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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居鹦鹉——by狂飙之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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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吉赛儿真的很聪明。

除了奶奶和蓝尼,还没人能看出我其实经常觉得无所谓。

不同于韶昕的外冷内热、不同于阿庞的满腔热血、不同于钟医生是一碗永远温热的开水,一部分的我,其实是理智中带几分凉薄的性子。

与人为善,却不曾有超过限度的关心,给人选择,但对对方如何选择毫不在意,笑得再怎么温和,也不过是客套,更多时候只是反射动作而已,就像一幅碎成上千片的画,真心与否的界线从来都是又清楚又模糊,没有稳定的时候。

好多人都问我怎么想,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

我能狠下心拒绝吉赛儿,也能因为对它放手而伤心难过。

我能被它可怜的模样打动,也能在不想知道它心思的情况下选择忽视它的所有。

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爱还是不爱。

如此矛盾的人是我,也不是我。

什么事都在意,其实就是什么都不在意。

伤害谁又被谁伤害,不过是生存过程中一点代价,其他都无所谓。

早在父母提着行李,背对我离开的时候,支配情感那部分的我就已经坏掉了。

蓝尼作为我仅存的心,这一生都在努力把那个我修补起来,到死之前也是。

可是零件坏掉的玩具修补起来可以,维持正常运作时却难免携上杂音。

为了不让人察觉我的毁坏,我学会伪装,在某些时刻表现出他们心目中该有的反应,藉此与外界维持毫无破绽的友好关系,就像父母明明对我已经没有爱,表面还能装出一副爱的样子,那过程真真假假,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值得庆幸的是,情感伤残的我虽然缺点很多,却不代表别人不能需要我。

只听我的话、只看着我、只为我好,不过是以蓝尼为模板的基本条件,并非刻意严苛,而是除了蓝尼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这般对我,多多套用固定的情感付出模式,对我而言是比较好的,而且一旦不被需要,也能很快回收,太多意外说不准什么时候让我吃不消,改变过于剧烈也很容易出状况。

当然这就牵扯到我一条绝对禁得起考验的原则。

付出多少,就得多少,钟医生他们对蓝尼好,我就对他们好,不管是谁,只要对我真心,就有资格要求我,我虽然很容易逼疯别人,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好比当年,我刚经历山难,还躺在床上养伤呢,就对明明和我一样遍体鳞伤,却坚持守在我身边的蓝尼问道:

“你想要什么?”

小小的蓝尼歪着脑袋,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嗑嗑巴巴的喊:

“主人。”

——这个希望,一直到它死后好久,我都不曾让它失望过。

缓缓将不停挣扎兼大吼大叫直至浑身乏力的吉赛儿放下,捧住它因缺氧而殷红的脸庞,凌乱的短发下,是一双迷茫泪湿的眼,不得不说,美人哭起来就是好看,哭着瞪人更加好看。

过了今晚,说不定再也看不到了,好可惜……但我一定一辈子记得它为我狼狈哭起来的样子。

“吉赛儿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不理会瞬间皱起的眉,我吻上它委屈?起的唇瓣:

“可是你抱怨这么多,就没想过把你对我的期望说出来吗?”

吉赛儿那因彼此靠太近而失焦的瞳孔闪过一抹疑惑,随即警戒的试图躲开,被我强制拉回。

“我喜欢你,会领养你,一直珍惜你。”

伸手抹去吉赛儿白皙脸上挂着凄惨的泪,再碰碰耳朵侧上方的小圆,想想,又补了一句: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说得很诚恳,不像在说谎,事实上也没有说谎。

好一会儿,低头陷入无限揣测的鹦鹉才扬起头,道:

“我不相信你。”

我也不恼,只温柔的笑笑:

“那……你怎么才肯相信?”

