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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by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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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越是不懂因由的,越需要装聋作哑,然后它就像是被火烧屁股般,嗖地飞出茶白的掌控,化为数片与衣袍同色的发带,长长地垂在茶白脑后,服帖而顺滑。

茶白容颜无双,却少有人注意,就算有,也只是挑衅他的一种理由,而他也未曾放心上。息夜么,最多也就暗地里流流口水,今日的蹭面颊已经是极为亲近的举动了。所以忽然多出来的这份柔软,看的息夜双目发直,呆傻的很。

茶白皱了皱眉,不悦地弹了弹傻蛇的下颚。

息夜又是呆了呆,无措了许久,才想起因美色而耽误的事。

但此时的心情却不如刚才那般欢脱,像是怕惊扰了茶白般,缓缓又慢慢地重新绕上他的肩膀,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几缕沉稳的发带,呜咽出声。

茶白听着那委屈而细小声音,脸部瞬间僵硬。

无论是在凡尘中翻滚,还是无声息地修仙,一直都有种微如尘埃,孑然一身的强烈感觉。从未有人来撒娇,也未被需要,更别提拥有什么的饱满情感。

侧开脸垂眸不语,心里却在此时涌起股欺负了小蛇,让他愿望落空,只能依靠自己的爽快感。

随后取出一瓶辟谷丹,往嘴里丢了颗,又看了几眼依旧盯视着发带的小蛇,也捞了颗塞入他嘴里。

息夜反射性地咬住药丸,刚嚼了嚼,就觉嘴里的东西难吃的要死,满是药味,嫌弃地想张嘴吐出,却被茶白的手指堵在外头,想吐又不敢,只好一点点地往下咽着。

茶白看着息夜鼓起的嘴巴与睁的溜圆的眼睛,忽然很想笑,静静地看了会这家伙,直到他全部吞下,眨着眼睛再次想哭时,才面无表情里离开已待了数天的书阁。

取下门口的那片紫箭竹,按约丢给他。果不其然,傻蛇不再关注发带,只喜滋滋地拿尾巴缠住丢给他的东西,上下瞅个不停,还不时地拿牙齿咬了咬。

茶白想道:这么个头脑简单,又总是不安的小家伙,只适合捧在手心悉心呵护。但与生俱来的神力与责任,还有伴随着身份,权势而来的阴谋与窥视,让他成为了最终的牺牲品。想要什么,还是明明白白地与他讲清楚为好,将来也好聚好散,不会有太多牵扯。毕竟他另又所爱,将来迟早也是会离开的……

再次路过紫箭竹林,息夜没有了先前那蠢呆了的表现,只蹭着紧缠住的一片,笑的牙不见眼。而茶白则捡到一位已看不出样貌的人,沉默了会,点燃符纸,传音让茶梨来认领。

茶梨扭扭捏捏了半天,一会说有这事,一会说有那事,就是墨迹着不肯来。茶白不耐烦了,刚说了句“随便”,就听见茶梨一声惊呼,“来,来,马上来,师弟,你怎么不说熊师兄会找上门来呢?我去不就行了,呜……别揍我,真的与我无关的……”

茶白倏地中断灵力,另烧了枚符纸,传讯师父,“师父,我准备闭关巩固境界,这个月的门内切磋,有茶蒲茶梨在,应当没事。”

冥想中被唤醒的师父,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继续睡。

茶蒲已阵亡在熊师兄手里,茶梨也在哀嚎着挨揍中,就算有人听闻响动过来,也无一人上前去劝阻,纷纷脸色苍白地捂脸走开。

掌门的徒儿挨揍这件事速度传开,大伙都在想茶梨绝对会缺席这次的内门切磋了,少了这么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大家的干劲十足,并幻想着要是实力尚可的茶蒲,还有整天阴沉沉的茶白都不来了就更好了……

得到师父允许的茶白与忽然热情起来的内门师兄弟们有很大的不同,神色凝重地回到那个初次遇上息夜的山洞,待布置好洞口的封印,就抓着不安的息夜一道入内,开启封印。

或许是因为对这里的害怕太深,茶白一踏进来,息夜就警觉地昂起了头,环视一圈后,直往他袖内钻,连那片爱不释手的紫箭竹都不要了。

茶白面无表情地将息夜扯了出来,轻弹他的小脑壳,“怕什么?你的小命不会丢,更不会关你。”

