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要节省。你可知锄禾日当午……”
“停！我吃剩饭还不行么。”倒也不嫌弃彼此，小傲其实也是贫苦人家出来的，对于节省粮食本身是很乐意的。再说了他是真的饿了，现在给他吃的就行。
吃了，不吃饱也没事，拿水填饱就行，然后就开始说话了。
“那啥，根本不是刘芒你有病吧！”
“哦？”刘芒和一声都疑问：你咋知道。
“张龙确实有分裂征兆，话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晚上会不会出现恐怖的事情，还有那个那个的时候有没有别样体验……”一大堆问题，而医生不得不佩服这些问题都问到点子上了，说哲学是所有科学学科的指路灯倒也不虚言。
到也没用刘芒再说一遍，医生三言两语两语说了紧要的话。
“呀，那肯定是张龙的大哥无疑了，必然是因为久远前的痛苦回忆造成的。他想让他大哥醒来亲眼见一见自己的血脉吧！”李小傲听罢医生的话也是这样的假设。
“具体还有待验证，或者我们真的要找那个女人来了解一下当年的兄弟两了！”
“呃……女人啊！”李小傲犯难了，“这个艰巨的人物就交给你你们病人家属和医生了，我闪了！”说闪就闪，不过还留下一句话，“这几天我会多去看看张龙的，你们放心目测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出问题的他。”
李小傲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午医生有约，倒是又聊了会儿之后刘芒也离开了。总之，这段时间不要透漏给当事人张龙任何关于他们有这方面怀疑的事情，病人最会讳疾忌医，更不用说还是精神方面的事情。等着医生有了合适的治疗方法，再说！如果能在张龙不知不觉中治好，就像不知不自觉中得病一样，那当然是最好了！
刘芒自己自然也没时间去，当然也没有借口去找那女人问当年的事情，这医生自然也有忙自己的事情也不可能帮刘芒去。李小傲显然是不愿意去，所以最后刘芒还是派了张龙的小弟去。
刘芒使唤一个小弟自然也不用给张龙报备，大家也不会去打听，自然也不会有人傻的去给张龙通风报信。人家夫夫两好的如胶似漆，谁去通风报信不就是说怀疑人家夫夫感情不好么！除非想被除名了，都不会犯傻。
任务其实也简单，就是到张三丰来的故乡去找到那个女人，让她讲一讲当年她以为的故事。也无需这个小弟去用心记故事的情节，早已准备好微型摄像机了。带着的眼镜儿就是，毕竟要记录女人的微表情，从而才好判断到底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女人满足自己虚荣假象的。
小弟带着任务很荣耀的去了，还去大学校园里看了张三丰一下，问了问有什么需要避讳的没有。不过也是白问，因为和刘芒交待的一样，那个女人若是被张龙这边派去的人问起当年的事情一定会很主动地说！
事实上也是，到了第二天小弟就给完成了任务，而且立马把视频发回给了刘芒。刘芒自然马不停蹄地给了医生，让他尽快分析当年的事情，从而找出祸端的起因，乃至想出好的治疗方法。
刘芒是有些急了，因为这几天张龙晚上和他求欢的次数明显少了。而且即便是在做那个的时候，也有些太克制，他刘芒阅人无数，这种事情上喜欢的是那种狠劲。而且那医生的话来说，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都被影响到了的话，就说明病的不浅了。
听着刘芒反馈回来的新的信息，再看着视频里面女人的讲故事。医生最后和李小傲对视三秒，得出一个结论：“想来张龙自己也发现自己的问题了。”
62.治疗之法
“你们确定？”关心则乱的刘芒明显智力下降了不是一个等级。
“当然！”狼狈为女干的二人可默契了。
“为什么？”流氓不解。
“嗯……”医生不答，让李小傲回答。
于是李小傲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嗯，说了你别生气就行。其实吧，像张龙那种传统意识很浓的男人他一直把他身下的人，即便是男人，也是当做私有财产的。自然不乐意与别人分享，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是他哥哥的那个性格的时候再流氓也不曾与你滚床单就是因为他另外一个主人格在压制着。毕竟你是他的，不是他哥的。”
“好吧，我明白了。”流氓当此之时并没有生气，顾不上了，“那我回去问他，我尽力说服他明天来！”刘芒也不敢肯定张龙能来，毕竟他是那么自信的人。
“无妨！不愿意治病比得病本身更可怕，所以若非资源不必强求。”这是医生作为专业认识给的提醒。
晚上刘芒是在餐桌上开始的话题，“大龙，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同？”
张龙正吃着饭呢抬头看了张龙一眼：“有什么话直说吧！”
“呵呵……我就想问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嗯——是精神上的！”
“你这些天就是和李小傲捣鼓这件事？”
“啊？你发现了啊！”感慨出来了才觉得自己好傻，同床之人有什么变化是另一半发现不了的。就如同他发现了张龙的变化一般，他的担心张龙也是能发现了的。
“找出缘由了吗？”张龙这么问，当是晓得自己确实出问题了。
“还没能确定！你明天能不能和我去一样我朋友那里？”
“朋友？做什么的？”
