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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番外篇——by想吃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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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班长便问,是不是晚上没睡好。我道,这不是肯定的吗,你丫的昨天晚上一个劲的挤我,压的我都没怎么睡。班长愣了一下说,没啊,我睡相挺好的,基本靠在墙边就没动了,倒是你,我早上起来看你半边身子都在床边掉着。

这下我两都懵了,真他娘的见鬼,我开玩笑道,是不是你丫的睡着了不记得了。班长抿了一下唇道,大概吧。

我似乎有些发烧便让班长帮我请个假,说自己先在寝室睡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总感觉什么东西再摸我的脸,耳边似乎有个女生在问我什么,烦的要命。我伸手挥了挥直想把声音赶走。

“姜睿,姜睿快起来!”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脸上一痛,睁开眼一看就看见魏易然,见我醒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怔怔摸了摸脸怒道,草,你丫的打我脸!

魏易然站了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多烫,走和我去医院。说了就拉着我准备起来,我只觉得整个人软绵绵的不想动,魏易然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我看了看问到,姜睿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奇怪,只想到头接着睡,可是却被他拉着不放,正想发怒却听见他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便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了,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起身去找了什么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拿了一张红蜡纸回来。

哪只手?魏易然问道。我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被绑红线的手,急忙伸出右手给他,他看了看似乎骂了一句,然后起身拿了一个碗水,将红蜡纸泡在水里,那纸没一会就褪色了整碗水都变成了浅红色,此刻魏易然让我把手放到水里去。折腾了半天,魏易然才说,好了。似乎是起身把那碗水倒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倒头睡过去了。

一觉起来舒服多了。想想不知道是不是魏易然那碗水的原因便去问他,他解释道,是小雅绑的红线有问题,十指连心,其实本意不是指手指痛,而是指的人的手指连着人的灵魂,用处理过的红线系住手指会压抑住人的阳气,容易沾上脏东西,所以这几天我才老感觉有东西跟着我,睡觉被鬼压床。

随后我又问了他,那么班长看见我有2个影子真的是眼花了吗,魏易然扫了我一眼道,应该不是,可能是阳气弱了引来了什么东西吧,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示意我喝一点。也是从那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魏易然还懂这些东西。

我把这件事讲给他们听,当然并没有提到魏易然的名字,只是说是熟人,看着他们脸色似乎觉得这个故事挺平常的,我笑了笑吹灭了蜡烛。旁边魏易然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还说漏了一件事情,其实小雅早就在没有来上课的前一天就已经死了,是车祸,据说,她死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拿着那段红线。

第10章:多了一个人

因为回忆了这件事,我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之后的故事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听,倒是轮到魏易然讲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关于百鬼夜行的故事。

故事很吸引人,但是太过惊悚离奇,反而觉得有些虚假,果不其然,听完故事后那对中年夫妇笑着问魏易然,说的这么惊险是自己编的吧。魏易然笑了笑道,不过道听途说罢了,便吹灭了蜡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房间里更冷了一些。

13支蜡烛只剩下李锦霞师傅那根。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可是再看向我的时候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微微蹙起眉头,我被他看的背后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站在自己身后一般,想要回头看,却又不敢回头,侧目看了一眼魏易然,他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般安静的坐着,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心说魏易然就坐在我旁边,如果真的有什么他肯定能发现。

各位客人,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李锦霞师傅此话一说我们都是一楞,似乎没有想到,为什么玩的好好的会突然停止,这个时候农家的小伙子把灯打开了,屋子里一片透亮,刚才诡异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扫了一眼时钟已经11点半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和魏易然并没有反对,但是那个驴友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想继续,只是看见我们都三三两两的回房,他舔了舔嘴唇也往房间走去。

回房的路上魏易然安静的玩着打火机,我的心情并不大好也懒得说话,但是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却被他拉了一下,他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似乎在扫灰,然后努努嘴示意我进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见他自己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才跟着进了屋,便问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蹭了灰?

除秽而已。魏易然道,大晚上的讲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一般这类都是四周游荡的小鬼,最喜欢趴在人的肩膀上,进门的时候你拍拍自己的肩膀,就能扫下来,免得把晦气带进了屋子。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刚才李锦霞师傅盯着我看,莫非是看见我背后有什么东西,这么一想又去问魏易然是不是这回事。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说,不是。你可能没注意,刚才我们中多了一个人。

啊!我惊叫出声,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大晚上说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吗。魏易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好像这次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之前玩的是青行灯,其实很容易引来恶鬼的。

我心说这么一看,李锦霞的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让我们玩这种游戏。我问魏易然,莫非他准备害我们?

