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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by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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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铠讨厌他的语气,也讨厌他惊讶的反应。

“你不是来帮助他的社工,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易自恕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就是不想让我管他。”

他对罗铠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不正常的兴奋和热情,就像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充满新奇。

“因为他长得很可爱吗?”

罗铠愣了愣,有几秒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

他实在不知道图兰的长相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和那个没关系。”他直视着易自恕的眼睛:“这个任务只和你有关,所以我只对你负责。”

在他的心中恐怕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任务更重要的事情,他怜悯图兰,但易自恕说得对,这个地方没有人是无辜的。

“我还以为你有危机意识了。只对我负责?”易自恕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笑得格外暧昧:“好啊,那你就只对我负责吧!”

“不过……”他突然倾了倾身体,几乎要亲吻到罗铠的脸颊,罗铠大惊失色地想要后退,被他一把拉住,脸上笑意更甚:“我发现图兰那孩子挺讨人喜欢的,决定保护他直到我离开这里为止。”

罗铠慢慢冷下表情,一把甩开对方拉着他的手:“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别随便看到谁都收为门徒。”

易自恕掏了掏耳朵,一副完全没在意的样子,让罗铠更为火大,但又拿他没办法,干脆继续之前的冷战,起身走到离易自恕稍远点的地方去拔草。

之后图兰就成了他和易自恕的小尾巴,从早上开始到晚餐结束那段时间他几乎与他们寸步不离,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那样害怕着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的猛兽。

甚至洗澡的时候,他都跟着。

“一会见。”易自恕做了个飞吻,当着罗铠的面搂着图兰进了同一间小隔间。

罗铠漆黑的双眸沉静无波,盯着那扇阖上的小门看了一会儿,脚步一转进了他们旁边的隔间。

“啊……”突然从隔壁传出的一声呻吟让正在抹洗发露的罗铠手一顿,接着那边又发出了几声一听就知道在干嘛的声音。

“嗯啊……哈……你真棒宝贝……太棒了……”

易自恕毫无羞耻地叫床声冲击着罗铠的耳膜,罗铠匆匆洗完了头,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中快速打上肥皂。

而就在此时,与隔壁易自恕他们隔着的那块隔板猛地震颤了下,就像什么人被用力推到了上面,然后就是一系列黏糊的水声。

罗铠脸色阴沉无比,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在这些放荡的呻吟下无可控制地微微抬起了头。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理性和身体完全分开,一边叫嚣着不要,一边却沉沦其中。罗铠也是这样,他的理性告诉自己这种行为太荒唐,但身体却违背理性地着魔一般抚上了逐渐勃起的荫茎。

“嗯……舒服吗?”

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近在耳边,那种带着撩拨与沙哑,饱含欲望的呻吟让人浑身燥热。

罗铠站在花洒下,任温暖的水流冲刷身体,轻轻地靠在了一旁的隔板上,他能感受到另一边肢体碰撞所带来的振动,甚至能听到另一边图兰难耐的哭泣声,一切都交织成了沉重的欲望,纠缠着他欲火更炙。

他的身体火热,手里握着坚硬如铁的荫茎,发出细细地喘气声。算上进费戈纳之前,他已经有很久没发泄过欲望,这大概也是此刻轻易被挑起欲火的原因之一。

隔壁荒氵壬的叫声持续着,而且奇怪的是只有易自恕的声音,图兰很少发出声响,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到底是谁操谁。易自恕竟然比挨操的人叫得都要响,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此刻的罗铠却不及细想。

他微微眯着眼,眼里的朦胧情欲已被彻底挑起,充满耳际的氵壬靡之声让他急于纾缓胀痛的欲望。

“你的前面都湿了……很爽吧……被我这样对待……”易自恕的声音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不轻不重地,正好拨动着你头脑里的那根弦,每当你放松警惕,他就推你一把让你陷得更深。

罗铠快速而粗暴地撸动荫茎,不甚温柔擦过敏感点的动作带来些许疼痛,却没有让他感到不适。易自恕色情的调笑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沉浸在快感中。

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背后的隔板传来猛烈的连番震动,除了稀稀拉拉的水声只剩下激烈的拍击声。最后,易自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隔板一下子停止了颤动,罗铠几乎在同时闷哼着爆发出来,浓稠的白浆射了满手。

虽然脑海里有一瞬因为高朝的快感而一片空白, 但很快罗铠就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自持。他努力平息有些急促的喘息,在花洒下洗干净了手和下体,接着他开始盯着与易自恕之间的那块隔板发愣。

