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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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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添置的。”张恪问我。

“已经很‘丰富’了,不用再添置了。”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张恪你是不是有钱用不完心里发慌啊?”

“你放这么多电子产品在房间里就不怕辐射‘毒’死他?”推门而入的罗杰说。

“我还订了空气净化器和防辐射的植物。”张恪解释说。

“你弄这么多东西来,有征询过病人的意愿吗?还是你觉得对病人的好病人就该接受。”罗杰问张恪。

罗杰毕竟是医生兼心理医师,张恪被问的哑口无言。

“好了,罗医生,东西都弄来了,我不用就放一边就好,不用这么严肃吧,和气生财,和气生财。”看着他俩剑拔弩张我忙上前打圆场。

“你怎么就是‘狗改不了吃shi’,见不得他受委屈。”罗杰指着张恪说。

我顿时也哑口无言,我看着张恪受委屈了心里确实不舒服,我怎么欺负他都可以,别人就是不行。

最后张恪走了,“窝窝”留下了。

“‘窝窝’你个没良心的,我不在了不但不想我想到‘人比黄花瘦’,反而还长的比以前还肥,你是不是化悲痛为食量?你要气死我啊。”我揉着“窝窝”的脸说。

“窝窝”对我的唠叨爱理不理。

半夜三更我突然被房间外的谈话吵醒了。

“伟民,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不怪你,因为你不是我,没有我的际遇,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喜怒哀乐,你的所有寄托都集中在某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你就懂了,那就是爱,无法理解和无法解释的一种超科学现象。”张恪说。

“狗屁,我才不相信什么情啊爱啊,我只相信钱,权,利益,我的寄托就在这三样之上。”

柳伟民说。

“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日夜牵绊的人你不觉得很没意义吗?人过一辈子就那么几万天,如果没有心灵的寄托,灵魂的牵绊,活着就像具没有思想的尸体,有意思吗?”张恪说。

“难道你这样就有意思,有意义了?你没发现别人对你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吗?你还要热脸贴冷屁股?”柳伟民说。

“现在只要每天能看着他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你不知道他不在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是行尸走肉般混沌的过日子,我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没有目标,每天就得过且过。那时候我才真的明白,钱权对于我来说太容易了,而一份真挚的感情和一个对的人就太过苛刻了。”张恪说着停顿了一下,“伟民,爱和被爱的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可能看见的只是我现在被忽视的现象,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是高兴的,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有我的爱人,我能这样静静的守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只要他不厌烦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你小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婆妈了?什么寄托,牵绊都来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你给改变的如此彻彻底底。”柳伟民诧异的说。

“他相比其他人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对于我是特别的,就像锁与钥匙,蜡烛与烛台,如果不是“对”的,永远也不能到达内心深处。如果有机会你接触接触就会明白他是怎样一个值得一辈子珍惜的人。”张恪回答说。

“好了,好了,大情圣,我是个粗人不懂你们这些个情情爱爱,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偷看也看了,是不是该回家了?万一被他们的人看着他们又得连夜逃走。”柳伟民说。

张恪没做回答,一会儿后门外一片安宁。

张恪难道又去“深造”了什么?

144.“艳”遇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恪可是一日三餐都会来我这里,有时候带了吃的来,有时候陪我起吃病人餐,而且晚上十点左右也会来房间外“巡视”一次,有时候是和柳伟民;有时候是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有时候是他一个人。他似乎有点神经质,我也神经质的晚上十点左右醒来直到张恪离开才再次入睡,所以半个月后我的身体日渐虚弱,罗杰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有说不知道。

其实是睡眠不是很足。

再过了一周后,我让林彬帮忙办了出院手续,因为已经负债的我已无法支付高额的疗养费,我想着回家自己慢慢养吧,反正很多调理知识我也清楚个七七八八了。

张恪没有过问我的任何钱财信息,他每次来都是站在或坐在一定的距离范围内,不主动“打扰”我,只是默默的陪伴。

对于张恪的行为我是持“不主动,不拒绝”。

出院前一天看着天气不错我决定去我的校园走走,“来”了这么久了,对于我的大学没有过一次正式的造访,实在是心中有愧。

区别与上一次的出行,我是从小巷直接“杀”过去,从北门进入。

校园中弥漫的不是莘莘学子的书院气息而是晌午的懒惰。

还是那时的气息,还是那时的位置,只是我已不再是那时懵懂的男孩,是一个几经波折的“老人”。

“你是零九级财管二班的蒋翊吧?”一个女生突然走过来问我。

“是啊!”我脱口而出。

本来想说不是的,可是经不住她真诚的眼神。

“我是一四级财管四班的贾梦瑶,算是你的同门师妹吧。”贾梦瑶很“自来熟”的和我套上了关系。

“这样啊,幸会幸会。”我很官方的回应。

“你怎么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贾梦瑶很好奇的问。

我应该好奇吗?我已经深深地吃够了好奇的苦果,好奇与我情同陌路。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无比“好奇”的问。

