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杰德无比郁闷，而佩德威兹那边却还希望杰德能拿出优秀的电视剧来挽救we电视网的黄金档呢。可是杰德已经将《白宫风云》和《犯罪现场调查》交给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了。真人秀方面，《老大哥》自然不好意思从福克斯电视网手上要回来，而给了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台的《幸存者》也没办法反悔。
“我们现在的想法是周一播出一部女性题材的电视剧，周二依然是喜剧，周三和周四我们可以播出真人秀，而周五的话我们希望能有一部很有分量的电视剧。”佩德威兹几乎用谄媚的眼神在看着杰德，弄得一旁的约翰不得不咳嗽来提醒佩德威兹要收敛一点。“周六和周日的黄金时段自然是交给体育节目，白天的新闻专题节目也不是问题。我们现在麻烦的是周一到周五的黄金时段如何做！”也不能怪佩德威兹对自己的老板如此敲诈，电视圈里谁不晓得自己的老板是个鬼才？喜剧、罪案剧、医务剧都制作过，真人秀更是掀起全国讨论。现在佩德威兹的想法就是从他手上套走两个创意就足够了。
“周一播女人剧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还少我们可以避开abc的《欲望都市》，他们在周四的收视率已经让人咋舌了！”杰德心底也在流血，早知道自己有电视台的话，就不将《欲望都市》给abc了。杰德想了想，“我这里有个不错的剧本，讲述了一个中产社区里几个家庭主妇的故事，我想这个故事应该会让我们的周一非常有特色。”杰德还是决定将《绝望的主妇》这部神剧拿出来提高we电视网的关注度。“至于周二的喜剧，我这里有部几乎没有女主角的喜剧，《好汉两个半》。周三我们还是不做真人秀，因为我这里还有部《老爸老妈的罗曼史》的喜剧可以继续播出。周四的话，我们可以规划一个有关旅行的真人秀节目，《极速前进》。至于周五的强档电视剧的话，让我想想……”其实杰德拿出来的创意基本上可以统治整个黄金时段了，不过杰德并不放心。因为观众还是有收视惯性的，即便他们可能不喜欢看abc的节目，但还是会因为习惯而看abc的节目。因此新的电视网要突破就必须保证自己的节目必须比老的电视网优秀一个档次。“我们来拍一个有关《越狱》的故事吧！”
杰德和佩德威兹聊的都只是一些概念性的东西，剧本什么的其实都还没有创作出来。不过如今的华纳东风广播公司已经有这么多的工作人员，只要将这些创意分化下去，最多一个月就有初步的剧本出来了。佩德威兹估算了下时间，最多到明年，也就是春季档的时候，we电视网真正崛起的时机就到了，而现在这个时间就是磨合团队的时候。
杰德在电视网这边蹲点了大概两个多月，对整个we电视网提出了诸多建议。一些后世看上去烂大街的创意放到现在就是“金点子”，尤其是杰德要求新闻主播台背后弄成开放式的创意顿时成了美国各大新闻节目的标配，仿佛不这么做你就不是新闻节目一般。与此同时杰德对新闻节目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每档新闻节目必须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观点和立场不一定要和电视台统一，但是必须有充足的论据支持自己的观点和立场。而且重要的是，如果和自己的观点相对但是却也有科学论据的话，那么新闻节目也要播出来。其实杰德提出来的要求有点不符合当时的新闻节目潮流，自从cnn开创了24小时新闻直播的模式以来，现在的新闻节目往往就是将最新的新闻不加修饰地丢给观众，然后没有任何评论，美其名曰“客观中立”。但是杰德却鼓励新闻要有选择性，新闻节目本身要有立场性。很简单，如果你的新闻没有立场，那么就没有一派人马支持你。但是杰德不强求台内各大新闻节目立场一致的做法也导致后来we电视网个加盟台新闻节目立场不同，甚至we主频道各时段新闻节目的立场也不同。所以往往不用别家电视台参与，we新闻台自己的主播都能吵起来。后来we新闻台干脆在周末开办了“新闻面对面”的节目，让自家立场不同的主播直接上去互相驳斥。
“我觉得你可能是全美最辛苦的boss了吧？”约翰忍不住感叹道，“太多事亲力亲为了。”
“雷石东和默多克都没叫苦呢，人家可是我岁数的两倍有余呢。”杰德笑着说，“约翰，谢谢你！”
“嗯？”约翰一愣，随即笑道，“我们俩都那么熟了，还谈什么谢不谢的？”
“就是因为太熟了，我才不能将一些事情视为理所当然。”杰德说道，“我找了律师和会计师分割了我的财产，一部分将作为谢尔曼家族的资产流传下去，另外一部分将是我的个人财产。作为我对你的酬谢，你将拥有其中三分之一的所有权。无论你是继续留在我身边，还是立刻转身离开，你都将拥有我个人财产的三分之一。”
约翰当然清楚这笔财产会有多少，他问道：“杰德，你这是什么意思？别说是东方的礼节。”
“你就算是一种东方的礼节吧！”杰德促狭地笑道，“东方人结婚之前，男方会给女方一笔钱叫做聘礼，你可以将这个视作我给你的聘礼。”
约翰耸耸肩道：“我是很西方的，我更接受西方的求婚形式！”
162、此时无声胜有声
杰德忍不住笑了起来，“约翰，不管怎么说，我必须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和仙妮蒂的帮助，谢尔曼家族也不会累积到如此庞大的财富。当初我从急诊室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我该如何生存下去，而现在的结果是，我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比我的敌人要活得更加滋润。尤其是你，约翰，你并不欠我什么。你留下来帮我处理了那么多肮脏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你现在应该是一个更加体面的人。如果你不是我的私人律师，我猜你一定是纽约之王。”
