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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鑫似贺 下——by薛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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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天空清清如洗

和风吹过耳边的云

我从左岸行吟过

隔河看到采莲的人

河水涟漪,波光粼粼

映着你朝我微笑的眼睛

白衫低语明媚明媚

水草摇曳双飞的蜻蜓

莲蓬投赠多情多情

水珠飞上我的衣

兰桨空划出汩汩水纹

轻吻遥远踏歌的声

觉睡沙床凉如梦

从此不遇唱歌的人

别后依稀,吊影挪移

萦萦绕碎我挂着你的心

天涯地角寻你寻你

轮回转赠你前世面容

我只要你爱人爱人

没你我真的不能

我不知道这歌儿叫什么名字,因为很少听到,诗阳说叫《童神》,是他们那边的童谣改编的,说的是一个妈妈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哄着宝宝入睡的时候唱的。告诉宝宝,他们那会儿的爱情。让宝宝快快睡觉,快快长大,去河水行径的岸上,遇到自己永远挚爱的人。

他看着我,说我唱完了,好听吗。我说,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爱人。爱人……

第 64 章

葱儿下午和诗阳一起来到我们的新家,我笑着问他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还以为你上次因为打电话的事儿生气再不理我了。他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我只是顺便路过,一起找顺儿去,好久没在一起了。我问他你联系过他了吗,人家跟你又不熟。他说怎么不熟,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呢。我说你还好意思说啊,上次喝酒打架的时候你丫都不知道拉架,就干看着。葱儿说让我去拉谁。还是帮着你们一起打顺儿他们啊,况且你们现在不是自己好了吗。我说别废话快给他打电话,问他有空没,没空我和诗阳就出去玩儿了。葱儿问那我呢。我说你自便啊。他说你去滚啊。老子这么远来看你,你就这么招待啊。我就笑了。我说谁让你没福气,诗阳酿的葡萄酒酒几天我们才喝光。我问诗阳你们准备找顺儿去怎么没把蚊子叫上。诗阳说还用叫啊,早就下了班儿跑过去了。我问葱儿现在住哪儿。他说还在之前的那个地方。我说那我们走吧,买点东西。在超市丫葱儿买了好几瓶儿酒。我笑着说几天不见你酒量见长啊。他说什么呀,这是给你仨买的,我喝别的。我说还反了你了,除了蚊子剩下的男的一律喝酒。

我们在小胡同口跟做贼一样一起张望着西边,不知道顺儿什么时候出来,葱儿说呀顺儿是想冻死咱们几个啊。我说就你选的这破地儿风水不好,你没钱打发我们吃饭,吱一声儿,我们打发你吃。别净叫我们跟你在这儿挨冻。正说着,顺儿在那边叫我们。我说你怎么才来,我们几个都快冻成冰棍儿了。他说我哥在呢,所以晚出来一会儿。葱儿问发儿在啊。我说怎么了,那是人家他家什么时候想去什么时候去。你看你和诗阳,当然还有我,主要是你俩,都是在一个公司工作,人家就自己买了房子。咱们可倒好,还租房子住。诗阳问顺儿葱儿把酒都买好了,就在这儿干喝吗。要不我去跟前买几串儿羊肉串。买点花生米什么的。顺儿说这又不是那会儿,黑灯瞎火的,没法儿弄,先弄开一瓶儿,我先来一口暖暖。说着带我们往前出了胡同左拐了。他说附近有家饭馆他们常在那儿吃,可以上那儿去。我说咱带着酒呢,人家指定不让,顺儿说没事儿,我们跟老板熟得很。去了之后我们找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儿坐了。顺儿和葱儿在那儿点菜。顺儿问刚才是谁出的幺蛾子,要在那儿喝酒。我说是葱儿啊。顺儿说那让丫请咱们这顿。葱儿说请就请。

菜上齐了之后,大家喝酒。葱儿问顺儿怎么没把发儿叫上。顺儿说他和我妈说事儿。况且和你们又不熟。葱儿说怎么不熟,都在一起喝过酒的。我说你整的这些人就和酒肉朋友似的。我想了想就笑了,还别说咱们还真是常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我问顺儿事业走上正轨之后有啥感想,顺儿说没劲透了。签约之后就都得听公司安排,我们连去酒吧唱歌儿都不让。我就笑了。我说反正公司给你们钱,你们愁什么。顺儿说你丫诚心气我是不是,我们可不是为了钱才玩儿音乐的好吗。我说去酒吧唱歌儿是理想,现在的情况是现实,理想不管如何强大和旺盛日子总是要过的,过日子就是吃饭,一天一天的重复日出日落的生活。

