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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觅天涯 中——by月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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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摸过女孩子的腰,可是摸过裴回的啊,这么一比较不就知道了。

这下轮到裴回脸红了,他哪好腆着脸说自己比有些女子的腰还细!

——这是令人自豪的事儿么?

林虎峰看见他脸红,登时凑上来:“喂喂,你说啊,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说着,伸出手去量裴回的腰。

裴回躲也躲不过,打更打不过,一剧烈扭动蹭到伤处:“疼疼疼——”

林虎峰也想起来,这才放过裴回:“晚上泡个澡,我给你拿拿龙。”心里想着,裴回经不起颠簸,自己给推拿一遍必定解乏。

嗯,空腹推拿不好,一会裴回吃完饭泡过澡,他得来一遍全身推拿。

“好啊,我也会推拿,咱俩轮流。”

“好。”林虎峰应着,一摸桌上茶壶是热的,提起来给裴回倒了杯茶——阿魏订好客栈,自然要将一应事宜先打点妥当。

“茶水热,给你晾晾,我去端饭,咱俩一块吃,你可别再动了。”

“谢谢。”

王谢来的人多,包了个小院还不够,又要了两间房,大家收拾收拾,有活泼好动的就出来吃饭,有些觉得劳累,就命伙计将饭食送到房间里,各自安歇不提。

晚间林虎峰和裴回互相推拿一番,也不提。

他一行人休息的时候,越陌也收到了他们今日行程的汇报。

“容翔……”越陌凭空可以想见裴回红着脸困窘的模样,唇角不由上挑了一个难以觉察的幅度。

而且,王谢一行人这脚程够快啊,照这个速度,不出五日就跟上自己了。

越陌此次虽说也是赶路,并不像当初过来于飞庄时那样急促,那时候几乎是换车马不换人,一刻不停的走,现在只是白天行路,晚上早早歇息。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作为上位者什么事都自己累死累活,君不见诸葛孔明五丈原就是下场?反观曹魏,有那一班子独当一面的谋士群,战力不可小觑。

是以越陌只是急,而非“十万火急”。

他并没有住在客栈,而是歇在早先置办下的一处住宅之内。

虽然只休息一个晚上,房间收拾得未尝有丝毫马虎,窗明几净,被褥全新,案头一支错金博山炉,缭绕袅袅紫烟。

这三日越陌可没有闲着,继刃堂司徒、刑堂司寇、物堂司营和时瑞之后,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也都来过一趟当面报告,见他气色甚佳,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再一听谈吐,更放心了,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都是人精儿,心想这位爷经此一役,到是沉稳了许多,以后可别再干身先士卒的事儿啦,没看见司徒司寇这两个月担心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折腾成什么样儿么。

越陌悄悄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毕竟他不是原主,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初次面对这几人的时候,还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幸好有个生死一线做借口,人遭遇大难,总会有些与之前不一样的想法,行为举止稍微改变,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越陌唤菲菲收拾休息,熄了烛火。

渐渐外面响起三更的锣声,正是夜深人静。

今夜无月。

街上忽然多了五个黑色身影。

蹿房越脊,竟是一丝声音也无,俨然高手。

“这里?”

“没错!”

“上!一定要给那装模作样的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们的目标,已十分明显——正房之中的越陌!

第七十五章:这样的我你知道么

嗖嗖嗖嗖嗖!五人分别守住正房的门、前后窗、屋顶。

把守前后窗的人将指尖拿舌头一舔,沾着唾沫,轻轻戳破窗纸——洇湿的窗纸戳破时不会发出声响。

细细长长的竹管就探了进去,竹管中空,飘出一缕烟气。不消说,定是迷魂香无疑。

又稍待片刻,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并无半点动静。

把守房门的有两人,其中之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薄薄的双刃匕首,将匕尖插入两道门中间缝隙,熟练拨动门闩,转眼间只听轻之又轻的“咯噔”一声,门闩已脱落。这人连忙停了动作,侧耳细听,仍无动静。

另一人在同伴拨弄门闩的时候,已经拿着小油壶将门框处的合页润湿了油,防止推门时带出吱呀响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这两个人口中噙着迷魂香的解药,脚尖划地,高抬足轻落步,鱼贯而入。

正房是二进,外间屋小榻睡着侍女或小厮,里间睡着主人。

榻上之人呼吸平稳,显是已经睡熟。

这小鱼小虾不用管,二人径往里间屋去。

两柄匕首,雪亮!

屋内黑暗,幔帐低垂。

二人共事多年,早有默契,连个眼色都不必使,一左一右,伸出手去——蓦地拉开床帐。

与此同时,匕首亦是一偏左一偏右,携万钧之力,狠狠劈下。

无论人朝那个方向睡,这同时蓄力的两下子,足以将人戳出通透的四个窟窿!

