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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山泉甜不甜——by捅马蜂窝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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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去办事,又不是去玩。这么一说我差点忘记你老家在那里呢,怎么说,那个小县城还算人景都不错。”

“就说我老家民风淳朴,哦?碰到了心仪的男人?没道理吧,我那小县城可是相当的保守,大概还没普及这类知识吧?”

“……”杨风翻了翻手中的资料,“你这次去广州倒是收获不小,拿下了两个客户,晚上是庆祝吧。”

“就等你这句话,话说,这个周末我要回老家一趟,不然我家老头子又说我只知道在外面吃香喝辣的都不顾及他,对了,晚上我带我亲爱的给你看看。”

“哦,那个英姿飒爽的巡警妹妹?”

“才不是,上个星期就分了啦,这次是纯情可爱的护士妹妹啦。”

“你啊!!”

“你不用说,我每次都是很认真的谈恋爱啊,可是呢,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吧。”王楠摇了摇手中的画册“话说,趁着这大好季节,你不找个?”

“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是异性恋多。对了,你这次回乡,记得多带点酱菜来,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

“豆腐乳,我说过很多遍吧。”

一间不大的店面,比杂货店大一些,里面陈设着民生之类的物品,外面一张大桌子上堆满了大小不一的成捆的纸巾,旁边是一个摊子摆放着蔬果之类的,初生的太阳将一些青菜的水珠闪闪发光。

“敏哥,我要一瓶酱油,一包味精,还有一罐豆腐乳”贺新像往常一样径直走进。才发现坐在收银台的并不是郑敏而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郑敏他去拿货了,你可以先从货架上自行取。”王楠看着眼前的男子,猜想着这类型大概是杨风中意的。

“哦。”贺新取好东西放在收银台上,“大叔,你知道价格吗?”(这里在的货品都没有打上价格并不像超市)

“……你喊我什么?我是大叔?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吧?”王楠十分不悦地说道,他最恨别人喊他大叔,就连几岁的娃,都要别人喊哥哥,何况眼前的男人怎么想也有25\\6岁的吧,可想而知眼前的他脸色有多难看。

“18岁”贺新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现在的小孩都长这么高这么成熟吗?真是令人不爽的小子,于是随口报道:“88元不谢。”

“大叔,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最多20元。”

“什么叫不可能,不买就走开。”王楠现在真的气炸了。

“切,价格乱报怎么买。”

这时郑敏已经回来了。“小新你来了啊,这些东西吗?18.5元,表哥,你价格不知道就喊我出来嘛。”

“……”

咚,王楠一把将购物袋重重往桌子上一放。

“我说啊,一大早的谁喊你大叔了?”

“就说那个臭小子很令人不爽啊!!昨天晚上……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表弟未来媳妇的弟弟份上,我非揍他不可。”

“我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恨着,你的宰相肚呢?”杨风边说边取出一个罐子,再拿出带来的白粥自顾吃起来。“有什么好上火的,这大老远的开车过来还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你也真厉害的。”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说话语气是有多令人不舒服的,真是气死我了,长着一张成熟的脸喊我大叔,而且还喊了我两遍,有你高哦。”

“真搞不懂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那么忌讳别人喊你大叔。”杨风不以为意,说起来说话噎人的,自己那天不也遇到过,猛然想起那天的贺新。“也许他并没那个意思。”

“嘁!”王楠一屁股坐在凳子不满的抽着烟。“哎,我说你什么时候去换张沙发啊,这么硬的凳子也不弄个垫的,硌死人了。”

“不要,没钱,你要不要来一碗?”在外面杨风看上去光鲜亮丽,头衔也是个总字,可实际上他并不富裕,确切的说他只是比温饱好那么一眯眯,前几年做生意亏大了,现在这个公司才刚盈利,赚的钱还得用去还债。

“不要,气都气饱了。”

一碗粥见底,徐风放在碗,满足的擦了擦嘴,说道“你也别气了,现在有件挺上火的事情,就是那个“小气徐”啊,上次不是订了一批货吗?现在卖不掉要退回来,他本人已经在会议室,你去解决一下。”

“靠,就他事多……”

“好了,青年,生活如此美好,你又何必如此焦躁,加油干吧。”

3.卖菜

“老板,我可以直接拒绝与这个姓徐的人交易吗?”杨风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里面跳脚的王楠的怒吼声。

“拿出你最佳的游说能力,我相信你。”啪的就挂掉电话,想到等会大概要被那人掀桌大骂资本义剥削者,不过一般那种情况都是搞定的时候,还是想想待会怎么犒赏他比较实际。

临近中午,一副被人蹂躏后的王楠出现在杨风的面前。头发被纠结的揉得太乱,领带歪歪斜斜的套在脖子上,西装两侧已经皱巴巴了。(实际是由于太气恼了,双手抓的头发,由于太愤怒领带勒着喘不过气被解了,西装是由于太过生气一直紧握拳头握紧松开握紧松开拽着西服。)

“喂,他不会真对你怎么样了吧?没听说他有这嗜好啊。”

“滚,他要是敢对本大爷猥琐,还能让他回得去的?”

