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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莫倾城下+番外篇——by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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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一错,不久前还垂头丧气的莲花已然消失在原地,看他离去的方向,似乎又是不言而喻了。

东方罂粟极其懊恼又压抑,痛恨不已的自责:“……我方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会令我后悔终生的话?”

回应她的,只有满池似有所悟的亭亭荷叶,在潇潇流风中迎面招展,等待着下一段寻遍千里的相遇,或曰宿命注定的久别重逢。

一场冥冥指引,两处未明心思,再见便为三生缘定。

花意莫倾城番外之花囚(花示君X毕染)

1、

身子很沈,重逾千斤,像被捆绑了巨石沈湖的罪者,四肢抬不起一丝力气。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喧嚣喜庆锣鼓声,吹奏的乐者们大约也都在兴头上,卯足了全身绝学,硬是把那远在花舞宫的迎亲热闹,隔着重重宫墙传递到了云都殿这边来。

在举国欢庆的时刻,云都殿所有宫人都自动自觉放了大假,前脚后脚的跑去了花舞宫看热闹。

那个最受百姓垂青和怜爱的二殿下成亲呢,谁不想看一眼未来的新郎官长什么模样?

——反正云都殿里这个废人,即便给他独处时机,他也没有办法挣脱禁锢逃出这间房去。

他曲起双腿,坐在一国之君那张大大的龙床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动也不动。

洁白脚踝上套着玉质镣铐,一边一个将足踝锁得生紧。只要被囚之人稍有挣脱的意念,那灌注了妖气的镣铐就能以不可思议的力度收紧,在那白皙小腿上匝出青紫痕迹。

原本及肩的黑发因为久未修理,已经长到了腰部,遮住光裸的肩背。一缕长长发丝自耳边垂散下来,披散在略显苍白的脸颊旁。

他微微侧过脸,尝试着摇摆头颅,想将被那个人撩到耳后的长发全数披散到脸前来,掩住嘴唇边的淤红轻肿。但是这一动,便牵发了全身不可名状的痛楚,尤其是经过蹂躏的某处,更是近乎裂开般的疼痛。

毕染眼神微颤,强忍住低喘,终于是放弃了以长发遮掩面目的打算。

虽然脱臼的手臂已经接上,但仍然是分毫动弹不得。荨麻制成的粗大绳索将他双手牢牢反剪身后,手腕处因日长月久的磨砺,磨出了深深血痕,结了薄茧。血迹干涸了又湿润,湿润了又干涸。荨麻绳浸了血,愈发妖异的坚韧难断。

这样大费周章的禁锢,是这王国高高在上的男人亲手施为。的确无须任何人看管,别说这间房,他连这张床都下不了。

耳边萦绕许久的喜锣声忽然更加放大起来,夹杂着人们阵阵欢呼和尖叫的声音。

按照仪式进行的时辰来算,此时应该是陆小念将花莫漪自喜房内抱出来的时刻。能够想象那两名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或者说还仅仅是年方弱冠的少年,面上流露出的神采飞扬。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磨难,险些被人拆散,流落,死亡,最后还是排除万难走到了一起,接受了全天下的注目与祝福。

被捆缚在床头的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意,黑色眸子里情绪变幻,带点讥诮又带点冰凉。

——多么花好月圆,受到赞颂与瞩目的一对。

那个男人临去前,俯在他耳畔道,孤本想带你一同前去观礼,在那漫天欢呼的喜庆喧嚣中,让你看清你曾经费尽心思要剥夺的一切。但你委实容易令人侧目,出现在喜宴上,即便是个囚虏身份,只怕也会叫众宾客兴致扫地。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稳重而平和,实际上字字句句淬着恶意。边说着,边在他脆弱脖颈旁重重咬下一记,咬得又狠又厉。毕染无声的忍受了颈边传来的熟悉锐痛。但当男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自那难以闭阖的双腿间抽出,发出轻微啵响时,对方刻意凌辱所加诸的羞耻感,还是让力持镇定的人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花示君自榻边站起身,随手整理好身上本就没有弄乱的王袍,冷冷看着他道,毕染,你看,迄今为止,你所做一切都是白费心机。任孤羞辱,就是你今后最大的现实。

