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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下+番外篇——by梅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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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岳喝醉了,靠着桌休息。龙夫人示意媳妇先和君岳回去。君岳媳妇摇了摇君岳的肩膀,嗔道:“夫君,赶紧起来,咱们回去了。”

君岳摇摇晃晃地起身,跟着自家媳妇回房睡觉。慕容郅喝了两杯,也感到一丝醉意。

池绿在底下拉了一把他的袖子,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慕容郅站起身来,走在他后面。龙夫人问:“小绿啊,你们去哪儿?”

池绿回道:“娘,我们在后院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慕容郅同池绿走到无人之处,池绿搂住他的腰,一跃而上,到了房顶。

天上是一轮圆月,月光明晃晃地照在他们身上。

池绿在瓦片上坐了下来,拍拍身侧,道:“你也坐。”

慕容郅在他身边坐下,仰头看天上明月,问:“这是你从前常来的地方?”

池绿点点头,道:“我从前常常坐在此处,看星星,或是月亮。”

“你看的时候会想什么?”

“想……以后是什么样子。”

“你那时觉得以后是怎样的。”

“我是个懒人,就想找个心爱之人,在大山深处终老。每日谈天说地,聊古今趣谈,种花养鸡。”

慕容郅奇道:“你不是挺爱热闹的么?”

“热闹?”他双手插在脑后,在房顶上躺了下来,道:“我觉得我们武陵这儿挺好,每五日一个小集会,还有许多欢聚的节日。这个时候和很多人聚在一起,就觉得挺开心的。若是每日里都面对闹市,我恐怕不会喜欢。”

慕容郅觉得这话不错,他是个无所谓静与闹的。无论身在何处,只要有心爱的人陪着,就不会孤独。

“明日去苗人谷。”

“我和笙儿一起去吗?”

“自然,难道你想让我爹娘瞧见我们亲热?”

慕容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道:“胡说八道。”

池绿撑起身子,慢慢靠近。慕容郅脸更红了,酒劲上来,令他觉得头晕目眩。

结果池绿不过是揽着他的腰,二人一跃而下,从房顶回到地上。

回到前院,笙儿已经趴在小辉身上睡着了,龙夫人让家仆将残局收拾了,龙渊也已经回房。池绿走过去摸摸小辉的脑袋,道:“小辉,谢谢你了。”

小辉挠挠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跟弟弟玩一会儿。”

池绿将笙儿抱在怀里,慢慢往房间走去。龙夫人道:“小绿,郅儿,早些休息啊。”

池绿应道:“知道了娘,你也早点睡。”

慕容郅有些尴尬,总觉得龙夫人看到了什么似的。

笙儿嘴角挂着口水,估计是梦见好吃的了。慕容郅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脸,肉嘟嘟的,手感还是很好。

第二日,连续失踪了一个月的池绿终于回山,教众们惊奇万分。更令他们惊讶的是,慕容郅居然带着孩子跟他回来了。而且,他们教主看上去蛮正常的样子,不疯了。

廖秋站在正殿门前问:“教主,您……这是恢复正常了?”

池绿看了他一眼,道:“肚子饿了,让厨房准备吃的。”

池绿抱着笙儿进殿,笙儿今日尤其活跃,笑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没有一刻安静的。

灵姑端坐于殿中,正在念诵佛经,阿彩坐在边上,无心念书,只在做刺绣。见他前来,灵姑将手中经书放下,道:“你终究是回来了。怎么,想通了?”

池绿点点头。灵姑也不与他多说,看了二人一阵就自顾自地读经。池绿抱着笙儿和慕容郅回房,等菜上桌。

慕容郅问:“接下来做什么?”

