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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下——by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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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直谷,心魄震荡难平。被三上利用这一点不假,但我不明白后半句话的意思。

直谷只是在旁悠闲自在地抽烟,我想他一定有我的电话录音。

我对麻宫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麻宫说,“我只是感念你曾经帮助我戒毒,不希望看到你白白受人蒙骗罢了,仅此而已,你不用多想。挂了。”

“麻宫!”我抢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麻宫没有说话。

挂了电话,直谷问我,“他说什么啦?”

“说我是个可悲的人偶。”

直谷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哼哼,你就为这个谢他?”

“不是。”我说,“我是谢他没有忘记过去我对他的帮助,还想着我,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

“他?哈!”直谷大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猜他开始不是想跟你说这些,后来他猜出有我在,才说了中伤我的话,想离间我们的感情。薰,我问你,你知道爱情值多少钱吧?”

我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

直谷说,“我忘了,你怎么会知道呢。那我问你,如果给你一笔足够多的钱,你是否愿意放弃爱情?”

我摇头,“不愿意。”

直谷说,“那你愿不愿意拿出足够多的钱买到爱情?”

我摇头,“更不愿意。”

直谷畅怀一笑,“我来告诉你,麻宫能就是会两次都回答‘愿意’的那种人。”

“……”我默然。

直谷是在反击麻宫吗?麻宫、直谷和三上他们仨总是相互诋毁。我究竟该相信谁?

我想既然我选择了直谷就该相信他吧。

第33章

我听说,直谷把东条关在一栋房子里,但我不晓得是哪一栋,这个家园简直像皇宫内院一样庞大而森严。虽然直谷答应过我不会对付他,但我仍然一直惦记着,怕他出事。

我继续作着智能拐的实验,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不过,我倒是利用试验室的显微镜在我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个直径只有几微米大的类似窃听器但比窃听器更先进的装置,我终于目睹了弘谷集团超乎想象的实力,然而,这就是直谷对我的信任,这就是他对我的爱。除了他没有人可以随意应用公司的高新技术。我给东条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回到手机里。

今天是礼拜日,晚饭照例吃生食。我为窃听器的事对直谷怀着满腹怨怼。

直谷欣然地说,“薰,再过一个月又到了我们共同的生日了,我们已经交往了一年,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我很淡然,“噢,时间过得真快……”

我用力割着盘中半生的鱼肉,不敢相信,一转眼我和麻宫分手已经快两年了。

直谷兴致勃勃地说,“我要在家里开个精致的Party,只邀请亲戚和要好的朋友参加。薰,听说你有个姐,你怎么没介绍给我认识?”

我含糊地说,“啊,是忘了……对不起……”

直谷说,“想必你的姐姐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你应该早点让我们认识才对。”

我戏谑地说,“告诉你,我姐可风流啦,尤其喜欢你这种难得一见的老总。”

“哈哈,”直谷笑着说,“管它是男人还是女人,一看见坐轮椅的瘫痪就都风流不起来啦。”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想,也许我该理解他害怕失去我的心情。我心里很矛盾。

吃完饭,我推着他去外面散步。工人们按照指示将石台阶都砌成了平缓的斜坡,然而我们要过的这座桥上的台阶却没有砌,也许工人们认为桥的坡度很陡,就算砌上坡面轮椅也推不上去。殊不知直谷的轮椅是可以爬坡的,只要不是九十度都可以爬上去。

直谷愤怒地说,“Shit!又是台阶!正常人永远都考虑不到残疾人的不便!”

“千夜,别毁了今晚的好气氛。”我朝他微笑。

他眺目看了我一眼,“呼——好吧,今天只能隔着水系看看对岸了。”

对岸的马场美极了。

我说,“不用这么懊恼,我背你过去就好啦。”我说着便蹲下去,拉起他的手,“趴上来,你想象着用我的腿走路。”

“薰……”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眸温柔而潮湿。

我说,“怎么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观赏你收藏的美人吗?我可不能等哦。”我对他狡猾地一笑。

“呵呵,当然。”他趴了上来,“不过,一会儿我过去了,你得把我的轮椅也搬过来,不然的话,这样子去见美人儿们我就太没面子啦。”

我背着他踏上石台阶,“要是我偏不给你轮椅呢?”

他双手立刻掐住我的脖子,“那我就把你掐死!”