蚊子说我说的话很有哲理,我说都是信口胡诌,偶然想到的。顺儿说,听我哥哥的意思,好像不打算出国了,我妈妈很高兴,欢天喜地的包饺子什么的。葱儿说,我早看出来了。诗阳和蚊子说,我们没看出来。诗阳说我只是看出来发儿不走你很高兴。葱儿说恩,我还真是很高兴。我问他你高兴什么。他说不告诉你。我问诗阳你知道吗。诗阳说不清楚。顺儿说快吃快吃,都凉了。蚊子问我们还要不要添菜。我说好了吧,等吃会儿不够了再说吧。

我忽然想到,就问蚊子刚才你见到发儿了没。她说没见到,我是直接过来的,半路上顺儿给我打的电话。我说晕菜啊,听他俩说你不是下班后就直奔顺儿这里了吗。她说我去逛街了,反正觉得你们也会耽搁好久才出发。我说你是准备一辈子不让发儿知道你是他弟媳妇了啊。蚊子说这有什么,他不知道我也不会主动挑明,大家就保持同事关系。早晚会知道,要是冷不防在他们家碰着了,我也不会局促,大方的承认就是了。

我问葱儿,要是发儿走了是不是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升了。他说不清楚公司怎么决定的。开始我觉得发儿准备着手培养蚊子,后来我觉得他有意建议公司高层让诗阳接手他的工作。搞不清他怎么琢磨的。葱儿说的蚊子和诗阳都云里雾里的。顺儿问他要是他让你干呢。葱儿说我问干不了,也不干。我说那么好的买卖,不干可惜,你自己把握吧。他说你们不懂。咱们喝酒吧。葱儿那夜很高兴像是喝了好多也没醉。我问他怎么这么高兴,他说因为发儿不走了啊。我说你们有什么猫腻,他走你愁,他不走你乐的。他说滚你丫的。

吃完之后,我们去压马路的。顺儿要结账,葱儿不让。顺儿问葱儿找着对象了没。葱儿摇头说没有,我突然想起来蚊子手里还有几个待字闺中的姐们儿。我跟顺儿说,蚊子不是有几个好姐妹吗,给咱们葱儿介绍介绍啊。顺儿一下醍醐灌顶似的,说对啊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葱儿说现在暂时不考虑这些,脑子有些乱,好些事情要屡屡清楚。我说怎么了,什么事情能和这个有冲突啊。他说我也不清楚。我说该吃吃该喝喝,你每天净瞎琢磨,都瘦成猴儿了。葱儿说明天和以后的好多日子,该是大晴天的,每天都有刺眼的太阳。我说,看不出来你丫还挺文艺的。葱儿说我走了,然后拦了一辆车,上去了。

我问蚊子和诗阳,葱儿最近在单位有什么事儿吗。他们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说我觉得有事儿,你们多关心关心他。诗阳说,你去跟他好好谈谈,看怎么了。他和我们隔了一层的,和你不一样。顺儿说是不是因为这次发儿不走了,他升不上去的缘故闹情绪。我说不是,他对这个好像不感兴趣。顺儿说我问问发儿去。蚊子说工作的事儿你问作什么,你问你哥哥也不会告诉你。我自从去了那单位,就没摸清过你哥哥的品性,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顺儿说,我和他在一起快三十年了也没弄清楚,或许他只有和我妈能说几句,现在大了可能连我妈也不了解他了。

诗阳问我葱儿醉了没。我说像是没醉。顺儿搓了搓手,说赶紧回吧,不早了。分开走了没几步他又叫我,我说干嘛,他说借我使使你的打火机,我说你丫真烦,就几部地也懒得走回去。他说滚你丫的,我现在就想抽烟。打火机打着的那会儿,我看到顺儿的眼睛很亮,眼睫毛很长,也留了胡子,很男人的样子。他拍了拍我说快滚吧。然后笑了,我说你这典型的过河拆桥。他说懒得理你。那边蚊子等得不耐烦了在叫他快点。诗阳说也要抽,我就给他点烟,跟他说,刚才我看到顺儿的眼睛很亮,眼睫毛很长,留了胡子,很男人的样子。诗阳说什么时候我给你告诉蚊子去。说你喜欢上顺儿了。我就笑。