“开心理咨询师的……嗯，我不是说你得病了，就是去问问……”刘芒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了。
“好的！”张龙倒是痛快答应了。
“O——”
自然当晚也约好了时间，第二天早早就过去，早一刻解决早一刻了事。人格分裂的事情因为看太多小说被夸大了，莫名的恐惧感。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包括流氓包括张龙，所以第二天八点半多一点到了心理诊疗室的时候两人精神都不太稳定。
“这么早！”医生是八点四十五到的，每天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
“刚到一会儿！”流氓委婉客气。
“哈，不用这么客气！”医生坐下河北助理提前准备好的水，然后打开整理好的资料。“想来你没和龙先生谈具体情况，这是我整理的，龙先生您先看看！”
所谓的资料就是这些日子几人收集来的数据，以及进行的合理推断。
在张龙看资料的时候，刘芒可是忑忑，诽谤着李小傲怎么不来了，有他插科打诨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
“嗯！”等着张龙看完之后，医生依旧主动开口，和他给其他病人治疗完全不一样的方式，“龙先生就对这些推理出的事实做一下评价吧，真假各多少！”
“你们能肯定的我也能肯定，你们推理出来的，我也不能确定。”这是张龙对资料本身的评价，“不过分裂出来的人格确实是我哥哥没错，还是十八年前的那个。”
“嗯，可以解释。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
“很厉害的人！所以是他出现的时候你的人格还会有意识，并不会被他完全占有！”
“呃，是这样。用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希望我哥的生命可以咋延续一些时日，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以及他弟弟幸福的生活。”
“嗯，一个意思。一种主观意识非常清醒的条件下衍生出来的一种偿还主观人格心愿的附属人格，不会宣兵夺主却又不完全被主观人格完全控制。”医生微微一笑，合上了资料，“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愿不愿意让这个附属人格消除掉？”
张龙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眼一直静悄悄听着两人对话的留，看到刘芒眼中满是担心满是期盼，最后终究是点了点头：“好吧。要消除这个人格，我需要做什么？”
医生一笑，轻微摇了摇头。“从我专业的角度讲，你其实并不能算我们定义的精神病人。而且你自己也清楚自己内心是足够强大的，所以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依旧不是我们，而是你。而你要做的也没有什么，就仅仅是主观意愿的想去消除这个人格，而不是现在这样不情不愿！”
“我愿意的，你说吧，我具体要做什么！”
医生继续摇头，“人类的行为简单点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考虑长远理性克制下选择要做的，就像你现在要消除这个附属人格；另外一种就是由不可见人的底层情绪诱发的行为，就像你附属人格的诞生。正所谓从哪里来去哪里去，你的附属人格的诞生是第二种行为，所以想要消除它也必须是用第二种的主观意愿，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了！”
“也许吧，毕竟这不算是真正的心理问题，所以我这个医生爱莫能助了。你可以去问问李小傲，他那边有很多偏方的，说不准就诱发你忘掉你哥哥了！”医生最后还不忘坑自己的损友一把。
“嗯，谢谢你。我们先走了！”
“好的，慢走，不送了！”
张龙是拉着刘芒走的，手牵手的感觉真心不错。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出这样的问题，当然这个为什么不是问的产生问题的科学原因，而是一种感慨命运造化的滑稽。
是一定要把这个人格消除掉的，可是究竟该是现在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主观人格会不会被宣兵夺主？
“他都说了，这个选择靠理智是不行的，随心吧！”这是刘芒抚平张龙皱着的眉头的安慰之语。
“对头！人生本就该随缘，正所谓这随心而动，随性而为，随缘而得。”这是在楼下已经候着的李小傲一幅装逼范儿说出来的话。
63.这是治疗成效——吗？
“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刘芒没给李小傲好脸色看，需要你的时候不出现，二人世界甜蜜的时候忽然出现是要闹哪样。
“哎呀，我就是来搅合一下，顺便给你们讲讲故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就是神话小说里一般爱情是人类战胜恶魔的终极武器！”李小傲神叨叨地说了这么些话，然后还做出衣服武侠小说里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退场模式，就消失于两人眼前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龙和刘芒合计了一番，最终决定体验一番小情侣约会的的感觉。