息夜这才松了松紧紧卷住茶白手指的尾巴,犹带水光的漂亮眼睛静静地看着茶白,等他说话。

茶白拿手指挡了挡息夜那看情人般的眼神,微微侧开脸,严肃道:“息夜,我知晓你的身份不简单,所以也不瞒你了。”顿了顿,挪开手指,对视上息夜,一字一句道:“我想成仙。”

息夜歪头看了看茶白,又看了看,有些不明白地咿呀一声,“成仙?为何?”

茶白将息夜往上托了托,当心无旁骛时,发现息夜也在认真。面色缓了缓,将息夜抛下的这枚竹简贴上他的额头,并注入灵力,给他看自己整理出来的内容。

息夜看了后只惊讶了一会,就神色平静地望着茶白,等待着他的话,就像是最重要的并不是自己的事,而是茶白的事。

茶白表情僵硬,十分想避开息夜望过来的全心全意,只好眼睑下垂地说道:“息夜,你是女娲的直系后裔,女娲族内有凡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或许它们真能帮凡人成仙。而我的元魂内有道封印,唯有成仙方可解开。”

息夜咬着尾巴尖歪头思忖了会,点头咿呀,“阿白是与我不同的,对于你们说的过去,一无所知,却没想过要探究,因为那都过去了。”

茶白听到这句评价后目光沉沉,而息夜依旧摇头晃尾地继续说道:

“这里面说的都好不真实,我要真是希宴,阿姆阿父乃上古神,而却我惨淡收场,最后被阿父带走。那现在我为何又在这里呢?他们为何丢下我,让坏人关我这么久?有人欺负我也不管?

还有我肯定不会去喜欢青苜的,且不说他是姐姐的,只说他的可怕,我肯定敬而远之。我还梦到过一人,他让我很安心,很踏实,但很想哭,刻骨的悲伤,这人绝对不会是青苜……”

茶白不置可否:“以后唤我茶白。不想瞒着你什么,里面的希宴是存在过的,你究竟是不是他对我很重要。至于你的感觉,我并不感兴趣。提醒你一点,青苜对你确实有那种想法,虽然他藏的很深。”

听着主人说话的发带,微微荡起个弧度,想着:主人口不对心,一边说着不感兴趣,一边继续讨论,也就那条蠢蛇才会相信你的话。

息夜歪了歪头,就这如此近的距离,撒娇般扑向茶白的脸颊,蹭了蹭,声音软糯,“息夜有阿茶,不怕他。”

面对茶白提溜来的手指,灵巧地躲了躲,蹭向另一边脸颊说着,“或许我就是希宴,只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我喜欢息夜这个名字。我会跟着感觉接触人,也想帮到阿茶。要不再过些日子看看我能记起什么不?”

茶白虽然看上去很冷,但脸颊的温度却是正好的,息夜贴在上面,如小崽子依恋着母亲般,轻蹭着,直到被毫不留情的茶白抓下教训,“茶白,不是阿茶,也不是阿白!”

息夜委屈地缩了缩小脑袋,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茶白,没一会就被茶白冷冷的美色迷住,弹跳着又往茶白脸上扑。

茶白一手揉着眉心,一手将他提开些,头疼地觉得再也不想和蠢蛇沟通了,真的太笨了。但最后还是提醒他道:

“你的事没那么简单,等出关,再让师父帮忙看看,是不是和我一样被封印住了什么了,不然你怎么会变成一条,嗯,蛇。”

茶白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笨蛇,轻睨着息夜,等着他来个惊喜又傻乎乎的表情。但息夜并没有给茶白面子,扭了扭身子,缩回肩膀处不停地蹭着不舒服的肚子,蹭的茶白差点将他扔下地。

直到息夜接连打了几个带着浓重药味的大嗝,才消停了下来。

茶白嗅着扑面而来的药味,眼神冰冻地盘腿坐下,又硬邦邦地吩咐道:“我闭关吸收你火里的生气,你则负责招来火,就这样。”

息夜乖乖地点了点头,趁他垂眸看过来时,探身又去蹭了蹭,时间虽短,却也心满意足。招来火苗后更是一脸的讨好,只剩下面若寒霜的茶白带着浓浓的杀气,瞪视着眼前的火苗。

发带在茶白的脑后打了个旋,想着:主人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喜欢逗希宴,还是喜欢偷偷观察希宴的各种表情,还是喜欢用不愉快的表情来吸引希宴,然后暗自偷乐。

小剧场:

作者:小发带,你总是在误会你的主银,你造吗?

