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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by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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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乌垂头啄了下羽片,往傻蛇那推了推,才伸长了脖子去蹭,刚挨上却见他瞪眼弹开。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傻蛇,复又垂头吐出一口火,将羽片化为灰烬,原地蹲下。

息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肃地瞪过小金乌后,本就影子般飘飘散散不怎么稳定的它竟然有些透明了。

心头猛地一震,望了望天空,又环视了遍周围。没有见到煞神太一,唯有一只焉了吧唧,一点也不像刚还威风凛凛地从茶白眼皮子底下,带离了自己的上古妖族小太子。

虽有无数的疑问却不敢开口,就怕问了只会牵扯的更深,心中只盼着茶白快点能寻来。昂了昂头,回想着茶白面无表情,让人退避三舍的压迫感后,努力瞪大双眼,传达着心中的不悦与要保持距离的想法。

息夜见小金乌没有靠过来,只沮丧地垂着头,浑身暗淡,不复最初的流光溢彩,克制住要去摸摸小金乌的荒诞想法,僵硬着脖子挪开目光,细细打量起这里。

只见这里一切都显得质朴而粗糙,九根高大的石柱绕着圆台而立,石柱上刻画着许多人,许多动物,以及还能依稀能分辨的,就像是在举行祭祀的场景。

只是无论是圆台还是石柱或是石阶,都有斑斑裂痕和缺角,这些痕迹都在悄然地诉说着古老而庄严的韵味。

息夜盯视了几眼后,忽觉得有些眼晕,有些悸动。猛地抽开了目光,双眼无焦距地落在立在圆台最中间的蛇尾人身的一男一女身上。

他们的面目同样有些模糊,女的一手持短杖,另一手则托着个散发着月辉的光球,光球内部能见到只巨大无比的银色蟾蜍。

男的则一手托着个哇哇大哭的小婴儿,另一手托着散发着日晖的光球,里面是只火红的三足金乌。

息夜现在不止眼晕,心悸,头也变得昏沉沉的,不适地垂头贴上冰凉的地面。总觉得这里会发生什么,也总有股他们在看自己的错觉。

33、祭坛②

一连数天,这里都很安静,小金乌也没有要拦息夜的意思,任由他四处走动,偶尔外出叼来果子与露水,教习他术法。

息夜开始是不愿吃它叼来的东西,更是不愿学它的术法,只绕着这里四处探查出路,但每次都是动了想离开的念头,就会回到原地,若是观看周围的图案刻画则不会。

好在他出不去,也不见有人进来,让息夜稍加平静了点。

但一连数日的不眠不休,固执于找着出路,终败下阵来。再次拒绝小金乌的喂食,头昏眼花,四肢软绵的恍惚中似乎见到了冰寒着脸的茶白,这么多天的担惊受怕与想念在茶白出现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含着俩泡泪水,弹尾蹦跳着缠入茶白怀里,在他冷冰冰的视线里哀怨地缠紧他的衣襟,直往他脸颊处凑,蹭着他哭地稀里哗啦,幸好茶白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更没有嫌弃。

只感到身体暖暖的,被一遍遍地轻抚,直到不再哭泣只睁眼凝视着他,才被灌入温润的汁液。丰沛的灵力与甜津津的味道,缓缓滑入胃部,还有摇摇晃晃的低哄都让息夜舒服的直哼唧,很想睡觉。

只是息夜再也不敢睡觉了,就怕一睁眼后要么见不到茶白要么又要分离,死撑住睡意,毫不放松的眼神显得有些凶狠。

知道希宴情况,也为了哄他,化为太一模样的小金乌喂他会陷入沉睡的果液,一如当年母后那样的哄抱。始终没有料到希宴虽很配合,执念却是这么地深,里面水光潋滟般的深情差点让小金乌无措地在当场现出原形。

一直拖到灵力耗尽,不甘地嘶鸣一声,连金乌的形体都维持不住直接化为扶桑枝,缓缓驮着息夜落下。

已恢复不少的息夜惊恐地瞪眼,却立马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厚手掌捂住双眼,如冷玉轻击的陌生声音响起,“睡吧,阿希”。

