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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再世为王 下——by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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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虞抬头迅速地冲三个人眨了眨眼,跟着又低下头,站在三个人身后不远处,立刻恢复了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垂首而立。

三人都好笑起来:“也不知是哪个小太监倒了楣,被这位燕大侠扒了衣裳。”

四个人都聚齐了,蒋念白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罗铭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二皇子,你跟我来,我与你引见几个人。”

罗铭和流烟跟着蒋念白,在众位京中官员里转了一圈,见了十几位大人,说了一顿山高不知水远的场面话。罗铭对站在自己这边儿的官员也算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花朝会是年轻男女的天下,位居高位的官员们,是顾不上这样风雅的活动的,他们来这里更多的是同僚之间的互通有无,或是相同政见的群体之间的暗自角逐,硝烟无风自起,有嗅觉敏感的,已经闻到了变天前暗藏汹涌的躁动空气。

罗铭转了一圈,也见到了几个他早就想见的人。

大皇子罗钧,他从来了就紧紧跟在丞相刘裴的身后,笑容恬谈,一派谦谦君子的温润气质。有人和他见礼,罗钧也以礼相还,态度十分谦恭,和罗铭耳闻已久的一样,这个人,果然给人一种温顺无害的感觉。

罗铭走上前去,用比罗钧更为谨慎的态度向他行了礼,口中称道:“见过大皇兄。”

罗钧明显一愣,为了罗铭的态度,也为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皇,皇弟多礼了。”别怪他紧张。从前的太子见了罗钧,从来都是拿眼角看他,恨不得用眼皮夹死他一样的小瞧模样,这样亲切微笑的罗铭,让这位大皇子心里觉得瘆得慌。

一旁有人重重咳了一声,罗铭笑容可掬,转身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皇家气派,说道:“丞相大人。”

丞相刘裴哼了一声,肉乎乎的鼻尖划出一道向上的弧线,语气轻蔑,“二皇子。”

罗铭轻笑,此时的自己的确还没有和这位丞相大人一较高下的资本,难怪人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蒋念白向刘裴见礼,刘裴的表情倒是变了变。他对蒋念白这个人头疼之极,言语癫狂,行事无章法,可你偏偏却抓不住这个人的把柄,他又极有才华,当年三元及第,也算是举朝轰动,刘裴曾多次想把蒋念白招为门生,却屡次被其所拒,真真是对他又爱又恨,心情复杂得很。

几个人正在不咸不谈的说话,从一簇芍药花后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随着笑声,几个年轻男女从花丛后转了出来,边说笑边往罗铭他们这边走来。

为首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和其他女孩不同,她并未穿百褶罗裙,而是穿了一身紧衬利索的银红撒花箭袖,身后披着一件大红满绣云纹的披风,腰中挎着一把宝剑,步履敏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女子身后跟着五、六个青年男女,个个相貌不凡,其中一个,罗铭还是认识的——走在他们最后面的一个,正是米英杰。

米英杰身穿团花锦袍,头上束着紫玉冠,真真是玉雕一般的人儿。只可惜他满脸的不耐烦,一张脸板得平展展的,见谁都不笑,和那群欢乐的人群真是格格不入,也因此特别显眼。

米英杰猛地抬头,看见前面的罗铭,他蹦了起来,一个高儿就蹿到了罗铭跟前,“罗……二皇子!”

在军营中罗铭从不摆架子,军中人等都是直呼罗铭的名字,只有开玩笑时,才调侃的叫罗铭“二皇子”。米英杰一声罗铭差点脱口而出,可他看周围气氛不对,才急忙改了口。

罗铭十分喜欢这个倔脾气的小子,心里早拿他当了自家的小兄弟,伸手拍了拍他脑袋,亲昵地问道:“玩得好么?”