东皇钟:还记得我的身份吗?渣作者?小心我真把你轰成渣渣,让你妈都认不出你,你造吗?

作者:作者已逃命去也,想要拯救作者的请自带茶白前来。

息夜:嗨,小发带,小作者,你们在聊什么?阿茶茶说,哦,阿茶茶也就是那个阿白白,他说他在这里,一点也不狂霸拽,准备跳槽去隔壁剧组了,我是不是也跟去?

作者:等等,要带上你们家的小发带,你造吗?

息夜:小发带?阿茶茶说,哦,阿茶茶也就是那个阿白白,他说,他有太多的发带了,管不过来了。

东皇钟瞬间发飙,将所有人都轰成渣渣,然后一口吞掉天地,再然后全剧终~\(≧▽≦)/~

14、来夺

茶白盘坐在石台上闭眼修行,息夜则与那垂落在地的发带无声地玩耍着。说是玩耍,其实就是东皇钟在兴致勃勃地逗息夜,将他引过来,然后猛地抽开带子,让他扑空。

息夜气鼓鼓地扑空无数次后,就恼了,磨牙急拍尾,来回游走了几圈后,昂起头部弹尾一跳窜上茶白的后背,将发带全部缠住,然后在荡悠悠中拿小牙磨着其中一根。

东皇钟灵溢出发带,抱胸看着下边拿发带当秋千荡着的小家伙。那神采飞扬的得意小眼神,简直让人愉悦地想与他一道开心。

虽然这些小动作都很无聊,也很简单,也就这条蠢蛇会上当,却也有点明白过来,茶白为何总喜欢逗他了。

刚扯开嘴角,身上猛地一寒,对视上茶白看似平静的目光,嘴角抽了抽,沁入发带将还在玩着的小蛇丢了出来。

息夜不曾防备,摔的有些懵,昂头盯视着发带,待茶白手指抚来,眨巴着眼睛,轻蹭他手指,委屈至极的小摸样,似在控诉东皇钟欺负了他。

刚还目光柔和的茶白,面色骤然发冷,猛地站起身,快步行到洞口才住了脚。

息夜昂首看着茶白的背影,不懂他为何忽然走开,瞧了半天,也没见他动一下,还以为他的修行碰到难题了。

扭身咬尾,咿呀道:“阿白,能教我术法吗?”。

茶白没有回身,也没反驳阿白这个称呼,好半天才应了声,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息夜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只开心地打了个滚,瞄着茶白站立的位置就弹了过去。但还没靠近就被一股柔力轻轻弹开,滚了一圈,停下。

“我术法不强,等找来法门,你自己练吧”,茶白丢下息夜,匆匆出了洞口,一去不回头。

息夜依旧没有察觉到茶白的不对劲,像条兴奋的麻绳,四处蹦跶,满地打滚,连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更不知茶白彻夜未归。

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听着身下有稳稳心跳声,息夜开心地闭回眼睛,糯糯地咿呀着蹭向对方,然后厚颜无耻地继续窝着,打算茶白不赶,就不下来。

要知道,茶白除了必须,从不会与息夜有过多的接触,容忍息夜撒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别说是让息夜窝在心口酣睡。所以息夜并不舍得离开,因为这是茶白罕见的友好行为。

心里头还在美滋滋地想着,原来茶白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冷淡,估计是还未曾习惯自己,习惯后自然就这样了。

只是闭眼又毫无警惕心的小蛇并不知道,愿意给出心口的人并不是茶白。

上次一别,青苜刚与凤莱回到族里,就坐卧不宁,也不愿意治疗伤口,然后什么都没说地再次回到这里,循着希宴的气息找到了他。

洞口有守护阵法,还有一道封印,这些都难不倒青苜,但青苜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带走希宴,想确认希宴现在的心思,也无法接受希宴会再度喜欢上他人,那人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凡人。