“吃饭呀。”

“我是说,吃饭之后的事情。”

池绿回道:“睡觉。”

慕容郅无语,池绿接着道:“我们在这里再住上一段时间,等处理完了眼前的事务,我们游山玩水。”

关于今后的事情,慕容郅想过很多。池绿去过很多地方,然而他却囿于家事常常脱不开身,去某个地方通常是带了某种目的,真正的游山玩水极少。池绿这么一说,他倒是十分想去远一些的地方看看不同的风土人情。

从窗户眺望,远处是武陵延绵起伏的山脉。现已是秋季,山上的叶子大多还是翠绿色,小部分开始泛黄。微风吹来之时,发出沙沙声响,令人无比舒畅。武陵苗人谷是慕容郅到过最安静的地方。他曾无数次想过和池绿的结局,这大约是最好的一种。他们相依相伴,一直到老。

——正文完——

番外一:喜事近

(一)

在武陵说是小住,其实慕容郅跟着池绿一住就是好几个月,眨眼就到了年底。

池绿和慕容郅回了龙府,教里的兄弟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就在山上过年。

龙渊夫妇在府中久候多时,见了他们欣喜万分。

大年三十,原本是男人喝酒的时候,龙渊敬了慕容郅一杯,道:“祝郅儿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慕容郅立马回敬道:“伯父客气,小侄敬你一杯。”

池绿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就这一杯。”

轮到君岳举杯,池绿阴测测的目光射来,吓得君岳连忙放下酒杯,换成了给慕容郅夹菜,道了几声祝福。慕容郅偏头小声问他:“你怎么了?我不过是有点感冒不舒服而已,犯不着这么小心翼翼吧。”

池绿小声回道:“小心点总归没错,你昨日里踢被子还发烧了呢。”

慕容郅听了池绿的话,也不跟他多说,照办了。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君岳带着小辉放烟火。这地方能买到的并不是很好的烟火,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程度的烟火,也可以玩得很尽兴。笙儿在池绿怀里手舞足蹈,非要下地走走。不过今日里刚下过一场雪,池绿便没让他下去玩,只是抱着他到小辉身边看看。

慕容郅看着雪景以及黑色夜空里绽放的五彩烟花,想起了从前在蜀王宫放烟火的情景。那时候他一个人放,或者是下人为他放,总觉得有些落寞,说不清道不明。今日里见了烟火,倒觉得心里头满满的,没有那种孤独的感觉。

烟花从地面冲上云霄,在最高处绽放。慕容郅突然涌上一种不适感,有些想吐。

他走到偏一些的地方,倚着栏杆一阵晕眩。池绿走到他身边,道:“我送你回房,你生病了,今日就不守岁了吧。”

慕容郅点点头,跟着池绿回房。

南方没有地龙,被子用汤婆子温过,挺暖和。慕容郅洗漱完毕,就躺在床上睡觉。笙儿在他身边爬来爬去,却被池绿一把抱走,他道:“笙儿,爹爹要休息了,你自己在摇摇床上睡,好不好?”

笙儿像是听懂了,眨巴着一双眼睛,痴痴看着池绿。

此时也差不多到了笙儿睡觉的时间,池绿将他放在床头边的摇床上,轻轻摇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池绿爬上床准备睡觉,慕容郅惊讶道:“你今日也不守岁了?时间还早着呢。”

池绿道:“不守了,我守你。”

慕容郅听了很是感动,握住池绿的手,闭上眼。

院子里小辉还在放烟花,烟花绽放的声音远远传来,仿佛多年前的烟火那般遥远。

正月十五,笙儿满一岁了,慕容郅在龙家办了个周岁宴,挑了几样东西给他抓阄。笙儿什么也没拿,握着小辉给他的几枚铜钱笑的不亦乐乎。

龙渊摸摸胡子道:“笙儿今后大约是个做生意的。”

君岳在一边道:“做商人挺好,现在做官只有名没有利,过得没经商的逍遥自在。”

慕容郅也不指望笙儿能读书中举,入朝为官要查证祖上三代,若是查出他是谁,那可就麻烦了。因此笙儿若是能做个生意人养活自己,他倒挺乐意。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过得快活便好,哪有那么多尽善尽美。

