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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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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哪位好心的人能告诉我?

杨振泽是我和张恪分手后那段时间认识的,他就像是“救命稻草,止渴望梅”,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是他搀扶着我,勉励着我,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恩人一样感激着,至于后来成了情侣,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出于报恩,虽然对于他不公平,但那是我当时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对于他的出现,我只能抱歉的说,我不知道,因为他不在此次计划之中。

稍稍平静后,我躺在床上,门突然开了,张恪走了进来,脱了鞋袜衣服进了我的被窝说“小虎,我会弥补的……”

我听的一头雾水的拿起手机看短信,是杨振泽发的,内容简明扼要精辟入里:为什么我总是迟到。

54.叫啥?

不知过了多久,张恪叫醒了我说:“林彬来了,在洗手间里。”

“哦,他每次都是这样,出发或者到一个地方,都要先‘排空自己’。”我边穿衣服边说。

“怪不得我刚才不小心尿裤子上,原来真的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什么人啊,怎么不敢当着我面说啊。”林彬很气愤的冲进房间说。

“林胖鸟,你就是一个死肥鸟,邋遢鬼。”我很严肃的对着林彬吼。

“你!你好样的!你等着……”林彬似乎被我突然的爆发吼傻了。

“死胖鸟”我就当你面说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怎么着。

起床后我把所有菜品的准备工作都搞定了,然后每人泡了一杯苦荞茶,坐在客厅沙发上。

“张叔,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林彬又开始“鸡婆”抽羊癫疯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赶紧反问他。

“反正都要来,早来晚来都一样”,林彬回答完又不死心的问“张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昨晚留住这儿。”张恪肯定的回答。

好吧,我输了!你们都是“土豪金”。

不过庆幸的是林彬没昨天来,不然看到今早上的一幕,我就是肢解成一百零八块,也不够他吃一餐。

两个而立好几年的人为了一个年轻“小汉子”挣得面红耳焦,差一点拳脚相向,那的多么“惊悚悬疑”啊。

我原本以为林彬问完了这个问题又会继续问其他的,可惜人家林大少听了答案后只是摸着头连呼几声“哦”就自个去我卧室玩电脑了,剩下我和张恪傻兮兮的在客厅沙发坐着。

“你别过来了,你要再过来我就叫了。”我看着张恪似乎打算挪到我旁边来挨着我坐,我就马上制止。

“你打算叫什么?叫床叫人还是叫非礼叫那啥女干?”林彬突然从卧室走了出来冒了这么一句。

难道其实我刚才一激动没控制好音量?不过,要是张恪真的乱来了,我要叫什么?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马上拿来问他俩:

“话说,两人同时掉坑里,死了的人叫死人,活着的人叫什么?”

“叫活人,这么脑残还拿来问我,有病啊。”林彬意志坚定的说。

“错!叫救命。”

“叫救命。”张恪和我异口同声,林彬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好一会儿,然后转身进卧室了。

这是什么意思“死胖鸟”?信不信只给你吃豆腐不给你吃肉,馋死你。

55.他的生日,我的末日

太阳下去要等到明天一早才爬上来,花儿谢了要等到明年春天才会开,我的“精神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神经小鸟”一去不会来。

等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体力活,我等的瞌睡都“流出来了”,在张恪的引诱下半推半就的就枕着他的腿睡着了,睡梦中我梦见了张恪的那次生日事情。

记得那是张恪从北方委派到蓉城的第一个生日,所以他下面的人都很重视,很早很早就开始张罗了,他本人其实并不喜欢这些阿谀奉承,但是为了迅速的拉拢人心和整合上下,他就放任他们大肆操办,以致于新闻媒体闻讯都派出了“好几打狗仔”。

张恪喜欢男性的事也就不小心被发现了,要不是即使封锁消息,早就传的是满城风雨。

不过真正受害的人不是张恪,是我。因为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个对于知情的人不言而喻的秘密是我故意泄露出去的,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张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的秘书在那里“大展拳脚”。

我像犯人般被张恪的秘书审问;像囚徒般被禁足;像贱人般被人侮辱。

我是真的被冤枉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生日前就给我下了“命令”,我就很低调的做一切,既没遇到什么陌生人又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知道阶级矛盾是很容易引发其他矛盾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无缘无故为整件事“买单”。

也是那件事后,我吸取了教训,我彻底心灰意冷的开始计划离开,再好的都给你们,我再也不稀罕了。

慢慢的我就明白了,我想要的他是属于平凡。

他……

《只属于我》

可以不用穿着五彩霞披,

可以不用踩着七色彩云,

没有阳光照耀和鲜花簇拥也没关系。

可以有像孩童般的调皮,

可以有像阿姨般的墨迹,

有打呼睡觉和下班不出门也没关系。

偶尔郁闷的不声不气;

