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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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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我说完我的方案,林彬首先点头表示肯定,不管他懂不懂。其他人又是首耳相望。

“你的方案有几个漏洞,最大的漏洞是忽略了捐赠单位的重视程度。”张恪提出他的观点“如果这个项目能够让捐赠者在社会效益上有利可图,他们会主动的快速的把钱‘掏’出来,即使他们觉得这个项目不值这个价。”

“是的,张总说的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因为一个企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是相辅相成的”我把张恪的话接了过来“经济效益只能反映生产销售方面的成功,而社会效益更能升华企业文化和品牌效益。从而带来更多的经济效益,已达到长远利益的发展。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企业公司都有广告宣传和名人代言等等预算。”

他们和大多数人一样如果做某件事的账务都只是记“流水账”。支出多少,收入多少,收支结余多少。认为这样账务很是清晰明了,收支平衡。

其实不然,因为忽略了时间差和期望效益还有边际效益,损耗和盈余支出等等。

会计要素分为:资产、负债、所有者权益、收入、成本和费用、利润六个方面。其中,资产、负债和所有者权益三项会计要素反映企业的财务状况;收入、费用和利润三项会计要素反映企业的经营成果。

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的,所以林彬才想着要我来助阵,再怎么说我也是混了几年财务科班的,而且此次事件交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

接着我又把其它的要素逐条提出并举例说明,那几个“领导”才算有点眉目,但还是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最后“大当家”夏主任拍桌子说一切听从我们安排调遣,接下来所有的行动才得以名正言顺的实施。

93.隔墙有耳

等这顿“宴”结束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我匆匆跑去上完洗手间出来,打算和张恪一起跟着来接我们的人回李家,刚走出洗手间就看着林彬双手抱胸立在转角处。

“过来,我问你个事。”林彬对我说,口气从来没有如此的严厉。

“干嘛啊?我还要赶着回去睡觉啊,明天还要早起。”我笑嘻嘻的说,伸手总不能打笑脸吧。

“那年你突然住院一周,说是做阑尾手术,其实是去治疗睾丸精曲小管对不对?”林彬说的咬牙切齿。

“你听谁胡说的,没有的事。”我连忙否认。不会是“小甜甜”告密吧?应该不会,要告密还会等到现在林斌才知道?

其实这个事是真的,当年我被张恪无缘无故的一顿猛踹到裆部,睾丸受创, 而精子是由睾丸精曲小管生精上皮中的生精细胞演变而来的,生精上皮受损,一方面精子不能再生成,另一方面精子即使形成后,排出的通道也被阻断。这样经验中就会没有精子或精子极度减少,就很难让卵子受精,以致不育。

“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我偷听到老肖两口子谈话还被蒙在鼓里。是不是张恪那个杂碎干的?”林彬几乎是暴怒的看着我说“你最好早点和他断了,他可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对你好只是突然又好你这一口了,等他对你没胃口了,还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混账事。”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你这两年多成长了不少,但是你的个性你自己比我清楚,虽然嘴上说着不重要,拿的起放的下,表现的也是淡漠无所谓,其实心里如何?”林彬字字如箭的“射”在我胸口。我哑口无言。

“不要嫌哥啰嗦,哥是为你好,现在你和他就当是搭伙过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你真的别想太多,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那句话,谁知道他张总什么时候突然就又变成之前的样了。到时候还不是你自己痛苦。”林彬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靠着墙想了很久,等一些情绪平复了才绕过墙往客厅方向走,谁知道转身就看着张恪靠着墙的另外一面的,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走吧,好困啊,啊……”我打着哈欠说。

张恪本想来牵我的手,我巧妙的避开了。

94.同床异梦之一鸣惊人

回到住的地方我和张恪都是默默的洗漱后背对背的躺在床上,睡前“互动”什么的都抛之“脑”后。我不知道张恪在想什么,但是我并没有想刚才林彬给我的“警钟”,我在怀念大学生活。

记得刚入学时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是“沧海的一粟,九牛的一毛”,平时不出门,出门在深夜。

上课很早到教室坐第一排却从来不回答问题不回头,所以大多数人只看到我“销魂”的背影。直到第一学期快结束时学校组织账务实际操作,时间十天,我的人生开始发生些许变化。

当时教我们会计的是一个快退休的老教授,姓赵单名一个典。尊称赵师爷,绰号“挂科阎罗王”,我们这一届算是他的关门弟子。

所以他的重视犹如泰山。

有道是枪打出头鸟,棒打缩头龟。

我是整个年级所有班里最先交出“账簿”的人,所以最先被他“临幸”。

其实我也是被“陷害”才糊里糊涂交“账簿”的,本来学习委员下发的指示是最后一次的课外作业。我那时跟着谌师兄“混吃混喝”,严重与校内实事“脱节”,给我带话的人却是让我把“账簿”和着一起交上去,于是我加班加点的连谌师兄都“请教”了才终于“整”出来。

当我把“账簿”交到赵师爷手里时,他的眼光眺过鼻梁上的眼镜盯着我好几十秒后才推了推眼镜看我的“账簿”,

他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后我的“账簿”被狠狠的扔在了桌上,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的“四白穴”后用笔敲着“账簿”问“这个是你做的?”

