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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思君思倾国+番外篇——by没有尾巴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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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以见得?”

“呃……陛下,从不滥杀无辜,也不苛税重役……勤政爱民……呃……”从来不擅长文字的暗卫张口结舌,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由得暗自着急,“恕属下愚笨,无法讲明理由……但,陛下,是好人。”说到最后一句,他却抬头看着夏临渊,神情格外认真。

“陛下,是,嗯……好皇帝。”他磕磕绊绊地说道。

夏临渊一时怔愣,从反应情况来看,这个暗卫……算是初步过关了?

作为贴身暗卫,景翳是除了苏德以外和皇帝最亲近的人,这一关必须得守好了。尽管知道暗部定然也是层层把关精挑细选,但夏临渊还是想自己试一试,看看皇帝在这个男人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定位。

“你能这么说……朕很高兴。”夏临渊低声道,眉眼温和。

景翳呐呐地住了口,见皇帝不再说话,便默默地上前服侍他上床歇息。

夏临渊被手笨的黑衣暗卫给盖上被子,像蚕宝宝一样给裹成了一个茧,弄得他有些无奈。

“您好好歇息,属下就在外头守着。”

第七章

近日来,太后一党似乎渐渐有了些动作,几名位置不尴不尬的官员开始对他做出的决定提出不同意见,关于粮食收成,关于戍边将士,还有远在北边的三王爷。

说起三王爷夏临泽,自小就是个不受宠的,也是托了渊帝的福,小时候俩人就爱凑一起,长大后又因为卑微的身世而对皇位没什么威胁,三王爷才能过上今日这种闲散的日子。

那些官员拿着快要过年为借口让三王爷回京,夏临渊不得不警惕,明明老太后和夏临泽也没有多少交情,为何会愿意甚至帮助他回京?

出于顾虑,夏临渊找借口拖了下来,以丞相为首的保皇党也站出来力挺皇帝,朝堂上难免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都说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人,人死于法,尚有怜之者,死于理,其谁怜之。

夏临渊算是见识了那些人的语言功底,不论目的如何,总能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自认为粗人一个的皇帝对此很是头疼,夏临泽的事只能尽量缓缓。

重华殿里,琴声悠扬。

用过午膳后,皇帝侧卧于榻上小憩,似是已经睡去。

顾衍之抚琴的动作越发轻柔,皓腕一转,琴声渐渐停息。

他起身拿过一件披风,走到榻前给皇帝盖上。

这几日皆是如此,皇帝来时总是听琴,或者和他聊聊天,一起用膳。最近似乎是因为朝堂上的事而烦心了些,总是不如前几日随和,反而多了几分沉默的疏离。

难道到了大婚那天,也是要如此?

他说会忘记钟情的……可这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岂能说忘就忘?

顾衍之默不作声地将披风往上拉了拉盖住脖子,却被握住了手,力道不大,明显是下意识的行为。

夏临渊模糊不清地唤了一声,顾衍之听不太真切,又稍稍俯下了身,才听得那两个字。

“阿情……”

阿情,钟情。

顾衍之一怔,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怅然。

“陛下……臣是衍之。”

皇帝听不到,他只是紧蹙着眉,不断唤着那个名字,似乎陷入了梦魇而不得解脱。

顾衍之叹了口气,一撩下摆跪坐在榻边,反握住皇帝冰凉的右手。

“陛下,臣是顾衍之。”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这么一坐,便过了晌午,待到夏临渊醒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睁开眼,渊帝的眼神有些复杂。这本是一个试探,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陛下,您醒了。”皇帝的薄唇近在咫尺,顾衍之挣扎了许久,还是撑着软榻站起身来,两腿却因长时间的压迫而有些通血不畅,站得直发抖。

夏临渊下了榻,顾衍之帮他理好衣衫,夏皇看着男人发抖的两腿叹气,“衍之,坐下来缓一会吧,不然怕是要投怀送抱了。”

顾衍之笑了,眉眼柔和,“未尝不可。”说着,当真软了腿。夏临渊连忙揽住他的腰,将人抱到榻上。

“陛下还真是坐怀不乱。”顾衍之说,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夏临渊顿了顿,方笑道,“不久后便是大婚,衍之不必心急。”

顾衍之挑了挑眉,“陛下这是……承诺?”