……你是不是。吃醋了……

第 65 章

有一天。我明明记得是专属于我和他的。那天周三,天气灰蒙蒙的,傍晚就飘起了雪花。我的心怎么也打不起来精神。回家的半路上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我说不想去,只想安静的躺会儿。下公交车走了十分钟,在住着的地方那条路拐弯的时候,看到他在那儿等着。我问他你怎么不进去啊。他笑着说等你呗。我说你就傻吧。他说我感觉你心情不好的样子,就在这儿等你了。你有没有一点点感动和欣慰啊。我笑着问他,你还等过谁,让谁感动过没。他说我等的都没等到他们,都跑了,你要不要跑。我摇了摇头,说咱们进去吧。解开我的衣襟,拉起他的手放到里面说,来我给捂捂。

他说我要出去。我问他现在啊。他拿出了相机冲我摆了摆,说你回去吧。我去外面逛逛。我说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做什么。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他问我以前我们没住到一起的时候,你从每次分开的地方是怎么回家啊。我说多半走着。往北走两站地,然后左拐,进胡同。要么是在一站地的地方左拐,到南锣鼓巷,右拐——你呢。往前一站地,右拐,过个红绿灯,左拐。

前面黑压压的,有栏杆围着,他说那里是一个公园。里面有很多卖唱和调情的。我说你怎么知道。他问我,那些调情的你说他们都有爱情吗。我说不知道,应该有的,没有怎么调情。

他问我要不要到里面看看去,我说不去,天黑路滑。他说那你到公园门口给我照相。我说好啊,不过我照的不好的。路灯是橘黄色的,下面可以看到洋洋洒洒的雪花。他摆好了姿势让我照。照出来只看不清是雪花是他。他说他第一次照相是在三年级的时候,加入少先队。当时都是家里有钱或是干部子女才能最早加入少先队,或是家长给老师送点好吃的。我笑着说肯定也有学习好的加入少先队的。他说我那会儿学习不好嘛,他们才不会给我找老师说好话。他说我的第一张照相记得是黑白的一寸相照的很难看,我不知道当时我系着红领巾为什么没觉得高兴。我说现在好了,你自己有了相机又有了我,想什么时候照什么时候照。他说照再多我妈妈和我奶奶也有看不到了。我说我们不说这些了。他点了点头。掏出了mp3,给我耳朵里塞了耳塞,我们一路听着溜达,忘记落在我们身上的雪花。他说我从一开始就想不起来我妈妈的样子,我姑姑为了我也没出嫁。我奶奶死了之后,我姑姑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一直问她我妈妈长什么样子。我爸爸娶了后妈之后我妈妈的照相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或许都扔掉了吧,我恨他们。我问他你姑姑怎么说的。她说我妈妈留着长长的头发,梳两条麻花辫子。弄弄的刘海。眼睛细细的。高高的鼻梁。鹅蛋脸。一笑会有深深的酒窝。美极了,是不是。我就笑着端详他,我说眼睛和鼻梁和随你妈妈。

他问我你饿吗。我说有点。他说我们去喝碗混沌怎么样。我说随你。我们就一路找买混沌的铺子。脚下的雪越来越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他用相机照下了我们身后踩下的脚印子。问我那天夜里的歌儿你会唱了没。我说马马虎虎。那你唱给我听啊。我说咱们不是听歌呢吗。他关了mp3之后说你唱吧,我就给他唱。断断续续的。他问我,你那次说要学会之后唱给你心爱的人对吗。我说嗯。他说大声点唱啊,反正也没人听到。我说到混沌铺里唱去。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儿在个犄角旮旯里找到的那铺子,在这样的夜里,像是回到了乡下的感觉。里面除了厨子和一只猫之外没有一个人。我们要了两碗混沌,我就开始给他唱歌。厨子从后面出来看了一下,又回去了。他说这样的夜真好,希望每天都能下大雪。我说我希望夏天快点来到,这样的天气应该躺在被子里念书。他就笑了。混沌滚烫滚烫的。喝下去一口我开始打嗝,他就给我揉胸口,让我猛喝几口。我问他味道怎么样,他说没心里想的那么好喝。我给他多到了点醋。吃完之后去了超市买东西的人超级多,我们买了红糖和生姜。分开排队,谁先轮上就在那个收银台结账。回去之后,拍了拍身上的雪,开始熬姜汤。小东西在床上,靠着枕头睡着。

