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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业大亨 上——by捕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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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弼不以为然地说:“现在就留意?安琪现在十七岁,到结婚的年龄至少要叫男方等七八年,到时候要是男方啤酒肚长出来了或是秃顶了,你们嫌弃了不要了,不是折腾人家男方吗?”

周二太太撇嘴说:“你就不能找个不秃顶不长啤酒肚的啊?哼,你做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怎么挑选未来妹夫的事情上就不追求完美了?”

周安弼淡定地将手里的报纸翻了一面,说:“我又没长火眼金睛,也没有神棍的先知能力,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周二太太说:“少跟我抬杠。你当我这么热心地给你妹妹相女婿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看大房那边父子三个齐上阵,我们二房就只得你一人,我不得给你找个帮手啊?所以,安琪得挑个好人家,将来好做你的助力。”

周安弼拧起眉毛,说:“那大可不必。我对周氏企业没兴趣,妈妈,你老是这样说,很打击人的,好像我现在的工作是毫无价值的一样。”

周二太太说:“我知道你干律师这一行干得很好,连老爷子那一日在电视上看到你的访谈,都夸你呢。可是,再怎么好也好不过咱们周氏的家大业大啊。你想想看,这里现成的家业,你不伸手要,那不就全落大房的口袋里去了?这是老爷子还硬朗,主持着大局,要是老爷子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候整个周氏全归他们了,我在这大宅里为了你们两兄妹熬油似地熬了大半辈子,守寡十多年,都白熬了!现在老爷子分给你的酒店和药店算什么,连周氏的一个零头都及不上!”

这里必须要介绍一下周安弼的家世。

原来,周安弼身为周家二房的唯一嫡孙,成年之后就和大房的两位堂哥一样可以接管部分周氏的产业来练手。他的两位堂哥已经进入周氏本部,而周安弼呢,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进入周氏本部,拿到的是一座酒店和二十家连锁药店,算是周氏的外围。可是,周安弼本身业务繁忙,根本无法打理,本来是想请人打理的,妈妈赵婉珏不放心,最后接过去代为经管。

周家的特色是所有家族产业,只传儿孙,不传儿媳孙媳或是以及女儿或是孙女,所以,周家的产业,周安弼有份,他的妈妈和妹妹都没份,但是可以拿花红,一样地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可是,周二太太依旧是十分不平,又唠叨起了一些闲话,语气里满是抱怨不平之气,什么你大伯母又买了什么名牌珠宝之类的东西在她面前炫耀啦,还有堂妹周安滢也经常在周安琪面前炫耀摆阔什么的,她们娘儿两个在周家大宅里住着多受气什么的云云。

周安弼略烦恼地揉着眉心,说:“要是住得实在糟心就搬出来住算了,我在滨江路买了一套两百平米的房子,都是装修好了的,你和妹妹两个人住过去正合适。”

周二太太不悦地说:“我在大宅住得好好地,为什么要搬出去?这里高门大院,有管家有司机有园丁有仆佣,就算受点气还是上流名媛的生活。再说,我凭什么搬出去叫他们把大宅全霸占了呀,我可是正经的周家二儿媳,我不走谁也别想赶我走。唉,再者,就是为了你和安琪我也得在这里坚守。倒是你啊,好好地搬出去住做什么?叫我和安琪落了单,在大宅里越发底气不壮了。”

周安弼说:“要怎么和你说你才能不念叨这个事儿了呢?我工作忙,有时候还有应酬,回来晚了,骚扰到老人家休息,不好。”这里提到的“老人家”指的是周安弼的爷爷,就是周家老爷子,今年七十多了,身子骨还很硬朗,不光是在大宅里说一不二,又因为周氏企业都是老爷子当年一手一脚打下来的江山,公司里死忠不少,故而尽管是周家长子周凡森坐镇,长孙周安澜掌舵,核心的权利依旧是掌握在隐退的周老爷子的手里。