约翰耸耸肩，“你也别将我看得太好了，如果不是跟着你，我也不一定会有今日的成就。你真以为我回到我的家族我就能过得更好？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的家族是绝对不会容许一个同性恋成为‘教父’的。我就算回到我们的家族，也只能成为‘教父’背后的那个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不会有好的下场。——杰德，你已经多久没有去酒吧了？”
杰德想了想，“很久了吧？你呢？你不是还有个私人会所么？”
约翰笑着说：“我哪次去那个会所度假不是叫上你的？不过我们应该去酒吧放松下。不是说今年是世界末日么？如果我们在忙碌的工作里死去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洛杉矶的酒吧和夜店从来都不缺，而且各种类型的酒吧都有。仅仅是同志吧就有熊吧、拉丁吧等等，不过杰德和约翰选择的却是一个相对比较热门的综合gay吧。酒吧的门卫看了杰德和约翰几眼之后，并不让开。这就是热门酒吧的特权了，热门酒吧可是有资格挑选顾客的。
如果你身材不够火辣，样子不够俊俏的话，门卫是绝对不会放你进去的。当然如果你是大名人的话，或许就可以例外下。所以酒吧门卫在洛杉矶也是个很正式的职业，他们必须分清楚哪些是酒吧需要的客人，哪些是酒吧不需要的客人。除此之外，他们还必须关注洛杉矶乃至全国的娱乐新闻和社会新闻，确保那些红人名流在抵达酒吧门口那刻起就享受到vip的待遇。
很可惜，杰德的名字虽然时不时地出现在美国各大娱乐媒体或财经媒体的报道上，可是他的照片以及很少刊登出来了。而约翰就更没有那么的名气了，身为杰德的特别助理和私人秘书当然是业内的关键人物，可其他行业就未必认可他了。看到自己被门卫婉拒了，杰德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当年他可是凭着一张脸就能随意进出洛杉矶的任何一家酒吧或夜店。
好在杰德还是懂酒吧门卫的规矩，两张美元塞过去之后，杰德和约翰总算是进了酒吧。绚丽的灯光和激烈的舞曲在房间内混合着，无数半裸或干脆只有一条丁字裤的年轻男人们在舞池中央欢快地扭动着。若是看上眼，自然是互相磨蹭着身体。在这样的酒吧里，厕所一定够大。因为在这样的酒吧里，厕所可不一定是用来方便的。而且在舞池通往酒吧的昏暗过道里，性急的年轻男人们已经开始互相慰藉着对方的身体了。
杰德和约翰自然不会没事跑到舞池里和那些或俊俏或威猛的男人们尬舞，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到吧台那喝一杯。或许是看到杰德两人的穿着不俗，在洛杉矶混的年轻男女要是分不清真假名牌和什么是顶级奢侈品的话那不如趁早回老家种田算了。几个年轻男子算是看清楚了杰德和约翰的穿着，一个是乔治阿玛尼的休闲装，一个是雨果博斯正装；手腕上一个是百达翡丽，而另一个则是江诗丹顿。俗话说，男人看表，女人看包，那几个男人已经认定了杰德和约翰是身家不菲的凯子。如果撞大运的话，没准还能当大家的sugar daddy呢。就算只是凯子只好，那一定能去洛杉矶最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过一夜，那么明天自己就有不错的谈资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拿到不错的礼物呢。
对于这群混迹夜店的少年们来说，陪人睡觉并不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你情我愿且能享受生活，有什么不可呢？想到这，那群男孩便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清秀的金发男孩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能请我们喝一杯么？伙计。”
杰德看这群男孩围了过来，还有些错愕，随后笑着摊手道，“有什么不可呢？”他转过身对酒保说，“他们点的酒算在我账上。”
本来这话要酒店常客说才有用，可是酒保已经看过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用花旗银行的白金卡付账，而且他的钱包里还有一张运通银行的百夫长卡。既然是洛杉矶夜店的调酒师，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百夫长卡是什么？这个调酒师非常清楚，且不说5ooo美元的申请费用和25oo美元的年费已经让人咋舌，更重要的是人家只向运通白金用户开放，而且谁能使用还要由银行来决定。有这样的信用做保证，酒保倒是不担心这个男人说大话。他相信，只要这个男人乐意，他可以随时买下这个酒吧当作自己的私人会所。
拿到酒之后，那个开口的男孩用牛仔裤包得紧紧的屁股蹭了蹭杰德，杰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约翰笑着说：“人家都主动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此时另外一个男孩说：“你让杰克去陪他好了，我来陪你喝酒怎么样？”
