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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再世为王 下——by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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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宫女瘫坐在地,呜哭出声,还勿自抓着手里的木板不敢撒手。其他宫女见了,更加惊慌,提起长裙,发足狂奔。

石方蓝这一箭射得漂亮,连罗铭都忍不住暗中赞叹。

他已经领先一箭,罗铭也不敢怠慢,一手持弓,一手搭箭,从箭壶中抽出三支羽箭,先搭了一支在弓弦之上,其余两只挟在指间。举手放箭,羽箭飞出,正中一名宫女手中的木板。罗铭片刻不停,又将指间一箭续上,抬手射了出去。

罗铭连放三箭,中间几无停顿,且三箭全都命中,射裂木板,宫女们毫发无伤。

石方青兄弟大为惊异,他们此次比试用的是三石的硬弓,普通人只是拉弓射箭都要耗费极大的精力,罗铭三箭连发,三箭命中,其眼力、体力都实在非常人所能。

罗铭又抽出三只羽箭,一起搭上弓弦,弯弓瞄准。

此时石方蓝已经慢了一箭,心中发急,忙忙举弓,寻找目标,羽箭连发。

就这样一递一箭的比试,校场上奔跑的宫女越来越少,眼看到了最后一箭,罗铭中六,石方蓝中五,两人都要看这最后一箭的结果,来分胜负。

气氛胶着紧张,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校场之上,连石洪升都看得目不转睛。

罗铭偷偷观察四周,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后这个宫女身上,正是大好的机会。催马上前,弯弓搭箭,手中的弓箭一转,将原本瞄准校场的弓箭转向了东侧的观武台,直冲石洪升的方向。

罗铭骑在马上,用力踢磕马腹,想离石洪升近些,也多几分杀他的把握。谁料他胯下的枣红马早就不耐烦,四蹄刨地,正发脾气,罗铭用力踢它,那枣红马心中恼怒,嘶鸣一声,不但不跑,反而双蹄腾空,想将罗铭掀下马去。

罗铭坐立不稳,身形摇晃,手中的弓箭一偏,箭镞错过石洪升,斜刺里奔着皇后的方向飞了过去。皇后吓得一声尖叫,蹿跳起来。北莽众臣也纷纷起身,场面立刻乱了。

就在此时,北莽观武台上,一个武将打扮的人突然暴起,拧身蹿向了石洪升,从靴底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朝着石洪升刺去,口中大喝:“狗皇帝!凶残成性,天理难容,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宰了你这个昏君!”

众人更加慌乱,文臣四处乱蹿躲避,武将急忙上前护驾。连校场上的罗铭都没料到会出此变故,想要搭箭再射,却顾忌着旁边的石方青兄弟,只好收起弓箭,紧盯着观武台上的事态发展。

石方城站在一边,更是急得直冒泠汗,这人可不是他派来的,若是这人能杀了石洪升还好,若是杀不了,可真是坏了他的大事,恨得咬牙,眼见御林军越聚越多,包围了校场,再想召集皇城外的亲兵就得被人一锅端了。爆叫两声,急忙将想作信号的响箭扔了,悄悄退到一边。

那刺客出其不意,一刀下去,直奔石洪升肋下,石洪升不愧是马上的皇帝,反应迅速,耳边听得恶风不善,闪身就躲。那刺客紧跟着追了上去,石洪升扯过身边随侍的小太监,反手挡在身前,挡住那刺客的劈刺。

刺客几击不中,追着石洪升绕桌案转了两圈,一脚踢翻桌案,劈手去抓石洪升的胳膊。

石洪升哪能让他抓住,一把将那小太监推了出去,刺客忙往后撤,躲开那小太监,只这一个空当,石洪升已经抽出腰间的佩刀,横刀就剁,直奔刺客的手腕,一面大叫:“抓刺客!”

金甲武士一拥而上,刀斧齐挥,将那刺客摁倒在地,一举拿下。

石洪升喝道:“别伤他,孤要亲自审问,看是谁指使他来行刺孤王!”

皇后惊魂未定,嘤嘤而泣,指着罗铭说道:“还有他,刚才那一箭,一定是他故意的!皇上可要好好问问,给臣妾作主!”