要说起周安弼的母亲为何这般哀婉并在大宅地位低下,是因为周安弼十二岁那年,父母带着他一起去国外旅游,在某个城镇观光的时候,忽然有电车脱了轨道,引发严重事故,死伤十多人。当时周安弼的父亲就是为了护住妻子和年幼的儿子才不幸遇难身亡的。

当时周老爷子遽失爱子,痛不欲生,又回思爱子是为了救儿媳妇和孙子而死,故而迁怒于他们。要说虐待是谈不上的,就是故意忽视和轻藐。老爷子暗地里骂周二太太是“白虎”、“扫把星”,连带着对孙子周安弼都不待见,平时不冷不热的,和对长房那边的两个孙子的热乎劲儿比起来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周二太太自是不甘心,从小就把周安弼和妹妹周安琪管得很严,努力向老爷子证明自己,而周安弼从小就孝顺母亲也很听话肯上进,学习成绩出类拔萃。不过多年的家宅缠斗让周安弼十分厌倦,故而大学选专业的时候他不顾妈妈的哭闹硬是选报了法律专业,而不是妈妈所希望的企业管理。

周安弼本科毕业后就进了律师行,这几年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虽然也是因为沾了周家子嗣的光,在外面别人都肯给面子,可是终究还是靠自己努力的成分更多。现在总算是创出了一番天地,不说功成名就,最起码周安弼可以在老爷子,乃至周家所有人的面前骄傲地说,上对得起祖宗和亡故的父亲,下对得起他自己寒窗十年的苦读和毕业后奋力打拼的那几年光阴。

所以,周老爷子现在也想过来了,颇有意叫周安弼亦进入周氏企业的权利核心,去年将一个酒店和二十个连锁药店交给周安弼,既是勉励,亦有考察的意思在里面。周安弼也很知道其中的意味,只不过,那时候老爷子对他不冷不热的,祖孙情平平,现在再怎么示好也不能激起他对老爷子的感情。接受是接受了,毕竟周安弼也是凡人,不可能把到手的钱财往外推,只是淡淡地,也不亲自打理,最后交给周二太太管理去了。周二太太倒是高兴得很,正好现在儿女都大了,有点事做着还免得无聊,再说,周安弼也不管事,酒店和药店一年的盈利他都不要,只说叫妈妈和妹妹用着宽松点。

但是,人心总是不足的,什么酒店也好药店也好都只能算是周氏企业的九牛一毛而已,周二太太还是不满意,这不,又唠叨上了,“那天老爷子看到电视上你给人家做辩护,老爷子都看呆了,还赞你出息了呢。我当时就趁着机会奉承着老爷子,又说,你虽然不是学企业管理的出身,可是现在自己打理着律师行,也算是有点管理经验,再说了,你自己就懂法律,以后企业发展,管理者懂点法,能趋利避害,保证企业的大方向不偏离,也是好的。这一点酒店和药店的池子实在太小,不够你发挥的,才没有亲自去做。当时老爷子虽然没答话,我看他那心思有些活动。所以,我说你呀,什么时候还是搬回来住的好,时不时在老爷子面前露个脸,说几句马屁话讨讨他的喜欢,才叫他重新权衡一下周氏的格局,别叫什么好的都落到大房那边去了。”

周安弼无奈地说:“妈,我要怎么说你才肯听?我是真的不喜欢管理什么公司。我对我现在的状态很满意,真的,人各有志,别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好吗?”

周二太太气得说:“你别以为你现在当上大律师就多了不起是吧?也就是个名称好听,要说实惠,还得回周氏来!你呀,这就相当于是,原本属于你的好东西、要紧东西给人抢了去,妈看着都快要急死了,你却不着急,倒是成天乐颠颠地给外面的人打官司打抱不平的!你怎么不花点心思给我和你妹妹,还有你自己打抱不平啊?现在周氏都是你伯父堂兄三个人把持着,一个董事长,两个总经理,哼,老爷子真是偏心得很。可是,要等老爷子过了世,就不是什么偏心的问题了,周家这一大份家私就全落到你伯父堂哥他们一家子的口袋里了,到时候我们就等着被人家扫地出门吧,恐怕连根鸡毛都捞不着!”

