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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by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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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再度响起,“阿希,我的阿希,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我后悔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息夜又气又怕地哆嗦了半天,直到腰部被搂紧,浑身再无一丝暖意,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挣扎着,推搡着,并大喊着,“我,我,我不是,不是希宴,你,你,认错了,我,我,只是条小蛇,属于阿茶的息夜。”

“你是希宴,忘记过去?小蛇?”对方略带疑惑的语气顿了顿,息夜面前忽然多了枚凌空的镜子,青蒙蒙的光落在息夜与抱着他的透明人身上,片刻后,里面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纤毫毕现。

只见一位身着简单白袍的少年被一位身穿淡金色暗纹劲装男子牢牢地抱在怀里。

白袍少年的脸带点婴儿肥,惊惧的表情下,一双碧眼瞪得溜圆,却在抿嘴时露出颗梨涡。

镜子内的另一位男子就和旁边立着的那座雕像一模一样,只是他多了丝情绪:嘴唇微张,眸子因激动而在微颤着。

待冰凉的手指在白袍少年眉眼间流连够了后,缓缓拉近距离低语道:

“阿希,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本来的你。而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你的心,从来都是我的。曾经未能做到的,通通弥补,再也不分离了。”

息夜害怕地眨眨眼,又眨眨眼,镜子里面的少年也在不停地眨眼,捏脸捏手,还是无法相信。

直到他挣扎着探手去触碰镜子,却什么也没碰到时,男子方才收回眼底的激动,有些难以接受地盯视着他,

“忘的,真干净。这里是,昆仑镜造的,另一方世界。说真是真,说假也是假。这里只是它,万千世界中的,其中一个”。

男子吐了口呼吸,眼神空空地望向双生的桃花树,弹指让它再度开放,“没事,忘了,我们就重新,找回来,一切都找回来。”

息夜有些不适应男子的说话方式,虽然听上去比最初的顺畅许多,但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心心念念地只想着要找茶白。

于是再次嚷嚷,“我真不是希宴,阿茶说希宴已经被女娲族的接走了,我只是条小蛇。你是不是很久都没出去了?放开我,我要去找阿茶。”

男子皱眉点了点息夜的额心,待他安静下来,只余眼睛能动时,才缓缓地将有些挣开的他重新拢回怀里,如一个缺失温度许久的人,渴求地将息夜完完全全地抱住。

搂了好一会,方淡淡地说了句,“你,是不是,我还分不清?没能,一直陪着你,是我的错,外面认识的人,忘掉。”

息夜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对方不是茶白,就这么憋着泡眼泪含在眼睛里,又恼又羞地瞪视着对方。

男子探指点了点泪花,蘸着尝了尝味道,眉宇紧皱,“你,这是,哭了?我……”不解地又在息夜额间一点。

再次能动的息夜一口咬上男子的手臂,狠狠地磨了磨,才松开嘴,看着镜子里的影像,想往反方向退去,却刚动了动就翻了个跟头。

息夜摔在地上,只能防备地看着他,时不时地呲牙威胁。

男子顺从他的意愿松开了手臂,却见他摔倒在地,垂眸看了眼没有任何疼痛的手臂,又看了眼他,觉得他不再处事淡然,反而易激易怒。眼底露出一抹了然与无奈,“你,习惯了蛇身。”

息夜看不见男子在哪,只能盯视着镜子判断,躲来躲去还是被男子轻易地抱起。当后背再次触到一片冰凉,终是经受不住害怕,哭喊了出来,“我是息夜不是希宴!我要去找阿茶!”

