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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境 上——by公子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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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eanyi发动战争,军事狂人,闻名全世界。各国政府有的想利用他管理好非洲谋求利益,有的想要推翻他另立其他。

良好的家教不允许我在这里骂脏话,于是我在心里暗漕了一句,这他妈简直就是在玩儿命。那人简直是个疯子,不折不扣。

我后背有点冷汗,不过沈瀚天很快揽住了我的腰,不着痕迹,又拍了拍我的腰,似在安慰我不用担心。

又剥开了一颗咖啡味的糖,我含入口中继续缓和晕车感,没有理会那一直放在我腰上的手。

这里的人有点意思,包括我们要去警察局保释的那位。

在这样一个落后的地方,各个军队的头目都会取一些外号,比如,“蚊子将军,”四处传播疟疾,杀人如麻。如果有个小军队的头目杀了这位将军,那么他或许会改名为,“灭蚊将军”。

而我们现在接的那位就是外号“本拉登”,不是因为崇拜,而是他就是个恐怖分子。

我们下车进入警察局,在门口等了很久,跟着我们的雇佣兵保镖都显得有些急躁,沈瀚天倒是沉稳如山,算了算时间,沉默点个头,曹承敬聪明地领着卫海到另一边站着的警察那里,递了一大笔钱,那些警察点了点满意,让我们把人领走了。

坐上吉普车,“本拉登”友好拍着沈瀚天的肩膀,卫海翻译,大体就是说感谢,他一定会我们办好事,一定报恩。他漆黑的脸上大白牙毫无遮掩,转头看着我眼珠子一愣,大手伸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我没懂,卫海翻译,大体意思是很高兴见到我,问我的名字。

我面带礼貌微笑,但实在不想和被监禁一周,没有洗澡的人握手。

正想着推脱的说辞,曹承敬伸出手和他相握,卫海又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打发了他,“本拉登”失望地表示不悦。

沈瀚天笑了笑,说,“他就是这样,我给惯得,别想多。”

简单几个字卫海翻译过去,“本拉登”又友好地说没事没事,他倒是逾越了。

第六章

我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了点沈瀚天,撑着他的肩膀,“奖励”地吻了一吻他的脸,沈瀚天满意用下巴碰了碰我的头。

在“本拉登”的带路指示下,我们避开了不少弯道,车从一个丛林小道开进,刚行驶不到一公里,前方道路被设上了路障,红帽军人挥手示意停车。

红帽军人严格执法,用土话询问,“这里面是什么。”

卫海回应着,“一些普通的物资。”

“我们要检查。”

坐在副驾驶座的助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特许通行证。红帽军人在打开通行证手一顿,没有完全打开,继续保持着正直严肃的脸,把通行证揣进衣服里,挥手示意通过。

这张纸里包了多少?

我抬头笑着想要凑近沈瀚天耳旁。沈瀚天先我一步在我耳边低喃,“一点小零花而已,乖了。”

我们两人的互动“本拉登”看得满脸尴尬,曹承敬和卫海倒是一脸自在没有任何不妥。

吉普车在一幢白墙包围的宫殿停下,这里方圆百里,除了这个地方,其他皆是用布和木头凑合成的破房子,最好的水泥房也因为战争,墙面塌陷,残破不堪。

骨骼细长的非洲土着民族看着我们一行人,老人、妇孺、小孩眼睛骨碌转,干瘦的身躯围得水泄不通。

手持枪械的十几名军人走过来为我们开道。

这是地球上唯一喜欢战争的民族。

每年GDP不足10亿美元,疟疾、饥饿恐惧蔓延,而他们大部分开销涌来购买军事物资,进行军事独裁,虽然明面上,他们宣扬自己为“自由战士,为了解放而战。”以战止战,屠戮。

亚德里恩二世,Ifeanyi,举着一把沈瀚天研究部新开发的步枪在宫殿里坐着,好整以暇,灿金色子弹挂满周身,当地民族特有的深黑皮肤发亮。

我站在一边看着沈瀚天和Ifeanyi谈着交易事项,他们不像在中国,喜欢寒暄客套。只是进行最简单的行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般进行军火买卖,大部分客户会使用钻石、毒品、黄金进行交易,沈瀚天喜欢他的客户用黄金进行交易,因为那是最稳定的东西。

Ifeanyi拿起一把新式步枪,推膛上弹,蓦地举起枪身对准沈瀚天的额头。那个疯子的脸平静带着一些戏谑的嘲讽。

与这样的一个民族交易,商人被杀弃尸荒野,根本没有政府会管你。

我插进西装裤的手捏紧,凉意从身体散布致四肢,指尖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沈瀚天完蛋了,那么我们这一行人就完蛋了。