笙儿挺喜欢小辉,刚学会走路就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要和他一起玩。小辉恰巧是个慢性子,慢慢等他,并不着急。见他走不稳就去扶他一把,没有丝毫不耐烦。因此慕容郅和池绿对他们两人在一起玩挺放心,就算小辉有时候照顾不到笙儿,君岳媳妇和府里的杂役也会帮忙照看着。

正月十五地上的雪已经化了,池绿把笙儿放下来,让他在地上慢慢地走路,小辉就在一边看着。龙渊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君岳也给了一个,笙儿捏着红包笑得合不拢嘴。

池绿笑道:“笙儿果然是小财迷。”

慕容郅伸手试探性地问笙儿道:“笙儿,这些钱爹爹帮你保管。”

笙儿眉头一皱,哼了一声偏过头去,把红包拧得死紧。

全家人都被他逗乐了,笙儿只顾着自己手上的两个红包,也不管别人笑什么。仆从端来了汤圆,笙儿的注意力终于从红包上转移,指着汤圆想吃。

小辉教他:“这叫汤圆。弟弟想吃吗?”

笙儿连忙点头,说:“想。”

小辉扶着他走到厅堂内,仆从递给小辉一只勺子,小辉舀了一个,吹凉了递到他嘴边,道:“要小口吃,不要一口气吃下去。”

笙儿伸出小手戳了戳又圆又白的汤圆,确定是温的,小小咬了一口,里面黑色的芝麻馅溢了出来,又香又甜。他把剩下的一半吃了,指着碗还要吃。慕容郅制止道:“笙儿,你晚上已经吃过饭了,汤圆这种东西你不能多吃。”

笙儿跑去抱住池绿的大腿,用哀怨的眼神看他。池绿摸摸他的小脑袋说:“你爹说得对,你是不该吃了。”

元宵节还有猜灯谜,君岳弄了不少简单一些的灯谜来考小辉,小辉挺聪明,居然能答对大半。灯谜笙儿是不懂的,来回翻着爷爷和伯伯的红包。池绿将红包里包着的银票拿了出来,龙渊的那张是五百两的,君岳的那张也有一百两。池绿道:“爹,大哥,你们也给的太多了些吧?笙儿还小,根本用不着钱。”

龙渊道:“这是我给笙儿的,你管得着?对不对啊,笙儿。”

龙渊伸手去摸笙儿的脑袋,笙儿对他呵呵笑,完全不嫌钱多。

龙渊咳了一声,又道:“你要是没钱用了,可以跟笙儿借着花。”

池绿这会儿明白了,他爹是看他无业游民一个,换着法子给他送点银钱,免得处处要用慕容郅的。

池绿重新把红包封好,放进笙儿的小口袋里,说:“笙儿,银票回去再慢慢数。”

笙儿点点头,靠着他的大腿,软软道:“爹爹抱。”

池绿把他抱起来,捏捏他的小脸,问:“笙儿困了?”

笙儿打了个呵欠往他怀里拱。

慕容郅吃了汤圆,正要和君岳小酌两杯,被池绿一把拽了过去,道:“不是说不许喝酒么?”

慕容郅道:“我的感冒已经好了。”

“不行!笙儿困了,我们回房吧。”

君岳一头雾水,无端被池绿埋怨了一回,他决定下次吸取教训,不再叫慕容郅喝酒。若是慕容郅要喝,他就躲得远远的,撇开关系。

十五元宵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这两日雪刚化不久,风大的很。一出厅堂,一阵冷风往他们身上吹。池绿站在风口处给慕容郅把风挡了大半,笙儿缩着脖子喊“冷”。慕容郅道:“孩子我抱着,或者我站风口上。”

池绿道:“你走就是,几步路就到了,又没有多远。”

他们回了后院池绿的房间,笙儿终于将脑袋伸出来,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的两个爹爹。

慕容郅问:“这会儿你不困了?”

