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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上——by花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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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一段不短的距离,受苦的又岂止苏挽之?沈无虞原本还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奈何苏挽之身上淡淡的书墨香气似长了手般一阵阵撩拨过来,只拨得他心笙荡漾,哪还记得要克制?

原本虚软无力的身体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苏挽之死死压在身下,沈无虞如发情的猫儿般来回磨蹭他的身体,还不时发出诱人的喘息。

“喂!你怎么……唔!唔……”

苏挽之被他压得呼吸不畅,忙出声制止。正巧让不知如何下手的沈无虞逮到突破口,凑过来低头堵住他的嘴。

一条湿软的物体滑入口腔,缠住苏挽之的舌头舞动嬉戏,苏挽之惊愣当场,等他想起反抗的时候,少年已摸上他的穴道,轻轻一拂,苏挽之便沦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苏挽之今年二十有三,早行过冠礼,若不是家中实在贫寒,恐怕早已成家立室,说不定儿子都能满地爬了。所以他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再者,云泽为东陆大国,不乏神裔一族,男男成亲也是古已有之,苏挽之亦略知一二。不过他是普通男子,并非神裔一族,又不曾倾心男子,现在被沈无虞强迫,心中又气又急,忍不住骂起人来。奈何他浸氵壬诗书多年,骂不出多难听的话,说来说去无非几句君子不强人所难云云。

沈无虞哪里管他愿不愿意,回春散的药力只有行了房事才能解开,拖得越久,药性越烈,虽不致取人性命,但却能麻痹心智,无限地放大情欲。

摸着身下温暖的躯体,沈无虞双目依然泛红,唯一能看得入眼的,便只有苏挽之不断翕张的嘴唇。

好吵!好吵!好吵!

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本能地抗拒,索性又低下头去,狠狠吻住。

这一吻,比方才更加火辣,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了,沈无虞才不舍地离开,一条暧昧的银丝从彼此口腔中牵连而出,冰冷的房间也跟着升温。

循着本能,沈无虞拉开了两人的衣服,自己则跨坐在苏挽之身上,握住苏挽之半立起的物件揉弄,手法生涩粗鲁,却也强烈地刺激着苏挽之的情欲。

苏挽之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残留的理智却妄图强压下在他看来羞耻不堪的声音,结果,这低沉中带着不甘倔强的声音,反而引得沈无虞更加情动。

他此时已化作欲望的奴隶,只记得用身体去捕捉快感。他无数次地低头亲吻苏挽之的身体,对待玩具一般毫无章法的胡乱揉捏。

苏挽之被他弄得又气又喘,偏偏身体还起了反应,羞愤地几乎想咬舌自尽。

想着想着,舌尖突来一阵刺痛,他嘶地抽一口凉气,却不慎卷住另一条带着血腥味的柔软的舌头。

苏挽之冷冷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稚气与妖媚混杂,迷离杏眼中的渴切几乎要流溢出来。他热得像要灼伤人的手沿着自己敞开的衣襟往下探去,如剥离果壳般慢慢褪去他的衣裤。

苏挽之绝望地闭上眼,浑身僵硬地躺在木板床上,只等沈无虞给他致命一击。

第6章:负责

“啊……”

没有意料中的剧痛,随着一声愉悦长吟,苏挽之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包裹进湿热紧致的肠壁,少年覆着一层匀称肌肉的健美身体如拉开的满弓,向后弯起优美的弧度。透亮的汗水沿着他同样往后扬起的颈项滑落,在身体上游走出惑人的水迹。