——冰冷的纤细指尖从睡衣领口处慢慢摸进来,贴上我胸膛的肌肤。

睁眼看那手指头动作,我有片刻晃神。

还是我的房间、还是粉色蚊帐、还是那盏旧灯泡,电风扇在一旁呼呼的使劲吹。

吉赛儿衣衫不整的骑在我身上,一双美目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高傲索取那所谓让它相信的证明。

为此,我乖巧的横躺床榻,被吉赛儿优美的阴影覆盖,嘴唇因它一个劲儿的猛亲而饱受蹂躏,肿得很是精彩,这还不只,我让它将我耳朵、脸颊、锁骨等地方一一亲个遍、浑身上下蹭个遍,情动之处配合的哼两声,一切好像都很顺利。

坏就坏在上回我们俩这个那个时,它口中所说的紧张与害羞全都是认真的。

问我怎么知道?

因为目前我和它之间这不知该从何说起的亲热行为,刚刚好就存在一个相当严重的技术性问题。

之前那次我心神俱乱,没察觉出什么,如今内心安定,在没任何抵触的情况下,吉赛儿在情事上的拙劣便结实的暴露出来,除了胡乱蹭就是胡乱摸加胡乱亲,忙活了半小时还没进入正题,偏偏吉赛儿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因为实在太可爱,害得我对这似乎很重要的可怜前戏说不出半句抱怨,见它忙得汗流浃背,不忍心之余好意出声提醒:

“咳,那个,吉赛儿,我想你可以先把我的扣子解开,只脱你自己衣服的话,怕是做不了什么……”

而且可能反被我压倒。

吉赛儿面色一红,斥道:

“闭嘴!不许动不许说话!”

“喔。”

我很乖。

第六十章

笑吟吟看着吉赛儿在我身上摸索,我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先前的提醒起了作用,它果真开始脱我衣服,不过大概连这种事都像遂了我心愿,它脸色不是太好看。

上身慢慢裸露出来,在它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我应该要害羞,于是看起来便真像害羞了,想起上次彼此没有太多时间仔细观察对方的身体,我脸红红的轻声问:

“喜欢吗?”

吉赛儿横我一眼,却出乎意料没有责备我开口,只状似平淡的撇撇嘴:

“唔,还可以。”

难得称赞啊,看来是喜欢了。

为维持它的好心情,我安静下来,眯着眼享受它那优雅中暗藏露骨的视线,抓准时机咽一口口水,于是颤动的喉结直至缓慢起伏的小腹便渐渐染上微妙的热度,情动间差点忘记要害羞,赶紧轻轻撇过头……想了想,再稍稍垂下眼帘。

花这么大的努力,骑在我腰上的那人却突然没动静了,不由得偷瞄,一瞄心里便乐开了小花,但嘴上还是尽责的嗫嚅:

“你……不继续吗?”

我的长相不如韶昕和阿庞精致,顶多算得上端正,满溢读书人的书卷气,虽说气质好却也没别的长处,所以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没底,也觉得吉赛儿会提出这种要求纯粹是为讨回上次失掉的面子,所幸自小在乡间长大的健康体魄还是很有点料的,力气也比吉赛儿大上那么一截,想着这时候肯定得收敛起这方面的条件,尽可能表现出对方希望的样子,想不到竟意外有效。

吉赛儿待我出声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要开始吃我豆腐,有些恼羞成怒:

“急什么!你很饥渴吗?”

“没……”

不敢说自己其实快睡着了,望着眼前越发红得滴血的美艳脸庞,我暗暗克制陡升的欲望,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对方,随它摆弄。

见我乖顺,吉赛儿总算铁下心胡乱摸起来,手法和隔衣服摸时几乎没两样,调情的招式显然很有限,虽然不是太糟,颇舒服,但抓到固定频率后便很难激动。

不想打击它信心,我双目微闭,回想上次它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极度诱人的胴体,尽管气氛很是凝重,我也不太热心,彼此在有点兴奋又不太兴奋的情况下做,只有清冷两个字形容,然而仅仅是改变一个想法,原先尴尬至极的记忆竟神奇的活色生香起来。