米英杰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他上面只有三个姐姐,也是家里的独子,他从小就想有个哥哥,自从罗铭那日出手救他,他心里就对这个成熟、稳重的人有了几分兄长般的憧憬,一见了罗铭说话时也不自觉的带了撒娇般的口吻。

“不好!”米英杰揪了揪身上的锦袍,“还不如当值有趣!”

罗铭好笑,“小子,等你再大几岁,就知道花朝会的好处了。”言下之意,是米英杰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半大小孩,还不知道找老婆的妙处。

周围许多人听在耳中,都偷偷笑了起来,米英杰半天才明白罗铭的意思,红了脸,嘟哝道:“女人有什么好的?”

众人听见这话,又是一阵笑。

女子那群人听到笑声,全都好奇地看向这边。那红衣女子也看了罗铭两眼,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罗铭好笑,“小子,等你再大几岁,就知道花朝会的好处了。”言下之意,是米英杰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半大小孩,还不知道找老婆的妙处。

周围许多人听在耳中,都偷偷笑了起来,米英杰半天才明白罗铭的意思,红了脸,嘟哝道:“女人有什么好的?”

众人听见这话,又是一阵笑。

女子那群人听到笑声,全都好奇地看向这边。那红衣女子也看了罗铭两眼,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罗铭好笑,“小子,等你再大几岁,就知道花朝会的好处了。”言下之意,是米英杰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半大小孩,还不知道找老婆的妙处。

还不知道找老婆

第77章:示好

大雪纷然,琼花乱坠。

漫天大雪下得更加紧了,罗铭拢了拢衣襟,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雪簇簇而下,满目只见一片银白,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彤云满布,也瞧不清天色,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罗铭跺跺脚,掸去身上的浮雪。他已经在雪地里站了将近三个时辰,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只有麻麻的刺痛不断侵袭着他的四肢百骸,睡意渐渐袭来,罗铭只能在巷子里来回走动,他要真睡过去,可就真要冻死在这儿了。

巷子里只有一户人家,朱漆大门关得紧紧的,罗铭就站在大门口。雪中极静,满街满巷只听到罗铭来回踱步时踩在雪上的声音。

又站了好半天,门里终于有了动静,吱扭一声响,大门旁边开了一个小小的侧门,侧门只开了条窄缝,缝里面露出半张人脸,那人十分不耐烦,向门外张望了一眼,对着罗铭就是一顿教训,“你这人怎么回事?马大人说了不见你,你还天天来,这都第五天了,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揭都揭不走。快走开,别堵着门,让人看见像什么话。你要冻死在这儿,我们可不打这个官司。”

那人说罢就缩回身去,也不管罗铭要说什么,咣当一声关了门,闩门落锁,里面传来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

罗铭又看一眼天色,算来时辰也不早了,看来今天又白跑一趟,再等下去就真的冻死了,还是先回蒋念白家里,明日再来。

刚刚拐进蒋家所在的巷子,就看见流烟单薄的身影立在巷口,他不知等了多久了,脸颊冻得通红,不停的往手上呵气。

罗铭远远看见,只觉得什么烦恼都忘了,他快步走过去,怒道:“谁让你起来的,燕君虞呢,不是让他看着你吗?”

“燕公子出去了。我已经好了,在屋里闷了这么天,就想出来散散。”

流烟说着话,已将捂在怀里的衣服抖出来,披在罗铭身上。

罗铭早冻得麻木,冷热不分,这件棉袍披在身上他也感觉不到温暖,可心里的温情却浓得化不开,罗铭笑着看流烟为他扎衣束带,搓热了手掌给他暖着双手。

屋子里点着炭火盆,一进去就觉得热气扑面。罗铭让流烟从外面雪地里装了一铜盆雪回来,脱了身上早就湿透的衣服,抓起一把雪来在身上揉搓,等整个身子搓得热乎了,才换来一盆热水擦洗。

换了干爽的衣服鞋袜,罗铭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坐在桌前喝了两口热茶,问流烟:“仲卿呢?”