解决了生理欲望,理智迅速回笼。罗铠是个对自己严苛到近乎残忍的人,他有着公职人员的一切美好品质,正义、责任心强、一诺千金、勇敢而无畏,也有着公职人员没有的如卫道士一般的,某些不知该说是优点还是缺点的品质,死板、信念坚定、没有自己的欲望。

他对于伴着易自恕的叫床声自慰到高朝身体上得到了解放,内心却罪恶感十足。

他以为自己是无性恋者,可他不仅对着同性勃起,还只是听到同性性交的声音就高朝了,而这次不再有机会给他自己找借口,毕竟此时此刻不是容易冲动的清晨,也没有任何人故意勾引他。

这简直太糟糕了。

罗铠混乱地关掉花洒,当他推开隔间门的时候,这才发现有几间隔间里似乎也在进行着某种原始的律动,门都快被拆了,污言秽语断断续续传进他耳里。还有的犯人干脆大敞着门,旁若无人的自慰起来,见罗铠看过去,呼吸越发粗重,对着他的身体两眼放光。

不止是他受到影响,所以不是他意志薄弱,而是敌人过于强大。当这个认知被他接受,罗铠心头一松,连有人对着他的身体自慰这么恶心的事也被他轻描淡写的揭过。

“你怎么没有等我?”

易自恕浑身湿淋淋地进到换衣间,后面跟着小媳妇一样的图兰,虽然罗铠问心无愧,但是面对前者的时候仍然内心说不出的古怪。

他移开视线:“我看你在'忙',就先走了。”

易自恕“哦”了声,没再说什么,手快地抽走了他手中用来擦头发的浴巾。

罗铠有些不快,但当他抬头不小心对上易自恕胸口一道暧昧的抓痕时,冲口而出的呵斥顷刻被憋了回去。

就像心口同样的位置感也被挠了一下,透着微微的麻痒。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在外面等你。”没等对方应声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图兰小心翼翼地凑到易自恕身边,见他盯着罗铠的背影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心都抖了两下。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小声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易自恕这才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漫不经心。

这和他看着罗铠时的眼神极为不同,就像两个极端,但它们却能在一个人脸上快速转换。

“跟你无关的问题不要多问,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行……”他猛地抓住图兰的头发,逼迫对方仰起脸看他:“不听我的话,就是死路一条!”他说话的时候仍挂着迷人的微笑,轻柔的语调却让图兰浑身发寒冷到骨子里。

“是、是的,我明白了!”图兰吃痛地说道。

易自恕一下松开手:“很好!”

图兰踉跄着退后两步,缩着身体,肩膀微微颤抖着,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易自恕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把他完全当做空气,穿好衣服后就径自走了出去。

图兰怕再惹他不快,胡乱套上衣服也急急跟在了后面。

当看到他俩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门口的犯人们明显躁动了起来,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表情。恐怕几个小时之后,整个费戈纳都会知道暴君和新宠在浴室打了一炮。

罗铠靠在一边神色不动,无视周身各种戏谑与恶意的目光,只在易自恕走向他的时候放下环在胸前的双手站直了身体。

“我很久没有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你呢?”易自恕就像随口聊起一般问道。

罗铠总觉得他在“舒服”这个词上的咬字十分奇怪,就像有什么引申义。他清了清嗓子,告诉自己不要多心,对方不可能知道他在他们隔壁自慰的事情。

“还不错。”

他话音刚落,负责他们的一名狱警就高声吼道:“都安静,给我一个个排好队去娱乐室!快点!”

犯人们服从指挥地移动着彼此的位置,不一会儿排好了队。

到达娱乐室的时候,易自恕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朝电视机前的长凳走去,罗铠只好跟着他。

今天没有拳赛,但是有新闻看。

女王和亲王出席了一场音乐会;由首相主持的某个会议在帝都辛安召开;科学家们总算在断肢再生研究方面取得进展……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行动?”易自恕突然转过头问罗铠:“我已经被关三个多月了。”

他言语里的未尽之意太过明显,他等得不耐烦了。

罗铠从新闻里看到了他的最高上级以及代号鲶鱼的官员,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一点没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请相信我比你还着急。”大鱼不落网,他就必须要待在费戈纳待在易自恕身边,这不是度假,他可一点不享受。

易自恕听出他的潜台词,冷哼一声,转头继续看电视。

为什么还没有行动?罗铠陷入沉思,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站起来走向门口守卫狱警:“我想见典狱长。”

他要亲自联系他的上级,这种情况下他需要明确的行动指示。

“典狱长?”对方看了他一眼:“他昨天已经离岛,一周后回来。”

“离岛?”

罗铠心事重重地坐回易自恕身边,如果典狱长不在他要怎么和外面联系?

