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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霸主与宦皇+番外篇——by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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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怪我自作主张?”

“想怪,但安安今日侍奉的本少主甚好,便不追究了。”

“……”黑脸的念安。

“哈哈哈,夫人莫气。”

“少主您才是夫人,我道家功法已练至四层,您血竭之法三层还没开始吧?”恭敬是恭敬,顶嘴也是据理力争。

“哈哈,你比我矮那么多,难道还让我叫你相公不成?你明知道家功法每层都可以循序渐进,但血竭之法每层的开端都需耗费大量精力和气血,你是我的血饲,这你还不知道吗?等我练到四层血竭,你的道家功法大抵六层都不能与我匹敌。”

“是,少主娘子。”吧嗒,念安自知说不过此人,还是及时服软,耍耍赖也好。

“相公不要客气,看来今晚相公还得跟娘子大战三百回合!”

“少主……”

“哈哈,其实你给父亲的血饲下毒一事我早知晓,看你药量没下很大我猜你也是为我的计划而提前准备的,我又怎会怪你。父亲气虚他自己不觉得,我会给我母亲也下点药,让二老好好享受鱼水之欢。父亲定会觉得疲累,若我这个床事通给他求来强身健体之丹药,他必吃。但让他死掉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他做。所以他还不能死。”

“什么事?”

“自立为王。”长恨少主平静道,“群雄割据大凌已多年,我们倾城教霸占这个皇宫也已经很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是时候让江湖中德高望重之人重登大宝。而这个事虽回报大,但风险高,无论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少主,还是我那二弟,都不是最合适之人选。现在父亲母亲在江湖中地位蒸蒸日上,他们的心也在逐渐膨胀,只欠拨上一拨,他们自会有所动作。而我再联络身在外面的死士里应外合,必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

“少主英明。只是让不看重您的人做了皇帝,你想再登高位,恐怕难啊。”

“那就看你的药下的及不及时了。二弟那边,我派了我最看重的心腹去,就是为了一步大棋。”

“少主放心,我自会按您吩咐办。”

长恨刮了刮念安的小鼻子,宠溺道:“不是让你叫我长恨了吗?”

“少主的名讳……是做的时候叫的。”

“可我就想听你叫我长恨怎么办?”

“……少主……”

“看来果真要大战三百回合了!”

“啊……”

“安安……”

“……长恨……您慢点……”

第七章:歌谣

转眼又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任何人是闲着的。薛长恨的亲兵死士全部有了自己的岗位,一些人能呼风唤雨,一些人能走旁门左道。薛长恨的血竭之法已练到第七层,却是比他父亲还多一层。而柳念安每天被放血数次依旧气色正常,活蹦乱跳。他的道家功法也练到了第八层,但薛长恨不让他练第九层,因为血竭之法从第八层初期就要用血饲许多许多鲜血,若在缺血时强行运功是会伤身的。他现在每天就是负责吃,补充气血,负责被“吃”,调和气血。

此时,十五岁的薛长恨看时机已到,放出消息到江湖,说倾城教薛教主很得民心,众望所归,大家都期盼在乱世中有一位新主把乱世的局面重新洗牌。他甚至还编了歌谣:“薛教主,戴白帽,天下百姓哈哈笑。若问新帝在哪里,请往南边瞧。”

不过是首随意想出来的带字谜的歌谣,放到大街小巷小孩子们一唱,就又传回了大凌宫薛教主耳中。

薛教主召齐教众长老,在大凌宫正殿探讨事宜。不怎么出席这类会议的薛长恨也意外到场了,身旁却是千娇百媚的红衣血饲柳念安。长老互相交换眼神,呵,不过是那不知何谓脸面的断袖少主,能有何作为?再看他身后一身正气慈眉善目的薛长宁少主,虽个头比长恨矮了两头,但照样器宇轩昂,这才是未来教主之风姿。

“今日叫各位长老来只为商量一件大事。各位可听说那首歌谣了?”

