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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正派不易做——by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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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掌棒龙头与执法长老同时拜倒,一众丐帮弟子再无存疑,同时向莫声谷跪倒,齐声道:“请帮主恕罪!”与莫声谷同时破城而入的传功长老徐长老等此时也一样跪倒在地,高声请罪:“请帮主恕罪!”丐帮虽说式微,却也仍不愧为江湖中屈指可数的大帮派,这一声“请帮主恕罪”喊得声势万钧,直教人悚然而惊。

莫声谷长叹一声,再度出手扶起三位长老,沉声道:“前事不计,来日可追!日后我丐帮上下同心同德,驱除鞑虏、还我河山!”

莫声谷此言一出,非但丐帮中人便是红巾军与弥勒宗弟子亦同声叫好。丐帮起于宋时,全盛时原是江湖第一大帮派,抗击异族保家卫国,何等威风?岂料待元廷占了中原江山之后丐帮便逐渐式微受人冷眼。此时这位新帮主立意驱除鞑虏以天下兴亡为己任,丐帮弟子各个感觉热血沸腾眼眶发烫,同时放声大吼:“驱除鞑虏、还我河山!驱除鞑虏、还我河山!驱除鞑虏、还我河山……”仿佛这些年来丐帮所受的污浊气都在这吼声中一吐为快。

然而莫声谷这个帮主却并不好相与,收服丐帮之后的第一条命令便是令丐帮上下听宋青书号令,解开安庆困局。安庆之困源于弥勒宗不明时局,贸然吞下安庆引来孛罗特穆尔围攻,丐帮是受了明教义军的池鱼之殃。丐帮与明教本有仇怨,又因杭州分舵之事看宋青书也不顺眼,如今却要听宋青书号令营救明教义军,众弟子心中俱是不以为然。只是帮主有令,他们也不敢不遵从。草草用过午膳,掌棒、传功、执法三位长老便来到了宋青书的营帐,听从他的调派。

营帐之内,除了殷梨亭、莫声谷、宋青书三人外,徐达与常遇春也已在内,更有奚胜在为宋青书把脉。见到奚胜收起药枕,莫声谷即刻问道:“奚大夫,如何?”

奚胜沉吟一阵方笑道:“帮主勿忧,宋少侠外伤已愈,只是虚耗过甚还需静养。”

莫声谷一听“静养”二字便是一阵默然,自秦岭见王大夫起便说要“静养”,只是返回武当之路每每横生枝节,宋青书何尝能静地下来?想到此处,他不禁忧心忡忡地望住宋青书,狠狠地道:“待战事告终,你马上随我回武当,半点不准耽搁!”

莫声谷这般小事化大,宋青书只觉好笑,无可奈何地躬身一礼,拉长声道:“谨遵七叔教诲!”

莫声谷见他不当回事,更是气急,只道:“我治不了你,自有你爹爹来治你!”转念一想,宋远桥向来溺爱宋青书,又是一阵着慌,急忙补充,“总还有你太师父!”

莫声谷生来刚毅果决,方任丐帮帮主已将丐帮上下整治地服服帖帖,如今偏拿这个师侄毫无办法,众人见了俱是深觉好笑。殷梨亭见他们叔侄俩着实不像样,急忙出声道:“青书,正事要紧!”

“是!”殷梨亭此言一出,宋青书即刻端正神色,走到案前,向徐达与冯长老二人言道,“如今弥勒宗与丐帮弟子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一一道来。”

弥勒宗在濠州起事,麾下聚集了三万多义军,打下安庆之后义军人数一度增至五万余人。如今被元军围困了一月之久,义军多有战损,尚有战力的已不足两万人,至于丐帮中尚有一战之力的弟子则不足一千人。

宋青书听过徐达与冯长老二人禀明情况,便是微微皱眉。他率红巾军与元兵几度交手,亦有不少伤亡。如今两方合力,士卒总数也不超过两万五千人。弥勒宗起事不久,这麾下士卒的战力比之红巾军更是大有不足,这两万五千人中真正能打硬仗的怕是不足一万人。可他手中的火药却早已用尽了。他沉吟半晌,忽而道:“如今安庆之围已解,桐城一役孛罗特穆尔战损二万余人,已是元气大伤。现下红巾军占了六安,弥勒宗占了安庆,孛罗特穆尔已是两面受敌,想必他也没有这底气与韩首领决一死战。势到如今,不知徐将军、常将军二人是想求稳还是求胜?”