流烟捡起罗铭换下的衣物,“元旦将至,宫里事多,礼部要负责宫中祭祀等事,这个时候是一年里最忙的。今日天气不好,蒋大人怕是不会回来了。”

犹豫一下,流烟还是问道:“马大人可曾见你?”

提起这事罗铭就憋气,长长叹了口气,“没有,那个倔老头,连大门都不让我进。还是当世鸿儒呢,一点为师之道都不懂!”

流烟安慰罗铭:“这也不能怪他,马大人曾为太子太师,加封少保,更是皇上亲自为太子挑选的老师。天庆三年时,他为太子启蒙,可惜当时的太子不喜读书,把马大人气得冷了心肠,求皇上免了他的太师、少保,从此致仕,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恐怕他还记得太子顽劣,不会轻易见你。”

罗铭已经连续五天去马士詹府上拜访,除了第一天递了拜贴后被人赶出了大门,其余几天根本连大门都进不了,罗铭至今连马士詹的面都没见着。

这也是难免的事,过去的太子可谓劣迹斑斑,要想改变朝中上下对他的看法,罗铭只能处处放低姿态,起码要把一个肯改过向善的废太子形像树立起来。

“明日还要去?”流烟有些担心。

罗铭喝了口茶,爽朗笑道:“自然要去!我要回朝堂,就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回去,偷偷摸摸可不是我罗铭的作风!”

流烟看罗铭神情间并无沮丧,一颗心也跟着落地。他伤才刚好,下来行走已是勉强,这会儿硬撑了半天,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忙用袖子抹了,想去给罗铭张罗点吃食来。

罗铭拉住流烟,“别忙了,我都跟你说了几次,我不是你那难伺候的主子,用不着在我面前这么小心谨慎的,该坐着就坐着,累了就躺着,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他得意笑道:“简简单单的东西还难不倒我,我做了给你吃。”

流烟浅浅一笑,这样的日子已经超乎他想像的好了,他也不奢望什么别的,只求这样呆在罗铭身边,看他对自己温柔呵护,心里就满足得很,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晚间蒋念白回来,匆匆用了晚饭,就来问罗铭这一日的进展。

听罗铭说完,蒋念白点头道:“意料之中。马士詹是当世鸿儒,在仕林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清流一派中有不少人是他的门生弟子。二皇子一定要得到他的支持,不光是为了借他的力回朝堂,日后你要想让清流为你所用,马士詹也将是你最大的助力。”

说罢蒋念白贼笑道:“所以,二皇子殿下,这个老师你是怎么都要认的,至于如何认,马大人肯不肯认你,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和能耐了。”

罗铭也不示弱,回道:“不会让仲卿失望。三顾茅芦,程门立雪,罗铭有的是诚心,一定能让马大人回心转意。”

两人斗了两句口,燕君虞从外面回来,连喊:“冷死小爷了。”

他进来就窝进榻里,裹着狐皮大氅抖成一团。

罗铭给他倒了茶来,“怕冷还在外面跑了一天?什么事这么要紧?”

燕君虞并没答话,抱着那碗热茶,问罗铭今天是不是又吃了闭门羹。

蒋念白已经等不得,三句两句说了罗铭在马府门外冻了一天。

燕君虞听了大笑,两个人凑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笑说罗铭的惨相。

罗铭也不恼,倚着桌子看对面两人笑得东倒西歪,不由得也笑起来。

流烟一直在旁边站着,看两人说的热闹,脸上有些惊惶,不安的瞄着罗铭的脸色。

罗铭一把拉他坐下,问他累了没有,今日变天,伤口有没有什么变化。

流烟听罗铭问得温柔,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一一回答,还大着胆子说了一点他对马士詹的看法。

“我幼时曾陪太子读书,与马大人有过几面之缘,记得他十分喜欢‘得馨斋’的云片糕和绿豆酥,你不如买些带着,送拜贴时一起送进去,也许会……”