有时暴躁的大吼大叫;

经常神经的自言自语。

每天不需要时时黏在一起,

每晚背对背睡觉也没间隙。

属于我们该有的投机,

不用他人指挥的默契。

即使他平凡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终究能特别的出现在我内心里。

56.该来的始终要来

“咚咚咚!!!”大门被拍的都“跳”起来了。

我被惊醒了,要不是张恪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我差点就摔在地上。看着现在张恪的紧张神情,再想着他以前的态度,心里涩涩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门都被拍的不出声了,你们还在那里你侬我侬。”林彬突然吼了一句,把走神的我拉回现实,看着放在腰间张恪的手,我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郁闷的转身去开了门,来的人是二师姐和她的男人二师兄。

“你们不是说要去柬埔寨晒太阳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关好门我很惊奇的问。

“临时有事去不了了,想着反正礼金都送了就过来了。”二师兄很理性的解释。

“那我把礼金退给你,你马上走”,我很气愤的说“什么神啊?好像来我这里委屈你了一样。”

“你就别和他计较了,他其实更想来你这里,一听说不能去柬埔寨,马上坐车就过来了。”二师姐很贤惠的安抚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二师兄,想问问为什么,却被下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开门看是堂姐和姐夫抱着他们的三岁“小阿哥”来了,“小阿哥”见了我就要从他爸的怀里往我这边探手伸腰,我赶忙接住,顺便还和他“呗”了一口。

张恪很自然很主动的就接过了堂姐手里的东西,我却尴尬的不行。

“我是小虎的朋友,我叫张恪。”他对着四大一小的人介绍了一下,这让我更尴尬,我真想说“张师兄,他们可都是我的亲戚,你这么做是不是在间接‘挑拨离间’啊。”,可惜我不好意思说。

后面“小甜甜”来了,大学宿舍室友“涛涛”和他的女朋友来了……

杨振泽发信息说不来了,干爹发信息说是来不了,蓉姐是走不开……

我先安排他们坐着吃了“简单”的一餐,接着就坐着张恪“租”来的大巴,一路向东朝“农家乐”驶去。

在车上,林彬开车,二师兄副驾驶位候补司机。我靠窗坐着,“小甜甜”坐在我旁边,张恪坐过道对面的外座,眼睛时不时的明目张胆的看我。

我和“小甜甜”激烈的争论某部电影里的主题曲到底是男女主角唱的,还是另外两个实力歌手唱的,争得都快打起来了,但是除了张恪,其它的人都是见怪不怪的该干嘛干嘛。

这都是“一帮”什么亲戚啊!就不怕我被“小甜甜”给打的满车找板砖啊。

途中“小甜甜”下车去“交水费”,张恪趁机坐在了我的旁边,“小甜甜”回来也不好意思赶他走。

后面张恪用衣服遮着偷偷的握着我的手,十指相交,在过隧道时还亲吻我,我佯装睡觉没有拒绝。

再后面我就真的睡着了。

57.“晕”船和晕船什么的

一阵阵桂花的芬芳唤醒了沉睡的我,打开车窗,放眼望去,一片波光粼粼,几对不知是鸭子还是天鹅的生物悠闲的飘在湖面上,巧妙的结合地形开凿的人工湖在秋阳中变得灵动,让人心旷神怡。

车子被安排停在一排排车子的最里面,可以见得这家“农家乐”的生意有多好,要不是早交钱预定了,现在来可能车位都没有了,更别说座位。

穿过用藤蔓搭建的大门,走过一段青石地板路,绕过几道弯,再翻过一座小桥,来到一个渡口处。

和一个接应报了预订电话后,他安排我们分成两组搭船前行。

上船后,我不得不感慨,这是我第一次坐船,虽然这个船已经被改造了大半,但它仍然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我很争气的没有像传说中的“晕”船。

我突然想起小学时唱的一首儿歌也是我的来电铃声之一——《让我们荡起双桨》,接着又想起那一次差点就提前“失身”,我很郁闷的把头搁在船栏上,“窝窝”奄嗒嗒的靠着我的腿坐着。