男人头也不回大步而去,宫人们静候花妖王指令,上前将房门虚掩。掩门前看了眼床上垂眸不语之人,还是那样不动不挣的模样,已经是笼子里不再反抗的金丝雀儿。

毕染能够感觉到他们投递来的鄙夷视线,也知道在他们眼中自己是什么模样——昨日刚换好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衣襟大敞,胸前青红吻痕混着齿印蔓延了一大片,嘴唇红肿,因为乏力而无法阖上的双腿大开,房中空气里满是浓浓麝香情欲味。

这副氵壬靡景象,任谁看在眼里都会不屑一顾,哪怕是最普通的宫人。

花示君达到他的目的,把他从前珍之重之的大太子妃拉下神坛,狠狠踩在泥土里,让全宫甚至全国的人传播他氵壬贱不堪的一面。

爱一个人到怎样的程度,才会在被伤害后,变本加厉伤人到这样的地步?

花舞宫喜宴上供奉的各色花香,跟着热热闹闹的锣鼓声,一同浸过了这头清冷宫墙来。庭院中大概还有一两个被留下来打扫的小丫鬟,嗅到这些诱人花香味,手舞足蹈在院子里拍起手掌,清脆欢呼着:“入洞房~~~~!!”

“入洞房咯——”

少女娇脆的嗓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回响,一声声叠成回音,像水面涟漪不断扩充,扩展,向远处延伸,一直撞击到内室中被囚禁着的人心底去。毕染心里像猛然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用力往下拉拽,那再寻常不过的三个字,在心底泛起巨大涛浪,把久远的十年前记忆击得支离破碎。

十年前菖蒲花开满云都殿前殿后院,满目浅蓝馨香。他身披喜衣,垂眸端坐燃了双喜字的烛火旁,灯花下执起他手的男人眉目温和,眸子里跳动烛火的温暖,胜似春日融融。

男人认真对他道,你一日不应本宫,本宫一日不会逼你圆房,这合卺酒你若想饮便饮,不愿,撤了亦无妨。

他低了眉看那琉璃杯中晃动的清冽液体,淡淡的透着香,未饮就能先醉。啜饮入口,唇边微温,抬眼看到花示君偏着头,噙笑看他。

那些碎片,再如何努力也捡拾不到一起。

月蟾渐渐隐没在云后,云都殿人息渐渐多了,是从花舞宫结束了吃酒回来。脚步声杂乱,笑声、议论声,仍旧兴头不减,越发衬得这个主子不在的宫殿一片冷清。毕染竭力不去想那些纷杂脚步声里有没有花示君。

丑时已过,即便四季如春的花妖国,夜里也透着凉意。一名宫人打开寝房门扉,探头进来看了看,看到床上的人仍然维持他们将他丢下时一动不动的姿势,一身狼藉,双目漠然的坐在床上。宫人嘀咕着果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这人自从兵败被掳回来后就自暴自弃不在乎形象了,从前那个清冷高贵的大太子妃去哪里了,他俩真是同一个人吗?

宫人的嘀咕声不小,传到毕染耳里清清楚楚,毕染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名探看情况的宫人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情愿走进房来,便打发另一名资历比自己浅很多的年轻宫侍进来。

被临时叫来做清洁的宫侍一脸懵懂,不知道为何对方不愿意进一国之君的寝房呢,明明是讨好王上的好机会啊。但他一踏进寝房来看到眼前一切顿时明白,一个头变作两个大,差点就想落荒而逃。这果然不是件好差事……

床边滚落了一地五彩斑斓的珠子,上面沾满可疑的白色液体;一根长长玉势如少年拳头粗细,并不避嫌的就当庭横放在桌案上;窗边十几根香烛全部燃烧得只剩下一点根子,而香烛的馨香味道竟然能从那张大大的龙床上沁过来——究竟用这些东西做了些什么事?

蹲下身去捡拾那些珠子,捉了一手黏腻,把个对风月半懂不懂的宫侍羞窘得满脸躁红。这时却突然有个掺着同那些珠子一般浓郁情欲味的声音,在一室空寂里响起,哑哑的竟然带着几分勾人:“——能给我倒杯水么?”