我一听心叫“完了!我为革命牺牲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傻愣着干啥子?”赵师爷见我不回话笔往桌上一扔就提高嗓音问,中气那叫一个十足十啊。

“是……”我哆嗦的回答“有几个地方我又问前面的师兄。”再老实的补充回答。

“你才上一学期理论课就能做出这样的账务确实不错”赵师爷突然变身慈祥老爷爷说“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我叫蒋翊,财管二班的……”我畏畏缩缩的认真回答深怕说错了什么招来了祸端。

“你说的师兄是零七级的谌亮吧。”赵师爷肯定的说,让我无话可说,只能点头称是。

后面他又问了我几个专业知识,我基本上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连蒙带猜加“川普”交换着的对答,才把师爷哄的心花怒放。

再然后就是他的课都会点我的名,有一次我起床晚了没去上课,他就站在讲台上当着好几百人说“财管二班的XX,学号:200975XX,下次要是再敢缺席,期末考试我的科目就只给六十分,如果下下次再缺席了,他的其他科目都是五十九分……”

如此慷慨激扬;如此如雷贯耳;如此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收到短信后连眼屎都来不及抹掉就飞速跑去了教学楼,那个快速如果可以我愿意申请吉尼斯纪录。

接下来我就不在默默无闻,而是一鸣惊人。校园论坛,贴吧到处被“人肉”的“体无完肤”,甚至有小道消息称我其实是某某“暴发户”的儿子,就连录取通知书都是花高价买的。感觉有点像深宫里突然被宠幸了的宫人,都想知道“他”是谁,再来“重伤”他。

95.同床异梦之佛学会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肥,老鼠最怕猫相陪。

随着赵师爷每节课的“关心”和谌师兄平日的多番照顾,我这个“昔日私宅小清新”变成了“今日交际重口味”了,只要有那么一丁点“抛头颅”的机会,他们都想着让我去“洒热血”助助兴。

这不赵师爷和他的老伙伴们一年一度的“佛学会”,不知怎么的就叫上了我,而且还是去海拔两千米以上的禅道圣地——“普照寺”,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直呼“这次真的洗白了,那么高的地儿,不飞升成仙是去不了的,算了,我还是自己去火葬钞自收’吧,至少还收个全尸骨灰。”

后来等我靠毅力用两条腿千辛万苦踏着青石阶梯爬上山顶时,无视了似梦似幻的云雾缭绕;无视了宁静致远的禅道圣境;无视了登高望远的一览众山小……

我两眼冒金光的直勾勾的瞪着上上下下循环往复的缆车,我真想一气之下坐着缆车下山算了,明明有缆车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温馨提示”一下?太不会做“生意”了。

时值晌午时分那些老“前辈”才陆陆续续到了汇合地点,围坐在一个大圆桌周围,讨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我把尊老爱幼,谦虚礼让的国粹美德都打包“扔”缆车上滑到山下去了,拿起桌上的菜谱就准备开始点菜。

打开菜谱一看才知道原来斋菜可以有这么多品种,不是只有萝卜青菜豆腐面条。什么蒸酿三宝,青衣素心,五彩缤纷,草堂八杰,麒麟三腐,马蹄踏雪,妙手回春,茴花九尊等等。虽然我是业余的荤食主义者,但也是“一餐不吃肉,顺着锅边遛”啊。又光听着这些菜名就让人很有吃的欲望,更别说端上桌以后乍看起来,有红烧全鱼、红烧肉、清蒸鸡、烧排骨、佛跳墙、水煮肉片…… 如果不知情还会误以为是“佛祖还俗换口味”了,改吃荤菜了。满满一桌的珍馐美味看着都不敢伸筷子,像是怕亵渎了什么似的。

老“前辈”们可是吃吃喝喝畅所欲言,还说了许多斋菜典故,我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的举手询问,惹得前辈们直呼我是肯学乐知的“乖娃娃”。