于是两人先是去冰激凌店卖冰激凌，呃，忽视店员们差异激动的眼神吧。
接着漫步在街上，看看这里再看看那里，各种小商品在眼眸中流过，不过最后依旧只是买了一些吃的，实在是那些用的没办法用。
临近中午的时候，虽然一上午都在吃还是正儿八经地去餐厅点了几个菜。吃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这种感觉。
下午自然是去了电影院，不过选来选去最后还是没有看文艺片，而是看了刚上映的恐怖片！不过一群人在那里看，一点氛围都没有，所以最后真心没有体验到传说中的感觉。至于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在电影院里接吻或者那个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做的，因为其实没个好的电影院放映室都有红外监控的，这人在做什么后面看监控的那个人看的可清楚了！
张龙是开电影院的自然对这个极为清楚，不知道每年可以弄到多少激情视频！要是从暗部渠道卖出去，铁定能挣不少钱，不过张龙本着保护大家隐私的原则在影院只监控没摄录。
出来电影院下起了雨，真好，总算有气氛了。自然不会去买出现在影院门口各种卖伞的人手里的伞，因为那个伞进价只有两元钱，可是他们就卖十元钱，比例堪比暴力行业化妆品。
于是，两人漫步雨中的话题就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那天小傲还去找我拉投资来，虽然比较粗糙但是也能赚钱，你说我要不要给他投资，还是和你大哥商量过再说？”
“什么项目？真的能挣钱？”刘芒对于李小傲的商业头脑也报以怀疑。
“就是贴牌生产化妆品，然后赚腐女粉丝的钱。以前很多帅G做过的！”
“哈？李小傲亲自找你拉投资？”
“是啊，就那天。”
“哦！那不用管他，他又长得不帅，人家赚腐女粉丝钱的都是帅哥，都自己去宣传的，你让他去一露面，粉丝瞬间转黑了，还挣毛毛钱啊。”
“反正也不是自主研发的，贴牌本身就是骗人了，弄一个帅哥撑门面也不是难事吧！”
“哎呀，说不管就不管，你要是觉得需要答谢他，可以找其他方面，投资给他做生意就算了，他只会赔钱的。”
“好吧！我其实也觉得他这个做法太低端，你说你哥都那么有钱了他折腾什么。我听说给他股份他又不要，这个时候搞什么创业，真矛盾！”
刘芒但笑不语，因为李小傲醉翁之意不在酒。
……
好长一段时间，都下了公交车，又快要走回他们的别墅区了，两人才意识到。
“话说我们话题怎么变得这个方向了……”刘芒扶额叹息，果真是没办法浪漫吗。
“呃——”张龙也尴尬，“没事，回家今天我再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嗯！好呢，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
不过以上只是设想罢了，等回了家见了有突然出现的人两人就没兴致了。不是别人，真是张三丰。
“李小傲让你来的？”刘芒倒是记着李小傲刚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嗯！”自然是这样，虽然他很想在张龙面前表现已得到更多认可，可是也知道没被允许的表现只会得不偿失。不过李小傲让他来就不一样了，有了借口做什么都方便。
“那你就住下吧！上学可以让他们送你，你要是有驾照也可以自己开。”这是张龙的允许，张三丰自然窃喜，不过却也不知道他不过是张龙治疗自己的一记药物而已。
“嗯！我也没意见，那啥今晚上咱们一起做饭吧！”刘芒也打算进厨房表现一下。
“你确定你是帮忙的吗？”
“哎呀！我就在边上站着给你打起鼓励，不也是帮忙吗！”
“好吧，也是的。晚上想吃什么？”
“你看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上面吃饱了，然后下面也要吃！”
……
于是两人旁若无人的聊起了应该只有床上才聊的话题，小弟们自动消失，初次体验的张三丰还算淡定，毕竟被李小傲训导这么久了。
当然他现在也不会幻想张龙做的饭有他的份，不过他有的是办法，因为他可以通过张衡这个小孩。然后这一次他想错了，这夜晚上主桌上只坐着张龙和刘芒，张衡也是被保姆抱着和大家一起吃的。
因为上次绑架的事情，张衡也和张三丰不是很亲了。虽然那是一段导演好的戏码，可是脆弱如一岁大的孩子怎么会理解太多，反正是把张三丰和不好的感觉联系起来形成了本能反应。
上面吃饱了，下面也吃饱了。睡一觉，迎接美好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一连几天，张龙一直是张龙，没有出现张龙大哥的人格。刘芒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去细究，因为这场治疗本就是不能靠理智解决的事情。
不过刘芒的理智告诉他张龙并没有痊愈，因为他们都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就因为开始行动了就好了，病又不是敌寇，可以自动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