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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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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爷爷听了我这么说似乎是想笑,可能是氧气罩的缘故,他只是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罗爷爷想抬起手摸摸我的头,可是插满导管的手瘦弱无力,我赶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抚。

这时病房们突然又来了,龙哥冲了进来。

“爷爷,爷爷……”龙哥只会叫着爷爷,其它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在劳改所的龙哥成熟了不少,身上的戾气荡然无存,我想他改过自新了吧,可惜罗爷爷看不到“新”的他了。

罗爷爷看着龙哥来了,像是舒了口气,再看了看四周就闭上了眼,然后心电仪就发出刺耳的“滴滴滴滴……”

不知谁忙着叫医生,干爹阻止道:“就让老爷子这样走了吧,少受苦。”

“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

不知是谁的手机突然响起了这首歌曲,我转身抱住干爹痛哭流涕,干爹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眼泪却顺着长满胡茬的脸颊滴在我的肩膀。

第二天罗爷爷出殡,天气格外的好,久别的阳光洒落在大地,天空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么清新,就连不怕寒冷的豆雀也出了巢在枝头和电线上飞舞,举国上下大多数家庭都在明着炮欢庆新年。我想罗爷爷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吧,他用天气告诉我们他在那边过得很好,让我们不要太难过。

我捧着罗爷爷的遗像龙哥捧着罗爷爷的骨灰缓缓的向公墓走去。

干爹干妈穿上了新的医生长袍,田婆婆被随行的亲人搀扶着,等把罗爷爷入土为安后,罗爷爷生前委派的律师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宣读遗嘱,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回忆罗爷爷生前的事。

一段戏剧,一个历史事件和人物关系,一盘悔了无数次的棋局,一句教导的话语,一个秋日黄昏的散步,一次深夜电影的惊奇等等好多好多和罗爷爷一起发生过的事,他总是能乐观的面对一,即使将死之际也想着笑一下再离世,而如此的他怎么就离开了我们……

“小虎,罗爷爷说了把那对玉指环留给你和你以后的爱人。”干爹看我走神了叫住我说。

“干爹,如果我过年回来多陪陪罗爷爷,他是不是会活的更久一点,都怪我贪图那么点过年红包和三薪……”我对着干爹喃喃自语。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们谁也不能左右,你罗爷爷是油尽灯枯,最后死的突然也没遭什么罪,也算是寿终正寝。”干爹再次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慰我。

可是我心里自责的结久久不能打开,以致于后面成了“祸事”,这都是后话。

罗爷爷安葬七天后,看着干爹终日魂不守舍我就劝干爹干妈出门走走散散心,干爹答应说等烧完“三七”就去海南转转,罗爷爷生前就去过一回,后来身体不好就再也没去过。

128.新室友

烧完“三七”后,我回到了蓉城,没有回“临近水苑”而是直接回了租房。

其实守丧期间张恪来来回回奔波了好多次,我劝他回去就别来了,他没有答应,但是当我回到蓉城后张恪忙的见不到影。

我一直是本着爱他就相信他的原则,对他的工作上的事不过问也不好奇。而自己也因为罗爷爷的去世一直有些自怨自艾,所以听张恪的辞去了酒店前台的工作。

没事做的我每天都是郁郁寡欢,魂不守舍,连“窝窝”都被送去了宠物医院寄养,因为我自己都不能解决生理需要,更何况照顾“窝窝”的。

有一天张恪突然很早回来告诉我让我去他公司上班,如果现在不想去可以先挂名。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第二天他的秘书带来了一些文件,平时里心细如尘的我却是看都没看就签署了自己的大名。

又过了一周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于是决定下楼去公园走走。

出小区大门时我看见了邹寒,他拿着一张纸条在问门卫几栋几单元在哪里,我想他是在找房子吧,于是上前叫住了他问“:邹寒,你要找房子租?”

“是的。”邹寒先礼貌的回答了后再问,“请问你是?”

“你难道忘了我是谁?‘金玉阳光’酒店还记得不?那晚我还带你去开房,怎么你就不记得我了。”我说的很让人很胡想连篇。

“哦,原来那晚带我去开房的人是你啊!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住哪里?所有没有好好谢谢你。”邹寒想了想说。

门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不予理会。

“俺们是雷锋蒋,做好事不留名。”我说着拉着邹寒的手出了小区,邹寒有点发懵。

“我知道哪里有性价比高的房子,你只要陪我去一个地方后我就带你去,而且保证今天就可以拎包入住。”我拍着胸脯说。

邹寒半信半疑的还是跟着我走了,我临时决定去把“窝窝”接回家,我想它已经把我“咒骂”了千百回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到宠物医院叫“窝窝”的名字时,他先是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无视我。