四周除了影卫景翳外并无外人,夏临渊索性矮下身帮顾衍之按摩起来。上辈子的时候,他们也是经常为了等待一个目标而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在缓解这方面的疼痛上他可谓是经验丰富。

“陛下,您……快起来,这于理不合。”顾衍之微微瞪大了眼,顾不上等答案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拉着夏临渊的手臂想让他站起来。

“安静坐着。”夏临渊拨开他的手,顺着穴位轻按,一边说道“衍之,大婚之日,洞房花烛一度春宵。这本是人之常情,又何谈承诺。”

夏临渊本不是重欲的人,但有乐子送上门,谁又会拒绝?何况……方才那顾衍之握着他的手跪坐了一个时辰,确实给了他些许触动。

和上辈子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同,顾衍之总是站在他身后,不多说话,但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别人感到被关心的温暖。夏临渊知道这种感觉甚是危险,却还是忍不住要靠近,毕竟对于一个长处雪天的人来说,灼灼燃烧的火光实在是太诱人了。

待到下午,夏临渊便离开了重华殿回到蟠龙殿。

第八章

婚期将近,皇宫里一片喜庆的红色。夏临渊很难适应自己将要结婚这个事实,想他一高级钻石王老五,如今竟然也是要踏进婚姻的坟墓了。

回到蟠龙殿不久,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渊。”

一身深蓝色长袍的钟情挺直了脊背站在殿上,夏临渊用最快的时间调整好面部表情,唤出景翳让他出去守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看多了美男,夏临渊对钟情的长相已经没有多大惊艳了。何况钟情漂亮归漂亮,但妖魅不比顾衍之,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不敌温卿,实在算不上太出色。

对着这人,夏临渊纠结了半天才把那个肉麻得恶心的称呼给吐出来,“……阿情。”

“渊,我看到了告示,你……要成亲了?”钟情的声音很低落。

夏临渊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点头。

“渊,我知道……父亲的事与你不相干,还有那天的事,对不起,我——”钟情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夏临渊的神情却愈发冷淡下来。

“阿情,算了吧。”夏临渊悲痛地叹了口气,“你的选择没有错,我不怪你。”古人以孝为天,不论何时都是这样,随意抛弃父母是最令人不齿的行为,钟情怎么可能在失去父亲后又放弃母亲选择他。

“阿情,你有你的家,朕也有朕的江山要守。回去吧,这皇宫,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钟情没想到夏临渊竟会如此决绝,心下一阵慌乱。身着明黄龙袍,逆光站立的大夏皇帝此时高贵仿若天神,钟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敏锐地觉得爱人正和他越离越远。

“渊,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钟情声音涩然地道,眼眶渐渐泛红。

夏临渊也状似不忍地背过身,“钟情,回去吧,我十日后就要成婚了。”

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钟情从后面抱着夏临渊,只觉得衣服上绣的那五爪金龙硬得硌人。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皇帝要娶妻的消息,只是那时还单纯地以为夏临渊只是想逼他服软才这么做,更何况当时夏临渊病体初愈,哪有那么快就娶妻。没想到……这竟是真的。

夏临渊嘴角抽搐着掰开钟情的双手,“钟情——”

感受到拒绝,钟情红着眼眶瞄准夏临渊的嘴唇就扑了上去,两人的牙齿撞到一起,口里立马涌出一股铁锈味。

钟情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狠命啃咬着,夏临渊吃痛,不耐烦地将他推开,“钟情——!”

空中一道黑影掠过,景翳单膝跪在地上,“陛下,楚华侍君求见。”

夏临渊自顾不暇,烦躁道,“让他等一会。”

“让他进来!”钟情高声喝到,“楚华侍君?!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恶狠狠地瞪着夏临渊。

夏临渊脑仁都疼了,这钟情第一面还是个弱势群体,一眨眼居然就变成了牙尖嘴利的狼,依他现在这副模样,见了顾衍之还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景翳,你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还不知道谁才是皇帝?!”夏临渊厉声道,双眸染上怒气,帝王威严初现端倪。

景翳慌忙应下,“属下遵旨。”

“临渊——!”钟情的声音带上颤音。

“陛下。”顾衍之清雅柔和的声音传来,夏临渊都快发飙了。难道帝王太过随和的结果就是谁都不把命令放在眼里?

“楚华侍君,朕说过不经允许不得进入内殿,这条命令难道是形同虚设了么?!”夏临渊一甩袖子转过身,望着顾衍之怒道。

“衍之知罪。”顾衍之苍白了脸,嘴唇咬的发白,连下跪的动作都做得楚楚可怜。

然而,他请罪后却倔强地抬起头,眼里波光点点地看着夏临渊,“陛下,衍之擅闯内殿已是大罪,那么这位公子的行为便是无错了?擅闯皇宫闯入内殿,直呼陛下名讳,毫无上下尊卑地和陛下呼喊争辩,携带武器和陛下近身,陛下,这又该当何罪?”顾衍之看起来就快哭了,可怜得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陛下英明神武,断不该袒护循私。况且臣为陛下枕边之人,就是偏袒,也该——”顾衍之声音颤得说不下去,只双手平摊在地,无比谦卑地行了个跪拜大礼。

夏临渊一口气被郁闷得梗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哦SHIT!这该死的演技派!!

“夏临渊,你喜欢的就是这种一脸狐媚样的男人?!”被一句枕边之人刺激到的钟情气得口不择言,夏临渊皱眉,不悦地低声斥道,“钟情,衍之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还不退下,真想让我治罪不成?!”