我说姜汤的味道也很好,和可乐一样。他问我今天都忙什么了。我说单位开会,上午作统计,下午宁夏那边来了快递。又给他们快递了东西。我说不知道单位领导怎么回事儿,偏偏让我去宁夏。他问我定了?我说我正拖着,不想去,看那意思八成儿是我没跑了。他说去那边不好吗,说明他们看中你。我说不清楚,不想分开。他笑着说你又不是不回来。我说我要是不回来你就带着小东西找我去吧。他说好的。姜汤好喝吗。我问他。他说就那味儿,担心着凉才去买的。我说不过很甜,姜一熬和药似的,有股药香味儿。

我起身拉窗帘的时候外面的雪正在往玻璃上猛扑过来跟扑火的飞蛾一样,勇敢,让人看着又敬又害怕。我问他冬葵要移到暖气上吗。他说怎么着爷爷可以的,反正屋子里也不是太冷。

躺在被子里他问我我们在一起多久了。我说快一年了吧。他说感觉跟过了好久似的。我点了点头说,就和昨天一样。我说第二次见你好像你是见义勇为去了吧。他说那是第三次,第二次是在东华门附近,我吃饭,他照相,然后碰到了一对醉酒的男女,摔坏了他照相机一起打架那回。可能真的过了很久了,这两件事情距离太近分不清谁前谁后了。我说我记得你那会儿很洋气,像个电影明星。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去那儿拍戏去了。他笑着说你得了吧,我一直都是这么洋气好吗。

他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我问他你屁股不疼了吗。他说你想什么啊,我在开灯,找书。我问他你开灯做什么,他说外面的雪好像下的大了,你不是说这样的天气在被窝里读书最好了吗。我说算了灯都关了,我们安安静静的说会儿话吧。他说那你说吧。还是那么骑着我。我说你给我下来,骑上瘾了不是。他说就不。我就握了他的手,在暗地里笑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窸窸碎碎的作响,那宿很烫,我们洁白的身体。笼罩在云峦起伏的被裹之下,噙隔着不曾融化的什么,似雪朦胧。

……你看云端,那朵红色的棉花……

第 66 章

太阳很好,我的心情出奇的烦躁。正要出去抽烟的时候,同事说要开会了。我说这倒霉的单位每天就是开会整的跟什么似的。开会主要说的是宁夏的事儿。领导问谁去宁夏。没人啃声。然后他环视一周,跟我们主管说,要不让晨辰跑一趟,先在分公司驻一段时间,等工作走上正轨了,再调回来或者要是他本人愿意就在那总负责吧。一锤定音。我和领导说能不能派别人去。领导问我为什么。我是个老实人不会扯谎,我们主管还一个劲儿的给我打马虎眼儿。我说我不想去。领导问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我觉得他是个傻逼,我都说了我不想去,还问。会就那么不明白的散了。主管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问我,你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丢我的脸吗,领导让你去是看得上你,你怎么这样。我说我不想去,要不你派别人去。主管说这是工作,没有想不想的,两条路要么你去,要么你滚蛋。我甩了门就出去了。走廊里鸟瞰这座城市抽烟的感觉,真好。只是太阳太好了,刺眼让人眼晕。我给诗阳打电话,说他们让我去宁夏了,我说不想去,主管说要么去,要么滚。诗阳就笑了。我说你笑什么,我正上火。他说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让你去就去呗,又不是不会来,跟人闹到这地步。我说那就去?他说去吧,到时候,我双休去看你去。我给主管发了短信,说我想好了,去。然后回去办公室,他在我办公桌前坐着等我,笑着说这就对了,工作嘛,哪里需要哪里搬,你准备准备,这个礼拜走吧,然后悄悄的和我说,我放你几天假,别让领导知道。说完把材料给我撂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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