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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爱上火柴——by靓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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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下……“挺好的”。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我知道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对面的女孩她会爱我的。“我谁都不恨,真的,你不用太在意!”

“我今天找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真的。”

“谢谢!”

双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没什么……”“我今天来……”

“你先说”“不,你先说吧!”

“我知道你们两个谁都放不下谁,可是已经这样了,欧阳他想见你,他想亲眼看看你好不好……可是没有那个勇气。我真的是看着他的样子怪可怜的,虽然他没说可是我能感受得到,我跟他说我今天来见你。”

忘不掉的!真的忘不掉的!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小丹想看我的表情,我藏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你真的不想听吗?”我当时的坚定的摇了摇头。可是当我起身要走时她还是说了出来。“即使我结婚了,我仍旧爱着你,我和你的心永远没有距离。楚濂!你呢?”

我付了帐,只丢下一句“别再让他给我打电话了。”

“楚濂,你变了好多!”

我没有回头,只是径直的往门外走……

可以不变吗?时间长了就可以忘掉很多事,可是有些事是忘不掉的。

时间虽像橡皮擦,但是并不是一切都可以擦掉……

漫无目的的走,来到一座小公园。独自一个人躺在草地上,眼睛凝视着天空,目光在丝丝片片的浮云间游离。我的脸湿了,我知道那不是雨……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那三个字。

看了看时间,小丹应该能到家了吧,能告诉他你所爱的人现在过的很好,而且很绝情,断得很干净。你最想听到的是我还爱着你吧?可是听到了又怎样呢?

距离?(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段话)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有多远吗?

不是生离,不是死别。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般相思,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般相思,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的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我爱你!

******

“楚濂,我说你和小校花好了那么多年,这说分手就分手了,跟哥哥们说说又看上谁了?”

“没看上谁,我和小丹性格不和。”

我知道黑桃八不相信,见我一次问我一次。见他撇撇嘴“看你小子挺老实的,我看啊就属你花花肠子多。”

旁边的人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自从那次和萧海洋喝醉了以后,我再也没找他,而他也一直没有来找我,甚至连个电话和短信什么的都没有。他知道了吧……我告诉他我喜欢男人,他应该没有醉。

“嘿!哥几个,我今宣布个事儿,年底我要结婚了,哥几个该攒钱的攒钱,该勒紧肚皮的勒紧肚皮,我可就等着你们给我包一份特大的红包呢!”边倒酒边喷着吐沫星子的代洋一说到自己快要结婚了,乐得像个傻小子。

我们五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个要进入爱情坟墓的人……

“代洋,我们认识你吗?你结婚关我们什么事啊!”

“别啊,哥几个,这顿饭我请还不行啊”。

“我们认识他吗?”

五个人一起摇头……

“连请三天,行不?”

“这个人谁啊?”

“一个星期?

“老板,你家还有别的桌子吗?我们不爱和不认识的人搭桌……”

“半个月?

刚起身闪“半个月”这还差不多。“哟!这不是代洋吗?今儿真巧啊!难得哥几个凑一起了喝点喝点。”

“老板!可你们家最好的上,今儿我代哥哥高兴,快点上!”

老板脆生生的答应着“得嘞,一会就齐!”饭店的老板是个地道的北方人,脸上总挂着亲切的笑,我们几个都爱光顾这家店。

干脆不理会代洋的苦瓜脸,一个劲儿的闷头吃……“我年底结婚了!”

“知道了,我们一准到!”黑桃四郭先一边啃着大闸蟹一边说。

方片三干了一杯酒,特意嘱咐我们几个“对了,从今起到月底都别安排别的事了,代洋非得请吃半个月呢。不到场还不好,可是没办法啊!谁让我们是哥儿们呢!”

“可不是,代洋你可太客气了,不应该啊!”

我们五个都快乐抽了,看着笑地比哭还难看的代洋说“我愿意,真的我可愿意了。”代洋看了看满桌子的好酒好菜,颤微微的打开了钱包……

喝!喝喝!

