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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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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太虚弱的我终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137.“生”后事

随着第一道曙光撒进屋内,我睁开了双眼,满屋都是亲戚朋友们,我很诧异,也很满意。

“知道醒了,睡得跟死猪似的。”林彬很温柔,很磁性的说着,我很内伤。

难道林彬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进化”的如此成熟了?

“喂,在想什么呢?还记得我不?”一个男同胞问。

“怎么不记得,龙哥啊。我还记得你借了我二十块钱没还。”我回答。

“等你好了就还你,都那么久了还劳烦你能记住。”龙哥很郁闷我的回答。

“连本带利至少也得还个万八千吧。”我说。

“知道了,小财迷。”龙哥说。

“小虎,又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干妈问。

这就是专业!我是“植物”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醒来身体绝对会有不适应和不舒服的多处地方,这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所以只有先从最突出的地方一个一个着手解决。

“暂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地方特别不舒服,但是全身无力。”我如实回答。

“慢慢的血气运行舒畅了就好了,不用担心,等好了些就回老家养着,干妈给你好好补补,看你瘦的……”干妈说着说着就哭了。

“别哭了,孩子这不是醒了吗,慢慢就会好了。”干爸扶着干妈安慰说。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都这么大了还让一干人等操碎了心。

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房本被打开了,一个身作职业黑色西服提了一个密码箱的男人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箱子,里面金晃晃的好几十根金条,刚刚还低沉的心情瞬间变好,我高兴的伸手就把一箱子金条抱在了怀里,笑得那叫一个“银荡”。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以后是生活起居,吃喝玩乐了。

这时我的身体被莫名的摇晃起来,眼前开始模糊,手里也越来越轻,耳边还有人在说话,但就是听不清说什么,我闭上双眼凝神静气的仔细听了听。

“小虎,快醒醒。小虎……”林彬那凶巴巴的声音“高低起伏”的在叫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几个至亲和好朋友,我才明白刚才是在做梦,我想抱怨林彬打断了我的美梦,可是心里想的嘴上表达出来却十分困难,相比昨天还困难,姜小晓也感觉到了连忙叫来了主治医生,医生检查后说我是体力消耗过度,我和大家都不解,医生说可能是睡得不踏实或者睡觉做梦所致,大家顿悟。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日做梦吧!”林彬总结发言。

“死胖子,诅咒你生个儿子屁眼多。”我心里咆哮,嘴上说的断断续续。

“怎么,现在知道‘有口莫辩’了?不是很能耐吗?”林彬接着说。

“……”我,内心有愧。

“要不要再给你来点药,让你有个痛快。”林彬再接着说。

“胖子,闭上你的臭嘴。说什么风凉话啊?两年前是谁哭着求医生要救的啊?”肖田天说着说着觉得是废话就打住了转而说,“小虎才刚醒没多久,你就别在刺激他了。”

我突然想起了初中生物老师告诉我的一个装病“偏方”——憋气两分钟,脸部缺氧就会呈苍白色一阵子。

我用了,姜小晓最先发现连忙又叫了医生,医生检查说没事。姜小晓问为什么会突然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医生说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家都把目光透向林彬,林彬深感有愧的低着头。我缓缓的抬起没插导管的右手拉住了林彬的手。

“哥,我错了。”我还是断断续续的说话,但没有哭,因为重生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要学会坚强。

“好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给医生说。”林彬握着我的手蹲下来问。

林彬,你突然如此温柔体贴柔情似水,我要是妹子早被你感动了,可惜我有“把”,还不好你这口“肥肉”。

“身体感觉有知觉、能控制但是四肢无力,大脑里时儿‘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儿又一片空白。”我想了想说,“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失忆,但就是有的东西突然想不起来了。”

“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现在的身体就像重启的电脑一样,虽然主机、显示器、什么的正常启动了,但是应用程序和数据还在重启和加载中,过段时间就好了。”医生说。

林彬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一个劲的点头肯定,我却不以为然,至于为什么,我想可能是处女座的天性——多疑。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商讨照顾我的问题,虽然可以请“高护”,但是在国人眼里再好的护士那也比不上自个照顾的周全,毕竟非亲非故的确实不那么放心。

我本想说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可以解决,可是今非昔比。想当初俺们虽然不是伶牙利齿舌绽莲花但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哪像现在连说话都含糊不清支支吾吾,那还能自己照顾自己啊?

唉!!!