已全然沦陷的沈无虞,此时心心念念地都是欲将他灭顶的快感。他无瑕理会身下人僵硬的肢体,甚至有些恼于他的无动于衷。只得不停地晃动身体,以获取更深的进入。

这一夜似一个瑰丽曼妙的梦,梦中开满了妖异的花,朵朵散发着奇香,好似要将人引上九天。

直做到天光泛白,沈无虞泄过几回,才脱力地倒在苏挽之身上,闭眼昏睡过去。苏挽之身上的穴道已经解了,可他也被沈无虞折腾得只剩喘息的份。还好残留了半分力气,足够强撑着将两人分开。他本怒火难纾,心下打定主意,就算爬也要爬着把沈无虞扔出门去。却在看见少年腿间流下的狼狈污迹和血渍时,突然软下心肠。

罢了,罢了……就当是……一夜荒唐之梦吧……

他如此宽慰自己,伸手勾起被少年扔在地上的破旧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原本飞扬跋扈的少年,此刻如一只无害的小兽,感受到身体相贴的温度,便瑟缩着依偎过来。一手横过他的肩,一手环上他的腰,将他占有性地桎梏于怀中。

苏挽之也由他去了,许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或者说,是他变相占有了少年的缘故,心里竟突兀地升起一股可以称作怜惜的古怪情绪。

于是,他轻叹一声,抬手拂开了少年脸上散乱的发……

“你这个混账!”

哗啦一声响,冰冷刺骨的液体扑面而来,泼了苏挽之满头满脸。早春的清晨还有些冻人,他不禁打个寒颤,睡眼朦胧间只见床前站了个人,手里举着自家破朽的木盆。

“你……阿嚏!”

苏挽之茫然地望着他,忽然打出个喷嚏,他身体很差,一直病怏怏的,刚又淋了盆井水,恐怕要着凉。

“你什么你!”

见他一副无辜茫然的模样,沈无虞简直怒不可遏。他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怀里窝了个人,这人衣衫尽褪,浑身布满青紫痕迹,还一脸满足地搂着自己,纵使他未经人事,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个不要脸的书呆子,居然趁我喝醉了勾引我!”

沈无虞把木盆一扔,扑上去扯住苏挽之的胳膊,硬把他拉下床,作势要狠揍一顿。

苏挽之被他强压着做了大半夜,现在浑身散架了一样,根本使不出半点力,只能蜷在地上瑟瑟发抖,曲起胳膊护住头脸。

沈无虞被他可怜兮兮又窝囊的样子气得半死,碍于面子又不好说自己昨晚是中了春药,只谎称喝醉了酒。可不管是喝醉了酒还是中了春药,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自己明显占了这书呆子的身子。真是倒霉催得,他千辛万苦才逃出倚红楼,没想到却栽在这个书呆子手里。

平白强要了别人,即使对方是个男人,也不是说句‘对不住了,兄弟’就可以了事的,沈无虞虽说有些顽劣,但本质不坏,做不出嘴一抹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账事。再说云泽民风开放,男男相亲,甚至成亲,并不罕见。可真让他娶个男子过门,他却是千万个委屈不愿。

“喂!你……你想怎么样?”

沈无虞不耐烦地将苏挽之扯起来站稳,语气凶狠地问道。

“苏逸。”

苏挽之怯生生地回他一句。

“什么?”沈无虞一时反应不过来,语气更加不耐。

“这位公子,在下姓苏,名逸,字挽之,不叫喂。”苏挽之好脾气地解释。

“谁问你姓什么了?”沈无虞剑眉一挑,叉起腰道,“我是在问你昨晚……昨晚的事怎么解决?你要多少银子?”

“银子?”苏挽之疑惑道,“公子你为何要给我银子?”

吓!

沈无虞心下一沉,看来这书呆子还挺有心计的,银子都不要,摆明是要赖上自己了!

“一千两,够不够?”

沈无虞伸出右手,故作老成地竖起一根手指,自认已经非常慷慨,“倚红楼花魁的初夜才标中一千两。”言下之意,苏挽之昨夜是卖了和花魁一样的价,绝对值当了。

苏挽之琢磨一会儿,总算弄明白沈无虞的意思,敢情他把自己当作秦楼楚馆的小倌儿,昨夜全当花钱睡了自己。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你!咳、咳、……”

一连串辩驳的话涌到嘴边,全因着激荡的情绪,化作撕心裂肺的咳嗽。苏挽之别过脸,差点连心肝脾胃都咳出来。忽然喉咙一热,竟咳出了血。

“书呆……呃……你,你没事吧?”