流烟急忙停下,急道:“我是瞎说的,你别听我的,时隔几年,也许我记错了呢,别听我的,误了你的事。”

罗铭安抚的拍了拍流烟的手,笑道:“就听你的,我明日就买云片糕去。”

流烟心里忐忑,他想帮罗铭,又无从下手,一整天搜肠刮肚,只想起这些没要紧的事。刚刚一时口快说了出来,他立刻觉得不妥当,生怕说错什么或做错什么,惹得罗铭厌弃他。

罗铭心里叹气,暗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怎么流烟现在看见自己,反而不如从前自在了,总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这要是知道了自己对他还存了别的心思,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

一夜无话,第二日罗铭起来,出了蒋念白家,先去了趟“得馨斋”,买了两包点心,才慢慢往马士詹府里走。

举手拍门,好半天才有人出来,开门看见罗铭,恨道:“怎么又是你?因为你我挨了大人几顿骂了,今日可不帮你通报了,快走吧,这都第六天了,马大人是不会见你的!”

罗铭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锞子,递到开门人手里,“劳烦大哥了,我有要紧事要见你家大人,还请大哥受些辛苦,再帮我通传一声。”

那人看了看手上的银锞子,犹豫道:“马大人这几日脾气大得很,见人就骂,我这上赶着进去,岂不是讨骂去了?”

罗铭急忙又递了一个银锞子过去,那人掂了掂手里的两个银锞子,才笑道:“也罢,看你来了几日,也算心诚,就帮你再通传一声。”

罗铭连忙道谢,把那两包点心和拜贴交到那人手里。

等了足有一个时辰,那人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马府大门依旧关得死紧,也没有半个人出来支会照应罗铭一声。

今日又白来了。

多少有些灰心,罗铭想着再等半日,还没有人出来,他就明日再来。

闲来无事,罗铭就看这条街上的景致,巷口正对着大街,白天时雪才刚刚停了,这会儿行人逐渐多了,个个行色匆匆,踩着积雪忙活生计。罗铭有些羡慕,这些人虽然衣食无靠,整日奔忙,却活得没那么多烦恼,也不必时时担心性命之虞。他和流烟,怕是一辈子也过不了那样简单的日子了。

约摸又过了一个时辰,大门突然开了,两扇朱漆大门齐齐开启,门里缓步走出来一个男人,年纪在五十上下,一身灰布棉袍,他神情很是恭敬,向门外的罗铭深施一礼,“请公子跟老奴进来。”

罗铭喜出望外,他等了六天,终于能迈过这道门槛了。

整了整衣衫,罗铭客气的笑了笑,“敢请老人家带路。”

老者见状越发恭敬,脸上露出淡淡笑意,让开道路,亲自领着罗铭进府。

马府比蒋念白家大了不只一倍,是天庆帝罗平御赐给马士詹的,在东城最靠近皇城的地方,乱中取静,和其他官员的府邸离得不远不近,倒是十分符合马士詹在朝中的处事态度——哪一派都不招惹,也不随意站队,虽然清流中以他为尊,但马大人为人低调,致仕后从不正面参与他们的任何决策、动作。

穿过正堂,老者领着罗铭继续往里走去。

罗铭远远就听见有人哀嚎,随着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从天井里传过来。巡声望去,被打的正是刚才给罗铭开门的那人。

那人被扒光了上衣,放倒在一张长板凳上,他双手紧抓着凳腿,紧绷的后背上已经满是鞭子抽的红印子。那人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的叫唤,旁边一个健壮男仆手挥鞭子,一边打他一边报数,“三十七、三十八……”

老者跟着罗铭停下,顺着罗铭的目光看过去,指着那挨打的人笑道:“府里的奴才不懂事,冒犯了公子,马大人吩咐给他五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不可狗眼看人低。”

罗铭干笑两声。这哪里是教训奴才,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教训奴才非要搁在明面上教训?还放在自己要走的必经之路上?恐怕这个教训里,竟有一多半是马士詹给他的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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