石洪升心里明镜似的,刚才罗铭射的那一箭,若不是他胯下的枣红马犯轴脾气,让罗铭一箭射偏,否则准是要扎在自己的心窝子上的。

眼中寒光乍起,石洪升冷笑两声,呵斥皇后道:“妇人多事!靖王只是一时手滑,错看了目标而已。”

转向罗铭,阴狠问道:“靖王千岁,孤说的对是不对?”

事到如今,双方已经撕破脸了,石洪升此时不动怒,连罗铭都有些诧异。

石洪升冰冷的目光扫过蒋念白,笑道:“新渝城中不太平,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进宫行刺。为确保东离使臣的安全,就请靖王和蒋大人等东离使臣在皇宫里委屈几日,待孤肃清叛贼,再送靖王出宫。”

不等罗铭作答,石洪升已经挥手,先叫过大内禁军统领,让他速调兵马进皇城,加强戒备,不许再混进一个可疑的人来。又吩咐内侍道:“速速收拾出卷云宫来,给靖王与蒋大人居住。”

石洪升说完,立刻就有北莽士兵过来,将罗铭等人团团围住,罗铭苦笑:今日真是败得彻底。

扔了弓箭,跳下马来,拍了拍枣红马,笑道:“你可是害惨了我!”枣红马哪里懂得罗铭说什么,马头甩了两下,悠闲自在往马场的方向去了。

此时抵抗得不偿失,罗铭等人干脆老实听话,乖乖跟着内侍,去了卷云宫。

石洪升巡视一遍,盯着自己的儿子们:“孤知道你们惦记这皇位许久了。可孤活着一天,你们就休想犯上作乱!”

让武士将刺客带到校场正中,严刑拷打,问他是谁主使。皮鞭沾盐水,先抽了刺客一百鞭子,打得那刺客血肉模糊,哀嚎不止。

刺客抵死不招,石洪升大怒,在校场之上,让人将刺客五马分尸,然后下令将今日与刺客有过接触的朝中官员以及宫中的太监、侍卫,一律抓起来盘问,并警告石方城等人,让他们各自回府思过,不得诏令,日后不许随意进出皇城。

一场宫宴不欢而散,石洪升又调了重兵来拱卫皇城,石方城那一万人马,在十万禁卫军面前,显然是不值一提,垂头丧气回了府里,暗中找燕君虞谋划下一步的对策。

罗铭等人刚进卷云宫的大门,就有武士上前,要将蒋念白与东离众将隔开,单独关押。

众人抵抗不过,赵猛又伤重难行,需要医药救治,蒋念白只好挺身而出,让北莽武士不要为难罗铭等人,自己就跟着他们走。

这一分开就是整整五日。

蒋念白每日心急如焚,他被带离卷云宫,软禁在承恩宫里已经五日了,这五日他得不到一点关于罗铭和赵猛等东离将士的消息,也不知道石洪升会不会暗害罗铭,东离将士又是否平安无事。越等越是心焦,却半点法子也没有。在这深宫内院,他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甚至连问话的人都找不到。

就这样被石洪升圈禁在承恩宫里,不闻不问,饮食等物倒是供应周全。

石洪升越是如此周到,蒋念白心里越是不安,又忍了两天,这日,胡乱扒了一口晚饭,就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正觉纳闷,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睡了过去。

等蒋念白再醒过来,人已经被绑在一张卧榻上。

四肢酸软无力,轻轻一动,就听得手腕上有锁链“哗啦”作响。蒋念白立时一惊,还有些模糊的神志也吓得清明了许多,忙往身上看,只见他四肢呈“大”字展开,被四根银锁链牢牢锁在了卧榻的四根柱子上。

用力挣了挣,锁链乱响,手腕卡得生疼,急得出了一身的汗,却怎么也脱不了身,那锁链严丝合缝的卡在蒋念白四肢上,再怎么挣动,还是保持着“大”字张开的羞耻模样。

这卧榻极大,足可以并排躺下五六个人,四角坠着绛红色纱帐,纱帐用金勾挑开,可以看见卧榻之外,寝室内的全貌。

这不是囚禁自己的寝室,蒋念白转圈看了一遍,没有一件自己熟悉的东西。

这间寝室宽敞奢华,室内不用燃着的红烛照亮,而是在墙壁上镶嵌了数颗硕大的夜明珠,华光流泻,满屋生辉,照得屋中纤毫毕现。

突然屋门响动,石洪升转过屏风,大踏步走了进来,一看见卧榻上的人醒了,眼中滑过一道精光,咧嘴大笑,高声吩咐道:“来人,端进来!”