被苏挽之惨白如纸的脸色吓到,沈无虞忙伸手扶住他。

“走、走开!”

摇摇欲坠的男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硬生生甩开了沈无虞的手。

“你这个……小心!”

沈无虞张口想骂,却看见苏挽之摇晃着往后倒去,自己也跟着惊呼一声,急忙伸出手臂,将人拦腰抱住。怀里的人身形消瘦,轻得全然不似一名成年男子。刚才自己把他扯下地时,他只匆匆抓了一件外衣披上,现在,透过这件松松垮垮裹在苏挽之身上的衣衫,沈无虞可以清楚地看见昨夜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入目皆是青紫,深深烙在这人瘦削的身体上,确实有些过分了。

而刚才自己的话……

沈无虞心里生出丝丝歉疚,不由将苏挽之搂得更紧。

“请公子放手。”

待眩晕感淡去,苏挽之扶住额头,挣扎着要自己站起来。

“对不起。”

沈无虞止住他的动作,很小声地道歉。苏挽之反而愣了,虽然少年的声音细若蚊哼,但他的确听到了,并且……用力将自己的脑袋按进怀里的少年,整张脸都红透了,看起来竟有点……可爱?

“是我轻侮了你,你也别气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沈无虞接着道,脸越来越红,都快冒烟了。不过他倒所言非虚。以他的家世,纳个男妾闲养着,完全不是什么大事。

“对我负责?”

苏挽之被他弄糊涂了,“昨晚明明是你……唔!”

沈无虞一把捂住他的嘴,这回脸上真的快滴血了,“昨晚的事今后不许再提!”

这人的面皮原来……这般薄。

苏挽之不由弯起嘴角,少年感到掌下两片薄唇勾起的弧度,手心被火烧了似地发烫,一下缩回了手,面上两团红云飞舞,恼道,

“你、你没事傻笑什么!还不赶快滚起来穿好衣服!”

“在下也想起来,只是……”苏挽之忍着笑意,故意拖长了声音。

沈无虞果然炸毛了,凶巴巴地吼道,“只是什么?”

“只是公子这样抱着在下,在下实在是动弹不得。”末了,还为难地叹一口气。

沈无虞双目瞪得滚圆,扔烫手山芋一般将苏挽之推出怀中,“谁、谁要抱你了!还不是看你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这人怎么跟小孩儿似地,经不住逗弄,一碰就炸。

苏挽之低笑几声,扶着身旁的书桌站稳,才慢悠悠地走到衣柜前翻找今日要穿的衣裳。

“喂!那个书……咳,苏……挽之,你找一身像样点的衣服穿上。”

沈无虞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苏挽之正拿起一件烟色泛白的外衫,样式简洁,只衣摆处描着几支苍翠墨竹,看来甚是素雅。他仔细穿好衣服,才转身面对沈无虞,眼中带着些许疑问。

“公子,你方才说什么?”

沈无虞觉得自己多虑了,眼前的人一副淡泊宁静,与世无争的姿态,根本无须锦衣罗缎装饰,一袭素衣,一卷诗书,再合适不过。

“我说,你现在就随我回府。”

“嗯?”