魏易然摇头道,如果要害,最后就不会停止了。他可能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会引起这种结果,嗯,怎么说呢,恶鬼不会凭空出现,肯定是我们之中有人讲的故事是真的,而且……魏易然停了一下接着道,而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他害死的,是他令那个人成为了鬼。

我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小雅临时死抓着的红线,我草,哥们你是不是想说小雅对我余情未了啊……

魏易然啊了一声,随后大笑道,姜睿,你他娘的想什么呢,不过是车祸,哪来那么多怨念变成恶鬼。他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我说你,多大点事情。那个红线不过姻缘线而已,又不是什么诅咒人的东西。

他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居然还接着解释了下姻缘线,要知道一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魏易然从来都不会和我解释。

所谓的姻缘线,与普通红线的区别在于,线原来是普通的白色棉线,然后用水浸泡打湿,然后在红宣纸上一点一点的搓,直到整条线染红为止。据说系在情侣的手指能绑住三生姻缘。

我心说原来是红宣纸染得,难怪套在我小拇指上有一道红圈,原来是褪色。又想起那小姑娘居然这么有心,最后却意外死去,不免有些难过。

魏易然坐在床上,看着我接着说道,这次多出来的那个“人”,恐怕是那个去川藏公路的驴友惹来的,还记得他最后说的那个司机的处理方法吗,姜睿。

见我此刻好奇的看着他,魏易然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听说过替死鬼吗。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见鬼,还见过那么多次,恐怕即使当时天亮了,他们那车也会出事故。所以那个老司机想到一个挽救办法——替死鬼。他把那个农妇的衣服放在地上然后碾了过去,那个农妇下公路的时候,肯定会被后来的车子撞死,农妇和后来的车辆就挡了他们的灾。

见我有些不理解,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后来的车辆是看不见那个农妇的,恐怕在撞上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不是经常出现车祸的时候,司机都说,当时明明没有看见人,却撞上了吗。那是因为人的气运太低,以至于被鬼遮住了,你不是经常找不到东西,然后过了没多久,就看见那个东西在桌子上面吗,这极有可能是被喜欢恶作剧小鬼藏起来的原因。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想了想又问魏易然,但是这么说,害死农妇的不是那个司机吗,为什么来找这个驴友呢。魏易然一笑道,白天莫说人,夜晚莫说鬼,懂吗,好了姜睿早点睡吧,别忘了我们是来处理那个巫蛊偶的事。

说罢也不搭理我,倒头便睡了过去,我原来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比如那个百鬼夜行是否是真的,那个驴友会不会有危险,那个所谓的恶鬼,会不会来找我们,转念一想既然有魏易然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也安心的睡了。

好在,第二天并没有出现什么血溅旅馆的事件,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便在李锦霞的介绍下,去问了她师傅关于巫蛊偶的事情,原来以为巫蛊偶的事情能得到解决,谁知李锦霞的师傅听完我们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问我们那个人偶还能不能找到。

见我和魏易然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罢了,那物原来是我无聊的作品,却不想被人拿去害了人性命。你们看见外面那棵桃树了吗,巫蛊偶其实就是用那个做成的,你们去摘7片叶子,然后回去交给用了偶人的人,叮嘱她每天用温水泡一片喝掉,7天后就没事了。

我们谢过他之后,又问了是否对寄偶人的人有所猜测,李锦霞的师傅摇了摇头说,不过是小玩意,我经常会做一些送给来玩的游人,知道那个是巫蛊偶的并不多。

李锦霞的师傅是个厉害人物,魏易然在回去的路上说道,见我看着他,便解释说,我昨天还以为那个驴友必定会出事,就是没有死,也会有点什么损伤,结果你看他早上和个没事人似得,看来应该是李锦霞的师傅帮了他。

我问魏易然为什么不帮他,魏易然看着车外道,有因必有果。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我能救他一次,却救不了他一辈子,他本来没有什么事,却偏偏把这个故事讲出来,所以才招来了恶鬼,而提出玩青行灯的李锦霞的师傅,则是导致他讲出故事的主要原因,所以他才会去帮那个驴友,种下的因就必须是处理果。

听完魏易然的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心说这次事情,虽然没有完全弄清楚,可是好歹知道了解决的方法,我和魏易然也就松了一口气。刚回到医院,就听见有人说主任再找魏易然,原来以为是我们这次请假的事情,谁知道却是一场祸事,也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关于阴宅的故事。

第11章:阴宅之变1

我原来以为主任必然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无怪我这么想,实在是我最近请假有些多,虽然化验科轻松得很,可也经不起我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假旷班,原来站在门口等着挨训,却不想主任竟然和颜悦色的把我和魏易然请进了办公室,招呼我们坐下,最后竟然还亲自给我们倒了一杯茶。

我几乎称的上是受宠若惊,心说这老混蛋,莫非是打算让我们收拾东西滚蛋,居然这么客气。结果听他把事情一说才知道,这么一番作为并不因为我,而是为了魏易然,我仅仅只是沾了个光而已。

主任来找我们竟然是为了阴宅的事,所谓的阴宅说白了就是坟墓,古人认为将祖先安葬在绝佳的风水福地,必能带给子孙后代吉祥如意,反之,如果风水不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绝、家庭破裂。这种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起码,我就知道好几起因为阴宅不好而导致家庭破裂的事情。