话一落下,息夜在一片黑暗中,什么都来不及反应,脑袋耷拉,陷入深眠。

伏羲点了点扶桑枝,将它牵引直身前皱眉查看一番后,才往里面注入神力,修复着最小的那只小金乌。

扶桑枝里寄居着九只金乌太子,都是当年被后裔射下来的。幸好后裔乃是巫族,只修肉身不懂元魂,只晓得射杀了它们。

而那时天道的目的已完成,不再严密环伺,伏羲趁此机会,不言不语地将已经魂魄残缺的他们收归在五弦琴内,五弦琴内虽有功德,但是压制小金乌的魂魄的,不适合重新修炼欲要凝魄的它们,而做五弦琴的器灵更是不适合。

羲和自儿子们受人嗦摆而为祸人间,仅剩唯一,后又经历了帝俊和太一的消亡,早已心如死灰,从此失踪。有人说已殉情,也有人说她化为奔流不息的母亲河,日日夜夜为一家偿还着无数生灵死亡的罪孽,希望有一天能让他们重新归来。

伏羲思量许久,既然无法唤回羲和,只好去寻那仅剩的妖族太子。也没透露什么,平静地讨来一支扶桑枝,灌入神力与生机,从此里面多了九只小金乌的元魂在久久沉睡。

现在的这只就是当年最小,最羞怯,懵懵懂懂跟在各位哥哥身后的小家伙,也正因它造孽最小,魂魄凝聚的最快,才能在众位哥哥还在沉睡修魄时,成为那只最早醒来的小金乌。

同样,也因他魂魄刚凝聚成形没多久,灵力不够,才会显得气势不足而让息夜有了茶白来到的错觉,若是幻化成真正的太一,息夜就不会是这样了。

伏羲抚了抚手心里沉睡着的小蛇,对着重新凝魄出来的小金乌低低吩咐了几声后,将他放在小金乌的后背,身影渐渐隐没在一步步登高的天空中,快要淡去时复又回头看了眼他,最终化为光点消散在祭坛上方的星空中。

小金乌不舍地仰起脖颈,长啼鸣一声,灿若烟霞的金色羽片如燃烧了般。

一觉醒来的息夜,似是忘记之前的事,就像初次来到祭坛一般,心惊胆战地四处游走,更是发现了无论用哪种态度对待小金乌,它都是情绪低落,羽片暗淡地絮絮啼鸣了会,复有亦步亦趋地跟着。只要停下来看它,它就像是被点着了的火焰,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上蹿下跳地演示着各类术法。

凡是息夜多看一眼的,它就得意洋洋地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息夜瞥开目光,然后它又会想方设法,竖着金灿灿的羽片用其他术法将息夜的目光吸引过来。

息夜就算疑惑丛生,满心的警惕却也渐渐陷在小金乌清澈又亲昵的眼神里,一天天地放松,一天天地拉近距离。久了后甚至会觉得小金乌就像只活泼的小孩,喜欢有人将目光停留在它身上,一旦挪开久了,它也不会来打搅,只会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哀哀而鸣。

面对这样的小金乌,息夜心生不舍,有时还会摇晃着尾巴尖,想要去抚摸下对方。小金乌也日渐欢喜,对息夜更是亦步亦趋,全心全意。

息夜是听茶白讲过上古小金乌的故事的,觉得它不像日日东升西落在天边的那只,而是被射杀的其中九只,时而华美如灿阳,时而影影绰绰的烛火。

虽然放不下茶白,却也能与小金乌安静相对,不再让它焦急,乖乖地学着术法。

直到有一日,挨在身侧的小金乌呜呜啼鸣,似是在鸣唱一首春拂杨柳枝般的轻柔细软的古韵歌。息夜忽然心有所感地望了望石柱上的铃铛,那里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却如被蛊惑一般一路上走,直到最中心。

仰望了会宁和的星空,闭上眼睛合着小金乌的调子拍打尾巴,稚嫩的声音吟诵出一波波地的轻语。

小金乌眸光水润地看着轻语化为一个个绿意盈盈的字体,结成光球越升越高,而石柱上的铃铛也浮空而起,扯着红线罩在四周。欢喜地对着希宴拍了拍翅膀,继续喁喁而鸣,只是声音越来越清越激昂,带着股急切,呼唤着沉睡在希宴体内的元魂。