皇宫里的禁卫军目光紧锁着我们一行人,如果有谁轻举妄动,必死无疑。

卫海、曹承敬、范正明面色不动,像三座山一样站在我和沈瀚天身侧,沉稳得让我以为他们就像在开一场不痛不痒的玩笑。

空气浓度升高,即将引得人窒息。

沈瀚天淡淡地开了口,“这样,你就没办法和我做更大的买卖了。”

卫海翻译。

我紧绷的神经松下,握紧在西装裤内的手稍微松开。在这样一个想要凭借着武力进行独裁统治的区域,火力是前提。他们也许能从其他军火商手里得到商品供应,但在这样极大的消耗量下,任何一个没有足够货源或者底蕴的卖方是经不起折腾的。

国与国的战争,不是小打小闹。

沈瀚天的话回荡在耳边。

Ifeanyi收回戏谑的笑容,看着沈瀚天自始自终都没有变过的阴沉脸,率先伸手和沈瀚天握了手,并且邀请他观赏明天的“节目表演”。

同时,他将目光移向了我。

黝黑的脸带着血腥的残忍,纵使他尽量保持着平静。

卫海对我翻译了他的话。卫海说,他要送我一个东西,是他这里最流行的。

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直到东西被身材性感火辣的非洲女人送上,我的直觉再次提前预知了。

是一包白粉。浓度相当纯。

卫海翻译着说,这些“好货”是他从非洲东部抢来的,当时一批白人打着运送马铃薯的旗号,从海峡直接过停靠在了东岸,他刚扫荡了东部一群“圣徒”,上天奖励他行动的胜利,赐给他的礼物。

尖利的刀锋划开黄色的纸袋,像面粉一样的东西洒出裂口,匕首刀尖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点点洒在桌面,看着我,惹火的黑美人送上一支香烟,保持呈上的姿势,让我吸。

我嗜酒,但平时烟不会碰一根,更何况是吸食毒品。

曹承敬对着Ifeanyi躬身表示了尊重,说道,“郑少心脏不好,旅途颠簸,不太适合吸食这么高浓度的毒品,不如由我代劳。”

Ifeanyi面色沉了沉,“我盛情相邀,却没想到郑先生身体不好,我很鲁莽啊。”

曹承敬依旧彬彬有礼,“我带郑少向您道歉。”

Ifeanyi哼了一声,忽然勾起一个笑容,冷酷无情,又充满了鄙夷,或许他在想,跟在沈瀚天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什么事都需要他身边的人替他挡一挡。

我确实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也不擅长,我抬眼回看向Ifeanyi,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四十多岁的黑人暴君。

不是我想逞能什么的,只是我不喜欢被人以为是个娘们。

我用英文回应他,“那就却之不恭了。”没有卫海的翻译,少了一个人用语言的润色,和Ifeanyi的交流更加直接。

沈瀚天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我懂他的意思,他有办法帮我。

我凑近亲吻了沈瀚天的脸颊,顺便拿出了他衣袋里的打火机,毒品这个东西又不是吸一下就上瘾,况且,暴君向我投出邀请,何其荣幸。

我拿起美人递上的那根香烟,叼在嘴上,拇指擦滚轮点燃,呼出了一口气,深灰色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烟的味道,很烈。当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Ifeanyi阻止了我的动作,说他要助一点兴。

Ifeanyi掏出一小包药粉,抖落在了毒品粉末上,我用英文问,“那是什么。”

Ifeanyi笑着用蹩脚英文答道,“我从中国商人那里购得的东西,听说比印度神油还要欲死欲仙。”

我闻言一挑眉,好你个好色鬼。

两种粉末被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白得不分彼此。

我低下头,烟嘴放在鼻子前面,烟头对着粉末,顺着一条直线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精神强烈侵蚀感的烟雾窜入鼻腔,游走在脑部一圈后进入肺叶,刺激感太过强烈,我放下烟缓和了一阵,平稳心跳,“Good。”

沈瀚天站起身,搂住了我的腰,同样用英文说道,“逞什么强,以后不许这样了。”

如果是情侣调情,用中文就行了,英文明显是说给Ifeanyi听,该给的面子给了,要懂得识趣。

Ifeanyi哈哈大笑,用听不懂的土话赞叹了一声,卫海翻译过来差不多个意思。

我礼貌对着Ifeanyi回了两句,算是完结了这件事情。

交易顺利结束,Ifeanyi安排人送我们到了皇宫里专门就寝的地方,我不再死撑着保持风度,腿有些发软不能站立,沈瀚天扶着我的腰支撑起我,曹承敬赶紧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拿着热水不管温度了猛一口喝下,呼吸频率算是找回来了,如果Ifeanyi那包粉再浓一点,我估计这一口气是喘不回来了。

第七章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手指尖抖得抓紧沈瀚天的西装,熨烫整齐的西装很快被抓出深刻的痕迹。