主任这件事情要从上个星期说起,他的外婆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立碑,我们这边立碑很有讲究,一般来说如果去世的人不超过五十岁,后辈三年之内,是不能给死者立碑的,三年之后则要请风水先生来看,是否能立碑,等确定之后才能立碑,免得祸及子孙。他外婆的父亲也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况,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立碑,最近他外婆的二哥突然打电话说要给父亲立碑。

原因就是老大的儿子为老大都立了碑,而他们父亲却现在仍旧没有立碑。他们当时兄弟姊妹四个,如今就剩下老二和老四——也就是主任的外婆,无奈之下主任的外婆只能答应回农村老家一趟,由于上了年纪,家人担心便让主任陪老人家一起去,却不想这立碑居然立出了毛病。

他们家老二差不多有七八十岁了,这会已经是半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改革的时候抓住了时机大干了一场,竟然成为了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富商,富商要给自己长辈立碑,自然是请了好的风水先生来看。

那先生看了半天道,此地的气已经耗尽,再葬在此处只怕对后辈不好。言下之意竟然是要他们迁坟再葬。这么一说老人都炸开了花,原来只是想为长辈立个碑,却不想最后竟然还要迁坟,考虑了再三,老二答应了风水先生的提议。

对于迁坟这件事情老村长是坚决反对的,一来死者已经入土为安多年,再去打扰不好,两来老二的父亲,早些年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名的风水先生,这块地是他自己给自己挑的,村长觉得不顾死者的意愿乃是很不敬的大事。

那阴阳先生却道,此地风水已变,断然不是好穴,只怕现在不迁坟出去迟早会出事,这么一说老二又怕的紧,当下便不顾村长反对,执意定了个吉日准备迁坟。那天天气还不错,他们当时都挖到一半了,却不想突然间风雨大作,请来帮忙的都是农村的伙计,迷信的狠,一看这种情况,当即就认为是惹得死人动了怒,哪里还敢继续挖下去,纷纷跪下来磕头。

老二也不知是不是吓得厉害,竟然脚下一滑一头从山上滚了下去,老人家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摔,当场就咽了气,迁坟之事引出这么一系列的惨案,老二家当然不肯罢休,当即就去找那个风水先生,却不想等找到对方家里去的时候,那风水先生竟然已经死去多时。

这么一来事情更加诡异,大家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得去找村长商量,村长连连说了几声造孽啊,急忙叫那些小伙子冒着大雨把墓填好。老二家也搭起了灵棚,一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却在后面,主任的外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见自己的父亲,而且自己的父亲还拿着藤条一直打她,边打还边骂道,你们这些不孝子竟然想占我的地。

醒来之后,主任的外婆吓了一身冷汗,便开始哭,没多久就晕了过去,随后一直发着高烧。主任说道这里还叹了一口气,说他外婆现在还在那个村子的医务所住着,也不敢开车送到城里来,只怕路上颠簸了,人就这么去了。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撞了邪,主任也不知打哪听说魏易然懂这些玄乎的事情,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过来找他。

魏易然想了一会说,这个事情不好办,恐怕我得和姜睿亲自过去一趟,不过,我们的假……

主任当即表示没事,去多久都成,而且给我们算全勤。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乐了,我之前因为请假,全勤奖老早就没了,没想到这会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给我们两全勤。见魏易然答应,主任二话没说,居然亲自开着车子就要送我们去他老家,魏易然示意我和主任在这里等会,他回家拿点东西在一起走。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要带很多东西,最后却见他只带了一个小包,见我在那等他便拉着我一起坐在后座。我之前只知道魏易然会玄学却从来不知魏易然竟然也懂风水学的,想问却碍于主任在这不好开口,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痒。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怎么说话,起初主任还会找魏易然说几句话,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公共话题的原因,便安静了下来专心开自己的车,主任的老家离我们这有些远,跑了差不多四个多小时才到,而且路很不好走,临下车的时候魏易然突然问,主任的二舅爷下葬没,主任摇头说,没有。他们这的规矩和城里不一样,城里放上三天就拿去烧,可是这里却得放上整整七天过了头七才能下葬,今天是第六天。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直接去看看主任的外婆,可是他似乎不急,只是问了一下主任家在哪便拉着我说要在村子里看看,主任无奈只能答应并告诉他地址。我问魏易然什么时候懂阴宅这事了,谁知魏易然看了我一眼道,所谓的阴宅和阳宅是相通的,而且阴宅的风水学其实比阳宅更加重要,所以我必须得学。

死者下葬后,真气会与穴气结合形成生气,通过阴阳交流成的途径,在冥冥中左右在世亲人的气运。阴阳两气,呼出来就成为风,升上天就成为云彩,降落下来就成了雨,在地下流行的就成为生气。生气在地下流行,生发时就能养育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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