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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白莲花——by邈不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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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寻转过头,就当自己遇见了一个爱耍猴戏的傻逼,乖乖地跟着温妈妈出去了。

令温寻感到奇怪的是,白老爷子的葬礼上也没有见到白涟,对此白嵘的解释仍是像上次那样,说白涟悲伤过度,卧病在床。

但以温寻对白涟的了解,他便是真的要病死了,白老爷子的葬礼,也是一定要来的,哪怕是用抬的,他却一直都没有露过面。

他感到有些狐疑,但平时除了白老爷子,就是他这个哥哥对白涟最好,他那个不着调的老爹怕是连自己儿子长成了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所以虽然白嵘将他管得很严,白涟也从来没有抗议过。

温寻摇了摇头,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出于往日的习惯,和与白涟这么多年的情义问上一句,别人也没有义务必须要告诉他实话。

他和白嵘这几年的关系已经疏淡了,没有可以谈论家事的交情。

在葬礼上可劲儿的多瞄了两眼,思考着怎么可以再将贺易之多留在这里几天,或者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他去京城,温寻就将这件事彻底地抛到了脑后。

直到白涟哭着上门来找他。

平日里受尽宠爱的白家小公子,在按开他家的门的时候,狼狈得像是天桥上乞讨的乞丐。一见到开门的是他,便一把扑进他怀里,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抽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寻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打开门让他进来,去找了张湿毛巾给他,“怎么回事儿呢,怎么哭成这样?”

白涟坐在沙发上,将毛巾攥在手里,全身都跟着发抖,哭得一抽一抽的。

温寻可从来没对付过这样的场面,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想要给他擦一擦那脏兮兮的脸,又看他哭得实在投入,觉得插不进手去。

还是温妈妈在楼上听到了动静,赶紧跑下来看。一上来就在温寻脑袋上来了一下,“臭小子,怎么欺负人家啦?”

温寻简直欲哭无泪,“我一开门他就在哭,关我什么事?”

温妈妈瞪了他一眼,“肯定是你欺负了人家。”说完就温声细语的跟白涟说话,还拿过他手上的毛巾把他脸上擦得干干净净。

温寻无语,这到底是谁的妈啊?

不过到底是当了母亲的人,比温寻刚才那两句硬邦邦的问候好多了,没多久就把白涟安抚下来了,也不嫌他身上脏,直接就搂着人上楼去了,还直奔温寻的卧室。

没办法,家里平时没什么客人,除了老两口睡的房间,就剩温寻的比较干净了。

温寻在下面动了动唇,什么意见都还没有发表呢,就被温妈妈斜了一眼,“怎么,你不乐意?”

温寻无奈,“没有,随便用。”他只是在苦恼这件事以后要是被贺易之知道了,他该怎么解释才好。

有的时候,虽然事实就摆在了眼前,但人心却总是会安慰自己往好的那方面想。

所以虽然亲眼目睹了言怀瑾住在贺易之的家里,温寻却在睡了一夜之后,自动地将之转化为,表兄万里而来,难道还要让人家去住酒店吗?更何况,不是还有贺老爷子在嘛,言怀瑾要是真想做出什么来,也要掂量掂量不是吗?

温寻开始思考自己说服老爸,独自去京城开个分公司的几率有多大。虽然温家的爹妈想来奉行放养政策,但也是多少把孩子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的,这次他突发奇想要跑那么远去开个分公司,恐怕会被他老爸敲脑袋。

而且,那些人也全都在京城,自家老爸当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脱离出来,现在想必也不想他又搅和进去。

但是媳妇儿是不可能待在这里的,现在白家的事已经尘埃落定,贺易之可能就是这两天就要回去了,而他要是想把贺易之给追回来……

不是他丧气,由之前的失败经验看来,这实在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啊。现在公司的事情几乎都是他在经手,必然不能离开得太久,要想请老爸出山,就必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温少爷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觉得,有个太精明的老爸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但贺易之这一次却走得没那么顺利,因为白家又出了大事。

白涟要与白家大少闹分家,夺取公司的权力。

这一闹可真热闹了,白老爷子生前的朋友们都还在这里,也都知道他疼白涟,现在白涟要和白嵘分家产,一时众说纷纭,流言四起。

有人说白嵘心辣手黑,想要独吞白家,但白嵘的能力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白老爷子也明摆着是要把白家的家业传给他的,更何况他早就手握实权,哪里需要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子抢。

也有人说是小公子不甘自己竟被爷爷放弃,要与白嵘一较高下。

但总之,白涟终归是白家的人,白家的家产也应该有他一份儿。

这么一来,白家的叔伯们也纷纷冒了出来,吵着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遗产,闹得是沸沸扬扬。

一时之间,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气愤的,静观其变的,搅成了一锅粥。

贺家既然来参加了白老爷子的葬礼,这点情分还是要讲的,只是不知道白老爷子死前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一时也不知道该站到哪边。

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白涟是被人给当枪使了,毕竟谁都知道白家最宠他的,除了白老爷子,就是这位大少爷了,居然上赶着要和这位白家未来的家主决裂,这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啧啧啧:

白涟(眼泪汪汪):“呜呜呜……”

阿邈(猥琐笑):“哎哟,这个可爱的蓝孩纸你肿么了啊喵~”

白涟(哭得投入):“呜哇啊啊啊……”

阿邈(全身的毛一抖):“别,别哭,买买买喵~”

14.拒绝

温寻也觉得白涟是不是脑子不清醒,好好地,跟他哥争什么家产呢?跟那只大白狼能争得到什么好?