很快又进来几个小太监,手中都端着朱漆托盘,蒋念白望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托盘上都是各种与男人欢好用的东西,玉势、润滑用的油膏以及言周教人用的油烛,皮鞭,捆绑用的束具,林林总总,花样之多,种类之全,令蒋念白一望便心生恐惧,寒意袭遍了全身。

小太监将托盘放在卧榻旁边的矮几上,低头退了出去,将屋门紧紧带上。

屋中只剩下石洪升,他脸露兴奋,打量着卧榻上的蒋念白。

蒋念白满面通红,紧咬着薄唇,人细细的抖着,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望了几眼,心中就燃起一股残忍的快感,慢步来到卧榻边,低低笑了两声,石洪升伸出手掌,不住在蒋念白胸前磨蹭。

第89章:逼迫

“别碰我!”

话一出口,连蒋念白都吓了一跳,他声音嘶哑,无端带了几分软弱,本来想大声呵斥,可听在耳中却是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甚至还带了几分讨饶的意味。

石洪升听了,越发觉得血脉喷张,浑身燥热,手指一拨,挑开蒋念白的衣带,手掌向里游移,一层一层剥下蒋念白的外袍,里衣,直到露出他里面玉白的肌肤,才呵呵笑道:“好美!”

蒋念白头皮发乍,浑身汗毛倒竖,胸口憋闷恶心,扭曲了脸骂道:“滚开!”

石洪升也不恼,从朱漆盘中挑出一支玉势,在蒋念白胸前来回挑逗碾压。眼见蒋念白满面通红,羞怒交加,却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由更加兴奋,欺身趴伏上去,沿他颈间一路啃咬,留下一串鲜红的咬痕。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湿滑触感擦过耳廓,蒋念白遍体生寒,不由得狠狠打着哆嗦。此时他真是怕极了,自幼读书识礼,对自己严苛之极,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简直是奇耻大辱,真真是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愿被石洪升如此对待。

蒋念白不断的扭动挣扎,反倒让石洪升更添了几分残忍施虐的心思,越发亲的得趣儿,卖力啃了两口,手掌一路向下,就要往蒋念白身下摸去。

“咣当”一声巨响,门扇被人一脚踹飞。

燕君虞闪身进来,周身都像凝了冰渣子,冷得屋里的空气都结了霜。

石洪升被吓了好一大跳,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时候打断他的好事,非要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抬眼一看,喝道:“大胆!谁叫你进来的?”

只说了一句,石洪升就被燕君虞脸上狰狞冷冽的气势吓住,燕君虞满面寒霜,整张脸上都像写了“要杀人”这三个大字,让人不由胆寒。

石洪升觉得不妙,刚要开口叫侍卫,燕君虞一步蹿了过来,挥动手中的护手钩,拦腰便砍。

石洪升急忙闪避,口中大骂:“逆子!”

燕君虞默然无语,步步紧逼,追着石洪升滚下卧榻,一脚踢翻。

石洪升武功不差,滚了几滚,顺手绰起地上的矮几,劈头盖脑朝燕君虞砸来,一面抵挡,一面叫喊拿人。

屋中闹得不像,可屋外却一个人都没进来,承恩宫是石洪升的寝宫,每日值夜的宫女太监少说要有一二十人,这样连砸带闹的,外面愣是没有一个人进来,石洪升就知道大事不好,燕君虞怕是已经将整个承恩宫的人都控制住了。

心中害怕,脚下一个没留神,被一架花尊绊了一交,一头栽在地上。还未起身,燕君虞已经到了他身后,石洪升手无寸铁,眼珠乱转,想着脱身之计,喝道:“孤素日待你不薄,你竟做下此等杀父弑君的事,就不念一点父子情分?”

