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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上——by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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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忽然醒了过来,床上很空,窗帘静静地垂在一旁。突然发觉我希望直谷赢,无非是想要花山鸟死罢了,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意。

不,那个只是惯性思维,现在我要纠正过来。我希望直谷赢是因为我很喜欢他,并且可以为了他忘记麻宫。

我必须要学会适应现在的感情,不可以固执地活在以往的感情中,如今,我和直谷两个人很好,有时我真的能凝望他很久都不想起麻宫,也可以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朝,到了这个程度还不够吗,理论上,我应该感到幸福、满足,不须要嫉妒花山鸟那种人,完全没必要。

我重新躺下去,刚要入睡,突然门铃响了。

“啊?这么晚是谁?”我打开门灯,在门镜了看到了东条。

“薰,快开门,是我啊。”

我把门打开,“一真,你……”

他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呜呜呜……”

我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哭啊?这么晚了怎么会来我这儿?”

“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学长把别的男人带我回家了,呜呜……”

“啥!”这种事,我一听就火大,“啥时候?现在吗?”

“是的。我今天下班后被花山鸟缠着,很晚才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他们在我床上……”

“不要脸!”我飞速穿上衣服,“走!我们去捉女干!把他们送到警局去!”

东条抓住我说,“别去!你会挨打的!让我在你这住一晚就好了。”

“一真,你在说什么,难道你都不生气吗,那家伙开始对你百般追求,又送花又送表,连你的内裤都帮你洗,这才几天啊,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背叛你,他是故意欺负你,因为你太温柔,知道吗!”

他说,“算了,反正我也在欺骗他的感情,他可能已经察觉出来了,才这么做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种事到了警局也说不清楚,连我们也会被认为是变态的。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吧。”

我说,“明天把他撵走,听见了吗?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那种一开始就强迫你的人,怎么能招到家里呢。真是!”

“嗯。”他稍微镇静了点,“薰,我可以用一下浴室吗?我身上全都是花山鸟身上的香水味。”

我特意嗅了嗅,“好像真的有,恶心,快去洗掉吧!”

“嗯。”

第21章

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东条不喜欢泡浴。

我打开浴室门,“一真……”

“啊,我洗得太慢了吧。”他说。

“不,”我脱掉睡衣挂在墙上,“一真,我想看看你后面消没消肿。”我从身后抱住他,“上次在洗手间里好像不怎么尽兴吧。”

“是啊。要不是因为学长,我都没有借口到你这里住。”他略带伤感地说。

当他被花山鸟的一双色目盯着的时候,当他被花山鸟的手故意骚扰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会变热,会想象出他被花山鸟上到死去活来的场景,但现实当中,却希望只有我一个人占用他。

我略带醋意地问,“你跟你的学长都是怎么玩的?”

他脸顿时红起来,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似的。

我心里很不爽,“他有没有让你到过?”

东条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像在揣测我的心思。

“也许他比我更好一些,对吧?”我冷声冷气地说。

“不是的,薰,”他立刻反驳,“学长只会强迫人,跟你没法比。”

我心里舒服多了。想起直谷曾说他很白净,我伸手摸他的脸。

“一真,有人说你长得很精致呢。”

“谁?”

“是花山鸟第一次见到你时自言自语说的。”

“啊!”他讶异而愠怒,“是那个混蛋!与其说我精致还不如说我个子小!”

“呵呵。”有趣,东条也有脾气。

东条说,“他嘴很碎的,他也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哦?怎么说的?”

东条说,“他说你品调低下,居然和理事长那种老处男玩得不亦乐乎。”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却想笑。

东条说,“薰,如果他把你和理事长的事告诉他爷爷,会对你很不利吧。”

“直谷说花山会长刚做完心脏手术,在国外住院疗养,根本顾不上这些。”

东条忽然脸色大变,“那就奇怪了……他昨天还见到他爷爷了呢!”

“什么?”我一愣,“他们应该是通电话吧?”