常遇春听得诧异不由问道:“求稳如何?求胜又如何?”

宋青书指着地图道:“求稳便是发兵岳西,对霍山成包夹之势,孛罗特穆尔自知不敌自会退兵。若是求胜……”他忽而微微一笑,伸手指向霍山县城外的一处密林,冷声道,“那便是胜在险中求!轻骑快马、昼伏夜出,十日之内赶赴霍山与孛罗特穆尔决一死战!”

宋青书此言一出,徐达与常遇春二人不禁悚然动容,霍山与安庆相距三百余里,若按宋青书所言十日内赶赴霍山与元兵接阵,极为考验将士们的耐力与战力。而元人长于骑射,霍山又多为山地,不合骑兵征战,宋青书这般安排可说是以弱敌强、以少敌多。

两人沉默许久,常遇春忽然握拳猛力一砸几案,大声道:“干了!”

徐达却道:“常大哥,不可冲动!”

常遇春愤然回道:“元兵长于骑射,我等追又追不上,打也打不过,好不容易将他们堵住,若是还要眼睁睁地放他们走了,这般无能,还起什么事打什么元廷?”

常遇春这般所言,徐达亦不禁黯然无语。只见他低头沉吟了一阵,忽然满怀期望地向宋青书问道:“听闻宋少侠手上有厉害的火器?”

怎知宋青书却摇头道:“火药制造费时耗力,为破桐城早已耗尽。况且,霍山外多为密林,若以火药进攻,怕是不分敌我同赴黄泉。”

徐达眼神一黯,半晌才道:“宋少侠为何认定孛罗特穆尔必在此处堵住了韩首领?”

“直觉。”宋青书眼也不眨地言道,“徐将军不也是一般认为么?”

徐达长声一叹,悲喜莫测地道:“我竟不知是希望韩首领多牵制孛罗特穆尔一阵,还是早早不敌,令孛罗特穆尔见好就收。”

宋青书听他这般所言便知他已答允了这条计策,慨然道:“元人已是江河日下,今日一战,便要天下咸知我汉人将士正面对敌亦可对元兵战而胜之!”

“宋少侠欲带多少人马?”徐达又问道。

“带兵,贵精不贵多。有多少匹马我便带多少人去,余下的一路疾行,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罢!”说着,他一掀帐帘,走了出去。

整个安庆城中一共凑出一千二百匹战马,然而宋青书最终却只带走了一千人。这一千人中以红巾军与弥勒宗弟子为主,丐帮弟子只有不足三十人。弥勒宗的两位首领徐达留守,常遇春随行,宋青书的两位师叔殷梨亭、莫声谷自然是一同前往霍山。

一千人马,如宋青书所言昼伏夜出,轻装疾行,终是在第十日的清晨赶至霍山城外。听闻斥候来报孛罗特穆尔半个月前在这片密林中堵住了韩山童的主力队伍,两方交战十数日犹不分胜负,常遇春不禁对宋青书的谋略眼界大为佩服。宋青书却并不以为然,只低声道:“全军原地休息,今晚随我同破元军!”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宋青书率一千骑兵从天而降,犹如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插元军大营。孛罗特穆尔与韩山童交战多日不分胜负,全军上下已是疲累不堪,宋青书率军偷袭,他一时之间竟无从反应,眼睁睁看着宋青书率队踏破他的大营,一路砍杀而来。只见为首的那一人戴着鬼面面具率骑兵队伍冲锋而来,那千人队伍方一踏入军营便好似蛟龙入海,将一切敢于迎向它的抵抗碾为齑粉。

然而,孛罗特穆尔终究无愧于他名将之名,虽然事出突然,他还是在宋青书冲入军营后不久便辨明了形势,当机立断地放弃了驻扎最前的三个元兵步卒大营,并迅速组织起了反击的队伍,向着宋青书队伍的中腹冲来。由来骑兵对阵总是正面接阵,若是侧面遇敌那便只有挨打的份。无数的元兵步卒如蚁群般向义军的马侧冲来,仿佛下一刻便能见到未曾经历过多少战阵的义军士卒四散而逃,孛罗特穆尔的嘴角不由挂起了一丝教人不寒而栗的狞笑。