我想起自己是怎么慢慢退去它全身衣裳,探出舌头挑逗它口腔里的生涩,双手从它细长匀称的小腿一路滑上它膝盖,缓缓朝两侧打开,张出方便容纳的角度,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泛着红,在我探身顶动的时候绷紧痉挛,身体蒸出热汗,明明很痛,却咬牙倔强着要我只管做……想着想着,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我的反应令吉赛儿很高兴,它傲慢的勾起一抹笑,开始剥我裤子,行动间甚至透出点悠闲,我配合抬腰,脑里却是想像它内部怎么湿热紧窒,禁不住低吟一声,下身在回忆中点点硬挺,连吉赛儿什么时候把我的腿扒开都有些糊涂。

不过稍稍分神,忽然一阵钝痛袭来,我吓的瞠大眼睛,一口气哽着差点没背过去!

“嗯?怎么进不去?”

顶上传来吉赛儿疑惑的呢喃,说话间,那万恶的手指又使劲推前一点。

难道……上回留给它的其中一个印象,竟然是那里很好进吗……

再怎么着我好歹耐心润滑了啊……

顿时脸色青白,嘴角肌肉间歇性抽搐。

奋力压下想立即拉起裤子逃跑的求生欲望,将翻涌至头皮的疼痛压入瞳孔深处不表现出来,松开眉头温颜道:

“嗯……吉赛儿,你能不能稍微等一等?”

把我不规则抽气声当成舒服来理解的吉赛儿抬头迅速扫我一眼,然后很有自信的继续研究:

“为什么?我不要。”

这下我不止苦笑,而是惨笑:

“唔,呃,好,那,容我换个姿势,行吗?”

不等它允许,我反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自作孽、自作孽啊……

有了遮蔽物,我放肆的扭曲五官,忍受吉赛儿的探索,颤动的脊背绷得很紧,不时抽两下,牙关咬得紧紧的,一声都不敢出,只能喘,就怕痛苦的声音一传出去,吉赛儿就停下来,想给的证明没给成,还不知道它会怎么想呢。

但或许就因为我闷不吭声,它还是发现不对劲了。

“程晟威。”

喘息间,我听见它喊。

“嗯?”

“你是不是很难受?”

“怎么会?”

回首前用手臂抹去满额冰凉的汗,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笑道:

“我觉得挺好。”

“……”

沉默半晌,吉赛儿猛然一个翻身,埋入另一边的棉被堆,动几下就把自己给藏严实了。

“吉赛儿?”

努力撑起疼得还有些哆嗦的身子,我凑到它身边,单手抚上那一块隆起,心里有点紧张,就怕自己又做了什么不称它心意的事: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别不理人吧,我……”

不料话还没说完,吉赛儿呼拉一下又钻出来,瞪大一双美目,气呼呼僵着脸怒吼:

“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看你!脸都白成这样了还挺好?真的挺好你还浑身发冷?你这人就知道说假话!做假都做成精了!理你干什么?不做了!我该死的都没话跟你说!”

一番吼完又气呼呼的埋进去了,堂堂鹦鹉把自己弄得活像只地鼠。

在外头尴尬的拢了拢散乱的衣服,不由得发起呆来,呆着呆着,突然觉的特别开心,一开心就笑出来,丢开下衣服钻进被窝,使劲抱住里头正气得直磨牙的丽人,两个人一起埋在棉被堆里,一呼一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怀里的人虽然生气,却没有挣开我的意思,扭扭身子,手松松拢上我的腰,脸颊贴进我颈窝,翅膀保护似的围了上来,恨不得圈成一个圆。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它相信我的证明了吗?

笑着亲吻它侧边微秃的小块,希望那里的头发快些长回来,含糊间杂了一句:

“你技术好差,我差点疼哭了。”

吉赛儿没说话,只重重的哼一声。

笑着贴脸磨蹭:

“不过技术是可以练的,失败一次没关系,你筷子不也学得很好吗?咱们俩多练练,练会就好了,这次我先来,应该会好些,虽然我经验也不多,但怎么说我上次都和你做过一次,再说我国二那年有个要毕业的学姐,她……”

“学姐?”