周安弼笃定地说:“那绝对不会。我自己就是做律师的,继承法我很清楚,该我们二房得的,我一定会争取,绝不会吃亏。妈妈你放心好了,就是一根针或是一根线,都绝不许他们少给我们。”

周二太太这叫一个气啊,瞪着眼睛指着周安弼,说:“哎,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听没听过一个说法?这人呢,就像是一个金字塔,是要分等级的。顶上那一层,该属于是当大官的,第二层,就是咱们周家这样的老板,企业家。你现在做的律师,虽然也不错,但要算在第三层,就是个专业技术人员吧。你说说,你好好的第二层不呆着,倒往下面去?人家都说人往高处走呢?你这不是犯傻吗?”

周安弼将手里的报纸又翻了一面,从容地说:“首先,你这个分层的方法不科学。因为,企业主也要分大企业主,中型企业主,和小企业主,你全划作一起,是一概而论了。还有,咱们周家现在算是大企业主,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不行了变成中型企业主甚至小企业主也有可能。最后一点,我是律师,算是专业技术人员,可是,我同时还是是律所的合伙人之一,手下管着十多个人,按着营业收入来算也应该算是中型企业主,如果那么说的话,我还是在第二层,而且有了专业技术的加持,我比第二层还高呢,应该算是一层半。所以,我也是‘人往高处走’,你的说法不成立。”

周二太太觉得自己和当大律师的儿子辩论简直是在找罪受,不过还是不甘心,气哼哼地磨牙,倚老卖老地说:“你现在翅膀硬了,专门欺负妈妈是不是,信不信我叫你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周安弼将手里的报纸一扣,抬起头来,唇角微微一勾,说:“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妈妈,你这是在用不恰当的语言唤起对方的不良联想,属于语言上的非礼。当然,你儿子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啦。”

周二太太气得骂:“我说的是肚子好吧?你想到哪里去了?明明就是故意歪曲!你个兔崽子,伶牙利嘴地,连妈妈都不让让!”

周安弼连忙举手投降,说:“行行行,我让你,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还嘴了。”

正说着,周安弼的手机响了。

周安弼趁势起身,转到那一边接电话去了,隐隐约约传来语声:“秦律师,你好。嗯,我听着呢……这样啊……那上次调查到的男方隐匿的那什么厂房的事情查清楚了吗?……嗯,我想想,干脆这样,你把那本起诉书副本给我,答辩我来写……”

周安弼抬手看表,说:“要不然,干脆我出来一趟,你把相关的资料卷宗都拿到柳树路的‘春天咖啡馆’来。”

打完电话,周安弼就和妈妈说要走了,周二太太怫然不悦,说:“怎么也得等到晚饭后才能走啊,老爷子去一个什么老朋友那里了,估摸着要五点才回来。你回都回来了,至少得问候问候老人家啊。”

周安弼敷衍地说:“好吧,我先出去办事,忙完了要是赶得上吃晚饭,我就回来,不然的话,就等下次吧。”

第11章

周安弼赶到咖啡馆,和秦律师会面后两人一人要了一杯咖啡,商讨了一下案情。秦律师办事还比较靠谱,周安弼草草地翻阅着秦律师双手奉上的资料,里面有对于当事人朱慧林作为无过错方可以从几个方面争取多分财产的证据收集,还有原告方齐凌云的出轨、重婚以及隐匿财产的证据收集的简要汇总报告书,还有原告齐凌云发过来的离婚起诉书的副本。

将杯里的咖啡喝完,周安弼将那一份离婚起诉书的副本并汇总报告书的复印件放入自己的公文包里,很理所当然地说:“行,先这样吧。这个当事人的儿子是我妹妹的同学,我们平时还有些交道。等会儿我们可能会见面,这个事情我跟他说吧。”

秦律师在心里腹诽:周律师啊周律师,答辩书你写,给当事人解释案情也是你去,话说你把我的活儿都抢去做了,还要我干什么?索性这个官司你拿去打算了,干嘛非要叫我杠在里面当传声筒啊?也不知道周大律师是不是闲得发慌了,一个小小的离婚案,值得这么热心的?就算是你家的亲戚也不至于吧?