男子夹紧眉结,试着将手放在息夜的脸颊上,感到一颗颗的热泪顺着手心往下淌,很是无措,只能一字一句地强调着,“你,是我的,我的,忘了阿茶,你是太一的,要记住……”

25、坚持

就在息夜与男子对峙时,茶白循着息夜的气息在附近兜着没有尽头的圈子,总觉得下一刻就能找到他,却总迷失在通道内。

茶白忽然感到塞在衣襟内的镜子越来越热,拿出来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不由闭上眼睛,想等待着异象过去。

这枚镜子没如之前的卷轴那般被收在能隔绝一切的元空珠内,只因小蛇喜欢挨蹭着它玩耍,见镜子也没什么反应,更没危害,也就随他了。之后数天的跋涉中,镜子自然就和最近蹦跶厉害的小蛇一起放入衣襟内。

茶白不知道因他一时的无意宠溺,会破了他本会遇到的无法解开的劫难:永生永世地迷失在昆仑镜所造的万千世界中。

原先那些失踪的人就是这样的结果,他们的时间是永远停滞的,修为却应碰到那些冰质层而大涨,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甚至在这里登仙,摆脱心中的束缚,只要守住了本心。

这枚昆仑镜自西王母手中遗失后,就再无人提及。数百年后,被一只报恩的九尾狐送给了希宴,也没同他说这是什么。

当年的希宴更是没去探究,只是见它随心随意,趁手好用,就一直贴身携带。被不知情的青苜取笑过无数次:说他整日带着枚宝镜,不照妖,不照己,只照那些等待被唤醒的种子……

如今本体归来,就算没有破除封印,原先所造的万千世界也得受它制约,那些唬人的迷障,成成叠叠的小世界,对本体来说都是一条直线,可以瞬间到达,也也瞬间消除。

此时本体的苏醒,也是因之前太一召唤镜灵的举动,让已沉睡数千年的镜灵感到本体的归来,自然而然地呼唤它,迫切地要见它。

本体就这样带着茶白,将所有的通道全部虚化,缩短距离,只显露出镜灵的所在地。

在那里,息夜和太一都在。

茶白待镜子安静下来后,透过它所散发出来的柔光,远望着只需继续迈步,就能触碰到的息夜,整个心神都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那就是息夜,就是那条傻蛇,不查气泽,也不会将他错认为是希宴。

息夜此时的样子除了外貌是希宴的,其他的,包括表情,完全就是小蛇人化的小模样。还是一样的胆小,还是一样的傻乎乎,他的心里可能还在念叨着阿茶,期盼着阿茶能快点到来……

茶白微微勾了下嘴角,露出个不再奇怪的温和,踏着稳稳的步伐,凌空往息夜所在的地方走去。他知道,息夜从来都是需要他的,也是希望。

他是追求成仙的,而女娲的术法或许就是一道捷径,可以快速解开身上秘密的钥匙。但真到了取舍的时候,茶白顺从了本心,为了留下息夜,为了解除一切后患,果决地拿出能学到女娲术法的卷轴,还给并不好相与的青苜和凤莱。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后悔丁点过。犹还记得结丹前,问心的最后一道坎,若一切困难重重,心中所想所要的都是不可能时,会如何?

茶白那时候唯有的想法就是,攥紧已有的,让唯有的那么点希望陪着一起走过困难重重,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从小蛇初时不安的小眼神,到现在的调皮、依赖。从初时小心靠近到现在满是笨拙的讨好与迷恋。

从没有人或是物能如此贴近地一道生活,也从来不会有长久地互相陪伴。这一切都让茶白领悟到,自己是掌控着小蛇的一切的,包括情绪,包括未来,或许还可以一直一直地相伴下去,直到真正需要分离的那一刻……

所以他对息夜用心了,可以对其他人的事不闻不问,却无法放下息夜,没有任何迟疑地追了进来,只为带回傻蛇。

一步步靠近那个世界的茶白敏锐地感到面前有人,顿住脚步,瞥向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的东皇钟。等待了会,见东皇钟没有要说话的想法,便转动脚尖,越过他,继续前走。

刚走了两步,东皇钟再次闪身拦在他面前,梗着脖子,一脸严肃地挡在茶白面前,一副不让他过去的姿态。

茶白这才明白过来,东皇钟的忽然出现是为了什么。他对东皇钟此举的因由不感兴趣,这是他和息夜的事,东皇钟管不着。

依旧没有说话,再次转动脚尖,准备绕过东皇钟,对他有些不喜。

同样对于这样固执又眼中无物的主人,东皇钟也是颇为头疼,但现在又不是该表明身份的时候。

东皇钟是最先进来的人,却因对这里完全陌生,无视了通道而混走一气。也看到了里面的不少事,却依旧没有找到为何只对门口冰雕知机关熟知,其他却一概不知的原因。

只好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连在一块想,推测将会发生的事,谁知寻来时,昆仑镜已被唤醒,只好火急火燎地前来阻拦。