忽然地面多了缕红色的雾气,渐渐扭曲化为人形。

那人形似是带着血煞,每踏出一步都有滴血般的雾气落下,无声无息地靠近着闭眼无所察的息夜。

小金乌大惊,拍打着翅膀朝那人形吐出一口烈阳火,却被一招化解。还不待示警拉出沉浸在天地生机中的希宴,因见到对方凶厉如点燃幽火的双眸,与毫无血色的清晰面庞震惊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黑色人形笼罩在息夜上空,似要投身进去。

就被这么一耽搁,小金乌急切地飞身上前时,那人形无声冷笑,再次化为凶煞的红雾没入小蛇体内。

远在神隐宗,还陷在不明昏迷中的茶白猛地喘息一声,睁开犹还带着惊骇的双眼,捂住心口哇地吐出口血。待意识全部回归后,眼眸如淬了冰的刀子掠过一脸深思的东皇钟,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无论谁来阻拦,谁来劝说全都无动于衷,一声不吭地执意离开这里。

34、‘希宴’

茶白急促地喘息着,毫无姿态地一把拽紧缓步跟来的东皇钟,压抑地挤出句,“息夜出事了,快带我去女娲族的祭坛。”

东皇钟沉着脸盯视着从不失态的茶白许久,不再浪费言语询问,化为钟型载着茶白飞天而去。

掌门捋着花白胡须一脸严肃,站在他身后的小道童也是一脸的凝重,悄悄地掐指算测。却是不停地摇头叹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下掌门,独自飘然而去。

不消半刻功夫,东皇钟带着茶白降临在女娲族地上,但速度再快,茶白依旧焦急地快成火焰。

东皇钟不敢擅闯,缓步靠近一位显得孔武有力的男子,与他聊了几句。

女娲族地神秘而不为外界知道,虽然守护着人类,却从没有外族人融入,全赖自我的繁衍生息,外族人已成为儿时故事之一。

这位服饰区别于其他人的是守护族地的修者,刚见到茶白与东皇钟还手足无措了会,直到听见说是想见暂时掌权者,憨厚的表情迅速隐没,面无表情的神色让原本肤色黝黑的他显得严肃而板正。

掌权者和暂时掌权者不一样,说明忽然闯进来的这两人对女娲族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男子与速度靠过来的另几人递了个眼神,留下两位说是招待,实则看管的两人,他自己则去寻找少主君祀与其他长老。

等的有点久,茶白的平静显得有些压抑,冷厉的目光固执地焦距在一点。东皇钟皱了皱眉,茶白看的那个方向是祭祀与长老们的处所,还有祭坛……凑巧吗?

也不知茶白为何会认为息夜在女娲祭坛,而且还是出事了的。

论谁出事,回了家的息夜也不应当出事,那两人已被伏羲天罚,又关了禁闭,伏羲不饶恕,是不能出来的。

东皇钟遥望了会那名男子离去的道路,再度皱了皱眉,不得不承认没有希宴存在的女娲族确实没落了,这片土地上应有的勃勃的生机与欢乐都变的麻木而沉沉,动物萎靡,植物奄然,人类眼中无光亮,就像是快要失去神的庇佑,快要失去信仰,即将自我舍弃。

而且这样对待不知是敌是友,却晓得他们所有的,是无知无畏还是无能?

其实东皇钟还有件事没有料到,那就是女娲族长老们对希宴的狂热。

凤莱和青苜是没有任何体面地被关入祭坛下方的地宫的,长老们虽然没有见到伏羲却都接到了他的谕意。

长老们很清楚,这意味着要换祭祀了。因为地宫里没有秘密,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寂寥。只有虔诚的忏悔与纯净的泪水才能打开封印之门,不然就是下一任祭祀愿意赦免,愿意以身替之受过,否则永世不得出,就算死后,元魂也将束缚在原地。