“晚上来我家吧!”萧海洋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没说话,就只是摇了摇头。不是我多心,只不过自从那一晚我对他说我喜欢男人后,总觉得我们之间多了一些不应该有的东西。我不想让他误会我,也给不了他任何的希望。但是我不确定他是否说了那句话,直觉就是不想和他走得太近。我宁愿我自己多心!,

“我去趟洗手间”我站起身往洗手间的方位走,虽然后背没有眼睛,可是我觉得有个人一直看着我……

“我喜欢你!”我知道那是谁给我发的短信。那晚我听到的那句“楚濂,我喜欢你。”是真的。

我从没有想过接受除了瑞成以外的人,即使他已经结婚了。我也还是接受不了,也许这世界上没有他的存在我也不可能是同性恋。

“对不起,我们只能做朋友。”

过了一个星期,我重新在公司附近找了一所新的公寓,还把手机号码换了。虽然两个人还在同一所城市,可是没有缘分还是没有机会见见面。

如果不是奶奶得了骨癌,我也不会为了让奶奶走得安心和一个女人见面。虽然不情愿,可是我知道奶奶没有多少日子了。

在家人的安排下,我和一个幼稚园的漂亮老师相亲。那个女孩子叫宋佳妮,比我小两岁,长得很漂亮。他的父母都是医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父母的掌上名珠。女孩子只看了我一眼就把头低了下去,但是嘴角却带着深深的笑意……

家人告诉我女孩的家人包括女孩自己都很满意,问我是不是也中意那个女孩子。

“愿意!”

我没有抬头看着妈妈,只是看着病床上的奶奶。“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我乖孙说”

我看着跟我最亲的人,冰冷枯瘦的手紧紧的握着我……“乖孙啊!你要是不喜欢可千万不要勉强啊?你不喜欢——我只希望我的孙子能快乐,你明白奶奶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看着奶奶,这个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的老人。八十岁的高龄,可是一点也不糊涂,她爱我!就算我喜欢男人即使她接受不了,她也从未放弃过我,她就只有一个愿望,希望我幸福!

“奶奶,我——”声音一度哽咽,从未跟家人提起过那人已经结婚的事,此刻我只想跟奶奶说。“奶奶,您—您知道吗?他结婚了——呜……”爬在奶奶的怀里,我把压抑多时的感情哭了出来。

我的心真的好痛,真的!

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我的乖孙,你受苦了!”

在奶奶的怀里我哭得像个孩子。

“我知道我的时候不多了,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求我死后你们做父母的别逼着我的乖孙结婚就行。让我走的安心些吧!”奶奶示意我把枕头抬高,可以让她靠起来说话。

爸爸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终也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结婚了,除非我自己愿意。

“欧阳,你什么意思嘛?除了结婚那天晚上,结婚快三个月了你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还再想那个男人?哼!别告诉我你才是被人上的那一个?要不然就是性无能?”女人穿着几乎接近透明的真丝睡衣,指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嫌恶的骂……

“……”

女人脱下最后一层遮蔽,全裸着来到昂贵的布艺沙发前……沙发上的男人看着面前的裸女,洁白的胴体,高耸的胸部,以及触手可及的黑色禁地下的那个秘洞……

“别生我的气好吗?我真的好想你”边说着用手探进男人的裤裆……把自己的酥胸送到男人的嘴边……“成!我好想你的那里狠狠的插进来……抱我……成……”

起身毫不犹豫的推开眼前的人,男人的表情有如吃了苍蝇般的恶心“你让我从生理上就厌恶你,穿上你的衣服,外面有很多男人会满足你。”

“欧阳,你够狠!咱们走着瞧!你是个废物,人渣,只会捅男人屁股的变态……”各种难听的咒骂由女人刻薄的嘴里溢出。

砰!门被大力的关上了,那恶毒的话语再也听不到了。

像个傀儡一样,结婚了,周家也信受承诺的让欧阳家的生意好得出奇。母亲大概每天都开心的数钱数到手软吧,两个姐姐和姐夫也乐得合不拢嘴。

那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从结婚的那一刻起,我—欧阳瑞成就已经死了。

楚濂!——那令我心痛的名字。

第十九章

如水的时光,慢慢的在钟表上滴答。

才十月份,人们就感受到了冬天般的寒冷,从心往外的冷,揪着你的心脏好难受。服饰店里的秋装草草的退下,急急的换上了厚厚的冬装。

我来到电器专卖店,准备购置一台电暖气。离老远就看到偌大的横幅“为寒冷的冬季送上春天般的温暖”。

店员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先生!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介绍”我礼貌的拒绝了她要跟上来的脚步“我只是随便看看!”