东条努力回想着,“……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我立刻擦干身体,去穿衣服。

东条急忙追来,“薰!你干什么去?”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他按坐在床上,“我去办件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先睡。”

我开车来到同志俱乐部。直谷不在。夜间人不多。

我到了经理办公室,掏出名片递给他。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看经理的表情似乎记得我,他微笑着说,“请说吧。”

“给你们的ladyload打电话,就说这里来了一位很难缠很有背景的客人,须要他亲自出面。”

经理不解地问,“叫ladyload来须要编出这么离奇的理由吗?他老人家交待过,只要您一来,就给他打电话,他也会来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现在,你就用我刚才告诉你的方法把他诓出来,要装得像真的一样。”

经理说,“可是,事实上从来没有人敢在这儿撒野,恐怕ladyload不但不会来还要骂我办事不力。”

“那怎么办……”我突然灵光一现,“你对他说那个客人自称绰号是‘千夜薰’。”

经理很困惑,“说这个就管用了吗?”

“保准管用。”

“好吧。”经理拿起电话,拨了直谷家的号码,“您好,您已经休息了吗?唔,有个非常难缠的客人在这儿闹,对不起,可是,那个人自称绰号是‘千夜薰’,是的,是‘千夜薰’没错。啊,是。”

过了不久,经理推开办公室的门,直谷走了进来。经理为我们关上门。

直谷笑着说,“薰,果然是你,你用这种方法跟我约会,好有趣!”

我说,“千夜,你确信花山会长在国外吗?”

他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说,“你是亲自到医院了解花山会长的病情,又是亲眼看着他上飞机的对不对?”

“是啊。当然啦。”

我在疑虑,“难道……你就没想过那种可能性吗?”

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说,“几乎就在一年前,我和三上陪花山会长吃饭,那个时候他老人家可是精神抖擞、气宇轩昂,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直谷说,“那是自然,他出门前总让化妆师给他化妆。在外人看,他要比实际年龄小二十岁。另外,他确实有心脏病,这些年一直在吃药。”

我说,“你可以装洁癖,他就不可以装心脏病吗?”

直谷忽然心神不安起来,“说得很有道理……”

我说,“也许他吃的只是一些维生素。常年吃维生素的人,肌肉和皮肤萎缩得慢,就比实际年龄看着小,不是吗?”

直谷看上去越来越不安了,却还装作毫不在意地说,“你担心这些事,是怕他醋性大发把你大卸八块吗?不用担心,必要的时候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我说,“你的用意是监视我吧?”

“呵呵,两种都有。”

我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说,“别笑了!千夜,其实你很不安,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对不对?”

“薰,你什么意思?”他愣愣地望着我。

我说,“千夜,你的计划我都知道了。你谋杀了好多人却没有留下丝毫证据,很侥幸,趁现在没人能奈何你,罢手吧,不再觊觎那笔腥得发臭的财产,只要能保住命,我完全可以养活你的。”我的声音在发抖,“……我可以天天烤‘千夜薰’给你吃……不会让你饿着的……”

他愠怒地盯着我,“从哪学来的电影台词?好感人!”他站起来穿上外套,“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千夜!”

我想抱住他,毫无准备,却被他挥来的拳头重重地打在脸上。我摸摸疼痛的颧骨,一气之下夺门而去。直谷好像很后悔。

“薰——”

经理抓住我的胳膊,“池田先生,请不要走,您的眼眶很红,……”

“闪开!”我甩开经理,离开同志俱乐部。

右眼很疼,我开着车找了一家夜间诊所,回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我按下门铃,守在门口的东条立刻把门打开。

看到我他倒抽了一口气,“啊!薰,你的眼睛怎么了?”

“不小心撞电线杆上了。”

他说,“这一夜你干什么去了?眼睛到底要不要紧?”

“没什么事,眼底出了点儿血。”

我躺在床上不再说一句话,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天又黑了。厨房有动静,我爬起去看,是东条在做晚饭。

“一真。”

他转身,“啊!你睡醒啦。正好饭快熟了。”

我说,“昨天晚上,很抱歉。”

他只是一笑,“你的眼睛好了吗?”

“已经不太疼了。”我说,“你在做什么?”

他说,“很久没吃我做的鸡素烧了吧?”

一昼夜没吃东西的我一听鸡素烧肚子立刻叫起来,“一真,你真好。现在可以吃了吗?”