却在此时,那个带着鬼面面具的骑兵首领忽然沉声一喝:“跟着我,右转!”战场之上,万马奔腾、人声嘶喊,可他这一声竟清晰地仿佛在他耳边响起。只见对方用力拉紧缰绳,身体微微向旁倾斜,整个千人队伍便好似一条蛟龙,在元兵的阵营前迅速转身。瞬间便将以侧面对正面的不利情况,转化为正面对敌的有利情势。

元兵步卒一击落空却也并不惊慌,孛罗特穆尔已亲率蒙古铁骑排众而上。两军对阵,无数匹蒙古战马沉默地列阵眼前,渊停岳峙、严阵以待。宋青书不但毫无畏惧,眼底反而瞬间爆出火花,那是浓烈的求战之意。自幼宋青书便知元军铁骑,天下无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这一刻,与蒙古铁骑正面对撼。宋青书的心前所未有的冷静,身体里的血却又是前所未有的沸腾,只见他慢慢举起手中含光剑,高喝一声:“有我无敌!”在他的身后,有千百个声音随他一同响起,高声呐喊。

有我无敌!

有我无敌!

这士气激昂的呼声逐渐拧成一股绳,握成一只拳,每个人都随着这吼声高昂起头颅,每一匹战马都随着这吼声用马蹄踹动出闷响。这声音越来越浑厚,越来越震撼,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席卷而来,直教天地亦为之震动变色。

只在眨眼之间,义军骑兵与蒙古铁骑正面对冲,好似海浪撞上了礁石,又仿佛闪电击穿长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含光剑迎面撞上了蒙古骑兵首领手中的弯刀,刀剑互斫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那首领不过是名普通武夫,如何受得起宋青书蕴足内力的一剑,但见长剑挥下,他竟是连人带马被劈成了两半,血雨喷薄,在空中形成缕缕血雾。宋青书一击得手,身后骑兵更无畏惧,携着山崩海啸般的杀敌之气,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切入元军阵营。手起刀落,枪矛直刺,一千骑兵纵骑猛进,如同一只出闸的猛虎,瞬间便撕开了元军的阵营,便好似一只铁拳,将元兵的攻击阵型拦腰截断。“跟着我,加速!”宋青书又是一声呐喊。骑兵们未及细想,便本能地跟着宋青书调转马头再度冲入元军阵营。

身披红色战袍的骑兵们拼尽全力驱策着跨下良驹,紧紧跟随着身前那个着玄色铠甲的身影。他们的队伍像是一支箭、一柄刀、一支矛,不断地切入元兵队伍,又再杀出,细致地将数万元兵逐渐分割成块成缕,最终将其彻底吞噬。马匹在飞奔,大地也在颤抖,他们粗重地喘息,战马奔跑的声音合着他们的心跳不断地敲击耳膜,好似巨大的雷声捶在胸口,让人几乎无法喘息。元兵犹如翻涌的潮水不断涌来,可他们却无所畏惧,一次次地正面迎向来敌。浑黑的铁矛沉重而锐利,借助高速奔跑的马力,只一照面便将元兵迎面刺穿;明亮的马刀轻薄而锋利,顺着去势一刀斜劈,面色狰狞的头颅便飞至半空。在冰冷的铁矛与刀锋之下,那犹如海浪般层层涌来的元兵好似撞着了坚实的堤岸,又七零八落地退去,直至再无声息。

利刃切入身体的钝响仍不断地在耳边回荡,猩红的血光在眼前逐渐蔓延,身在队伍之中的常遇春却不敢恋战,只紧紧跟着队伍,左转,提速;右转,再提速,他的控马技术从未如此娴熟,耳边再度听得宋青书的高喊,他不及思索,只本能地随声同吼:“金乌,杀!”