佛学会后赵师爷就成了我的师傅,佛学师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蜷缩进了张恪的怀里,还用我尝美食的舌头舔着张恪胸前的那啥头,张恪被我挑逗的呼吸急促。我后面也感觉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然后我就像唱片一样被翻了一面,然后就是不和谐的“歌曲”奏响。

96.“张光光”

“老婆,快醒醒,该起床了。”

“别吵,我和你不熟。”

然后我往床边挪了挪,张恪肯定是没料到我会突然挪动身体。

然后一件让我一辈子都不能自我催眠忘了的事发生了,我这边稍微一挪动,张恪的软了的那个啥从我的那个啥花里像拔酒塞一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我的身体先是一阵莫名空虚,再是莫名僵硬。

“张恪,你个…”我把能想到的“问候人”词语都打批发的“扔”给了张恪。

不戴帽内投放就算了,还一整夜都堵在“关口”,你不怕你的那个啥被夹坏,我还怕我的那个啥花被撑的不能收缩自如。

“从今天起你就是佛门俗家弟子,清规戒律自己去遵守。”我背着身对张恪说,因为我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的那一幕其实我早就有幻想过,但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张恪就被当炮“挥”了。

现在的张恪对我的各种“刁蛮任性”都是“太极八卦连环掌”,游刃有余。

鉴于某些人的特殊癖好张恪也“爱”上了光着身体睡觉,乡下地方没有热水器,只能手动拿茶壶烧热水,所以他光着身体下床去烧热水来洗漱。

其实我小时候还只能用柴火烧水。

看着张恪那两个挺翘,混圆的“大”屁股,我的那个羡慕,那个嫉妒,那个恨啊。

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恶心”,既然生的他什么都比我好,那又为什么要安排我们相识相知?

“喂,你是在那里卖肉的啊?”看着张恪光着身子一直站在茶壶前我忍不住问。

“你是在和我说话?”张恪转过身来,六块腹肌的轮廓虽然不复当年,但也是很有看点。

“我真想一屁股坐死你,这个房间难道还有‘第三者’?”我是真的无语,别以为我刚想起给你取个外号“张光光”,你就可以横着走。

张恪把烧好的水倒在盆子里后才钻进了被窝,我则是“有多远滚多远”,这么冷的冬天谁愿意当“烧火棍”去给别人暖身体啊?

可惜,再一米八宽的大床也有宽度,我被“张金蛇”给缠上,他要求我“一屁股‘做’死他”,还挠我的痒,我只有乖乖的任他“非礼”。

又是那句话,恋人之间的矛盾和问题,“滚床单”是最最有效,快捷的解决方法之一,当然也有例外。

97.“窝窝”来袭

在床让缠绵的差不多了,我们穿好衣服后到了夏主任家的院门外,一头猛兽从不明方向冲了过来。

“‘窝窝’站住,蹲下。”“窝窝”听话的“踩了个急刹车”蹲下,伸着舌头,摇着尾巴,还对着我“汪汪”了几声。

我走到“窝窝”身边,掏出纸巾给它擦拭毛发上的露珠“‘窝窝’,你怎么这么憔悴?”

“窝窝”用嘴蹭着我的脸,还发出“嗯咦”的类似哭泣的低鸣声,我能感受到它的委屈。

“‘窝窝’有老汉儿给你扎起,不用虚那个。”我摸着‘窝窝’的下颚。

每次“窝窝”受了什么委屈,我都这样抚摸着它的下颚安抚它,“窝窝”也很喜欢我这样摸它。

“汪汪”“呜…”“窝窝”朝着郑爽露出它锋利的獠牙。

“不关我的事,是它自己喝了泡面汤然后拉肚子成这样的。”郑爽赶紧解释,就怕一个“慢半拍”就被“窝窝”咬上几口。

“难不成是‘窝窝’自己拿泡面来熬汤喝?”我反问,“窝窝”也“附和”的发出“嗯咦”声表示自己很委屈,很冤枉。

“我记得我有把狗娘粮留给你,你怎么不按照我的嘱咐喂养?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是有相对固定的食谱的,这么简单的常识连小学生都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接着说,“窝窝”更是“汪汪……”好几声来肯定我的说辞。

“你给的狗粮让他给吃了。”杨振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真相就不言而喻了。

“我起先不知道那是狗粮,我以为是你给我你没吃完的“零食”,等我吃的差不多了才后知后觉。”郑爽赶紧辩解。

“那个狗粮可都是我研究很久才搭配出来的,里面有肉蛆、蝉蛹、猪肺等好多食材,只针对‘窝窝’而已。”我说这话时加重了对某些特殊食材的口音,意在使某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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