约翰也没说什么，于是杰德就那个叫杰克的男孩拖到舞池里去了。此时夜店的dj换了一首歌，居然是小甜甜布兰妮的一首抒情歌。新世代唱片公司在去年（1998年）就为布兰妮推出了《……baby one more time》的单曲，没想到在年末居然大受好评，因此连忙在今年1月的时候联合华纳音乐集团推出了布兰妮的新专辑《……baby one more time》。如今已经是11月，这张专辑也完成了《sometimes》和《（you drive me）crazy》两首单曲的打榜宣传，目前正是夜店里最红的歌曲之一。听到熟悉的《sometimes》，杰德居然有些晃神。
“sometimeun， sometimeide， sometimes i'；m scaredyou， but a11 i rea11y wantto ho1dyou right，with you day and night， baby a11 i needtime”这段歌词杰德很早就熟悉了，再听到心境却截然不同。那个叫杰克的男孩凑在杰德的耳边，湿热的口气在杰德的耳边漂浮，“你很喜欢那个男人吧？”
“谈不上，我们只是好朋友。”杰德有些淡淡地回应道。
“你们这些大人啊！”杰克摇摇头道，“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伪装自己，明明喜欢别人非要装作不喜欢。你看他看着你抱着我的眼神，我相信他此时有把枪的话一定会让我脑袋开花。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出口让你拒绝我，即便你明明会因为他的话拒绝我。你信不信，就算他看到我们两个在床上也会笑着离开。啧啧，明明心里不爽得要死，非要装！亲我！”
“别闹了。”杰德摇摇头，“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摆脱杰克之后，杰德回到了吧台，而约翰则故意笑着说：“那个男孩满粘你的，我还以为你俩会将我甩在夜店就离开了。你居然也舍得，你看看他的腰，啧啧……”
“好了，明明酸得要死要非要装作不在乎！”杰德冷笑道。
“谁在乎了？”约翰一愣，虽然脸红了，但是却硬着嘴不肯承认。
杰德也懒得追究下去，说：“我们也该走了，再晚估计就会有狗仔在附近拍照了。”
约翰点点头，杰德将帐付了之后便一起离开了这个夜店。洛杉矶的夜晚其实还算安静，因为喧闹的地方只有夜店而已。日落大道周遭的广告牌依旧炫目，明亮的路灯让这座城市根本看不到星光。两人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杰德忽然被一个男人给撞到了，那个男人已经醉醺醺的了。原本杰德打算将这个男人丢到路边的，但是他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很面熟。虽然此时的他还很年轻，可是杰德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名字，约翰斯图尔特。
这个矮个子男人可不简单，垄断艾美奖长达11年，被誉为是全美最有公信力的电视主持人。他所主持的脱口秀节目在中国也颇受关注，中国的网民昵称他为“囧司徒”。不过此时的约翰斯图尔特还在大走被字，他几乎面试了全美所有主流电视台的深夜脱口秀节目，而且他也进入到最后的名单，可他永远是那个最后被淘汰而饿死在食堂的人。
杰德如果没记错的话，约翰斯图尔特应该是来cbs面试《深夜秀》主持人的，可惜他再一次输给了这个节目的正牌主持人克雷格齐尔德。想来约翰斯图亚特郁闷到极致了，不过杰德知道他在这次面试挫折之后就有了自己的腾飞。这个矮个子犹太男人和他的创作团队开创了美国深夜脱口秀的新模式，一般美国的深夜脱口秀都是采用类似中国“单口相声”在安排一段到两段的采访为模式。
但是约翰斯图尔特则将深夜脱口秀变成了对美国新闻及新闻人的调侃，他的舞台不再是是一个适合表演的舞台而是一个模仿新闻主播台的播报台。他每讲一个段子都要模仿新闻节目在画面的左上角配图，然后也学新闻节目那样在自己播报段子的时候适当加入视频。而且重要的是，他不但让自己垄断了艾美奖长达十一年，还带出了斯蒂芬科尔伯特这样的徒弟。
当然杰德不晓得的是在他重生后，约翰斯图尔特又培养了另外一个徒弟——约翰奥利弗。
163、深夜档未来王者
约翰斯图亚特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昨天的衣服也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非常舒适的睡衣。这让斯图亚特觉得有些迷糊，他依稀记得自己应征cbs的《深夜秀》被告知失败了，然后跑到洛杉矶的酒吧里买醉。
其实也不能怪斯图亚特这般失态，这是他十年来不晓得第几次失败了。斯图亚特的起点其实比大多数的喜剧明星要高，来纽约没多久就得到了喜剧酒吧的喜爱而成了某家喜剧酒吧的固定主持，然后很快在喜剧中心有了自己的节目，到后来又被mtv量身定制了属于自己的节目……可自己的好运气似乎在mtv那用光了，在与mtv合作的《约翰斯图亚特秀》坚持了十个月之后宣布停播之后，自己再也没有登上过任何一家电视塔的喜剧节目主持宝座了。无论是bc的《今夜秀》、《午夜秀》，斯图亚特都曾经是最热门的候选人选，可他最终都会输给那个最后拿下主持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