他说,“基本上可以了,不过,再等几分钟更好。”他看着我饿得发晕的眼睛,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先尝尝这个吧……”

“唔,好好吃。”我果奶一样吮着他的舌头。这一刻,我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东条呢。

正在吃饭,门铃响了。

东条站起来说,“你眼睛不方便,我去开门。”

“等等,”我拽住他的衣角,“不能随便开门。还是我去吧。”

我在门镜里看到了直谷,回头对东条说,“是老板娘!快!藏起来!”

“啊?”东条惊慌失措,“藏到哪呢?”

“衣柜里!”

他慌张地藏进衣柜。我把他的筷子收起来,然后打开门。

直谷满腹狐疑地问,“这么久?有别人在吗?”

“没,还有谁会来。”我说。

直谷走进去,里里外外转悠了一圈,闻到了饭味,“啊,你闭着一只眼还能做这么好的饭!”

我揉揉眼睛,冷淡地说,“是啊,我的厨艺本来就很好。”

直谷坐下来,捏一块肉放进嘴里,“嗯!好吃!做了这么多呢!”他把东条的那份儿吃光了。

可怜的东条还在衣柜里。我想快点把直谷打发走。

“你吃完了?”

直谷吮着手指说,“是啊,有事吗?”

“那请你走吧,我需要休息,我周一不会去上班,直到眼睛痊愈才可以上班。”

直谷说,“我是来照顾你的,等你眼睛好了我再走。”

“别,不用了。我能照顾自己。”

直谷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薰,我打你是不对的,我很后悔,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突然间,衣柜门被推开了,东条从里面跳了出来。直谷吓了一大跳。

东条气愤地扑上去抓住了直谷的衣领,“该死的娘娘腔!原来薰的眼睛是被你打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直谷来不及分辨就被东条扑倒在地,两个人厮打起来。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住手!东条!”

我抓住东条的手腕,但直谷毫不示弱,一拳打在东条的鼻子上,鲜血喷溅。

东条捂着鼻子说,“薰!你怎么帮他!我是为了你啊!”

“对不起!一真!”

我很后悔,又抱住直谷,结果东条也趁此机会把直谷的鼻子打出了血。

直谷朝我大喊,“你竟敢帮着他打我!我是你老板!”

“对不起!你们别打了!我喊一二三都停手!”

直谷说,“薰,快去把外面的保镖叫进来!反了!不知死活的家伙!我要看着这个娘娘腔被先女干后杀然后大卸八块!”

我说,“不行!我绝对不许你那么做!”

东条说,“薰,你快去找根绳子和胶布来!”

我问,“干啥?”

东条说,“把他捆上,把他嘴封上,免得他叫外面的保镖进来。”

“对。”

我没找到胶布,但是找到了两根绳子。

直谷震惊,“薰!你真要帮他报仇吗?!”

“没错。”

我和东条一起把直谷捆了起来。然后我抓住东条的胳膊。

东条一愣,“薰,你干嘛?”

我二话没说也把东条捆了起来。东条吃惊地瞅着我。我终于可以坐下喘口气了。

直谷笑着对东条说,“哈,我就知道薰不可能会帮着你的。只要我一从这里出去,你就算玩完了,好好享受现在的时光吧。”

我说,“千夜,你只要有那样的想法,就别想从这里出去。我要你现在向我发誓,以后不可以欺负一真。”

直谷冷冷地看着我,“你竟然为了他来威胁我。我本来是想要向你道歉过来照顾你的,没想到你在我这受了点气立刻就转投别人的怀抱,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恼火,“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才真的失望呢!”

东条一直沉默着,似乎是对我更失望。

忽然,直谷的手机响了,他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尘。

我盯着他欲盖弥彰的脸,他的身子努力向后退,“别……薰……别……”

我抓住他,从他的大衣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又一次显示着“信孝”这个名字。

“薰!别接!求你!”直谷突然变得异常紧张。

“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不会接。为什么你这么紧张?”我抓住他颤动的肩膀。

“……”他哑口无言。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似乎只有接听和关机两种办法才能制止对方继续打过来。有什么非常的事由会让一个人如此不气不馁地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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