真不想如此猥琐,但还是按照心中的渴望窥视着两人的互动。

观察了数天,觉得茶白并没有将希宴放心上,而希宴也不是时刻都黏着茶白的,青苜胸腔里的心。跳的很是激动。但当看到面无表情的茶白对希宴流露出一抹宠溺的温柔时,青苜激动地泄露了气息。

随后便是茶白无措地丢下一句话后,就匆匆地紧追着青苜的气息离开了。

青苜本不想做的太过,也不想表露希宴的身份,要是引起修真界的觊觎,事情只会变的更为复杂。但茶白明明温柔了却瞬间醒过神后的排斥,让青苜敏感地想起,茶白在走着那人的老路。

只要茶白意识到希宴的特殊,只要他一贯冰冷的态度里,表现出一丝对希宴的特殊与温柔,希宴将会如过去那样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

所以青苜不但引着茶白绕了这个门派一圈,弄的人尽皆知,还在他们都围过来时亮了自己与希宴的身份,并挑衅地看着茶白说要接走希宴。

茶白沉默不语,没有任何表态,包括被师父盘问都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青苜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索性装聋作哑。

青苜得意地绕着茶白走了一圈,低语道:“你陪你的师门慢慢玩,我去找希宴了”。

就这样,再次过来的青苜一进洞就瞧见希宴活泼可爱的样子,心中更加坚定要带走希宴的想法。随后弄睡了希宴,捧起他时,青苜发现自己的心,跳跃的毫无章法,也很快,快的都有些发疼,快到双眼渐渐湿润。

等青苜平复下激动,忽地很想要来刺激下茶白,让他看看希宴到底是属于谁的,然后躺上了石台,将睡着的希宴放在心口,邪邪地勾着嘴角幻想着茶白的各种反应。

而后发生了件让他十分惊喜的事,那就是小蛇对着他撒娇了,当年你侬我侬,希宴也不会有的撒娇。

但惊喜后,这种如同窃取了他人情感的短暂快乐,让青苜的面色变的很差,拼命克制着想要掐死希宴的那种疯狂想法,紧绷着身体等待茶白的到来。

茶白没来,凤莱倒是先来了,一见到这样的情景,直接爆发。整座后山很快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而漂浮在半空中的凤莱,发髻半散,长长的头发狂舞着割裂一切能碰到的事物。随后她眼神狠戾地取出地灵杖,想也没想地逆行女娲族的术法。

随着禁术的进行,本还生机勃勃的后山瞬间死寂,无一丝声响,就像是一座没有生灵的荒山,而原本绿意盎然的植被瞬间就想是被夺走生机又历经灼烧过一般,变成一摊摊的焦灰。

那些被吸取的生机源源不断地注入凤莱手里的地灵杖内,应是神器的地灵杖在此时却如妖物一般,闪耀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将凤莱映照的如魔似鬼。

青苜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将希宴往衣襟内一塞,就往洞口跑去。

看着这一切的茶白其实就在洞口不远处,由一颗黑色灵石护着,除了灵力不稳外并无大碍。

只差凤莱一步的茶白确实是来堵青苜的,但东皇钟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发带缠住了茶白的双脚,并化为巴掌大小的古钟,吐出这颗先前魔将送了,又被吞了的灵石,控制它形成个魔纹圈才避免被吸干的厄运。

15、利诱

青苜一出洞口就看到凤莱这副可怕的样子,猛地倒吸一口气,也知禁术的厉害,不敢生出一分妖灵来抵抗,就怕被吸干生机,但原本丰沛的妖灵已开始流转向地灵杖。

情急之下,青苜朝着凤莱大喝一声,“阿莱,你来这里作甚,还不收手!”

凤莱缓缓眯起被映照的绿幽幽的双眼,冷笑一声,“我的夫君在家中坐卧不宁,宁愿来此荒郊野地来睡觉,定是我照料不周,当来赔罪。”

被揣在青苜衣襟里的息夜一听声音就打了个寒颤,小脑袋钻出一点点,抬头望了望凤莱,又扭头看了眼声音不对的某人,一看是青苜,吓的咿呀一声,立马弹了出来,逃似地满地乱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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