年轻宫侍手一滑,本来就抓不紧的用途叵测的珠子登时滚落四处。涨红着脸,手忙脚乱想再去捉那些珠子,猛然间意识到珠子收拾起来后还会被用来做相同的用途,又觉得手心一烫。

毕染又道:“我很渴。”

宫侍壮着胆子,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费尽心思不去揣测那茶壶旁一盒打开的翡翠色药膏是起何种效用——双手端着磨磨蹭蹭到寝床边来。一靠近,那种男性遗留下来的强烈的气息愈加引人注意,忍不住就用眼角余光瞟到床上之人浑身青紫。

吞了口口水,到底是年纪轻,不明白当中利害关系,只觉得下意识有点同情这样被凌虐的人。把手边温水递得更近点,便于毕染微微低头就能凑到杯沿。

但毕染刚刚将头低下,干燥红肿的嘴唇还未碰到清水,另一只手就从旁边伸过,将杯盏挡住了。宫侍惶恐的转过头,就看见穿着王袍的花示君,身上的花香味未散,应该是刚刚从花舞宫散场过来。

花示君道:“今日是你初次打扫孤的寝房?”

宫侍连点头都不会了,只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望着这个悄无声息像尊雕像出现在身边的高大君王。

“没孤允准,不准接近这张床三尺之内。”威压感十足,短短几个字说得年轻宫侍冷汗直冒。还不及应答,手中一轻,杯盏中清水已被花示君仰头饮入,粗鲁抬起毕染拼命想躲开的下巴,自己将唇印了上去。

动作并不温柔,那种喂水方式可谓激烈又粗暴,毕染唇边渗出晶亮银丝,呛咳声全数被男人堵在喉间发不出来,清亮的黑眸瞬间浮上一层难受的水雾。

宫侍目瞪口呆的看着花示君随手将杯盏掷到地上:“明日过了午时再来打扫。”宽厚身躯已把那分明没喝上几口水的人重重向后压倒在了床上,白色帘幔滑落下来,遮住了想挣扎却无法挣扎的身影。

2、

覆盖上来的躯体散发着浓浓酒意,沉沉压将下来,把本就重心不稳的人仰面压倒在宽松被褥里。毕染双手还被缚在身后,这一姿势让他极为难受,手腕半分挣脱不得,腰部由于垫着自己的双手而微微上挺,正好形成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

花示君醉意中亦同样轻车熟路,整个人卡在毕染无法合拢的双腿间,解开腰带就沉闷的顶了进去。

“呃——”毕染仰起脖子,短促的发出一声闷哼。不可启齿的那处又裂开了,他能清晰感觉到濡湿的鲜血慢慢浸润出来。

而压在身上的人恍若未觉,直直顶进去后就开始抽动,酒味混着花香弥漫在密闭的帘幔中,跟着频率激烈的抽插,将脸色苍白的人一次次顶得身子上扬。毕染咬紧了下唇,忍耐这早就习以为常的突来的侵占,被压得酸乏麻木的十指紧紧捉住身下被褥,冷汗慢慢浸湿额发。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想发出呻吟,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他痛得再狠,也不会在施虐之人心中激起分毫怜惜之情;相反那示弱和呼痛的声音,会更加让那早沦失正常思考的君王愈加兴奋,折磨起自己来愈加不留分寸。

他不想发出呻吟的另外一个原因还有,那名进来打扫的宫侍,竟然在花示君将他压倒的那一刻,傻在了原地,半步也没有挪动。隔着纯白色帘幔,他在剧痛起伏中,竟然还能感受得到那年轻宫侍目瞪口呆的视线。

忽然毕染瞳孔一缩,下身紧紧绞住侵入进来的硬挺,痛苦的绷紧身体:“呼、呃嗯……”

花示君顶到了难以言喻的深度,借着酒力竟然还想野蛮的再侵入更深,灼热分身在身下人柔软而紧致的内壁中深刻发掘着、掏挖着。男性强烈的占有欲在这根深深挺入的硬棒中可怕发挥出来,高大的男人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一同顶入到毕染狭窄高热的甬道中去一般,浅浅抽出后便无比凶狠的插了进去。

“啊——!”