“怎么了?晕船?”张恪轻柔的问。

“他是还没睡醒。”林彬抢着回答,就怕没他的份。

“来喷点这个试试,我晕车就喷这个,挺有效的。”堂姐递了一个“喷雾”过来。

“忍着,忍不住就吞下去,矫情个毛啊。”“小甜甜”在船尾说。

其实我什么事情也没有,这样的被关心,我感觉很幸福。

“我没事,只是感觉有点‘晕船’。”我撒谎说,其实我是在想一些事情。

“喷点这个试试?”张恪接过堂姐的“喷雾”询问我,他是知道我会晕车,因为第一次坐他的“小宝埃克斯五”吐的是“没有立足之地”。

我接过“喷雾”喷了喷就又趴在栏杆上“走神”。

船一靠岸,“窝窝”是“嗖”的一声就冲下了船,还在岸上不停的转圈着冲着我叫,好像在说“老汉,快点下来,那个“怪物”上面好危险哦,简直不是人呆的地儿。”

上岸后我又是阳光的我了,安抚了不争气的“窝窝”就和大家一起跟在接应后面,穿过一条幽经,目的地到了。

真是“山像水壶疑无路,柳暗花明换一家”啊。

58.“三洞房”

等所有人都到了,根据游玩套餐安排和慎重嘱咐,我们真的分配到了几把改进“猎枪”,我的那个兴奋,恨不得来一场“枪林弹雨”、“尖峰时刻”、“喋血丹青”……

等“鸣金收兵”后,我连一只蚂蚁都没打着,“子弹”倒是浪费了“好几打”,什么野鸡家雀兔子小鹿都跟商量好了似的,要么不出现在我眼前,要么蹦踏的出现但就是让我打不着。

这是我第一次玩真枪,虽然只是麻醉枪。小时候玩弹弓,也看过院里的叔叔伯伯用自制猎枪打兔子,但从来没实践过真枪。

庆幸的是有张恪和林彬在一旁指导,我没有擦枪走火伤及无辜,兴奋的“嗨”完全程。

“小甜甜”胆小的说不敢来要和“涛涛”去“保护”女同胞们。你们的损失啊!

其实整个队伍中就林彬打了两只兔子,张恪打中一只野鸡。

林彬去当过三年兵会玩枪不稀奇,张恪会玩枪我是从来不知道。

“你竟然会用这玩意儿,真是奇了怪了。”我忍不住问张恪。

“在爪哇岛学的。”,他一脸难以置信的回答“你终于开始在意我了。”

“就当我什么也没问吧。”我说完就上前去追林彬。

我一直都很在意你,只是我学会了伪装。

由于晚上风太大,我们没有点篝火,而是租用烤炉把打来的、采来的、挖来的“野味儿”烤来做下酒菜,一起来的三个女同胞分工合作,我们一群大小爷们就坐在毯子划拳喝酒、打牌聊天,摸爬滚打,又笑又闹。

真的很其乐融融,乐在其中。

等一切收场后,我都感觉有点醉了,然后就被某人“诱拐”着和他同房同床。

不知半夜何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那个啥花里蠕动,我头重的抬不起来,下面又舒服的全身发软。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那个啥花感觉怪怪的,我才恍然,昨晚不是春天做梦,是真做了,我就那样的被又一次“失身”了,我真想一头撞死他。

什么人啊,一天到晚就琢磨着“干”背后的“事”,还偷偷摸摸,你就不怕隔壁破门而入来看“现场直播”啊!!

张恪,我鄙视你,更鄙视没警惕心的自己。

59.遇见

一整天我都忽视张恪,以各种方式,用各种形式。

张恪知道我为什么忽视他,编各种理由,找各种借口想和我搭讪。

我们这种很诡异的模式奇迹般地没被亲戚们看出端倪。

张恪不是“池中物”我是一早就知道了,他能一边和我的亲戚们言笑晏晏,一边背后使“小动作”想要来和我独处。

几番“进攻”都败下阵来后,他开始有些面露狰狞,但更多的应该是“强弩之末”吧,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故人。

“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对面的“美人”笑着说。

“貌似你还比我小半岁吧,‘美人’姐姐。”我郁闷的回答。

遇见的人是我十二岁的“邂逅”,当时她如林中精灵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惊讶的大叫“美人”姐姐,后来她就名副其实的被叫“美人”了。

“刘师傅还好吗?”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一年前去世了——肺癌。”,“美人”很平静的回答“临终前他有提及你。”

“提及我什么?”我激动的问。

“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从心里把你当他的弟子,‘刘家庄’的门徒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我不稀罕。”我执拗的说完后,偏过头不敢看“美人”的眼,因为我哭了。

那么好的老人怎么就“走了”,我都还没学会你的“变脸”,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你就不怕我憎恨你一辈子啊?

“你要是还有兴趣学‘变脸’和其它的,‘刘家庄’随时欢迎你”“美人”拥抱着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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