“那就好。”

“虽然我的肉体没被蹂躏,但是我那纯洁的心灵已经被他蹂躏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说到这个,自然不会亏待你了,我已经预订了“花样年华”豪华间,你可以跟你的护士妹妹共渡一晚了,还有附赠电影票二张,一年之内都有效,还有放你三天假。”

“就这样?”

“就这样,对了,花样年华内的吃喝请自行买单。”

“你这个资本主义剥削者!!!!”

“……”果然,谁让他是个不富有的老板呢。

早上四点钟不到,天还未亮,贺新就提着一个大篮子跑步到菜园来,今年的黄瓜长势非常好,居然结了好多,还有那葫芦瓜都结了好多个,青嫩的黄瓜还附带着毛刺,他迅速的摘了一批放在篮子,然后摘了几个葫芦瓜,再拔了一把葱。抓起一个黄瓜用衣服擦了几下放在嘴一咬,清脆的声音以及香甜的口感越发令他心情愉悦地笑起来。提着这满满当当的篮子边咬着黄瓜边哼着不着调的歌欢快的走着,赶着清早人流大,可以卖掉。

县城的街道不宽,差不多就够一辆车通过,当然如果旁边没有像他这样早上起来卖菜摆摊的人,是可以通过两辆车的。虽然是大清早,小摊小贩已经来到街上,就是图能占个好位置,渐渐的热闹起来,大家边聊着一些琐碎事情边摆弄着自己的产品,两边一溜的人都忙活起来,边上的商店,早餐店,也正在开店收拾着做生意。贺新占了个位置就将黄瓜、葫芦瓜以及青葱一字排开,就坐在地上。在他左手边的是一位年旬60多岁的老太太,头发雪白,满脸的岁月痕迹,双手皱巴巴的像是干枯的树干,倒是个乐观的老太太,一脸的笑眯眯。“小伙子,你也来卖菜呀?”现在顾客还没有来,她便搭话。

“是,反正也吃不了这么多就拿来卖。”

“自己种的?看起来非常好吃的样子哦。”

“嗯,您卖的种类还真多。您已经有青椒了啊,我种的还很小。”贺新看着她摆弄的,是一堆青椒、生菜、芹菜、葱、还有胡萝卜。

“小伙子啊,青椒这个如果你要是罩着大棚的话,长的可快了,跟你说,你每天上午9点左右就去浇水,到了11点撤掉棚布……”

贺新认真的听着,暗暗记下来,想着那个点应该可以偷溜出来是不是不好?这时一个妇女来到面前询问黄瓜的价格,对方满意挑了三个,贺新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秤,称好,算钱,收钱。人渐渐地多起来了,忙起来,有买葱的,葫芦瓜的。有时老太太一人忙不过来,贺新就帮下忙。

正在这时,一辆车不断的按着喇叭慢吞吞的开过来,由于人流比较大,再加上很多人都是骑着电动车来买菜的,一时之间乱糟糟挤哄哄的,喇叭不间断的按着,贺新听着很火大。明明还有另一条路通过,非得跟人挤一起吗,真是个没素质的人。

车内的杨风也是十分痛苦的皱着眉毛,不按喇叭嘛,人来人往的根本不肯让路,按喇叭嘛,感觉自己是个很没品的车主,外面的人也有不高兴的骂起来。而且当然他不知道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通过。当他看到贺新时,像是找到了救命恩人一样。

“那个,贺微的弟弟,能帮我在前面提醒下行人让让吗?。”他一时忘记了他的名字。

看到他的脸时,贺新才想起来就是上次的那个杨总,也就是姐姐口中的Gay男。换作是平时他肯定不甩他,但是现在他的车堵中路,行人也不方便,也影响了自己的生意。就只好站起来,指挥着。好在车子总算是以龟速安全的通过人流了。

“真是谢谢你啊。咦?你在这里卖菜?”