眼泪顷刻自颊边滑落。

纵然再能忍耐,再想维持自己最后一丝自尊,在如此强烈而不容抗拒的进犯下又能忍耐多少,毕染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下身如同被撕裂破开成了两半,更多的殷红顺着洁白的大腿根部渗流出来,染红了身下一片雪白云被。

刚发出呻吟他就后悔了,死死咬住自己长发,凌乱而虚弱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果不其然,这样示弱而媚人的呻吟,让压在身上的男人酒意朦胧的眸子一亮。低头,就着他赤裸的胸口狠狠咬下,顿时难以遏制的痛苦水雾再次自毕染眼角浮上。

他挣扎着,自凌乱喘息中吐出几个字,却不是向着正狠狠抽插自己的男人,而是对那床帐外浑似呆过去了的宫侍:“还不、走、呃——”

立刻听见一阵翻椅倒凳,连滚带爬跑出去的声音,门扉被慌不择路的重重掩上了。

没有了外人的窥伺,毕染顿时浑身松懈了下来,那一直隐忍着的高傲和倔强终于是不用再苦苦撑持。随着花示君再度强压顶撞进来,他挺起了柔软的身子,放纵自己终于是失态的一遍遍叫了出声。

男人不知是在喜宴上饮了多少酒,又或者是亲眼见到陆小念与花莫漪恩爱亲昵的模样,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也想起了当年那个眉目清冷,却仍然叫人心生浓郁眷恋的异族男子。

他压着毕染,索求无度,一次次不知餍足的进犯他,凌虐他,将他双腿掰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狠狠插入;双手扶住人腿弯,居高临下的压顶进去,野蛮粗鲁;再到后来,索性把双腿发颤,像只破旧娃娃般浑身孱弱无力的人翻过身去,跪伏在自己身前,再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凶器自毕染身后一贯而入,剧烈的毫无收敛的力道,把那早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的人顶得身子一遍遍朝前撞去,额头在床角磕出了一道又道触目惊心的鲜红。

雕花大床在男人奋力而粗鲁的进犯中吱呀作响,帘幔波动晃荡了一夜,房中的麝香味愈加浓重。

及至东方露出鱼肚白,酒意醺然的男人最后终于在毕染体内释放出灼烫白液时,身下那饱经凌虐之人早已昏死了过去。

******

黏腻的……讨厌的……感觉。

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初有意识,便觉得对这具身子说不出的厌恶。四肢仍然被束缚着,不得挣脱,全身各处都像被五马车裂过又再度拼合起来一般,生疼生疼。

毕染睁开眼来,枕边早已是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在地面投了一层浅浅浮白。他孤零零被抛在这张空荡荡的大床上,双腿间一片干涸了的白红交加的污浊,并无谁人替他收拾分毫。

闭上眼,无声的轻笑了一下。再睁开眼来。

他尝试着用肘关节挪动自己身体,却在抬身时痛得好看的眉峰紧紧皱在了一起。苍白了脸色,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愈加小心的将自己支起身来,祈祷不要触碰到伤口。

他刚把自己勉强倚靠在床头,忽然听见房内有响动。

“……谁?”几乎是克制不住的,脱口而出了一句,声音哑得自己都不忍卒听。声音里的警觉和微微的惊喜,更是让他觉得羞耻——他明知花示君不会在事后仍然逗留在这间房中,却仍然无法自制的期盼那个发出声响的人会是他。

房内发出响动的东西停止了,寝房内恢复了片刻的死寂。

毕染开始怀疑是自己幻听,或者,方才只是一只误闯了寝房的花灵,偷偷自墙角溜了过去?

但那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在停顿片刻后,很快又响了起来,而且朝向这边挪了过来。然而没有挪动得更近,谨慎的停留在了一国之君警诫的三尺雷池范围外。

年轻的宫侍声音,在帘幔外怯懦又带点善意的响了起来:“你……你终于醒了。你昏了三日三夜。”说完这句话后,立刻局促的止住了声,像是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又怕触犯到床上之人难以启齿的伤处一般。

毕染一愣,这声音中的和善似乎有点耳熟。他很快想了起来,是那个初次进房来,便在他请求下倒了杯水靠近寝床的年轻宫侍。他虽然不大记得他的五官轮廓是什么样子,但对他的善意却是记忆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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