鼓声阵阵,位于元兵军营正前方的红巾军军营忽然亮起密集的火把,全体红巾军犹如下山猛虎一般,扑向了元兵大营。

这一战直至天明方才止歇,宋青书以其完美的战场表现为常遇春上了最为生动的一课。如何集结骑兵、如何调整阵型、如何切割敌方阵营,如何与己方的步卒进行配合,取得最终的胜利。这种对时间和力量妙至毫巅的把握、对阵势和战况细致入微的观察,这份大开大阖、冷静果决的运筹取夺,甚而这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气势、细致精湛有条不紊的用兵,俱令常遇春叹为观止,心悦诚服。

120.天下之望

义军取得大胜,宋青书却仍不高兴。原因无他,王保保又跑了!清晨时分,义军将孛罗特穆尔所率元军彻底击溃,宋青书带着骑兵追逐数十里,将弃军而逃孛罗特穆尔生擒活捉,可却始终不曾见到王保保的身影。

是以,赢得这场大仗人人欢欣鼓舞,唯有宋青书仍旧怒气难消。大战之后,义军们与丐帮弟子人人疲惫不堪,便在密林之中暂设行辕,稍事歇息。然而这些原本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踢也踢不起身的汉子一见宋青书手握马鞭杀气腾腾地闯入辕门,竟同时连滚带爬地让开一条通道,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目送着宋青书大步穿过行辕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殷梨亭与莫声谷二人正随在宋青书身后,见他一张脸怒地没有半点血色,莫声谷不由追上几步,安抚道:“青书,也许王保保早已身死,只是将士们一时还未清点出他的尸首。”

“不可能!”宋青书恶狠狠地道,“王保保智计远胜孛罗特穆尔,孛罗特穆尔都差点跑了,王保保还需提吗?”

眼见宋青书怒成这样心思竟仍能用,殷梨亭与莫声谷不由同声哀叹。他们这师侄什么都好,唯一可憾者,心眼太小!两人正无可奈何,犹尾随在殷梨亭与莫声谷身后的韩山童、朱元璋、徐达、王烈等亦走上前来。这次明教义军与元兵交手,弥勒宗弟子被困安庆,白莲宗弟子前来相救却被孛罗特穆尔以围城打援之计堵在霍山,若非宋青书,只怕两宗派弟子俱已成为元军刀下亡魂。若论功劳,宋青书当属首功。宋青书用兵这般了得,韩山童再不敢轻忽于他,上前拱手道:“今次若非宋少侠,我两宗派弟子俱落入孛罗特穆尔毂中。”

见韩山童上前致谢,宋青书的神色稍缓,轻声回道:“若非韩首领麾下精兵,在下纵有改天换日之能亦难挽狂澜。”说到此处,他的神色不由一顿,只恨声道,“可惜终究让王保保跑了!此人亦是一时名将,他日必定是义军生死大敌!”

安庆之围顺利化解,弥勒宗弟子便在皖南立稳了脚跟,与驻扎河南的红巾军联手,甚至可以徐图南京,形式一片大好,义军上下人人喜气洋洋。然而眼见宋青书仍兀自揪着王保保不放,王烈终是忍不住大声道:“青书,但凡你在战场了胜了王保保,便是给他笑话两句有如何?且放宽心,早晚有捉到他的一天!”王烈一语出口,众人的神色俱显尴尬,喉间轻咳的声响此起彼伏,显然桐城之外王保保的几句笑话早已传入他们耳中。

宋青书见他们各个转头不敢看自己,哪里不知王保保的话他们早已有所耳闻,登时心情更坏。连与他们继续寒暄的兴致也欠奉,只管扭头恨恨地往自己的营帐行去。却在此时,身后有一名压着孛罗特穆尔的红巾军上前禀告:“宋少侠,这鞑子说……说……”

宋青书正是怒气冲冲,如何忍得这名红巾军说话这般吞吞吐吐,当即扭头质问:“说什么?”

“说愿以黄金十万两换自己一命。”宋青书一声怒喝,那名红巾军顿时心中一凛,急忙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他虽为孛罗特穆尔回禀,心中却并不情愿放孛罗特穆尔一条生路。然而义军自起事起,便一直缺少粮饷,韩首领究竟会不会答应,他也不知。

“你们很缺这十万两吗?”怎知话音方落,宋青书便厉声喝骂。孛罗特穆尔亦是名将,若是将他放了,他日带给义军的损失何止这十万两黄金?

那名红巾军脖子一缩,再不敢言声。

宋青书却在此时转身冷冷地望住了灰头土脸的孛罗特穆尔,一字一顿地缓缓言道:“鞑子杀我们汉人的时候,可曾给我们机会赎回自己的性命?”宋青书此言一出,一众义军即刻对孛罗特穆尔怒目而视直欲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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