“‘窝窝’对不起,老汉来接你回家了,老汉想死你了。”我边解开笼阀边说。

医生把项圈和锁链交给我又说了些“窝窝”的近况后我带着一人(邹寒)一狗(“窝窝”)顺道去了菜市场再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解开“窝窝”脖子上的锁链,“窝窝”兴奋的到处乱窜。

“既然你安全到家了我就不打扰了。”邹寒看我迟迟没有说关于房子的事有那么点不高兴,但是好脾气的他没有说出来。

“你看这间屋你还满意不?一个室友突然被调派出国公干一年,只带了贵重物品就急匆匆的走了,明明协议好了租满一年,突然走了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一些带不走的东西留给了我,说是好招租,而且房租什么的都还剩余有一个多月,你要是觉得合适这儿就可以去帮你搬东西。”我带邹寒边参观房间边说。

我看出了邹寒的满意,但是有些犹豫,我想是费用问题,我带邹寒看了看钉在墙上的“合租协议”,他才决定下来说可以。

“我那会出来租房子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就一个破床和书桌,连电灯泡都是自己买回来装上去的。”我随即抱怨。话说那会真的是一把辛酸鼻涕泪啊。

下午跟着邹寒去了一个很破旧很破旧的地方搬行李,起初我是想着租一部车的,可是邹寒阻止了,我以为他是心疼钱。但是看着邹寒租房里的东西瞬间明白了,还好没租车,就这么一点东西,有的还用真空压缩袋装着,两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搬走了,要是真租了车那还不得晕死。

把东西搬回家后,吃了简易的晚饭后,我和邹寒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于是来了一次大扫除。

晚上九点四十,邹寒在整理冰箱,“窝窝”继续“生气”,我泡了杯苦荞慢慢喝着。最近喜欢上了苦荞的味道,甘甜醇正,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很多天我没有振作起来而是继续吃饭睡觉打游戏,睡觉吃饭上厕所,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我自己都知道我这样只会是无休止的堕落,但就是消极的不想去改变,我想我是在逃避什么,这就是处女座的性格之一——走极端。

而张恪没来找过我,电话信息也没有,我也如此。

129.变数

“哦,可爱的蓝精灵,哦,可爱的蓝精灵……”手机铃声响起。

“你就是张恪包养的那个‘公子’吧,听说张恪还给了你百分之五的公司‘原始股’,这的确像他的作风,你手里百分之五的‘原始股’就是他这次赢得区域总裁选举的关键,我劝你识相的早点还给他……”陌生的中年男子很没有“礼貌”的在我接起电话以后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我一看号码是区号零幺零的座机号码,看来是我国首都打来的电话,这让我很莫名其妙,因为我只在电视上看过我国首都的某些地方,我是从来都没有去过,也没有亲戚朋友住在那里,而且现在首都雾霾那么严重没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和我恶作剧吧?我想回拨回去问问“你是谁?”但又舍不得那么点话费,谁叫咱现在是收入为负的“无业游民”。

过了半天时间后,林彬打电话来了。

“藏哥,你手里现在能拿出多少?先借点给我。”林彬说的一点也不难为情。

“我一个小老百姓能有多少。你想借多少,借来干嘛?我这里利息可比高利贷还高哦,而且还有手续费。”我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着。

“靠!我给你说也不知道怎的,最近老是有人故意来和我公司‘抬杠’,我也查了就是不出个头绪,只有先凑点钱去开发开发新市场,看看有没有转机。”林彬说的很火大。

“会不会是你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你也清楚你的火爆脾气,总会一个不留神得罪人,度量大的知道你是心直口快为人耿直,度量小的一定会以为你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什么的。”我说。

“你说的这个原因我也有想过,但关键是我最近都是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啊,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林彬回答。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待会我算一下我手里能拿出的资金,算好了就尽快汇给你。”我给林彬说。

“那就先谢了,利息你随便开,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林彬说完最后一句马上就挂了,不给我骂他的机会,我就只能对着电话屏幕问候林彬的五脏六腑和特殊器官。

我们约定好了,再怎么生气吵闹也不“问候”对方父母及祖宗。

我吃完苹果上最后一口“肉”后就开始算我的存款,基金,股票,放款……

突然回想起了那天电话里说的大致内容,我急忙回了“临近水苑”,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了“原始股”文函。

“原来说的是这这玩意儿。”我自言自语的说,“这不是张恪给我的‘压岁钱’吗?”