但是至少贺易之留下来了,不解之余他又觉得开心,所以决定不讲原则地帮他一次。

下定决心要帮他之后,温寻才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贺家虽然宠溺孩子,却也只是把贺易之养得有些傲气而已,但白涟却是不谙世事,几乎是离了白家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贺家把贺易之看得跟个大宝贝似的,都让他自己在外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至少他就见过贺易之无数次地挂了家里的电话,白涟却是连出来玩一次都要得到他大哥的准许。

这样的养法,几乎就像是古代闺阁里的大姑娘,除了特定的那几个人,连一个外人都见不到。

而如果不是他的话,白涟的交际圈子可以说会被缩小到极小的范围,至少被白嵘警告过的金少他们就不敢与白涟来往。

白家,几乎把他养成了一个废人。

温寻不由想到白涟刚刚来找他的时候,狼狈得差点让他认不出来,哭得几乎要崩溃了。是不是就是因为发现了白嵘对他的险恶用心呢?

他心里不由得一动,然后像是被放进了冰窖,白老爷子那么宠他,对于这些,又知不知情呢?那个称得上是枭雄的男人,是不是默许着自己的孙子,对他的亲弟弟实行这样的扼杀呢?

他突然觉得白涟实在有些可怜,这些年来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少爷,现在却突然要面对这样残酷的境况,要面对来自最亲近的人,最狰狞的嘴脸。

这几天白涟一直没有出过那间房间的门,温寻被温妈妈赶到了客房去睡,连床都是自己铺的,他不由再次感叹自己一定不是亲生的,却老老实实的在客房睡了好几天。

温妈妈一直喜欢这个单纯的小孩儿,此时完全无视了温寻,每天熬的粥源源不断地送进了原本属于他的房间,留他拿着勺子在餐桌上和自己变形的倒影面面相觑。

温寻默了一会儿,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是发现偏心的妈妈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他看着厨房里干干净净的锅,觉得白涟才是他妈亲生的。

居然只煮了一碗。

多煮一些会怎样?至少要把你儿子喂饱才好帮你的亲儿子打官司啊!

温寻拿着钥匙出门,准备去贺易之的楼下偶遇媳妇儿。

他想,至少要帮白涟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得到白家的一部分资产,好让他可以无忧的活下去,或者去学一些可以养活自己的技能,不至于离了白家就走投无路。

晃晃悠悠地将车开到了贺易之小区里,温寻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会在这儿。

他把车停到一个植物有些肆掠的位置,看着前方黑色的车,十指交握。

白嵘怎么会现在来找贺易之?他们之间什么关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葬礼之前还是葬礼之后?现在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原本称得上有些愉悦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温寻看着白嵘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噎得难受,尤其是想到他之前做了什么事。

他以前和白嵘的关系几乎说得上是很好,原本会去招惹白涟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因为白嵘总是很维护他这个弟弟,连说都不让人说上一句。而温少爷又正是那种骨头倒着长的人,别人越是藏着掖着宝贝着,他就越是好奇,时常去逗弄人家一把。

久而久之,他和白涟就这么熟了,和白嵘的关系却越来越疏远,发展到现在,就只剩下见面的时候不咸不淡的一句问候。

而知道了他曾经对白涟做的事,让他对白嵘心里的恶感一下提升到了顶峰。虽然对白涟已经没了那层心思在里头,但毕竟也算这么多年的朋友,除了那群酒肉朋友,也就只剩白涟和他算得上朋友了。

现在他竟然又和贺易之走得这么近。

心头的嫉妒加上对白涟的同情,温寻在车上咬牙切齿得差点把方向盘给掰下来。

所幸贺易之的表情实在说不上愉快,不然温寻一定会冲上去揍白嵘两拳,坑他兄弟的债可以慢慢算,现在把算盘打到他媳妇儿头上来一定不能忍!