他的手很凉,他身上穿得比别人都多,却还总是抱怨天气冷,是因为他一天到晚只能坐着,没法运动。

“千夜,你的手好凉。”

“唔,是吗。”他瞬时松开了手。

我说,“不要紧,把手伸进来,我给你焐一焐。”

他半晌无言,轻轻解开我领口上的纽扣,把手伸进来,扣住我的心窝,“很冰吧?”

我说,“很凉快,好舒服。我的胸口总是热得慌,总想多解开几个扣子,又怕人家说我像个流氓。”

“原来是这样。”他一笑,鼻腔喷洒出温凉的空气在我的后颈上,感觉痒痒的,有一点撩人。

过了桥,我把他放在湖边的石椅上。

“等我,我去搬轮椅。”

他微笑着点头。

我走到拱桥的另一边,看不到直谷的地方,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东条打来的。我已经告诉了他不要给我打电话,但没有说窃听器的事,他一定误以为我躲着他,所以才固执地打来。在这种情景下无法把窃听器取下来接听,所以只好关机。

我把轮椅搬过桥,直谷正举头看天上的月亮。

“千夜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我问。

他轻笑一下,“是我自己。”

我说,“那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他说,“很难听,不告诉你。”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告诉我嘛,我不说出去可以吧。”

他望着皎洁的月亮说,“我父母,都是没文化的乡下人,取出来的名字当然就是太郎、一郎之类的,我十四岁以前叫‘直谷小次郎’,后来自己改成了‘直谷千夜’。”

“小次郎……”我说,“并不难听,还挺可爱的。”

他说,“呵呵,过去的想法很肤浅,认为名字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现在才明白对于一个人来说,除了自由以外什么都不重要……”他的眼神充满沮丧。

我说,“听大伴佐一郎这个名字似乎也是没文化的人取的,难道他是白手起家的吗?”

直谷收回思绪,“是的。他是纯粹的白手起家,麻宫能是他在还没发达的时候捡的孤儿。”

我说,“这么说大伴对麻宫的恩情不浅啊……”

直谷转移话题说,“走吧,咱们去看看美人儿们都在干嘛。”

直谷口中的美人是他精心养育多年的马。今天当夜班的驯马师是个名叫吉田庆戒的老人。

吉田见到直谷后,很难过地说,“少爷,难道您真的……”他看了看直谷的双腿,不忍心地闭上眼。

直谷轻松地笑了笑,“吉田,这位是我的贴身医生,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看看姑娘们吧。”

吉田说,“当然可以。”

我推着直谷到了一座宽敞整洁的马厩里,直谷指着一匹很年轻的枣红马说,“它叫Rose,是养父送给我的第一匹马所生的姑娘,今年……”

吉田说,“少爷,它四岁半了。”

直谷说,“对。可惜我过去一直没时间骑它。”

吉田说,“少爷,您一定还有机会的。”

直谷默然一笑,“它真的是很美。Very very beautiful!薰,你想不想成为它的第一个主人,代我骑?”

我考虑了一秒,说,“我也认为你以后还有机会骑它的。”

吉田突然惊奇地说,“啊!医生!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和直谷相视一笑。

“是的。”我对吉田说。

吉田说,“少爷,我一定为您好好驯养它。”

直谷戏谑地说,“我觉得它有点怕羞,平时不要总把它关在棚子里,让它和小伙子们多接触接触。”

吉田躬身说,“是。”

我看到了许多名贵的马。不远处的旷野是马场,马场对面有一栋白色的楼,我想也许东条就被关在那样的楼里面。我下意识地摸摸兜里的手机,心想一定要想办法给东条回个电话。

我问吉田,“老伯,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吉田指着马棚对面的一排房子,“进去后左转就看见了。”

“谢谢,”我对直谷说,“理事长,我失陪一会儿。”

我到了洗手间,卸下手机后盖儿,取出一个米粒大的纸团儿,那个窃听器小得像一粒尘埃,用肉眼很难把它分辨出来,因此那天我在显微镜下将它包在一团儿锡纸里面,这样就可以随时把它取出来。

我拨了东条的号码,我的时间很少,希望他快点接听,但响了一遍无应答,我又按下重拨,那边终于接起来了。

我急忙说,“一真,我刚才没接电话是因为……”

“是我,池田先生。”电话里的声音不对。

我的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又发觉那个声音很耳熟。

“池田先生?池田先生?”