伏羲没有点明继任者是谁,长老们也并不觉得君祀能挑起重担,他还是个孩子,不懂责任,只懂享受身份带来的便利与供奉。一直没松口,不过该给君祀的还是给他的。

直到忽然有一天这孩子带着一团富有生机的火焰回来了,还没开口问,他自己就咋呼着说要找人去抓希宴回来。

长老们也自那团火力嗅到了希宴的气泽,呆滞了许久后,也盘问了许久,最终像是年轻了数十岁,满心狂喜地跟着他去了神隐宗。接待的人神色十分莫名,却也耐心地说明了一切。

几人没有分辨,分为两路,一路人马回去问凤莱,一路人则继续追索。

隔着封印门的凤莱什么都没说,一直在狂笑,数日皆是毫无所得。

而另几位见到希宴的雕像与洞开的地下通道,压着心有不甘的君祀离开了那里。

那里有另一个人的强大气息,既然希宴回来了,就不会随便消失,祭祀之位永远都是他的……

自此君祀被严格看管,长老们更不想徒生枝节,所以在此节骨眼上,东皇钟隐晦地点出知晓女娲族内的事,而求见时,他们面面相觑着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一直遥望着祭坛方向的茶白在久等不到后,再也按捺不住,轻嗤一声,招来佩剑径直按照昏迷时见到的一切冲了过去,引起尚还留在地面一片惊慌。

东皇钟的耐心只比茶白好了那么点,瞪开欲要围拢过来的人,还有想要动手的那两人,毫不费力地跟上茶白。

茶白的记忆有误差,带着东皇钟一直在瞎转悠。东皇钟细看了额上急出汗的茶白,指了个放向,却收到个茶白并不感激的冰冷眼神。

只是越靠近祭坛,东皇钟越感到不舒服,看了眼同样若有所觉的茶白,拦住了他的脚步,拉脸严肃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

茶白脸色已说不出的难看,都可以用崩溃来形容,“他……卷轴里的希宴出来了,要吞噬他。我昏迷的时候离魂了,一直跟着他。然后……”

话还没说完,东皇钟浑身一震,也来不及说话,将茶白拦在身后,抬头看向正在血雾在弥漫的祭坛入口。红雾弥漫的很快,带着万千怨气包围着整个祭坛入口,就像只张大嘴巴的狰狞怪兽,正要从里面出来。

茶白一改之前的焦躁,冷肃地盯视着红雾半响,抛下句话直接挥剑虚劈向祭坛入口的石门, “这是希宴要出来,我得把我的傻蛇找回来!”

剑气形成的凶锐带着茶白所有的修为,形成一道道刺目的剑影,缓慢却极为有力地劈了上去,石门却只扑簌簌地震动了几下,留下几道浅白色的剑印。

东皇钟抱着胸冷眼旁观茶白拼命似地忙活,忽地手指牵引出一缕飘带绑住茶白的腰部将他往后一甩,远离了石门。

那道茶白怎么也没办法的石门,忽地轰隆隆向上启开,一片黑暗中,先是露出一双骨肉匀称,剔透如美玉的赤脚,半遮半掩在赤红色的宽大长袍内。浓重的色彩里,唯有的亮色就是那双并没有显露完全的脚。

茶白拧了拧眉,又低头看了眼展开的手掌,比对了会大小,心中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傻蛇,目光灼灼地继续盯视。待露出掩在红袍内,看似纤浓有度的腰身后,茶白又做了个虚空搂的动作,似在回忆抱住傻蛇时的感觉与尺寸。

刚还没觉得有什么,忽然瞥见东皇钟状若洞悉的目光后,不知怎了,耳朵猛然烧了起来,鼻尖接着冒出汗珠,心跳也在加快。

东皇钟感到茶白的情绪波动,平静地扫了眼他那烟霞渐染的脸颊,停顿了会才挪开目光,直到露出一张眼神上钩,笑意暖暖的脸后,整个人如出鞘的剑,语气嫌恶地打断茶白的僵硬,“是他的身体,只是他的身体。”

茶白顿时沉脸,紧抿着嘴看着一身红装,缓缓走来的人,一样的身体,不一样的眼神。

傻蛇不会眼神娇媚,这般挑逗地看着自己,更不会拉开衣领露出成片的晶莹,触摸而来的温度也不会如此冰凉滑腻,

忽地拍开抚在脸颊处的手,抽身而退,闭了闭眼,缓解着忽然而来的恶心感。重新沉淀下心情后,双手快速翻动结印,并低喝一句,“妖孽,从那身体里滚出来!”

‘希宴’低笑一声,看似深情的双眸紧紧锁住茶白冰寒的眼睛,小半步小半步地靠近茶白,见茶白警惕地绕圈时,又低笑一声,撩了撩宽大繁复的衣襟,又扯出一片莹白,撅嘴垂眸委屈道:

“我怎么妖孽你了,抱着不肯放的又不是我,不愿我离开半步的也不是我。我的冤家,你可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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