虽然隔得有些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也能看出来两个人交谈得不甚愉快,白嵘和贺易之交流不果,阴着脸坐回车上走了。

贺易之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左手的食指被掐得死死的,浑身都透出了“我不爽”的气息。

温寻毫无自觉,看到白嵘走了,便乐颠颠地凑了上去,好似不经意般地握住了贺易之的左手,将他的食指拯救了出来。他悄悄地扫了一眼,在心里将白嵘骂了个狗血淋头,没事来找他媳妇儿作甚?看把媳妇儿给气得。

贺易之简直烦透了他,偏偏又走到哪里都见得到他,刚刚送走了一个烦人鬼,现在又来了一个瘟神,特别是刚才的烦人鬼问的还是有关这个瘟神的事。

温寻的事他哪里清楚?干嘛要来问他?贺易之觉得自己刚才没有当场发火就已经很给白嵘面子了,他和温寻现在已经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白涟是不是在温寻家里的事他怎么知道?干嘛不去问那个瘟神本人?

贺易之心里的怒气在见到温寻的瞬间上升到了顶点,在温寻握住他手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抬手,顺势给了温寻一肘子。

温寻吃痛,“嘶”了一声,稍稍松开了手,贺易之趁机转身就走,这人简直就是瘟疫携带者,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温寻啥事都还没做,一上来就被揍了,还直直的被撞到了心窝子上,真是心口疼又心里疼。

联想上一次拉住贺易之被甩了一耳光的经历,温寻这次没敢上手,贯彻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千古名言,“易之,我只是想说几句话,等我说完再走行不行?”

贺易之脚步一点也没有迟疑,反而有越走越快的趋势,温寻急得往前跨了两步,就被他给喝住了,“你要是再敢踏进来一步,信不信我劈了你。”

温寻变本加厉地走了几步,十分的没脸没皮,“你劈吧,劈的时候听我说话就行。”

贺易之简直被他的无耻程度给惊到了,觉得站在这里和他理论才是真的很傻逼,“说完就快滚。”

温寻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现在贺易之答应得这么干脆,他还愣了一下,直到贺易之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才如梦初醒,觉得幸福来得有些太突然。“易之,对不起,我之前……”

在决定要把贺易之追回来的时候,那些道歉的话就在他脑袋里演练了无数遍了,但真正到了贺易之面前,他却又觉得那些话实在太苍白,曾经他对贺易之做过的那些事,又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得过去的。

他满腹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觉得怎样说都显得虚伪。

贺易之不耐烦,抬脚又要走,温寻急行两步,想要拉住他却又不敢,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掏出来给他看才好。

“易之,对不起,之前我……太混账,我……”

贺易之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满是厌烦的神色,“够了,不用再说了。”

温寻愣住,脸色唰的就白了,“易之,我是认真的!我发誓,我温寻以后要再是像以前那样,就让我这一辈子孤独终老。”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这样一说,贺易之眼底的冰冷全都变作了嘲讽,他几乎要笑出来,现在还把白涟藏在自己家里,让人家哥哥找到他这里来,居然来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之前不想与温寻计较,只是因为实在是喜欢他,又不是因为他贺易之是傻子!

贺易之转过身,唇角含笑,“哦?”

温寻被他唇角的笑摄了一摄,不由就有些心笙摇晃,原本不敢说的话此刻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当然,易之,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混账了,那些人我再也不见了,绝对不和金少他们出去喝酒鬼混了,我以后一下班就回家,对了,我还买了戒指,等这次之后我们就去墨西哥结婚,我们……”

贺易之仰了仰下巴,“我们不可能了。”

温寻愣住,贺易之眼神冰冷,继续道:“无论你现在是不是真心,或者只是觉得这样好玩,我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温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那天晚上的表情,看我就像你养的一条狗,我贺易之是贱,但是还没贱到这种程度。我也没那么大度,可以在你明目张胆地出轨之后,两次三番的原谅你。”

温寻张口想要说话,但是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易之说出绝情的话。

“所以以后不用再来了,无论你说多少次,我的回答都会是一样的。”说完贺易之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呜呜呜:

温寻(〒_〒):“都怪你,非要我接这个戏,现在媳妇儿不要我了,你得赔!”

阿邈(毛脸装无辜):“分明是你自己要接这部戏的啊喵~不管喵的事!”

温寻(一脸正色):“但是剧本是你写的!是你说的,这样阔以成为明星,会让易之更爱我!”

阿邈(满脸毛遮住了心虚):“这是因为你还演得不够卖力,等你再好一点的时候,易之一定会更爱你的喵~”

15.惧怕

直到贺易之走了很久,温寻才慢慢地勾了勾唇角,没关系,贺易之不相信也很正常,毕竟他之前做的事的确不值得原谅。只是贺易之之前总是对他太过容忍,才让他有了只要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的错觉。

温寻勉强对自己笑笑,现在不过是自作自受,也算是把他之前给予贺易之的委屈尽数再奉还回来。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贺易之会相信的,不急。

温寻来的时候是愉悦的,回去却是连跟老妈争论早餐归属问题的力气都没了,直接回了现在属于他的狗窝,在里面窝了一上午。

温妈妈终于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亲儿子,去敲门叫他吃饭的时候,温寻正捂在被子里思考人生,伤心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怂样儿的温妈妈被惊到了,第一反应是自己进错房间了,并极其深重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过忽略儿子了,以至于想来找温寻结果进了白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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