“在‘赵师爷’的一篇文章里有提到你的名字,还夸赞你是少有的在校大学生却已经拿到‘中级会计师证’的人然后无意中又从校志看到你荣获全国大学生专业知识比赛财会类的三等奖;再然后还挖掘到你在‘迎新晚会’的的演出…”贾梦瑶滔滔不绝的说了好多好多。

而我就像是在听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我,我自己却浑然不知。

“中级会计师证”得来有一部分是谌师兄的帮忙;“迎新晚会”演出什么的有知道的人不足为奇;但是全国什么的比赛三等奖我是今天才知道,奖牌或者证书或者奖金什么的我见都没见过,只依稀记得是有去做了一个师父说的“兼职”,做了好十几页的试题,而且还是在一个比较诡异的房间。

当时只顾着两百元“工资”,其他都忽略了,贾梦瑶这么一提我番然醒悟又被师父坑了。

“师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贾梦瑶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我的身体颤了一下才回到现实。

余光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是我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

“你又在看什么?”贾梦瑶问。

“没有什么。”我回答她更像是在回答自己。

“怎么就没有人写你有走神的毛病啊?呵呵。”贾梦瑶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发现你现在还和‘迎新晚会’剧照上的一样,变化好少,就相当于一个化了妆一个没化。”贾梦瑶说着。

“这个……”我还是不知道。

“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西区新开的‘银杏餐厅’吃干锅,味道巴适的很。”贾梦瑶拉着我的手就开始走了,根本不顾路人的眼光。她的热情“根本停不下来”。

西区的餐厅菜品非常丰富,干锅确实也很美味,就是现在的我不能吃辣了,这就有那么点小遗憾。

我和贾梦瑶聊了很多有的没的,我们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停过。

“为什么会打雷下雨……为什么有冬天和夏天……”贾梦瑶的手机响了,真是“铃”如其人啊。

她接了电话对我说了句抱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就匆匆离开了。

突然而来的独自一人让我觉得很孤寂,虽然身处热闹的食堂。

我走出食堂后跟着指示牌来到了新南门,大门修建的比正门东门还气派。

我看着有公交站台我就想着坐公交去溜达一圈也不错。

上了站台,看着公交线路图,我想去的地方都能到,心里小有喜悦。

可是当我刚想掏出公交卡时发现手里的手包不见了,我还反射性的左右看了一眼。

此时的我想不起来我是否带了手包出来,还是带出来了丢了,紧张使全身都在颤抖,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突然一辆轿车急刹车的停靠在面前,里面下来一个人——张恪,他跨上站台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像父亲安慰儿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背说:“别怕,有我在。”

我的心在此刻平静了,似乎有的坚持也松懈了。

纠纠缠缠六七年;分分合合五六年;欢欢喜喜两三年。如此的感情,如此的他,让我如何拒绝?如何忽视?如何放弃?

145.亲爱的路人

有的事想通了是一回事,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绝对不能混为一谈。而且我已经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了,难不成还想着再来一次?想想自己都觉得很傻逼。

“你说你会犯两次同一个的错误吗?”我背对着问着张恪。

“这个?”张恪犹豫了一下“不会。”

“看吧,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一而再再的犯同样的错误。”我自嘲。

“哦。”张恪回答,我知道他懂我说的。

“你不是常念叨没资格,没立场吗?那你怎么爬上我的床上来了,好玩?”我说着转身钻进了张恪的怀里,张恪紧了紧被子后什么也没说。

这一夜我睡的无比踏实,无比安心,无比舒服,我知道我没有骨气。我一直知道最舒服的地方不是在梦里,而是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早上5点我就摇醒了张恪让他睡隔壁的床位去,我怕待会儿林彬看到不好。

张恪也明白我的顾虑,搬去隔壁的床上,面向着我,凝视着我。

“再睡会儿吧,你还要上班呢。”我说着闭上了眼睛。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了我才睡。”张恪说。