不过秦律师面上可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依旧是满脸赔着笑:“那最好不过了。我就怕电话里说不清楚呢,有周律师您亲自带话,那一定是给当事人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周安弼颔首一笑,笑容中带着赞许,又问:“秦律师,当事人的家庭地址,不对,是准确的通信地址,有没有登记过?实在没有通信地址的话,电话号码有吗?”次奥说漏嘴了,怎么能是家庭地址呢?假公济私的话必须是通信地址啊,尽管是换汤不换药。周安弼心下略略懊恼,脸色却一丝不变。

秦律师的嘴巴微微张成一个讶异的“O”形,同为律师的他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其中的怪异之处:周律师你不是说你和当事人家里有交道的吗?还一副很熟的口气,别说地址了,怎么连人家的电话都没有啊?

周安弼一看秦律师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不过却毫不在意:怎么着?身为下属敢质疑老板的事情?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着呗!

秦律师当然不敢。他比周安弼大着好几岁,尽管周安弼很客气地叫他“秦律师”,可是,实际上,周安弼等于是他的老板,不过是不那么喊而已。律师这一行就是这样,不是论资排辈的,谁玩得转,吃得开,谁就能接得到大案子,能做大律师,能驱使手下的一众还没有出头的普通律师为之效劳。若不是周安弼年纪小着五六岁,实在是不好意思,秦律师这会儿就该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老师”了。

秦律师还算反应及时,马上把脸上诧异的表情收起来,在自己的公文包里一阵翻找,总算找了个纸片出来,惊喜地说:“这里有,这里有,幸好我当初留了心,想着寄送文件方便,既要了伊妹儿地址,还要了通信地址,就是想着以防万一。周律师您请过目。”

周安弼接过来一看:嗯,很好,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通信地址很详尽嘛,不光是标明了哪条街的哪个小区,就连门牌号都有了,应该就是现在的住址吧?

周安弼告辞了秦律师出来,开着车直奔齐子恒家的方向而去,路上琢磨着要怎么编造出个偶然相遇的藉口来。

一阵风吹过,周安弼微微眯眼。

忽然发现对面不远处有个蹬着自行车的人的侧脸略略眼熟。

呵呵,运气真好,不用制造偶遇了,这就是偶遇!

要不怎么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呢!

可惜这是个很大的交叉路口,周围都有护栏,周安弼没办法调头,只好心急火燎地开过红绿灯路口,随即方向盘一个急甩,往齐子恒的方向开过去。

齐子恒这是在家里做作业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个数学练习册拉在学校里了,因为这作业周一要评讲的必须完成,只好骑着自行车出来,去学校取练习册,没想到在半道上遇上周安弼了。

就好像在医生的眼里,一般非杂难疑症病人的病情都不算个什么一样,朱慧林的案子在秦律师周律师眼里也就是个极小的案子,不能激发他们的任何感触,但是,对当事的朱慧林来说却是大事情,故而这几天她在家里心事重重的,连累得齐子恒也一样地心情不好。

齐子恒一边骑车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因为想得太投入了,浑然不觉身后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周安弼在后面按了几次喇叭齐子恒都没有回头,弄得他没辙没辙地,只好跟着慢慢开。

因为是周末,齐子恒没穿校服,而是一身格子衬衫加牛仔裤的休闲打扮,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很招人喜欢,当然,尤其招周安弼的喜欢。然后,他骑着的是一辆可以变速的山地自行车,几乎全身都趴在车上的那种,细细长长的腿正奋力地蹬着脚踏板,紧贴在身上的修身型牛仔裤的线条美好得叫后面的周安弼眼睛都有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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