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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掩黄昏——by唐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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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振棠想这王老板倒也是个风雅之士,但寻常百姓凡夫走卒每日都为生计奔波,饿了吃饭渴了喝茶哄好了肚子才是正经。
二人正聊著一匹马在茶馆前停了下来,下马的人四下打量了番冲小二问道:"小二哥,可知济恩堂搬到了哪里?"
颜振棠听到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来人又觉得面熟,一拍脑袋想了起来,这人正是刘太医家药铺里的年轻帐房。
此时那帐房也看到了他,几步走上前道:"颜大夫,我家刘太医命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说著将身上的包袱解下递了过来。
颜振棠拿在手上掂了掂,又解开包袱来看,两样药草加起来不过十钱,令他大失所望。
那帐房看到了他的失望神色,道:"太医本是将太医院所剩的这两样草药全运上了车,哪想刚出了京城就被阜国的兵捉住,九死一生这才逃了出来,现在还从府里躺著,"他说到伤心处言语一窒,接著道,"这些便是太医藏在衣物中这才难得捎回来的。"
颜振棠听罢哀叹了一声:"转告刘太医让他好生修养,改日颜某一定亲自上门拜谢。"
"刘太医还有一封信让我交给你。" g
帐房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低声道:"太医命我叮嘱你看完就将信烧掉。"

颜振棠一进屋,看到洛桥趴在桌上睡著了,身旁整齐摆放著一叠抄好的书。洛桥睡的不甚安稳,梦中睁开了眼,却看颜振棠坐在自己身旁仔细看那经书,见他半梦半醒,用手臂搂了他,努了努手中的经书:"你的字越来越秀挺了。"
洛桥深出了一口气,这部经书已经抄了半个月有余,今日终於完成心下塌实:"已经抄完了,明日你就拿去给吕员外,顺便问问还有没有别的书需要抄用的。"
颜振棠撇了嘴:"要有也是吕老夫人看,不外乎佛经一类,参了一辈子也不能参透,白白浪费了你的好字,你若是抄腻了就不用写了,让他家找别人去。"
"人心向善本是好事,再说我整日在家也是无事,这也算是累积了功德。"
"那我以後每日在家陪你,你不要抄书了可好?" 颜振棠赖在他身上,耍无赖似的说。
洛桥终於抵不过他,叹道:"哎,好吧,一切随你。"
颜振棠抱著他,忽然想起刘太医的信还揣在身上未动,忙将信打开,就著灯光读看。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韩相国犯大不敬罪被处午门问斩,韩皇後自尽,皇太子被关宗人府,朝中局势混乱,阜国不日破城,襄国亡矣!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看完还是重重叹了口气,他把信拿给洛桥看:"京城一吃紧,那见不光的勾当定全都露出了水面,先要斩的便是韩承发。皇帝原本等宋豪去救驾,他以为宋豪会顾念韩承发当年的救命之恩,不敢动韩承发,谁知宋豪迟迟不出援兵......韩承发死有余辜。这个皇帝守不住江山,若早杀了这些奸人,当初沈大人岂会扼腕。"
洛桥拧紧了眉头,韩承发死了也就罢了,这麽说国要亡了,父亲一心保卫的家国从此就轻易落入阜国的铁蹄之下,那将来会如何?那个人又能怎样对待襄国的百姓?
颜振棠搂住他颤抖的身体,劝慰道:"你看,韩承发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不是说了麽,不管怎样我们都不管,只要开心过我俩的日子就好。"
"说的也是。"洛桥回过神,知道自己多想无益,也不能改变什麽。身上是缓慢的拍抚,让他慢慢平静。
"振棠,我们试试吧。"
"什麽?"颜振棠手上一顿,不明白地问。
洛桥缓缓闭上眼,抬起头送去自己的唇。颜振棠脑中嗡的一下,感觉自己真的要炸开了,抓住洛桥的头摁向自己,狠狠咬住向往已久的唇。
转眼间已把洛桥压在了身下,颜振棠将头埋在洛桥的颈间,大口喘著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压制,否则会伤了洛桥。
洛桥睫毛闪了闪,将手贴在颜振棠的心口,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对方砰砰的心跳:"跳的很快。"
"洛桥......"