“出什么事了?”暴君懒洋洋地问道。

“典狱长离岛了。”

“哦?”他看起来一点不惊讶。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环节错了。”

“没有时间给你想了。”

罗铠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易自恕没再开口。

对了,还有个人也不见了。

罗铠抓住易自恕的手臂,高声质问他:“林洋呢?”

对方看着他狡猾地笑:“不知道啊,他不是狱警吗?怎么会跟我报备行踪?”

罗铠怎么会相信他,这个人满嘴谎言,十句里有一句能信就谢天谢地了。他有些烦躁,因为有些事明显脱离了他的掌控,而他还在状况外。

“最好像你说的那样。”罗铠放开他。

如果易自恕真的在暗自谋划什么,他希望在发生的那一刻,上帝能给他足够的时间杀了这个混蛋。

易自恕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些凶残的想法,他依旧吊儿郎当地游荡在费戈纳的图书馆、操场以及娱乐室,偶尔招惹一下其他的犯人,不过迫于暴君的氵壬威,他们一般都不敢回击。

图兰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他默默地就像个隐形人一样跟在易自恕的身后。罗铠有时候视线无意与他对视时,他会瞬间变得惊惶不安,简直让罗铠怀疑易自恕是不是给他灌输了什么错误的信息,比如把他塑造成一个变态杀人魔什么的。

德维尔典狱长走的无影无踪,林洋也人间蒸发,罗铠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时刻准备着,进入一级警戒,防范着随时而来的突发状况。

这种神经高度紧绷的感觉可不好受,没几天他就憔悴不已,眼圈重的跟磕了药一样。

“你应该好好睡一觉。”易自恕将脚跷在桌子上,椅子一半悬空一半撑着地。

罗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部肌肉僵硬地就像一具死尸:“你让我铐起来我就睡。”

易自恕摇椅子的动作一顿,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有些遗憾:“可你没有手铐。”

罗铠低头继续看书:“那我就不睡。”

他在看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关于一个男人太空旅行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然后遭遇那个星球上恐怖生物的故事。在以前他一定读得津津有味,但是现在,在这种原因不明的紧张氛围中,他一个字都读不下去,不过他还是要假装自己很镇定,因为他不想让易自恕看出他的焦虑。

就在他好不容易读到男主人公差点被一只长得像异形的生物撕碎时,突然,耳边听到这样一个问题。

“你相信我吗?”

这是个突兀到冒失的问题,罗铠抬头看向易自恕,有点不确定刚刚是不是他在说话。

“相信什么?”他反问。

暴君双手枕在脑后,舒展着身体,不经意间露出一小节腰线。

他沉吟片刻:“就是……不问缘由的相信我。”

罗铠很想对他说“你的话简直比我看的书还要离奇”,于是,他也问了对方一个问题。

他问:“你知道这个问题很蠢吗?”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脆弱。”

他们之前有过信任吗?

罗铠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并没有接他的话,重新低下头看书。

“图兰,你相信我吗?” 易自恕见罗铠不理他了,转而把目标移向缩在一旁无聊地翻阅着杂志的小白兰。

图兰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我……”

他根本不知道暴君想要听他什么回答,但他记得易自恕说过的话,每一个字都记得——和他无关的不要问,他只需要听话就够了。

“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对您绝对服从。”

易自恕被这个回答取悦,很欢快地笑了起来:“嘴甜的小家伙。”

罗铠瞥了一眼图兰,发现他浑身抖得厉害,有些哭笑不得,这少年胆子也太小,怪不得之前总是被人欺负。

这样的胆子,到底是怎么被关进这个臭名昭着的重刑犯监狱的?

而他现在不知道的是,几天之后他就有机会得知图兰的入狱原因,在一个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

这天和任何普通的一天都毫无区别,典狱长仍然没有回来,外界也没有一点消息,他一如既往跟着易自恕正在操场活动。

而在他们旁边,是别的楼层犯人的劳作场地,当他无意间朝那边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朝着易自恕目露凶光。

那是宴任,他的鼻子上还贴着可笑的纱布,脸上淤青未退,罗铠一点不怀疑他恨死易自恕了。

“不用紧张,他只不过是个小丑,你真正要担心的不是他。”易自恕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微微哂笑。

“真正担心的?那是谁?”罗铠的眉心紧紧蹙着,他不喜欢这样被动,被动容易挨打。

易自恕没有马上回答:“你一直想要知道我在计划什么不是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相信我,因为没有信任这件事就很危险,你我说不定都会送命。你能答应我吗?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要和我翻脸,也不要动手。”

罗铠定定看着他,让他相信一个罪犯,还是像易自恕这样一个满嘴谎言的罪犯非常困难,几乎是在和他的天性做斗争,但是他毫无办法,他需要知道一些对方的计划,所以他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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