“你怎么断定我有没有睡着?我不信你还能看出来?”我心里想。

“小虎~小虎~”张恪叫我,我却没睁开眼,因为我还在想他会做什么。

突然我的唇被他封住了,用他的唇,那么火热,那么激烈,又那么小心翼翼。

我几乎快停止了呼吸,又突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姓张的,你个畜牲乌龟王八蛋~~”林彬一边暴吼一边拳头就落在了张恪脸上。

我屏住了呼吸紧闭着眼,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我闭着眼装是被偷吻林彬心里只会有一口气,如果我出手劝阻林彬心里会多一口气。

一口气是讨厌的负心汉,一口气是不争气的弟弟。毕竟被强与“合强”是两个性质。

“林彬,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臭脾气?你以为把张恪打伤打残打死了小虎心里会好受吗?你还自诩是他大哥,结果他心里想什么你都看不明白。”肖田天说。

“我就是看着姓张的不爽,好好的日子他姓张的一出现就天翻地覆了。”林彬“咕噜咕噜”喝完水后重重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说。

“你这是在吃醋?没他张恪时小虎可是一直念叨着你,现在有了张恪你就被‘退居二线’了。”“小甜甜”调侃的说。

“我就吃醋怎么着?”林彬“蹦”的就是一句。

“谁能把你林大爷怎么着啊,顶多背后诅咒扎小人。呵呵。”我装作醒来刚听见的接上话。

我再不“出场”就要被林彬“雪藏”了。

“知道就好,”林彬看我醒来就着他用过的杯子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说“快起来收拾收拾,早点出发,免得堵在高速路上。”

“哦!”我敷衍的答着,眼睛在四处搜寻。

“别看了,他去隔壁包扎伤口了。”林彬很气愤的说。

“哦。”我又是敷衍的回答,因为我看见了窗外的张恪,左脸肿得快有“B罩杯”了。

六点四十二我上了林彬的车,六点四十五车子启动,六点四十八我回头看窗外,只有马路两边的大树和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

我的心突然莫名的失落,我知道我为什么失落,可就是无法抑制。

再见了蓉城,再见了我的爱,再见了过去。

我和张恪从此就是咫尺天涯的路人。

时间改变你我,

来不及回看就看破,

洒脱是必要的执着。

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

所谓辜负都是浪漫的蹉跎,

所以别问还差什么我们没结果,

都结了果却由他来收获。

那时候年轻的不甘寂寞,

错把磨练当成折磨,

对的人终于会来到,

因为犯的错足够多。

总要为相爱的人不想活,

才跟该爱的人生活,

来过走过,

是亲爱的路人成全我。

作者有话要说:

节选之《亲爱的路人》,原唱:奶茶。

146.真正的吃醋

在市区的路上。

“你都还没说把我安置在什么地方?”趁着红绿灯的时间我问林彬。

“到了你就知道,反正不会把你拿去卖了。”林彬捣鼓着导航仪回答。

“我记得好像是在涪江边的一个小区,环境还不错,楼层也合适,二十八层,一楼两户型。”肖田天轻飘飘的说。

“才二十八层?那要是停电了我是走楼梯下来,还是跳下来,还是不下来?”我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肖田天调整着车位准备眯一会儿。

“来把这个戴着睡吧。”我把眼罩和耳塞递给了肖田天。

“还是小虎最体贴。”肖田天接过东西说。

我想他们是连夜赶来接我出院的吧,心里慢满满的都是幸福。

我又回头看向窗外。

“你在看什么?看了好几回了。”林彬突然问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没有看什么,呵呵。”我像是犯了什么错误,心虚的说。

等到了住的地方的小区门口姜小晓和干儿子已经在门口等了。

“小虎到了,累不累啊?”姜小晓打开车门问。

“我很好,不累。”我回答。

把一个背包背肩上后我对着肖宇辰说“小辰,最近乖不乖啊?”

“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叫我‘小辰’这样土不垃圾的名字。”肖宇辰憋着嘴说。

以前他们叫我“小虎”,说是有邻家小弟的清新,我也这么觉得,但是现在在这个小鬼头眼里依葫芦画瓢的叫法就是“土”,谁家的熊孩子啊?信不信我投诉你父母,让他们把你送回“原厂整修”。

接下来的几小时肖宇辰与我前所未有的疏远,我很纳闷。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对我总是充满‘攻击性’?”我悄悄问姜小晓。

“他在吃你的‘干醋’,他怪他爸一天到晚都是小虎长小虎短……”姜小晓哭笑不得的回答让我也笑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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