笙儿伸手要慕容郅抱,慕容郅将他抱了过来,池绿道:“笙儿,不许乱动,要乖乖的。”

慕容郅奇道:“怎么了?我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笙儿还不许同我闹了?再说……我不是都好了么。”

池绿只道:“现在天气还冷着,要多加防范。”

慕容郅说:“你那么担心我的身体,今年开春过后我跟你一起练功,身体多锻炼锻炼就会好了。”

池绿神色微变,说:“练功的话明年吧,今年我想到处走走,游山玩水,不想花那么多时间练功。”

慕容郅有些失望,道:“好吧,你之后想练了叫上我就是,洗洗睡吧。”

笙儿挺乖,没有乱踢乱动,在慕容郅怀里待了一会儿就被池绿抱去洗漱,洗完了就在被子里乱钻。慕容郅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他手撑着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池绿收拾了洗漱用具,回来问:“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慕容郅摇摇头,道:“还好,睡吧。”

池绿将笙儿抱进床头的小摇床,轻轻摇晃。笙儿立马打了个呵欠,睡意朦胧。

慕容郅觉得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的感冒不是好了么?难不成刚刚吹了一小会儿风,就又犯了?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从前即使受了内伤,也没有这么容易生病的。

他乖乖躺着睡觉,决定不吹风不乱动,也不喝酒了,免得池绿又要跟他着急。

(二)

十五过后,慕容郅和笙儿跟着池绿回了苗人谷。

春寒料峭,山上依然萧索。许多外出的教众还未回山,山中静得能听见落叶的声音。

南方不像北方那样深秋便落叶,树木光秃秃的。苗人谷里有落叶乔木,更多的是长青树,因此山中抬眼望去,依然是满目的翠绿。

笙儿在正殿后面的小平场上慢慢学步,池绿牵着他的小手走了两刻钟,笙儿累了,伸出手非要抱。这回池绿没依着他,而是走得远远的,让他自己走过来。

笙儿只好自己动脚,慢慢走到他跟前,不料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地看向慕容郅。慕容郅虽然心疼,但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惯着他。他道:“笙儿,你自己爬起来,走到二爹那里去。”

笙儿哭了半天,见没人理他,只好自己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终于扑进池绿的怀里。

池绿给他拍了拍弄脏的衣裳,将他抱起,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去。”

慕容郅站起身来,突然一阵晕眩,竟无法控制地吐了出来。

池绿连忙将笙儿放在边上,上前扶住他,问:“郅哥儿,你怎么了?”

慕容郅摇摇头,道:“还成。”

“外面风大,我扶你进去。”

灵姑念完经,慢慢踱步出来。阿彩跟在她后面,见笙儿站在一旁,将他抱起来,道:“教主,你扶王爷进去吧,笙儿交给我们就是了。”

灵姑走过去,见笙儿的衣服上全是灰尘,道:“阿彩,给笙儿拿一套衣裳换上,再端一盆热水给他洗洗手,孩子我先抱着吧。”

慕容郅躺在床上,池绿在床边细细给他把了脉,道:“没什么问题,喝几服药就好了,最近不要出去吹风了,我在房里陪你。我先出去给你抓药,一会儿熬好了给你送来。”

池绿轻手轻脚将门关上,走了几步在走道上遇见了灵姑。

灵姑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她道:“我的送子蛊你给他用了?”

池绿点点头。

灵姑眉头微皱:“你可得小心了,这东西我还没在男人身上试过,你自己看着办。”

池绿同她一起往后殿走,笙儿在后殿里同阿彩打闹,一把摘了她头上的黄花非不还给她。阿彩也不生气,笑嘻嘻说:“那我送你好了。”

池绿去左洪那里拿了药,左洪出门游历去了,还没回来。他给慕容郅查看了脉象,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状况比较稳定。不过慕容郅毕竟是男儿身,害喜可能会比较厉害,估计再过一个月他就瞒不住了。而且,送子蛊原本是给不孕的女人用的,虽然他和左洪对之做了改良,却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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