沈瀚天手臂有力地托着我的后背把我放到床上,我扯着他的手臂不准他离开,Ifeanyi给的药开始发生作用了。

柔软的身体让我失去控制力,完全平躺在床上,下半身有种不安的空虚,我双脚一直摩挲着床单,整条白色的床单被我磨得皱痕累累。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还在现场,我撑起身体到处寻找沈瀚天,沈瀚天拿着一大杯水坐到我的身边想要往我口中送,我别过头躲开他的水杯,我现在只对他的嘴唇感兴趣。

沈瀚天空手扳过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我张开嘴与他纠缠,水液从他口腔里度了过来,我全部咽下,舌头拼命往沈瀚天嘴里伸,沈瀚天没有回应我,又喝了一大口往我嘴里送。

水液从我的嘴角处往下流,经过脖子进入衣领,衬衣湿哒哒地贴着我的胸膛。

“沈瀚天……别走。”

沈瀚天松开我的手又打算去倒一杯水,我拉着他不许他离开。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脑侧,温热的东西一靠近,我立刻迎上磨蹭。

沈瀚天又倒满了一大杯水搂近我,我不满意地想挥掉他的水杯,沈瀚天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柔声说,“乖,把水喝了,先把药性冲淡。”

我知道有些人为了追求性刺激,在做爱前会吸食一些毒品。新闻上关于这类人群猝死的消息相当多。我吸了浓度相当高的白粉,又添了药,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刺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手往他衣服内窜,手抖得没有办法解开他的衣扣,一个烦躁我撕扯起他的衬衫。

沈瀚天没有阻止我的动作,直到四杯水下肚,他才没有继续灌我。沈瀚天性感刚毅的嘴唇贴上我的,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搅拌吮吸。

我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全身没有力气全靠沈瀚天撑着我,还不够,不够。

我不满地嗯了一声,沈瀚天身体卡进我的腿间,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我夹住他的腰腹挺胯,下半身摩擦他的腹肌让我不但没有更舒服,反而更火。

我的手从他被撕破的衣领里滑进去,泄愤地抓挠沈瀚天的皮肤,黏腻的东西侵染我的指甲,沈瀚天一声都没吭。

被沈瀚天带到厕所,他把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拉下,让我站立在马桶边,我根本站不起来,沈瀚天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稳。

我后靠想要更贴近沈瀚天,他拉下我的拉链,我烫得不行的东西接触冰冷的空气,我仰起脖子饥渴地看着对方。

沈瀚天低声诱哄,“尿出来。”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下身,缓慢撸动,催尿。

“不……”

沈瀚天的手法很纯熟,每一个动作基本上戳上我的要害,尿意逐渐上升,我使出我仅有的力气怒瞪沈瀚天,生理性湿液涌上我的眼睛,水气氤氲。

“不尿。”唾液集聚在喉口,我艰难的发出声音。

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快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肌肉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床第之间,我向来是做攻的一方,现在在人下,还是第一次。

沈瀚天的手指数量越来越多,纵使有药性和润滑,我还是不适地皱了眉叫痛。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安抚着我,不停地说着,“乖,忍一忍就好。”

可能是因为排泄,以及过了一些时间,白粉带起的超负荷的亢奋减退,我迷蒙的意识缓过来一些,听到他的话反而更放松,沈瀚天能够让我相信,至少此时此刻,我只要他,也只能依赖这个为我一直忍着的男人。

直到沈瀚天那根全部挤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撑得我后面肌肉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我握着枕头的一角张开双腿,被填满后的快感让我舒服地呻吟。

沈瀚天不再压抑,紧紧抱着我开始冲刺。

第二天。

空气中阳光的味道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午后。

床上,沈瀚天的温度已经消失了,估计是赴昨天Ifeanyi邀他去看“表演”的约。

我稍显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手肘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但我失败地倒了下去,胃内空空如也。我伸手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掉落。

可能是听到声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范正明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一怔。

我刚才拿东西上半身完全暴露空气中,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沈瀚天多卖力,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一点也不行奇怪。

我没有力气等范正明回神,开口,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告诉了我昨晚的疯狂,“给我水。”

范正明硬生生被我唤醒,他赶忙走到桌子旁,拿了新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又一溜烟儿消失了。

温和的水让我的喉咙好上很多,范正明又回到房间,手上的盘子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

我让范正明将牛奶换了,范正明说那是沈瀚天叮嘱的,一定要让我喝下。

我懒得理他了,昨晚沈瀚天不仅喂饱了我下面,还顺便让我上面也喝了一点“牛奶”,我实在不想再喝了。

范正明将粥递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喝下,然后换上牛奶,我让他去给沈瀚天说,我不喝牛奶。

范正明过去打了个电话给沈瀚天,似乎得到了对方的批准,再走到我这里把牛奶给端了下去,回到我房间待命。

“沈先生和Ifeanyi去了第五区试枪,听说是Ifeanyi的大将带回了一批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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