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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的战役——by貌似有点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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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搬去‘临近水苑’住吧,那里宽敞明亮,舒适方便。”

“要住你自个去住,我才不愿意去,我这里环境优雅,交通便利,买菜购物,娱乐消遣一应俱全,我干嘛去你那个‘深山老林’当道士‘闭关隐退’。”,说完我停顿了一下“别老婆老婆的叫,恶心。”

“那我叫什么?”

“叫小虎,多有邻家小男孩的清新啊。”

“叫小虎确实很清新脱俗。那你要怎么叫我?”

“我叫你老张。”

“行,都依你,只要你喜欢。”

“你突然说话这么‘宝岛强调’,非常不习惯。”

“我现在有种美梦成真的幸福感觉,所以情难自已,说话也是。”

“郁闷。”

“要不这样,上班时间回这边的家住,休假时间回‘临近水苑’那个家住。”

“这个,可以有。'

“老婆,你真的太好了”

“知道就好,我会继续努力变得更好的,睡觉了,晚安。”

“晚安。”

原来我的小小举动可以给他带来如此的幸福,如此而来就算以后发生任何事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有真的实现我的价值。

当我陷入深睡之前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谢谢”。

49.“一洞房”

早上一如往常的比闹钟“先醒”,我习惯性的去摸后面。

阿西吧!

某人的那个啥坚硬的横在某个位置,直贯某个地方,我这才意识到我这次早醒不是因为身体机能复苏,肠道蠕动产生了便意所致,而是某人的那个啥坚挺挺的杵在我的后面那个啥花入口处稍微里面一点的位置然后导致我有了“早醒的意识”。

“你干嘛?”说着我不停的蠕动身体想把他的那个啥给“拉”出去,可是某人真是找准了“见缝插针”的时机,一贯到底,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老婆,对不起,我就是太兴奋了,实在忍不住了”,他带着哀求的音调说“找到你之前我就一直在怀念,遇见你之后我就一直在隐忍,所以今天早上就把持不住的想偷偷的‘尝尝’你……”

如果换了是别人,我想他会坚持的死命的挣扎,然后把后面的“异物”排除体外。

可惜啊!可惜。

我不是“一班人”,我是天生“二神”和后生“迟钝神”,我居然在回头看到他一脸真挚的表情和哀求的眼神后产生了怜悯之心,然后就“忽略”了那个啥给那个啥花带来的痛楚。

他见我没有蠕动着身体反抗了,很有技术的挺了挺那个啥。

阿西吧!

怜悯之心什么的都去“喂猪吧”,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疼痛,还有就是谁要再敢在我面前说:只会第一次到前几次有些疼或者最多你比别人的第一次到前几次多疼几次的话,我就重金聘请“人肉侦察队”人肉他,没有实践和事实根据的话别再到处乱说了,虽然你有权利可以不负责的乱说,但你要想想你乱说了会不会害了无辜的人啊。

“老婆,对不起,我出来就是了。”他说着就要从我的那个啥花里拔出他的那个啥。

可是他刚轻轻往外拔,我的那个啥花比刚才“异物”闯入时更痛,我本来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的叫他一口气拔出来,又可是……

“你……别……拔……出……来。”我结结巴巴的说完后,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都是什么忽高忽低,时有时无的表述啊?我想我的的原话应该是:你先别动,等你的那个啥软了,再慢慢拔出来。

可惜啊,我的一世纯洁,我的宁死不屈……

他原本就是“打鸡血”的冲动加上我这段“火上浇油”、暧昧不清的话语,就什么也不顾及的“提”着那个啥猛的向那个啥花里面扎了好多下,我是彻底有了晕眩感。

其实其实的前面都不是重点,重点之一是在一阵一阵撕裂的疼痛后我很不负责任的有了那个啥感,他的每一次“挺进”都能顶到我的那个啥花的“内心深处”,我真想狠狠的抽他几耳刮子,这么久了,一天到晚好的不学,“伺候人”的功夫学的倒是技压群雄了,按照这个技术,都可以申请“诺贝尔”了。

50.那个啥感

……

重点之二就是“窝窝”看着我们在床上做那个啥事,一个劲的欢腾狂吠,好像在问“老汉,你们在搞啥子东东,怎么不带我一起玩?还有你们咋个一会儿侧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缠着,还学我又亲又舔。”

如果不是我从小教育“窝窝”没有允许不能跳床上来,它早上来探个究竟了。

虽然我们俩的那个啥在洗澡时“窝窝”都看过,但是“结合”在一起的那个啥和那个啥花它可是从来没见过,要是被它看见了,再去告诉它的那些兄弟姐妹,我以后就不出门了,直接挂门上得了。