借著月光,洛桥精致的脸上凭添了几分柔美,纤瘦的胳膊环住颜振棠的颈项。
颜振棠被他这个动作激动得兴奋莫明,他不住在洛桥的脸上吻著,颤声问:"真的能麽?"言语中有著压制不住的欢然。
洛桥将身体与他贴得更近,点了点头。
月光黯淡,室内的颜振棠觉得自己疯了,当他把洛桥的衣服剥光後,看著那洁白的完美躯体因他的接触微微发抖,颜振棠拜膜地吻上他的身体,细密而痴迷的吻从上到下,将美好的肌肤一一品尝。
"......"洛桥将手指咬到唇间,他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竭力地将头偏向一边,身体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
颜振棠把他的手指拿开,覆上自己的唇,缠绵低喃:"不要忍著。"
自己的顾虑被看穿,洛桥羞红了脸,却不防被颜振棠抓住了下身。
"振棠......"
颜振棠轻轻地抚弄他那里,不住在他耳边吹气,:"洛桥,舒服麽?"
"啊......"被他抚到了舒爽处,洛桥还是失神地叫了出来,手指死死抓住被褥,一时竟然喘不气来,"振棠,我......我......"
颜振棠将头低了下去,埋在他的腿间,意识到颜振棠将做什麽,洛桥忙阻止他:"不行,振棠,唔──别,别这样......"当湿热的唇包住他的下身时,洛桥将胳膊挡在脸上,不知道这是欢乐还是痛苦,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洛桥,洛桥,你真迷人。" 颜振棠吞下他的爱液,又去吸吮胸前诱人的两点,双手还在他身上不住揉捏著,却没有继续进行。
感到腿间炙热硕大的硬物,洛桥知道对方忍的辛苦,咬了咬唇,伸出手去触摸。
"啊──洛桥!" 颜振棠握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的欲望箍得更紧,享受万分。突然身体猛得将洛桥压紧,下身加快了在洛桥手中的动作,不停插弄,抽动半晌,终於高吼了一声泻在洛桥手上。
洛桥看著手中的白浊愣了一愣,颜振棠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忙要去找帕子擦拭,却见洛桥将双腿打开,沾满欲液的手就要向自己身後探。
突然明白他的意思,颜振棠拉开他的手:"洛桥,这样我就很舒爽,不必非要进去。"
洛桥抬起眼看他,他知道对方在说谎,笑著问道:"不想要麽?"
"想,可不一定非要这样......" 颜振棠说的口是心非,其实他想与洛桥缠绵已经想了无数回,幻想过无数回自己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可是那仅仅是自己的幻想而已,洛桥不行,洛桥还不能再接受这样的事。
洛桥明白他的顾及,展颜道:"振棠,来吧,我也要想要你。"
看著对方诱人的身体,听著对方想要自己的话 ,颜振棠明白自己是敌不过洛桥的,洛桥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疯狂,他突然拉开洛桥的双腿,忙乱著将自己的手指插入洛桥後穴,感受到禁闭的穴口阻挡著自己的入侵,颜振棠不停吻著洛桥的唇,手底下动作放缓,嘴里也呢喃道:"洛桥,我忍不住......我......"
洛桥终於慢慢放松下来,颜振棠这才把另一只手指缓缓加了进去,他时刻盯著洛桥的表情,万一洛桥皱眉就放慢行动,等到对方渐渐适应才接著继续。
终於觉得应该能容下自己的时候,颜振棠将自己置身到洛桥腿间,一点点插入。
"啊──"当那硬物向里插的时候,洛桥闭了眼,还是疼得叫了出来。
颜振棠面对垂涎已久的人即使再怎麽压抑也不免激动,他喘著粗气将洛桥搂得死紧,欲望还在向里挺进:"我慢一点,一会就好......你这里,我一直都想尝,你知道麽?"
......