然而就在电光火石刹那,这匕首,忽然就停在了半空。

招式本已使老,必然收势不住,这二人自然不是故意停下。

他俩的招式,已然被架住。

不仅如此,来不及收招换式,执匕的手上一股大力旋转传来,竟然要逼这二人撒手丢兵刃!

二人也是高手,自己一击不中便被缠上,再傻也晓得这是被设计了,当机立断也不恋战,高声一啸,齐齐将身往后一缩就要脱战。

设想的不错。

只可惜——

在他们刚刚动了脱战心思的时候,左边那人的手臂就被捉住,脸上不知怎的就飞来一只拳头。也不知黑暗中是如何瞄准的,正中鼻梁,登时鼻涕眼泪齐喷。对方还不依不饶,手腕一抖借力将之往里一拉,噼噼啪啪三下五除二,给捆成粽子一般。

右边,他的兄弟,也没落得好处,那边被拽进帐子了,他这边迎来的是一记窝心脚,飞出帐外。对方顺势一折,那匕首就奔着自己主人砍过去了。出手之人还算留情,没让刃冲前,直接拿匕首背拍脸,转眼间这位脸上也是一塌糊涂。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兔起鹘落之间,二人俱已伏绑。

外间灯火亮起,地上这二人原本希望自己出声示警,能逃掉几个兄弟,结果被拎到外头,看见地上两个捆作一团的家伙。

能逃脱一个也是好的……正这样想着,“咕咚”一声,天上仿佛下了一场血雨,一物和这血雨一并落下!

几人大吃一惊,灯笼火把将院子照得如白昼一般,掉落的那物俨然是一条右臂!

右手上还握着雪亮长剑。

他们哪还不知计划完全失败?原本想给自己兄弟出口气,结果……被捉了四个,跑了一个还是落下终身残疾的。

而正主儿呢?

正主儿连脸都没露。擒住他们的人,屋外是刃堂司徒带着五名手下,屋内是刑堂司寇和一名副手,前者特别能打,后者是干什么的还用说……

越陌熄灯后就没有留在正房,他只需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明,然后等着司寇将这四人的口供呈上来而已。

司徒司寇被派了这样的任务,虽说对于他俩有些大材小用,但是都感觉十分欣慰。

——少主啊,您终于不做以身犯险的事儿了。

要是搁在平常,小世子要么就亲自上阵,要么纵使不出手,也要主动当做诱饵的,那肯使唤替身。如今虽说也是将计就计,但只是布好了局,让他们处理,真是轻松得很。

清晨,睡得香甜的礞石一睁眼,吓了一跳——咦?枕边落着这匕首是怎么回事?啊,昨晚有刺客,自己装作公子躺在床上骗刺客的。

这张床大到足以睡下三个人,他一直躺在最靠里,夜间吸入迷魂香,司徒司寇出手又利落,他是半分也没觉出打斗。

礞石掂掂匕首,想必这就是刺客遗下的凶器了。

嘿嘿,这兵刃不错啊,跟公子商量一下能不能留给我防身?

礞石想归想,赶紧起身去伺候公子。

到了前头一看,越陌已经用过早饭了,沉着脸,在厅里端坐,下首立着两个人,正在说些什么。礞石不敢打扰,赶紧小跑两步,直奔菲菲过去:“菲菲姐,对不住,小的起晚了。”

“你昨晚中了迷魂香。”菲菲解释,“赶紧洗漱,一会给少主敷了药就上路。”

司徒司寇都是三十几岁的年纪,对于武人来说,二十到四十之间,是个最佳的年龄段。

英雄出少年,凭的是血气方刚,而人体最巅峰的时候是二十五岁上下,无论脑力还是体力,一过三十,便开始不同程度的衰退,只有经验在不断积累。

——自古美人同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老当益壮的人毕竟少数,人上了年纪,年轻时的暗伤就会纷纷找上门,即使武林名宿,那也是人。五十岁的人,除了经验和内力之外,是无法与三十岁的自己相提并论的,再会保养也是一样。

是以刃堂和刑堂的主人,都是壮年汉子。

而鹰堂谋堂物堂,不以武力为主,主人年纪愈长,手段愈多,只要体力跟得上,便可以继续任务。

司徒司寇样貌体型均是扔进人堆里不容易找出来的那种,他们不需要多显眼,甚至说,越不引人注意越好。不引人注意,才方便两堂暗中行事。那些生得好看的,大部分都派到外面打探情报去了。毕竟对于搭讪的人来说,生得漂亮,看着赏心悦目,交友自然容易许多。