……

随着那个啥感逐渐增多,我的身体越发瘫软,他的一些“动作”、“姿势”我都是很“主动的配合”了,他就像是偷着吃肉的出家人,对我是啃了脖子啃耳垂,啃了耳垂啃胸前那个啥头,还有我敏感的小腹他就像是膜拜一般的舔了好几个周期。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除了刚开始的疼痛,后面全是那个啥感,这也是我活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爱爱”这件事可以如此美好,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那个啥花更是满足的“喜极而泣”。

我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间接赞美他的话合适不合适,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实情感,不吐不快。

这一场“人人大战”我没法计算用了多少时间,因为我的大脑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反正就是天还没亮到天大亮,人应该很精神到人很疲惫。

由于快乐透支的太多,我是手软脚软,甚至屁股蛋儿都感觉比平时圆翘了,至于有没有青紫红斑,我才没脸没力气没时间去查看。

在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他穿好衣服关门走了,我的眼睛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流泪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如此矫情。

难道他这么多天的“伪装”其实就只是为了今天早上的“战役”?

现在他完胜了,留下来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是不是应该知足了,别人可是浪费了大把大把的“寸金”来做铺垫,比起“四幺九”,“快餐”对于我真的不知道好到那里去了,

你的眼泪为谁流?你的悲伤为谁愁?

本来就没有拥过,何来失去了?

51.生日礼物

再次苏醒是因为太热了,我就像是被一堆火炉架着烤一样,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满头都是汗。”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

我顺势摸了摸额头,确实有许多汗珠,我还巧妙的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很有“雄性味”,然后才回答说:“这又不是拍搞笑剧,那有醒来了额头有汗珠就是做噩梦了,我是被热醒的,你快松开我,我都热的喘不过气来了。”

说着我还“假吧意思”的朝里面挪了挪身体,其实我是有些窃喜,他刚才的离开应该是出去给我买药膏抹那个啥花吧,因为我感觉到那个啥花有一丝冰爽,也敏感的嗅到了药膏的气味。

我才不会去问他刚才所做的的一切,我就是最会“装”的人。

“现在我们恋爱也谈了,房也洞了,你要是再把这个戴上就一切圆满了。”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说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左手上无名指上就感觉到金属的冰凉,我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至于那个“金属”的货币价值?

我突然想到电视购物里的女主播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非洲真钻,什么只要九九八,马上拨打电话还可以降价五百块再送真金项链,然后又跳出一个男主播激动的说“我们的“石头”是某某专家某某权威验证过的,假一罚万……你还在等什么,抓紧时间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吧。”

想着俩主播傻不啦几的“喷饭”的表演,我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气来,笑的是全身发颤,然后那个啥花随着身体颤抖一抽一抽的阵痛,我赶紧捂住后面,深怕那个啥花在错的时间“喷”出对的东西。

“有啥开心事?看你乐的一颤一颤的。”他突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说完还打算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他。

“我才不告诉你,自己想去的。”说着我伸出左手拍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此时对面写字楼玻璃折射一注光线过来,正好投在我收回来想放进被窝的左手上的戒环上,熠熠夺目,他的眼中一片柔祥,我的心中一片坦荡,忍不住手也在半空多停留了一下。

“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戒环”,他抓住我停顿在半空的手说:“生日快乐!”。

“谢谢!”我无比衷心的回答。他反而不好意思的把我翻过身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的生日除了几个极亲密的人知道详细,其他的人都是知道个大概,我出身那年公历是九月二十二,农历是八月二十三,然后公安局户籍的阿姨给我身份证上填的是八月三日,所以除了亲密的人和有心的人,我是不会解释这些的,至于他为什么能知道今天其实就是我生日,我无从问知。

过完今晚子时我就踏上了二十五岁的步伐,我信心满满。

52.那个啥花“气”

幻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连射线也穿不透的黑暗。

二十四岁也算不大不小有点意义的生日,因为是“天干地支属相”里的本命年。

在传统习俗中,本命年常常被认为是一个不吉利的年份。“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的民谣是关于本命年不甚吉利的最好写照。

传说不好好闹腾闹腾是不会把之前一年的晦气除掉的。

所以我早早的就亲自给他们打了电话说“人可以不来,礼金必须到,生日当天我没空,延迟两天后有空的‘来者不拒,必有惊喜’。”