"吃饱了?" 颜振棠倚著客栈二楼的围栏,无聊地瞅著从天字房出来的高大身形。
"饱了,滋味不错。"对方哈哈一笑,系著刚套上的衣衫,尤自回味:"想不到沈练有这麽个娘们儿般的儿子。"
"你小点声。"颜振棠提醒他,恐怕屋内的人听见。
"哈哈,早就晕了。"那人无所顾忌,揽住他的肩膀,"不过昏过去更对味,身体柔的要命,想怎麽折腾怎麽折腾......你要不要试一试?"
"得了吧,我只喜欢女人。" 颜振棠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二人一起下了楼。
"他不也是个娘娘腔麽,真的不想试试?"
"这样的男人更让人作呕!"
"哈哈哈哈......"m
要是个女人多好,那个样子为什麽是个男人?
那个软弱的样子,那样无能,还用那样的眸子勾引人,让我──
让我想进入他的身体,侵犯他......看著他哭泣的样子我会更兴奋......
占有他,把他破坏掉......
颜振棠好象中邪一般挺进,终於可以得到这个身体,他想找回当年的交错,执意地想要更多。
"......"洛桥抓住他的手臂,身上人突然的猛烈侵入让他无法适应,"振棠......慢些......疼,疼啊......"
可是颜振棠没有回应,他好象只把心思放在了进入洛桥的快感之中,又好象沈浸在某种时空里,更深地侵犯了他:"我真傻,我怎麽会不想要......啊......舒服,难怪──原来竟是这麽舒服......落桥......真好,真好......那麽紧,那麽柔......"
"别,别──啊......"泪水不断地从禁闭的眼中溢出来,洛桥痛苦无劳地推撑对方的胸膛,这个人不是温柔的颜振棠,不是一直呵护怕他受伤害的颜振棠,只是个陌生人,一个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人:"出去,滚出去──"当感到对方剧烈的抽插的时候,他疼得无助的嘶叫,"啊!救命──振棠,振棠......"
颜振棠听到召唤才从无边的享受中惊醒出来,看著身下悲哀喘息的人,理智终於收了回来,低头一看,床上一片血红,自己喷张的欲望埋在洛桥体内,二人结合处还不停渗著血丝。
自己干了什麽?竟然伤了洛桥?
他忙小心抽出尤未发泄的下身,下了床,将灯点上放到床边,抱住洛桥将他的泪吮进嘴里:"洛桥,睁开眼睛,是我,是我,我是振棠......"
洛桥颤动的睫毛终於缓缓睁开,看到满脸焦急的颜振棠,抚上他的脸道:"振棠,你温柔些好麽?我有点害怕......"
"好。" 颜振棠的泪差点掉出来,他应诺著:"我们改天继续,今天是我......是我......"说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失常,那是不能让对方知晓的秘密。
洛桥知他欲望没有抒解,喘道:"不,还是我太没用,我能受的住......"见颜振棠没有动作,便又去勾他的肩,在他的颈项间磨蹭:"振棠,帮我忘了过去吧。"
颜振棠将他罩在自己怀里,压抑半晌,复又拉开他修长的腿,经过刚才的暴力,血促成了润滑,这次颜振棠的欲望没有太费力就插了进去。
"洛桥,洛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颜振棠将自己埋在身下的柔软紧窒里,不停在洛桥耳边倾诉,"啊......你真好......"
洛桥死死攀住他的背,将自己贴在颜振棠身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搬不肯松开。
颜振棠知道他又想起了过往,一直吻著他的唇:"洛桥,洛桥,看著我,我是振棠......我是振棠......"