若非要找找这二人的特色,恐怕也就是司徒蓄着短而整齐的络腮胡,整个人气质颇为方正,司寇脸色有些苍白,脖子上常年缠着条领巾而已。

礞石探头探脑的,越陌早看见了,昨晚礞石主动挺身做诱饵,胆子确实大,忠心也不成问题,用着可以放心。

昨晚来的刺客,已然审问明白,主使之人,便是三日前物堂的司营带来谈生意的客人。

繁露山庄暗中监管武林,另外还有个任务,便是为国家挣银两充实国库。司营常常会引来一些有合作可能的客人,蚊子小也是肉,况且能安插进繁露的人手,等于又多了一重耳目,越陌自然要好好招待。

只是,越陌目前对外接洽的身份,不过是个富商。

本来客人亦不一定非要直接见他,只是物堂司营汇报近期经营状况的时候,越陌顺便问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正好司营与客人约定就在这里商谈。对方有些来头——是江湖上一个中等门派烈阳帮。

越陌一听,便要插手。

并非怀疑司营,更不是“恰逢其会”。

他因宁芝夏所呈之物,可能牵扯凭风国动向一事,方急忙赶回洛城,又焉能不派遣人手调查其中各种关系?

一听“烈阳帮”,脑中跳出“烈阳帮与银刀门乃是姻亲”,越陌这才特意邀之一叙。不仅装成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暗中亦布置了后续人手渗透。

——是了,越陌做的就是“钓鱼”。

手段十分不光明的钓鱼。

自打司营抛出的以利诱之那一刻,对方就是鱼饵,越陌把水搅浑,鱼儿一旦咬钩,牵扯出来的林林总总,繁露定然必须笑到最后。

对方见越陌年轻,又是个病人,未免起了小觑之心,讨价还价的时候,把话说得满了,收不回来,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司营那是什么人?越陌又是什么人?对方身份家世早就摸得门清,并不在乎这螳臂当车。司营越陌只拿这当笑话看,不然哪里会有这番巧遇?

酒馆里傲慢的酒保,过路客“无心”嘲讽,那人和同门师兄弟常逛的花楼里,飘来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将那人那晚的不快,迅速扩大。

即使这人不想,他身边还有这么多热血儿郎可供怂恿,是可忍孰不可忍,果然没两天就动手了。

这次到不能算来的这几人都是他师兄弟,不忿自己同门被小瞧,特地过来施一记下马威,彰显实力,吓唬吓唬这年轻富商。

他们原本打算,学那些古代游侠,将富商头发割下一缕,表示“我能截下你的头发,就能取你项上人头”。

写着威胁字样的白纸条,还在持匕首那两个人的怀里揣着呢,也没打算真的要喊打喊杀。

只不过虽然设想非常好,现实却是铁板一块。

夜入民宅非女干即盗,按着本朝律法——“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即便是升斗小民,当即将夜入自家之人斩杀,也是正当的,更何况他们遇上的是越陌。

结果这下把柄落在越陌手中,对方的门派,不仅仅明里暗里吃个亏那么简单。

不然,以刃堂的能力,会平白无故放走只三脚猫?这是故意留一个人去给门派添堵。

而王谢……能够接受么?

菲菲担心地偷瞄越陌,感觉自从重伤后温和开朗了些的少主,经历过昨晚一场刺杀,整个人又阴郁起来。

番外:合理而另类地制作红烧肉

苏东坡写过一篇

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他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我是……五花肉?”

——是真?是梦?铜镜里映出一块方方正正红白相间的肉块。

“是的。”

猛地一跳,身后过来的竟然也是一块方方正正红白相间的肉块。

“你也……?”五花肉微微颤抖。

“是的。”

“为、为什么?”

“嗯,肉的用途就是被吃掉,所以……”

“唔……好吧。那为何还会有一大浴桶热水?”

“任何食物在下锅前都要洗净的罢。”

“可是热水里面好香……”

“顺便腌渍入味了。”

“……好吧……可是你也进来……了!”

“洗肉腌肉难道不是都放在一起洗或渍么?”

“好……手放在哪里……”

“厨师洗肉自然拿手洗啊。我给你洗总比你自己洗更干净些。啧,这细皮嫩肉,摸一把油光水滑的,舒服么——喂喂,你干什么这是!”

“……礼尚往来。”

热气氤氲着,两块方方正正五花三层的鲜肉块紧紧靠在一起,虽然还没开始炖煮,但是表皮已经因为挨得太近而有些黏在一起,颜色也变了些许。

“我想……我想……应该差不多了。”

“可是,我还没检查你有没有入味……”

“好吧,我可以也检查你的么?”

“我们……互相检查……”

浅到不能再浅的吻,唇挨着唇,舌尖触及舌尖。

“甜的……”

“……会不会……蜜放多了?”

“不可能,我在浴桶……锅里面根本没有放蜜。”

“水有点热……”

“你没有发现,我们已经换地……锅了么?”

好热……

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混浊。

翻腾……

肉块在水中浮浮沉沉,纠纠缠缠。

水面一阵阵波动,不时浮上一些细碎白屑,渐渐溢出细细的泡沫。

“再这样下去,水要烧干了……”

“……会换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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