林彬的礼物之前就给了;二师姐的老三样:红包+红“毛爷爷”+红绳早送来了,还说了这几天没空;师傅的“生日快乐”短信收到了,还是没赚头;堂姐她们说了要过来……

然后就是“小甜甜”的礼物最“恶”心,明天是他生日,他的意思是我先给他准备礼物,如果礼物不如他的“法眼”,他就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如果得到他老人家首肯就是双倍奉还。

感觉就像是“土包子”一样的“暴发户”欺负没解放的小老百姓。

以前是住集体宿舍没条件,现在再怎么也有个小单间,所以我也给他们说了这次我就在我的小单间备着好酒好肉等着你们来“光顾”。

谁要是报了名却不来,哼哼!!等你过生日、结婚、生子……我就“不在服务区”。

以上都是美好计划,现实却是今晚,明晚我要上晚班。

最最可恶的现实是后面那个啥花一直有种怪怪的感觉,不是疼痛,就是和平时感觉不一样,老感觉有啥该出来的东西在不该出来的时间不受控制的出来了。

真想请个假什么的,但是晚上本来就安排的是一个人值班,如果请假这个时候了谁又去顶班?而且我是该请事假还是请病假?

真的很纠结郁闷烦!!

“怎么了?那里疼?”他不知羞耻的问。

“现在你最好保持沉默或者不要和我说话,小心我揍你。”

其实我是想恶狠狠的警告,可是疲软的身体让我说话很“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长长的鼻音像极了“台湾腔”,听上去就像是在撒娇,可把我恶心了好一会儿,整得我是哭也不是笑又不好意思。

我猛的吸了一口气,希望把心中的不爽压制住,然而当我这一大口气刚刚咽下去,另外一口“浩然正气”从我的那个啥花里断点式的“噗!噗!噗!”的“呼”了出来,我瞬间觉得大脑发麻身体僵硬,真想挖个坑把那口“浩然正气”掩埋了。

我这是破了自己的恶心“纪录”了啊?我是不是该给自己颁个进步奖什么之类的以示鼓励。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他悠悠的问,我刹那间比刚才更僵硬了。

原来这才是恶心的鼻祖,相比之下我就是大海里小虾米的小脚趾头上的指甲盖。我的那个啥花刚刚“吐”出一口气,他马上就接上问吃什么,能不恶心吗?

“我想吃鸡。”我随口敷衍一说,然后他的那个一直处在“备战状态”的那个啥反射性的挺立了几下,还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那个“偃旗息鼓”的那个啥,然后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53.小泽玛……

由于这是我从学校到社会的第一个生日,所以我很重视。

我的想法是先是在我住的小单间集合,吃点我做的家常便饭,再一起去我早就踩点好的“农家乐”,钓钓鱼、打打牌、划划船、打打猎、采采果、偷偷菜,晚上还可以点点篝火,烤烤肉鱼之类的。时间计划两天一夜起,如果玩的高兴可以延迟。

所有的一切的全部的统统的都会是我咬牙忍痛割大动脉“出血”。因为我这次是“感恩回馈”,他们在我弱小的时候给了我太多关心和帮助,所以即使真割“动脉”,我也愿意。

现人说:计划是乌龟,变化是兔子,如果没有意外,乌龟是赶不上兔子的。

当我拖着疲惫的“肢体”到楼下小区,“窝窝”在小区的草坪上转悠,莫名的感觉油然升起。

我纳闷,非常的。

带着“窝窝”走到家门口,莫名的再次感觉油然升起。

我纳闷,特别的。

打开门后,看着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

我的纳闷,原来如此。

左边坐的是张恪,大家都认识了。右边坐的是杨振泽,我的前男友。

张恪是前前男友,杨振泽是前男友,他们两人坐在沙发左右,直勾勾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我是路过的,你们继续。”我点头哈腰的穿过客厅准备回卧室休息。

“等一会儿。”两个本来坐着的人,突然就都拉住了我的左右手。

“你们是不是又在一起了?”杨振泽抢先问。

“是的。”张恪立马回答。

杨振泽不屑张恪的回答,再问了我一次。

“小泽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连忙转移话题,因为我到目前为止大脑一片混乱,至于我和张恪的关系,我不敢妄下结论。

“早告诉你了,你会等着我然后拒绝他吗?”杨振泽答非所问。

“那个,我刚下夜班,好累啊”,说着我还揉着眼睛打哈欠说“我想补个瞌睡,待会儿还有没完成的‘任务’,你们慢慢聊。”我三步并着两步的走进了卧室,关好门后,心都快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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