凌厉的视线刨过来。

惊觉自己说错话,却也来不及了。

“咳,这个,乡下嘛,娱乐比较少……”

“……”

明明是嘲讽的眼神却无端横出一抹扣人心弦的艳丽,我的心又开始痒起来,好想洗刷上回失败的表现啊!

观察吉赛儿的脸色,我小心翼翼的征求同意:

“这次我来吧,保证两个人都舒服。”

以它把我剥得浑身光光却不给做很不人道为藉口磨唧半天,吉赛儿终于勉为其难的点头应允。

“不许弄痛我,弄痛我你就完了!”

对这凶神恶煞的警告,我投以意味深长的笑,答:

“好。”

一声充满情欲的吟喘伴随紊乱的呼吸,自微张的唇溢出,丽人漂亮的星眸半睁,纤细的眉毛苦闷拧起,玫瑰般殷红的脸颊浮着一层因快感渗出的汗,满布吻痕的优美脖子扯出温润的线条,颤动于每一次过深的探索,艳丽短发因多次被人暧昧揉弄而显得凌乱不堪,身后绽放亮丽羽毛的翅膀同样凌乱蜷缩着,享受身体漾起阵阵直窜羽尾的酥麻。

吉赛儿的膝盖分跪我大腿两边,双手于胸前抱起,按住我在它胸口处蠢动的头颅,上身下意识往前挺,嘴上却混乱得直喊:

“别再、别再进去了……”

“怎么能不进去?”

我含糊的说:

“进去才好,我们要多练习嘛。”

反覆用舌尖舔舐玩弄吉赛儿胸前的肿胀突起,得空轻咬两口,激得它又是一阵颤抖,两根手指在湿滑的股间反覆进出,越埋越深,三不五时集中火力按压被我找到的敏感点,趁它舒服得浑身轻颤发软之际,不顾抗议再伸入一指。

“啊……啊……你、你之前……不是这样——”

吉赛儿眼眶泛红,再度因受骗而恼怒。

不过怒归怒,腰肢仍是配合我手指进出的频率上下摆动,在毛发间探头的分身高高昂起,不断渗出蜜液,液体流淌至下方双球,被我一掌抹开,做额外的润滑。

连着形状漂亮的雄性象征,我像捧住心脏那样捧住两颗大小一致的小球,不住轻掐,吉赛儿便呜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受到它湿黏的喘息声撩拨,我感到异常舒适,整个人幸福起来,缓缓把三根手指抽出来,抱紧丽人弹动的嫩背,没入华丽的彩色羽毛下给予最大的支撑,肿胀分身就我俩相贴腹部上慢悠悠的相互摩擦,越擦越激烈,当我轻轻顶住亢奋抽搐的小球至会阴处时,吉赛儿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揽住我的脖子就是一记反击似的深吻,试图把情动的啜泣声埋葬在我嘴里。

我面色一红,身体激起强烈反应,腰身一挺就滑进因不断挑逗而早已湿润微张的密穴里!

“哈啊……嗯……”

吉赛儿身子一震,破碎的泣吟出声,那夹杂叹息的纤细嗓音简直叫我疯狂。

它浑身战栗不止、满脸是泪,湿润的靛青色瞳孔散发混杂不甘的无限媚态,相吻的舌尖先是抹过我唇瓣,让它们变得更肿,啄吻几下后用牙齿咬住,微微的铁锈味漫出,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专注于谨小慎微的进犯。

逐渐容纳我的欲望,吉赛儿表情难免带上痛苦,别开脸埋入我肩膀,我喘息着稍停,强忍疯狂抽送的冲动,伸手搓揉夹在腹间那略略软下的硬挺,在它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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