洛桥的眼里迷上一层氤氲雾气,将他引得恨不得把他吃进嘴里吞进肚中:"洛桥,你总是那麽引人......洛桥,我不放手,我不会再把你让给他,死也不给!啊──你那麽好,我怎麽早没发现,我要是早发现,我要是......"月光下,颜振棠只知道想埋在洛桥体内感受他的温柔包容,却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已经泪痕满面。
伴著自己的吼声欲望终於爆发,深深射进洛桥体内,颜振棠不住吻著洛桥的脸。
洛桥的睫毛上尤泛著泪,人不知何时已晕了过去。

就这样平静过了几日,一天中午洛桥醒来,春光明媚,刺得他一时不适应遮住了眼睛。
颜振棠正背对著他翻著桌上的一堆书,那些书被他弄的七零八落,好几本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些许图案。
"我原以为你是不看医书的。"洛桥披了件衣服,将书整理好放在他身旁。
"总不能一直堆著当摆设,学而时习之......" 颜振棠将手中的药册看了一眼,在纸上又记了一味药。
那张纸上挑出的都是些奇怪的药名,洛桥也看不明白,又觉得春光大好,於是道:"我想出去走走。"
颜振棠倒是被他的话诧到了,因为腿脚不方便,身体又不好的关系,洛桥平日里基本不出门,也不大爱出去,今天倒是难得,不过能陪洛桥多走走颜振棠还是高兴的。二人漫无目地在街上信步,颜振棠看洛桥的腿一跛一跛瘸著,几次都想背他,洛桥却执意不肯,於是他放慢了步子。在安州住了三年,颜振棠又是经常走街串户地出诊,对城里的一切早就熟悉,不停向身边人介绍街巷的相关趣事,洛桥也边好奇边耐心地听著。
不直不觉就走到了热闹的大街,颜振棠暗道不好,怎麽走到这来了,想拉著洛桥转个方向,洛桥却盯著前方那红绿繁华的楼阁问他:"振棠,那是什麽地方?"
颜振棠尴尬地笑了两声,还未回答,那边的声音就传来了:"姑娘们,还不快请颜大夫上来!"
颜振棠一听头皮发麻,拽著洛桥刚走两步就被围了起来。m
"这小哥是谁?怎麽从未见过?"花枝招展的女子们将视线都注意到了洛桥的身上,纷纷在他眼前晃悠。
"好俊俏的小哥,颜大夫,这是你朋友?怎麽早不带来让姐妹们伺候?"
颜振棠一把拉住不知所措的洛桥,将他护在自己身後,沈声道:"他是我弟弟。今日只是路过,姐姐们请勿相扰。"
那群姑娘见颜振棠一改往日的笑脸,神情严肃,知道他想扮个好哥哥,但也不能轻易将他放走,又缠了上来:"早听说颜大夫有个神仙样的弟弟,果真如是,姐妹们定会好好招待二位......"
颜振棠无奈间,眼角瞥见周员外的轿子从街角转过来,马上叫道:"周员外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给姐姐们送钱来了。"
女子们一听,纷纷转过头去找周员外的轿子,颜振棠趁这个当赶紧拉著洛桥快步离开。
走的远了,洛桥回头看那被女子们团团围住不能前行的轿子,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
颜振棠在一边喘著气,本来以为洛桥会心有罅隙,见他豁然终於放下了心。
二人已是在一拱石桥边,桥下流水潺潺,有鱼悠悠闲地来游去。
颜振棠拂了拂柳树下的石墩,让洛桥坐了,自己蹲在一边仰头看他。
"怎麽了?"洛桥见他盯著自己也不说话,不由问道。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颜振棠喃喃应著。
洛桥并不答话,天上渐渐飘来几片云彩,地上时而光亮时而暗淡。
"时候不早了,你去把书拿给吕员外,我从这里等你。"洛桥将飘到对方头上的柳絮拂开,轻声道。
"好。"颜振棠这才想起来出来是顺便把佛经拿去吕员外家的。洛桥催促了他好几次,他拖口吕员外住在城东头太远一直懒得拿过去,今天是洛桥硬把书塞到他怀里才带了出来,他只得叹了一声叮嘱道:"你哪里也不要去。"
看到对方点头颜振棠磨蹭著站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在这里等著他,这才朝河对岸走去。
过了桥,颜振棠还是不放心,回头看洛桥仍坐在树下看著河这边的自己,还冲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放心,颜振棠扭过头,心中不由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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