贺新真不想鸟他,但看在好歹也是老板的客人,姐姐往后还会跟他打交道,没好气的地说:“以后这个时间段请选另一条路通过。”说完就坐回原地。

“真是对不起,我下回一定绕开,这些菜是你种的?”杨风好奇的看着地上的菜,自顾的站在贺新的边上,这个摸下那个拿起来瞅瞅。“哎呀,你真厉害,这么新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哟,是你朋友吗?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还开车玩哦。”老太太边收钱边笑眯眯说道。

“不是朋友。”打秤,收钱。见有几个女人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再看看旁边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不要站在这里啊,我都没生意了。”

“哎呀,你还看这种秤,好古老,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杨风拿起秤来,没注意秤砣,一下子掉下来砸到贺新的脚。疼得他咬牙切齿的,用力的揉着脚。一把将秤杆抢过来。“不要乱动啊!真是的,你到底想干吗?快点去你要去的地方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疼不疼啊,要不要去医院。”

“不需要,这么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啊。”哎呀真是烦死了,贺新现在真想踹走这个人。

好在还是有人来买,贺新秤好,报好价钱,收钱正要找钱时,钱包一把被杨风抢了。“我帮你找钱。”

“……”

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很快就上手了,还帮老太太卖菜,忙的不亦乐乎。看着眼前的菜卖的差不多了,贺新收拾着,看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还要赶回去上班。看着手表上沾了些泥,取下来细心的用衣角擦干净,这块手表是父亲留给他的,虽然旧,但是还是蛮实用的。

而杨风正巧看到他这么爱惜着他的手表,想着一定是非常有意义的一块表吧。

收拾好后跟老太太打了招呼,老太太感谢他们还送了一些菜。贺新不好拿,就用剩余的菜作为交换。

“我饿了。”忙地头的杨风现在感觉饥肠辘辘。

“……前面那里有早餐店。”贺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店面。

说是早餐店其实就是私人的厨房,摆了四张桌子,几个大型的煤灶上架着蒸茏。还有一个煤灶上加着一口大锅正冒着热气……

为什么我要跟这个人一起吃早点啊。贺新心里不免哀叹一声。不过反正他请客,自己也不需要客气。“给我一碗猪脏粉,一碗水饺,还有二根油条。”

“那我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跟他的一样。”

“……”

“话说,你还真能吃啊。”杨风吃完猪脏粉还有一根油条,就吃不动了。

“我在长身体。”

“你还长啊~你都多大了。”

贺新正在大口的吃着,用手指比了下。

“18岁?”看着他这样满口的塞着东西还在用手指比划,显得特别的好玩。

贺新点了点头。“哇,不是吧。”

“你不吃了?”

“我已经处于饱和状态了,你请便。”

“老板,那帮我把这个油条还有水饺打包,再帮我打包一份粉干。”平时贺新卖完菜也会带油条或是粉干回去。“这几份算我,多少钱?”

“不用了,一起结吧。”

“我很坚持。”我可不要你连我妈和姐的一起请了,感觉我占你便宜了一样。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走回去就好。”

“不要客气,真的,开车更快。”

“我没有客气!”他才不想要被姐姐看到,姐姐才知道这位杨总是个Gay,要是看到他送他回家指不定会怎么想。虽然觉得他是个Gay也无所谓,但是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关系。

“那好吧,总之今天谢谢你。”

“不用,我们已经清了,对了这些黄瓜你拿去吃吧,算是谢谢你帮我收钱的回礼,虽然我并没有要你帮我收钱。”

想着当时跟贺微坦白了自己是个Gay,不知道贺微有没有跟她弟讲,如果讲了的话,那么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有点令自己在意。啊!忘记问他名字了……其实这次完全可以交给一个业务员来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要来呢?

4.砍竹

“您好,杨总今天来是?老板这几天出差在外面了……”贺微放在手中的事情,请杨风去会议室,倒了茶问道。

“啊,该怎么说呢,有一批货出了点问题,当然这完全是客户的问题,经过调解,客户要把那批货的LOGO换下,因为这批货不好销,数量也不多……”说完杨风将一个盒子递过来。

“这样,我看一下,好在是丝印的,用雾水喷还是可以擦掉,我给老板打下电话,您稍等。”贺微出去时跟老板报备了下,回来后说道:“没问题,老板说可以的,您什么拖货过来都可以哦。”

“那真是帮大忙了,这批货的重印工钱,我们还是会付的。真是谢谢啊。”

“嗯,好的。”

“我会在明天会请人运过来,后面就麻烦你们了。”

“嗯嗯。好的。”贺微记下了在笔记本上。

“啊,对了,那个你……”想问她弟弟叫什么名字,不可以问吧,一般这种情况下要是问了,不是会被疑心自己对他弟有什么企图。唉,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要讲了。乡下真是个麻烦的地方。

“什么?”

“没什么。”事情顺序的办完了,却感觉无聊了?是因为在这种乡下地方就会心生倦怠感吗?开车来到一片田园地,打开车窗,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一片青绿的田野,空气格外的清新,微风吹着舒服的令他现在有点困了。还是在乡下更能感受到四季的变化啊。此时手机响起来了,接过一看是王楠的。“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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