但他也是知道茶白的性子,淡漠到了极点,对不感兴趣的事从不会停留,更不会问。只好哑着嗓子开口道:

“茶白,前面的路对你来说早已断绝,这枚镜子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也不宜再继续往前走。你这次一旦走到那里……”

东皇钟指了指息夜的方向,抿了抿嘴,终是半跪在地,仰望着茶白继续说道:“你一旦走到那里,选择依旧,将不再会有退路,他也不会让你有退路,你心里想的那些全都可望不可及。若是跟我离开,将来,无论你选择走怎么样的道,都会坦荡而心想事成。”

顿了顿,见茶白目光的方向依旧,咬牙又说了句,“现在可以想不通,出去后可以慢慢想。”

茶白看着态度顺服的东皇钟,轻缓地点了点头,语气肯定,“我带走息夜后自然可以慢慢想。看来你是知道我的封印的,你知道它的来历,甚至知道我的来历,息夜的来历,对吗?”

东皇钟知道太一难搞定,却不知转世为人的茶白一样的难搞定,若是说了,茶白只会更加不会放任息夜留在这里,或许还会手段激烈。垂眸思考良久,缓缓站起声,侧身让出拦着的道。

茶白面目平静地对着东皇钟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惊涛骇浪,思绪纷乱。

26、对峙

待茶白凌空跃下,衣袂翻飞着伸手去拉变成人形息夜的同时,太一从容冷漠的表情终因他的出现而流露出一丝困惑:

这个小世界只为希宴而造,只容许希宴进入,连伴生的东皇钟都不曾进来过,是凌驾于其他世界的存在,更没有通往这里的道路。

他没有出手,而是冷眼瞥着这个就像是同时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稚嫩,并明显地感受到镜灵在激动,也在害怕。总觉得忘记了件很重要的事,但脑内是一片空白。

茶白不知道息夜是被人抱着双脚离地的,还以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一下子没拉动,也没在意他不自然的姿势,快速地将傻蛇从头看到尾,除了快要吓死的蠢样,就是要吓死的蠢样了。

眼底流露出一丝庆幸,控制着身体慢慢落地,熟稔地弹了弹他的额头,没问他怎么成人形了,

只自然地说了句,“手好冰,回去了。”

然后控制着灵力在他身体内游走一圈,认为成人形的傻蛇真无大碍了,才将一股暖融融的灵力注入他体内,驱散着傻蛇的寒意。

还在深思的太一眉眼一利,顿时戾气爆发,抱着息夜脚尖一点,凌空对着茶白轻描淡写地一拂袖。他认为这个脆弱的人类在诱拐希宴,还把希宴当成了自家不听话的小孩,这种类似宣布所有权的话语,在太一看来就是种侵犯。

息夜不但听见了茶白的声音,还感到他温热的手指,立马睁开眼睛,瘪嘴扭腰想要扑向茶白哭诉却被马上抱离,顿时血气上涌,嗷的一下直接咬上凑在嘴边的一片冰凉,这次他说什么也不松口了。

被咬了脖子的太一并没感到疼,反而浑身一僵,过了好一会才嘴唇紧抿地将息夜往怀里紧了紧,又静默了好一会,在息夜冻的更加哆嗦,更加愤怒却无可奈何时,才按着他后颈,低语道:“是不是冷?抱紧我”。

息夜猛地将眼睛瞪的溜圆,扭头欲要去看茶白,却被按的死死的,不由蹦跶的更加剧烈。

太一沉思着感受了会息夜脖颈处的细腻与渐渐流失的温热,意识到是自己带走了希宴的温度,让他不舒服了。

将搂腰的手往上挪了挪,然后就着抱他的姿势在他后背僵硬地拍了拍,头几下没掌握好力度,将息夜拍的双眼一翻,气息紊乱。皱眉感受息夜脆弱的气泽,继续拍着,幸好后面的几下渐入佳境,带上了点温和。