燕君虞微弓着身子,手持利刃,直直盯着地上的人,听了这话,胸中激愤,倒退两步,仰天长笑,问道:“你待我不薄?”

石洪升连连点头,燕君虞难掩哀伤,轻轻问道:“你还记得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石洪升一愣,燕君虞不由冷笑,“你忘了。是啊,你后宫里的冤魂太多,我母亲也不过是其中一个。”

紧握手中的兵器,燕君虞厉声喝道:“可我忘不了!我忘不了我从出生起就跟着母亲住在兽笼里,一日三餐都要趴在地上吃,每日被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连床榻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小时候我害怕你,因为每次看见你,你都会折磨我的母亲,她是那样温柔大度的女子,即使你害她家破人亡,将她强掳进宫,随意欺凌羞辱她,她也从没在我面前说过你一句不好。可你为何还是容不下她?你若是不想要她,就不该给她良人的身份,让她平白有了希望,让她觉得自己也是个人了。母亲她只想活得像个人!可连这点小小的希望你也要狠狠践踏,你杀她的时候,我就在眼前,你当着我的面,掐住了母亲的脖子,我想救她,我拼命想救她,踢你打你,你怎么也不松手,就那样一点一点掐着,母亲的脸憋得青紫,渐渐没了声息,她就那样……死了……”

燕君虞整颗心都像坠进了冰窟窿,又冷又麻木,母亲死在他眼前,他每每做恶梦,都要梦到母亲青紫难看的脸。她的母亲只是因为身子不适,拒绝了石洪升留宿,就被石洪升一怒之下活活掐死。母亲就这样死了,死后草席一卷,扔出了宫门,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墓冢了。

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燕君虞几乎崩溃,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后宫里的活得无比艰难,皇子们欺负他,后妃们羞辱他,他们都说燕君虞是野种,他的母亲是某位大人的妻子,原本就不干净,还要进宫里来勾引皇上。

燕君虞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被人骂就听着,被人打他也不会还手,幼年的他每天都在想着要如何死去,如何解脱,若不是遇到了他的师傅,他怕是早就在这些人的冷漠蔑视中结束了生命。

燕君虞越说声音越小,神情木然,石洪升见他一时恍惚,完全没有防备,立刻蹿跳起来,挥拳直奔燕君虞而去。

这一下又快又急,燕君虞心神俱伤,竟然躲都不躲,全没反应。

石洪升已经到了燕君虞眼前,卧榻上的蒋念白看得清楚,怕他吃亏,急忙喊道:“君虞小心!”

燕君虞一个激灵,眼前一个黑影已经扑了上来,他略一撤身,瞪着眼前的男人,多年积攒的恨意悉数漫上心间,举起手中的护手钩,疾风闪电,恶狠狠朝他劈刺下去。

石洪升偷袭不成,手中又无兵刃,全无还手之力。护手钩劈下,他吓得紧闭双眼,缩颈抱头,蹲在了地上。

半晌身上也无疼痛之感,石洪升微张双目,见燕君虞手举护手钩,停在他头顶的位置,却没有劈在他身上,急忙求饶道:“皇儿饶命!孤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生身之父,你只要不杀孤,孤立刻写下诏书,将皇位传给你。你母亲,你母亲她……”

石洪升张口结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燕君虞的母亲是谁,他又是什么时候掐死她的。他这一生哪天不杀几个人,后宫里的女人更是倒茬儿翻新,哪里记得谁是谁去。若不是燕君虞十三岁时,曾在围场里救过他,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他这么个儿子。

燕君虞垂首不语,石洪升以为他心思活动,能被皇位收买,忙又连声哀求,许下无数好处,趴跪在地上,抱着燕君虞的大腿,哭得涕泪皆下,哪里还有平日的威风霸道。

燕君虞心中悲凉,静静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体会不到半点大仇得报的喜悦和轻松,心头沉重得厉害,反而像坠了石块一样,又堵又难受。

“我不杀你!你是我生身之父,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我不能杀你。”

石洪升大喜,刚要站起身来,燕君虞又冷冷说道:“我不杀你,可有人想杀你!”

朝门外叫道:“都进来!”

马贵妃推门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宫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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