至于最后的安排我就不得而知,因为我睡着了。

138.重逢

随着慢慢身体肌能的恢复,我基本能下床做简单的移动,医生和护士也建议偶尔下床走走有助更好恢复,我也赞成。林彬却总是不放心。后来不知怎么的林彬提议把我弄去蓉城的一个叫“阳光”的康复中心,毕竟这个康复中心在肌能恢复方面技术设备和日常护理更加完善。我是没什么资格异议,就好比从这张“床”换到那张“床”去,反正我又不择床睡。至于其他人也表示没意见。

当我被“搬”到阳光康复中心后,我发现这个康复中心我以前做志愿者时貌似来过,然后当一个帅哥医生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想说“师傅,把我打包原路送回去吧,我择床。”

“怎么会是你?”罗杰问。

“唉!是的,是我,罗医生还是那么年轻。”我回答。

我是病人不是囚犯,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过我只敢在心里咆哮。毕竟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他手里“翻滚”,不能得罪。

罗杰以前在我的学校校医室“友情赞助”过一段时间,而那时恰巧军训,一个同学中暑被我背去拿药,然后一些悲惨喜剧就发生了,然后就结下了“梁子”。

唉!伤心事不提也罢。

温馨提示:要想在这个世界活的轻松请不要得罪一些人:医生、护士、老师、售货员、环卫工人、广场舞大妈等等。后果什么的自己去尝试。

接下来的我过着每天必须按照他的安排的新的复健生活。

然后我深刻的体会到人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连生病都得看着点“生”,要有我这样的病,你真叫一个悲惨。

所以,珍惜生命,远离早死。

不过我的房间确实位置很好,第四层的一个靠草坪的朝阳位置。窗外有棵黄角兰树,花期未到但是绿荫葱葱,遮挡了大量阳光也带来了清新空气,所以房间里向阳不热。

两个月后,我逮着罗杰“出远门”时偷偷的“溜”出了康复中心,我隐约还记得医院背后有条绿荫大道,穿过去就能到我大学的新南门。

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我谁也没提过。

慢慢的走在这条命名“友谊”的绿荫大道很是舒坦,虽然身边不断的有车辆来来往往,但是阳光照耀下浓郁的绿荫,富含的氧气让人很神清气爽。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有城市绿化和“古树进城”的硬性政策。

还是和回忆中的一模一样,尤其是环境更好了,这可能是国人的素质提高了的缘故。

身体不如以前了,走不了多久就感觉有点累了,我在一棵大树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棵树下的椅子应该有很多人在上面坐过。扶手的油漆都掉了好大几块,树上更是“某某到此一游”,“某某爱某某”,“谁谁谁是猪”之类的一个紧挨着一个,看着看着我“噗呲”一下就笑了,然后耳边突然响起了汽车急刹车的摩擦声。

“难道现在笑也会影响交通运输?”我心里想着埋着头打算“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不管好事坏事逃离了现场就不关我的事。

“小虎,是你吗?”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我没有理会只是埋头“赶路”,隐隐约约听见另外一个人在说“张恪,你发什么神经啊?大马路上一个劲的说停车,我还以为你尿急呢。还在看什么啊,你仇人?你难道忘了我们还要赶着去机场……”

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哪怕背靠背。”

机场和我所在的位置可以说是一个在最东面,一个在最西面,而且这条道和去机场的道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怎么就这么遇上了?

套用一句言情小说经典语录“我想过很多种相遇的方式,谁曾料到会是这一种。”

“跑”了有一段距离后我隔着一个建筑物往回看没有人追上来。

我想张恪可能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就没有追上来或者是我刚才“穿越”了。

如果没有第五天的事以上两种假设我都相信,可惜……

事情过后的第五天我又逮着罗杰不在出门“溜达”。沿着老路走着,今天我才看清前几天旁边紧挨着一个椅子然后我停留过的是棵很高大的银杏树,反正走的有点疲惫了,就想着去坐一下休息一会喝口水再走。

毕竟古语有云:大树底下才好乘凉。

当我刚绕过树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后脑勺。

大脑零点零零一秒的反应是转身就“跑”,可实际状况是转身蹒跚的往旁边的一条小巷里挪去。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连走路这么简单的事都会做的很困难。

好在我凭印象走出了小巷回到了康复中心。

“呼…呼…呼…”我都不知道我是累的大喘气还是怕的。

身体真的很“林黛玉”了,喝了口水,吃着吃着水果就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没刷牙没漱口的就斜躺着睡着了。