我买东西喜欢静静的去挑去选,看好了,自己喜欢就买。在潜意思里也就决定了我真的是一但认准了,就会一直爱着那个人。

“就按照这个地址送过去吧!”我付了钱,填写了送货单。

当我回到公寓,意外的看到一个人……

“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开了门走了进去“有事吗?周小姐!”女人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叫我欧阳太太!”

“不请我喝杯水吗?”装做没听到,回卧室换了一套棉睡衣。

“你真的很漂亮,甚至比女人还漂亮,上次见面我没有仔细的看你。”

“怪不得欧阳以前对你那么着迷?你床上的功夫很不错吧!

“他到现在还想着你,真的!”女人眯着眼睛表情轻佻的看着我,话中的讽刺更是让我难堪。

看来我真的不应该继续留在这座城市,明天就去答复主任去外省的子公司。换个环境让自己舒服一点。

我走到门口,打开家门没有任何表情的“欧阳太太请回吧!”

“哈!赶我走啊?是不是怕欧阳偷偷摸摸到你这里来被我撞见啊?”从皮包里拿出一根香烟把它点燃,轻吐着烟圈儿……看着女人在手中把玩的打火机……“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我知道她来我这里想听到像这样的满意答案,不是吗?

女人听到我的话精神一震,高兴的站了起来,在经过我身边时“我怀孕了!”。

******

传宗接代!欧阳你都做到了,现在的你什么都有了。而我还是你的火柴,你爱情的中转站,永远不是终点。

如果你还爱我又怎么能去碰女人,即使她是你的妻子;如果你爱我又怎么会让你的女人怀孕。我想大声的对他说,我也懂得自私。欧阳你是个孬种,你是个懦夫,你是一个可恶的傀儡。——可是我还是爱你,这一点我连自己都不愿意去承认。

原来还是会痛啊?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但是心情要比以前好很多。

不知不觉的已经在N市生活了近半年,现在已经是春季了。只是年底的时候回去了一趟,参加黑桃八的婚礼……

新娘子很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幸福二字,对上新郎的时候一直在笑。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代洋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看惯了一身休闲的打扮,觉得他穿西装的样子很好笑,而且他还带了一个金丝边儿的眼睛。就像一个小混混突然之间改邪归正了,放下屠刀拿起了教鞭。

看着新人忙得团团转……得了一个空“黑八!怎么带副眼镜啊?”

“你以为我愿意啊?这还不是我媳妇说看起来比较斯文,平时也就算了,可是今天结婚,让外人看着斯文点。”显然很不习惯带眼镜,总用手去碰眼镜腿儿,老想把它摘下来。

“怎么样?带着还行吧?哥们今天够帅了吧?”拉着新娘的手过来给我们一一敬酒……

“斯文,斯文,可就是斯文过头了,有点像败类!”萧海洋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哥儿几个的心声。“好!干一个!”

新娘子笑得肩膀直抖……笑一会儿就用余光看代洋一眼。

代洋想骂人,可是看了看场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警告我们:哥几个今天是来参加我婚礼的,说点好听的啊!回头又看了一眼新娘子还在那笑呢……

“你还好意思笑,这眼镜就是你买的!”我才知道为什么他老婆的眼光对上他的时候眼里带笑,应该不是幸福的笑,是觉得代洋带眼镜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好笑。

郭先他以为我们寝室的人,我能第一个结婚的,可是代洋却抢了先。我只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萧海洋却别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那是理解还是……

******

清晨,几阵隐隐的春雷过后,下起了人春以来的第一场雨。微明的天空中慢慢垂下了一条条雨丝。层层的雨云遮住了东升的太阳。不一会儿,远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雾笼罩了。早饭过后,雨虽然没有停,却也没有再下大,仍然淅淅沥地滴着。虽然今天不用上班但我还是拿起了伞,走出了家门……

雨确实不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眼前的世界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往远处看去,街道、楼房、行人,都只剩下了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廊。天上又是几阵闷雷响过,雨水好像被催促似的,大了一阵。可是,不一会儿,又小了下来。我走进雨雾中,顿时,一阵清新凉爽的感觉渗透全身。雨滴在身上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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