“别动,安静会,就一会。”

果真只一会,息夜感受到冷源不再那么强势,只余腰上的手没有松开,已可以后退。这个角度是看不到镜子的,所以就看不见太一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太一并不熟练,还带点理所应当的安慰。

更是发现了只要不动弹,腰的桎梏就会放松,不由对这些人嘴里的希宴十分之好奇: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乎他,却又在失去了他后孜孜不倦地找寻?里面有好人有坏人。

但自己始终只会是息夜,无论是不是希宴,都过去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息夜,忽然觉得死活不承认是希宴的做法显得自私而残忍,但他只想和茶白安安静静地生活在一起,不会碰到如希宴经历过的那些事。

太一见希宴肯安静下来,眼里点起一簇亮光,拍背的动作是更加的缓和。又冷眼瞥着拦在茶白面前,半跪在地的东皇钟。没出声,只多看了眼东皇钟已经半透明了的一只手掌与他承受自己一击后的脸色,漠然地挥袖将镜子翻上头顶,照射着下方的所有事物,只要仰望一切就无所遁形。

茶白在东皇钟闪身来护前已感到咆哮而来的磅礴妖气,但实力悬殊,根本来不及反应。没想到发带遮住视线的那一刹那,妖气不见踪影,东皇钟半跪着拦在面前,态度十分恭敬。不由抬头望去,这才明白息夜的姿势为何一直都违和的原因。

他顾不上深思为何笼罩在上空的镜子内出现的两个与冰雕完全相像的人,而里面有息夜却没有自己,紧抿着嘴唇召唤出佩剑,对着拥住息夜的男人飞身而上,同样什么话也没说地直刺了过去。

息夜听见身后的破空声,扭头一看,顿时忘记之前的愧疚,满心满眼都是茶白,趁着太一不再搂紧,扭着腰大力扑向茶白,并兴高采烈地唤了句,“阿茶。”

茶白面色未动地扭腰转剑,接过飞扑而来的傻蛇,长吐了口气,就着他的力道想退身而下,却被太一两指夹住剑刃,只能一手搂紧傻蛇,一手与太一艰难地较着劲。

要抽回佩剑的茶白觑了眼傻蛇,嫌弃道:“自觉点,到我衣襟里去。”

正对着茶白呜呜咽咽,诉说着委屈的息夜顿时愣住,看了眼茶白的衣襟,又看眼自己的身体,没动却被茶白又掐了下腰,疼的脸都要歪掉

夹住茶白剑刃的太一已静止在原地,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只能眼神冰冻地盯视着茶白掐了希宴腰的手。想要毁掉对方,却越想身体越是凝重,任何妖力全都无影无声地消逝了。

还从未有过这种连人类都无可奈何的状态,不由生气地赤红了眼周,转头看向建立这个世界的镜灵,这里的一切都是受它操纵,包括自己。但若是再失去希宴,他会毁了这里,毁了外面的一切。

不能在来一次了,不能再次经历,他只能是我的。太一闭了闭眼,轻动嘴唇,无声念起古老的咒语。

27、悔意

茶白原本想的是让傻蛇变回来,揣着几乎没多少分量的傻蛇比带着这么大个人方便多了。但见息夜像是没听懂一般只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眼眸水亮,酒涡甜甜。颇为头疼地将他往后背拉了拉,说了句,“抱紧。”

息夜欢喜地比划了下手臂,本该搂在脖子上的,最后停在觊觎了很久的腰处,泛滥着口水搂紧,将茶白搂的一阵气闷,横眉冷目地回头瞥了眼他。

快乐的不得了的息夜也不敢抬头去看太一,总有种莫名的心虚,将头埋在茶白的肩膀处。忽地感到茶白周身灵气大涨,气劲凌然,慌忙掐出的护卫光圈也咔嚓作响,似要马上碎裂。好奇地抬头一看,表情顿时凝固。

见过总爱逗自己着急,却侧头撇开脸的东皇钟,也见过抱胸平静地遥望远方的东皇钟,更是见过他强大的实力。却没见过他露出真身,神压铺天盖地的威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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