我把“原始股”文件打开,一张心形小纸条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祝我可爱的老婆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财源广进。——老公”,很俗气的祝语,却让我觉得很浪漫,心里暖暖的。

所以一些对张恪的猜疑马上就被“粉饰太平”,我也不知道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张恪的信任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剩下的微不足道的部分也会因为思及他的优点而忽略。

看着床头的数码钟显示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我想如果我能赶在四点或者更早之前把钱给林彬汇过去他今天还可能赶在银行下班之前取出来解决燃眉之急,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汇过去。

如果我现在把张恪给我的百分之五“原始股”挂着去卖,一定会卖很多钱,多的可能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阿拉伯数字,但是我不会那样做,因为这是张恪送给我的,它已经不是所有货币能衡量的了,他是一份感情和感动。

最后我先给林彬账户汇过去了我的十万元存款,并且告诉他明后天还会给他汇过去一些,总共多少不明确。

一会儿就收到林彬短信“钱已收到,谢谢。”,不愧是VIP账户 ,可以走“超车道”。

我本想给“小甜甜”打个电话说说林彬的事让他借点钱出来,想想又觉得不妥,万一林彬已经开口向“小甜甜”借了,而他正在凑备,我一打电话去问显得好像是林彬间接找人催促他什么的,没准会因为这么点小钱伤了和气。又或者林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到处借钱。

“还好我心思缜密,不然就做了傻事。”我洋洋自得的想,毕竟在钱财方面有“亲兄弟明算账”一说,所以弄不好多年的哥们因为一堆纸而翻脸,那不就很得不偿失。

可惜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下“小甜甜”的美容中心已经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被吊销营业执照勒令停业整顿,何时重新开业还要等上面通知。

那时候姜小晓临盆在即,“小甜甜”一门心思放在老婆孩子上,停业整顿就当是给自己休“陪产假”,所以就没去和工商局“死磕硬碰”。

这些都是后面才知道,姜小晓轻描淡写的告诉我,我的心里一阵唏嘘。

看着手里的小纸条,我忍不住给张恪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我想他是在忙工作就没继续打,按照以往他看到我的电话或信息都会第一时间回复的,我就没在再多想。

牵着“窝窝”打车回租房。“窝窝”已经在我的多种补偿下“原谅”了我,又开始和以前一样像个小孩子一样我去哪里都要粘着,曾经有过我上洗手间他非要站旁边的事件发生多次,我是想了很多办法才制止的,否则那还得了?

谁能在旁边有一双眼睛盯着的情况下正常的拉屎拉尿?如果有的话那人一定有怪癖或者有怪病。

130.暴风雨前的“阳光”

回到家看着邹寒在家并且在做饭,他看见我回家就招呼我洗手准备吃饭了,心里一阵温暖,让邹寒搬来做新室友真的是太明智不过的事了,爱清洁讲卫生,洗衣做饭做家务什么的样样都会,还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有心地善良的人。

把“窝窝”的链条解开后我就开始洗手摆桌子布碗筷,一会儿功夫就开始吃着邹寒卤的鸡脚和鸭翅,至于味道嘛,用粤语的一个字来形容再好不过——正。

“你这个是怎么做到的,味道正,颜色正,吃起来也很方便。”我敏而好学的问。

“这个,先是把鸡脚和鸭翅用开水泡一下,用剪刀把中间修剪一番,再从水里捞起来晾着,然后就是用菜籽油把卤料炒一下,想要上色就要在炒料时加入红糖,这样色泽就好看了,再然后就是汤熬至一段时间后才下鸡脚和鸭翅,先盖上锅盖用大火让鸡脚和鸭翅迅速熟透,这样就避免其本身质感流失,再揭开盖子用小火慢炖入味,最后就是起锅的时候也要用筛子滤水……”邹寒详细的说着,我仔细的听着,就差拿笔拿录音机什么的记下来了,想想过年自己卤的虽然能吃,但是不能多吃,有些咸有些肥腻多吃了。

吃完饭后我主动请缨去洗碗,邹寒没阻止,我觉得这样很好,不能不劳而获吃白食。

在收拾用报纸包裹的骨头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的新闻。

“某某集团区域经理和前妻在香港维多利亚一通观光游玩,动作举止亲昵,言笑晏晏。看来是有‘破镜重圆’的迹象,这也印证了一句老话:爱人还是元配的好。”

照片上张恪环抱着周澜依在护栏上看夜景,画面很唯美,很真实,很幸福。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当时的心情,反正是矛盾中夹杂着纠结,纠结里充满着矛盾,真想打个电话问问张恪“你们在香港玩的开心吗?什么时候发喜帖,以前的没赶着,这次全部补上。”,可是再看看时间是二月二十几号的,今天三月二十几号,意思就是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现在打电话去有个毛用,如果身体健康,人家小孩都可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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