我捡起电话,“一条,是你吗?一真呢?”

一条说,“他在浴室里。请问有事吗?”

我看了看手表,说,“没什么,你告诉他我给他回过电话就好了。”

一条说,“噢,知道了。”

我说,“一条,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是说,有没有发现新的人生目标?”

一条半晌没说话。

我说,“一条,替我跟一真说一声,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会找机会给他打过去的。你们要保重。好了挂了。”

一条忽然间说话了,“等!池田先生,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念你……”

我愣了一秒,“啊,是这样吗……”

一条怯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抱歉,……”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在说什么啊,被人想念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谢谢你的想念。不过,我真的要挂电话了。”

一条赶忙说,“再,再等一下,东条先生出来了!”

我说,“不行了,我必须挂断了。拜托你转告他。”

我挂了电话,立刻将那团儿锡纸放回原处,走出洗手间,看见马场对面的小楼上亮着灯。上次东条在电话里说,他和一条被关在一栋有着高屋顶的楼里,四面八方是空旷的草坡和树林。

我回到直谷身边。

吉田牵着刚才的枣红马走过来,面带惊慌地说,“少爷,Rose今天晚上情绪有点忧郁,您一定要骑它吗?”

直谷不容置疑地盯着他。

我连忙问,“你要骑马?我没听错吧?现在?!”

直谷说,“薰,别那么吃惊,我只不过带它去溜达溜达,瞧它多温顺,让我想起了它死去的妈妈。吉田,把马鞍加固一些。”

“是。”

我说,“不行,我不让你骑,你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还在这里逞强!”

直谷朝我警示地一笑,“薰,不要破坏今晚的好气氛。”

我放低声音,“理事长,请你别任性了,我没听说过下半身没知觉的人能骑马,我说你还有机会,并不是指现在……”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两名仆人把他扶上马。他只能用两条胳膊找平衡并承担身体的全部重量。

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啊,薰,我可以走路啦!我终于找回用腿走路的感觉了!哈哈!我这个姿势让你想起了什么?”

“当心!”我替他捏着一把冷汗,“你快给我集中精力吧!”

他骑着马走向马场,马场上所有的照明灯依次亮起来,把一座座平缓的山坡照亮。我听说过他骑马的技术有很多年了,但要知道他的尾椎骨没有知觉,不能凭马脊梁的扭动调整平衡,只能靠经验。我着实担心。

他在山坡上转悠了一大圈,终于过够了瘾。仆人把他扶下马,坐回轮椅。我推着他往回走。

他说,“怎么样,薰?我还不算很逊吧?”

我气愤地说,“你这无聊的家伙,不知道你想证明什么!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歪着头对我淡淡地一笑,“你还真是关心我。”或许他从来都不相信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也不如你做得周到。”

“你指什么?”他深深地盯着我,“我做了什么?”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放弃揭穿他。

我说,“你刚才那个姿势,我觉得,很像你驾驭我的方式。”

“驾驭?”他不解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不,你完全理解错了,我是暗示你,那姿势像我们以前在床上经常用的姿势。”

“是吗。”

他在暗示我。我推着他走到桥边,把他背过去。他将手伸进我的领口,抚摸着我的胸部。一路上我沉默不语。

我把他推进他的卧房。

“你休息吧。”

他有一丝失望,轻轻点头,当我走到门口,他又说,“是什么破坏了今晚的气氛?让我猜猜。不是你,也不是我,对吗?”

我停住脚,没有说话。

“薰!”他喊了一声,“原谅我,……”

我转身,若有所指地问,“原谅你什么?”

他平静地望着我,“我自私地把你留在我身边……”

“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不是吗?”我不耐烦地说,“我从没有厌烦你。相反,如果你还这么认为,会给我带来苦恼。”

他刻意地微笑,举起双手表示想要和平,“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我道歉。那么……今晚你在这里过夜吧?”他暗示不成,只好请求。

第34章

我是很想和他过夜,然而,那个小小的窃听器虽然微乎其微,却像是一个庞然大物,把我们隔开。我一直在等待着他良心发现,自动向我承认或者偷偷收回那个装置,不过,现在看来,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打算在我面前把这出儿戏演到最后。

“好啊。”我说,“但我要睡外面这间。”我决定用同样的方式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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