苏挽之微微挑起眉,他背对窗户,逆光而立,穿窗而入的阳光沿着他颀长笔直的身形勾勒出一个泛着微光的轮廓,他的脸上带着来不及收回的,莫名和疑惑混杂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点……动人。

是的,动人。

沈无虞听见自己的心在跳,砰、砰、砰、砰,如擂鼓一般。

一定是因为他……像那个人的缘故。

第7章:相府

若问攫阳城内除了当今圣上,谁的权势最大,也许除了当朝宰相沈沉璧,谁也担不起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任。

自然,宰相府必须符合它主人的显赫身份,从大门到屋宇乃至每一处亭台楼阁,都无不精巧细腻,大方奢华。

站在宰相府汉白玉石砌成的大厅里,苏挽之感到前所未有的拘束,尤其当堂上投来一道锐利目光的时候。他想过少年出身富贵,却没想到他竟是宰相之子。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已经不年轻了,却也并不显老,英俊中带着几分桀骜的面容因岁月的洗练平添几分成熟稳重的风华。他身着一袭滚银边描云纹黑色长衣,慵懒地斜倚着扶手,眼神冷漠倨傲。

“虞儿,他是谁?”

对峙半晌,男人差不多喝了半盏茶,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

跪在地上的沈无虞身形一动,颤巍巍答道,“回禀父亲大人,他是……他是无虞准备纳下的男妾。”

“男妾?”

“男妾!”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平静无波却暗藏深意,一个满是掩不住的惊异。

“呵,为父倒不知,虞儿什么时候学会了自作主张?”

对于几乎要跳起来的苏挽之,沈沉璧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与,他只是眯起眼,嘴角挑起淡淡笑意,堪称温和地看着沈无虞。沈无虞浑身一抖,不自觉地握紧铺在地上的衣摆。

“无虞不敢。”

他深深低下头,不敢和座上的男人对视。男人的脸上极少有表情出现,只有在特别开心或生气时,才会挂上一点笑意。显然,自己彻夜未归,又带个陌生男子回府这种事是不会令他开心的。

“不敢?”沈沉璧脸上的笑意更深,“把人都领回府了,虞儿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无虞无从辩驳,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他,在沈沉璧面前,温顺得像一只绵羊。苏挽之倒是想说几句,无奈被沈无虞死死拽着,也只好闷声不吭。

明晃晃的大厅,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分明,除了两人压抑的呼吸声,便只有沈沉璧用手指敲击几案的声响。

咚、咚、咚。

三声过后,沈沉璧收回了所有表情,平静无波的脸上如覆着一层面具般冰冷慑人。

“既然虞儿无话可说,那为父可要罚你了。”

“彻夜不归,其罪一;与人厮混,其罪二;私定终身,其罪三。三罪并罚,即日起,你禁足三月,静思己过,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踏出寝居半步。”

禁足三月,已算薄惩,沈无虞稍微松了口气,埋首恭敬地叩了三下头,道,“无虞谨遵父亲教诲。”

沈沉璧点下头,算是知晓,随即目光一转,落到苏挽之身上。

苏挽之抬起头,平静地与他对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审视许久,沈沉璧忽然笑出声来,

“虞儿的眼光当真不行,这样的货色,放到倚红楼,最多不过数两银子。”

这算是父子天性吗?苏挽之险些吐出一口血来,他一个清清白白的书生,怎么就和倚红楼纠缠不清了?面前的是当朝宰相又如何,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拱手做下一作揖,反击道,“在下一直听闻宰相大人铁血手腕,肃己极严,今日有幸得见,竟也是风流多情之辈,对声名在外的倚红楼好似颇有研究。”

“放肆!”

沈沉璧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人敢这么夹枪带棍地和他说话,自是勃然大怒,广袖一挥,刚续满的茶杯就在苏挽之脚边炸个粉碎,汤色澄碧的茶水泼在他烟色的衣摆上,留下几道绿痕。他却不惊不恼,淡然地站在原地。

沈无虞几乎呈痴呆状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旋——这下书呆子可真成死书呆子了。

出人意料地是,沈沉璧并没有对苏挽之怎样,既没打,也没杀,只叫家丁把他关进地牢留待处置。宰相府的家丁何其世故,不仅将苏挽之五花大绑,还细心地用破布堵住了嘴,免得他又说些不知轻重的话。惹恼了宰相大人,日子不好过的可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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