视着狼狈呛咳的卫鸢。

“咳、咳咳——”卫鸢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被刀顶着喉咙也没有仓皇失措,只是脸上带着失望,道,“真可惜,咳、如果能杀掉你,说不定就能看见……咳咳、看见严宇城痛哭流涕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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