139.正式会面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我的身体搬平了,还用湿毛巾给我擦脸擦手,还给我捏脚。

我想的是护士姐姐在给我做常规“运动”吧,慢慢的身体开始越发的放松,还附和着被摸到痒痒肉时笑着扭动身体。

起初没感觉到什么不对,越到后面人越清醒越发觉有哪里不对,护士姐姐的手变粗糙了,力气也变大了,虽然很小心但是手法很业务。

我猛的睁开眼,眼前的人就是我刚才看到的“后脑勺”的主人,我像所有狗血剧里被侵犯后刚醒来的少男少女一样先是慌张的往后缩紧身体再是胆怯的问“你是谁。”。

张恪的眼里悲伤和失落迅速代替了喜悦,甚至还有比我多很多的慌乱,手都还保持着弯曲状态。

“我…”张恪说了与我再再次重逢的第一个字以后久久无语,只用他那饱含心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看的我都快“穿帮”了。

我又不是“狗血剧”主角,哪来那么多失忆啊?我就是一时半会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

“哎呀!张恪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怎么也不早点通知一下,我好到门口迎接你。”副院长很谄媚的推门而入说着,可是张恪置若罔闻,还是像“猫看鱼,狗看肉,奥特曼看怪兽”一样看着我。

“小蒋是你朋友啊?他各方面状态的都挺好的,再过一两个月身体机能就能回复如常了。”副院长找着空子继续谄媚“他的其他朋友经常来看他,他们打麻将斗地主什么的都赢不过他…智力和记忆力什么的也恢复正常了…”

“你说什么?”张恪突然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副院长“你说他记忆力正常,那就是他没有失忆?”

“你才失忆,你们全家都失忆。”我说着抓起枕边的一个东西朝张恪扔去,正好砸中他的左额头后掉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副院长和随从护士都被震惊了,平时乖顺听话谦和讲理的我今天怎么如此的暴力,而且还是对他们的“贵人”,这个康复中心可是有张恪他们集团的股份。副院长都想出口替张恪“教训”我了可是张恪却是起身把被我摔得四分五裂的残骸捡了起来,眼里随之而来的喜悦再次淹埋了失落。

刚被我扔出去的是一个脚链,像是汉白玉制成的,上面有张恪的名字——恪,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时在一个古镇上定做的,我们的初衷是“不离不弃”。

只要我们没有死去,链子都会伴君左右。

“曾院长,对不住了,下次有空请你吃饭,现在我想和我爱人独处。”张恪说着就做出了“慢走不送”的动作。

现场瞬间凝固了,活人们都目瞪口呆了,等到只剩下我和张恪后我想门外的他们的议论已经炸开了锅。

张恪拉上窗帘反锁好门就往我这边走来。

“你干吗?”“你还好吧?”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然后我保持着随时战斗的姿势,张恪难掩内心激动的朝我走来。

“你再走过来我就打幺幺零了。”由于激动,我的声音分贝突的提了好几倍,声线都发生了颤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门外的人的误会更加解释不清了。

“好好,我就站在这里不过来,你别激动…”张恪边说着却又在往我身边挪。

我再次操起手边的东西朝张恪扔去,物体“嗖”的从张恪头边飞过重重的砸在墙上发出“啪”的一声然后落地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张恪没有像刚才捡脚链一样的把它捡起来。在张恪眼里手机的意义顶不过脚链,所以他视而不见。

我的心里却在滴血,心痛我的新手机,才买着不足三天,我连它里面的应用软件什么的都还没认识全它就被“玩”坏了。

“小虎,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张恪突然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真好…真好…真的是你本人。”

“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演员演‘雷剧’了?台词背的那叫一个跑马溜溜……”我尝试着掰开张恪紧勒的手臂,结果是没掰开。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从起初的幻想再见面到后来的祈求重逢再到后面的奢望你能走进我的梦里……”张恪说的有些哽咽“看来老天待我还不算太薄,让我能够再一次真真实实的拥抱着你,嗅到你的气息,感受你的体温,听着你的声音…”

“够了,越说越入戏了。”我心里咆哮着说,“你还真当你是‘雷公’啊?可惜我不是‘电母’。”

“小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张恪在我耳边说着。

好吧,我不信!

半小时后我们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睡着了。

140.逃跑?还是逃避?

一段时间以后我先醒来,因为我的手被张恪的头枕的快折了,但是看着张恪紧蹙的睡颜我没有抽出麻木的只有“麻”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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