“治罪?!你还要给我治罪?!”钟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凶狠的小兽一下就爆发了。

“夏临渊,你他妈有种就治我死罪,让我下去陪我父亲才好!!!”仿佛撕心裂肺一样的嘶吼,眼泪从大睁的两眼中流出,钟情委屈地咬着嘴唇无声流泪。

夏临渊看着他这副样子,本应是毫无感觉,可此刻心脏处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疼痛,以光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原主已经死了,但他对钟情的爱却仍有残留,或者说,对钟情好,护着钟情已经成了身体的本能,夏临渊用力闭了闭眼,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眼泪又憋回去。

他在心疼,大夏皇帝在心疼钟情,这个他不忍心伤害分毫,捧在手心呵护着的小王子,如今却被顾衍之和夏临渊这样为难,弄得一身狼狈。

夏临渊喘了口气,捂着胸口难受地弯下腰,心中的酸涩疼痛满得快要逸出胸腔。

他仿佛听到了夏皇悲痛的吼声。

阿情。

阿情。

那是朕的阿情,顾衍之,林渊,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待他?!

声声沉痛深入骨血,一阵气血翻涌,夏临渊捂着嘴咳嗽起来。

“陛下!”顾衍之再顾不上君臣之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去扶住他,“快,景翳,快传御医!!”

第九章

御医说,皇上上次已是重伤,勉力护住了心脉,伤势并未大好,实在不宜动怒。

钟情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明明在被暗卫带离之前,夏临渊还握着他的手笑着和他说话。怎么会……怎么会伤了心脉?

顾衍之说,我虽不如你爱他,可我能保他周全,为他守护江山。钟情,你除了害他,还会干什么?

钟情心下凄凉,顾衍之肯定不止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柔弱。是的,顾衍之可以在朝政上帮助他,还会医术。而除了害他,他钟情还会干什么?

苏德抱着拂尘在一旁急得跳脚,祖宗哎,老奴给您磕头了,陛下这刚好了几日,愿意和别人亲近,您能别再来让他为难吗?

钟情苍白着脸,像只寒风下瑟瑟发抖的小狗,好,我不让他为难。

温卿笑的温和,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冰冷,钟情公子,你要是再多来几次,恐怕陛下性命不保。

钟情的脸一下子变得灰败,抖着嘴唇点头,之前那么意气风发的人,这时候却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眼里含泪。

我……我,不会来了。

他怎么会舍得让他为难,怎么舍得……让他死。

一日后,夏临渊醒来。

对于心脉受损一说,他是不信的,但灵魂相争这种逆天的事,他又该去问谁才好?

然而,他并没有烦恼多久,祭司温卿主动送上门来。

“我知道你是林渊,不是夏临渊。这件事,暗部的领头也是知道的。”

“概括地来说,就是你才是真正的皇帝,只是灵魂阴差阳错穿越了时空,才闹出这么一堆事。”

“凡事都有定数,时辰一到,林渊的灵魂自然会回到本体,便将夏临渊的灵魂挤了出去。如今这番景象,只是因为夏临渊的灵魂还未完全消散罢了。那钟情是他命里的一大劫,注定度不过。”

夏临渊张口结舌地看着温卿,“你怎么——”

“陛下莫不是忘了,”温卿温和笑道,“臣是可以通天的神殿祭司。”

“……好吧。”夏临渊费了些脑子才完全消化这些事情,“既然这样,那你知不知道我原来那个世界的朋友怎么样了?”那些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热血青年,夏临渊还真担心他们会集体给他报仇去。

“陛下放心。”温卿道,“他们都很好。”

夏临渊惆怅地点头。

温卿见夏临渊衣衫单薄,便探身从一旁拿过狐裘披风给他系上。

“皇上,已经快入冬了,您该保重身体才是。”

柔软的皮毛扫到脸上,身上变得暖和了许多,夏临渊看着他的脸直皱眉,“温卿,上辈子我们是不是见过?”虽然半点记忆没有,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刚才系披风的时候,简直像是情景再现。

温卿一笑,眼眸带上了些欣喜,却不肯透露半分,“还不到时候。”

夏临渊:“……”

怎么神神叨叨的……

“那这种灵魂争夺身体自主权的情况,还会出现吗?”

“不会了。”温卿摇头,“另一个灵魂本就是强弩之末,经历了一次,怕是离消散不远了。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臣还在这,陛下不必忧心。”祭司大人声音顿时变得柔和许多。

夏临渊啧了一声,有些为原主可惜。钟情还真是夏临渊逃不开的劫,竟为他死了一次又一次。

“你在?”皇帝撇撇嘴,“这次你也在,我还是弄成了这样。”

“陛下,”温卿无奈,“您即将大婚,我总得做些准备,否则又要如何祭天呢。”末了,他叹了口气,收拢在袖中的双手渐渐握紧,“您就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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