“回教主,我听过了,可歌中所指乃是不吉利之事。教主大可不必往心里去。”王长老正色道。

“禀教主,小人认为这首歌谣话里有话,后句‘若问新帝在哪里,请往南边瞧。’的意思显然是指新帝已然在大凌皇宫之中。”李教众说。

“那戴白帽又是何意呢?难道是指大凌皇宫中有丧事?有丧事百姓又何以哈哈笑呢?”薛教主追问。

“呃……这……”李教众答不上来。

“父亲可否听儿子一言?”堂下,说话的正是玉面锦衣的十二岁少年薛长宁。

“说。”薛教主的欣喜之情即便忍了,长恨还是从眼角处看了出来,他不由得攥了攥拳头。念安握住长恨的手,轻轻拍了拍。长恨看向念安的眼眸,气也消了,还不禁感受到念安眼里的一丝柔软。而从外人看来,两人连在正殿议事都只顾调笑,果然难成大器。

“父亲,这几句歌谣是要放在一起看的,刚刚李教众其实说出了后半段的谜底。而前半句,薛教主,正是指父亲您。而为何是戴白帽呢,冒犯父亲一句,您本身名讳为薛王,而王字上面加一个白,就是一个皇字啊父亲。连起来,歌谣的意思是只有您当了皇帝,天下百姓才能安乐,而此时的新帝早就在大凌皇宫之中了啊!”

还没趁薛教主表态,薛长恨突然一脸被感动的样子,大声附和道:“二弟所言甚是!儿虽愚笨,却明白父亲实有帝王之相!此歌谣在民间流传已久,若真如二弟所言,那现正是自立为王的好时候啊!”薛长恨说的很努力,急得一头汗。是啊,明明能说明白,却偏偏要说的言不及义却乍听下去很有道理也难啊。

“大哥说的极是,父亲,现如今天下以武林盟主为尊。而大凌皇室的旧部除了文官外全部在您攻占这里时都处死了。现如今您拥大凌皇宫以自立,以天下苍生的平安福祉为由建新年号,国号,您就是一个开国皇帝了。文官可以启用旧部,武官您看咱们教的人还不够优秀吗?以前的地方官吏也都可再用,这样您就等于白捡了一个皇帝做。”

“哇……那岂不是稳赚不亏啊!父亲,儿子以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又是一阵唏嘘和嘲笑,可长恨的眼神真挚的没有一丝犹豫。薛教主甚至还心下赞许了他们兄友弟恭的场面,看来这大儿子是真的没有打算抢他二弟的教主之位了?就算是太子之位,皇帝之位也不抢?但薛教主一看到长恨连议事都能去摸血饲娈宠的后腰,他也就安心了。

议事结束,大家各自回家。长恨对着回过头来的长宁点了点头,长宁也露出一个带有深意的微笑。

一切得在薛长恨放出关于新帝的口风之前半个月说起。

那日艳阳高照,长恨觉得是个嬉闹的好天气,便带了自己的心上人念安来到后花园。此时的长宁正带着他的亲信在后花园散步。长恨和念安追追打打好不快活,可眼前是鱼塘,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时念安就掉下去了。

“少主!救……救命……奴家……不会……咕噜咕噜……”一个道家功法练到八层,轻功已经十成十的美少年掉到了鱼塘里,还自称不会游泳。

“啊!安安!怎么办!安安!我也不会游泳啊……”一个血竭之法练到七层,轻功也是一流的七尺大男人也自称不会游泳并急的慌了神。

“救命啊!救命啊!”

“少主您听?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呼救?”五年前突然出现并猛然上位的亲信今天突然说天气好可以出来散心,就带着长宁少主出现在了这里。

“噢?好像是大哥的声音,快随我去看看。”快步走过去,竟瞧见大少主的娈宠掉到池塘里,两个不会游泳的笨蛋一个快淹死了,一个快急死了。

“少主,这……我看您还是别救了,淹死了一个,另一个肯定伤心死。”亲信出主意。

奈何长宁少主不听,还道:“你懂什么,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人死就更没有价值。学着点吧!”一个挺身,血竭之法二层的长宁少主从旁边窜出,救下娈宠又轻轻上岸。此时的娈宠柳念安已经不省人事。长恨少主边哭边抖念安柔弱的身体,直到念安吐出一口水,却又昏了过去。

“安安!安安!你醒醒啊!二弟他这是怎么了啊……”长恨继续哭道。

“大哥莫急,柳血饲是受惊过度才不省人事的,其实他已经吐出池水,已经无大碍了。”长宁微笑安慰道。

“谢谢二弟……谢谢二弟……”长恨抓住长宁的手臂,又怕冒犯,赶忙松开,“二弟,你对愚兄真的是恩同再造……你不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若没有他,若没有他……二弟……谢谢你……谢谢……”长恨说着说着动了真情,眼圈和鼻子都红红的。

“大哥,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我们兄弟二人齐心,才能让父亲少操心啊!”长宁握住长恨的手,若刚才他怀疑这是做戏的话,现在鼻涕泡都要呼之欲出的长恨击碎了他的猜测。

“二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愚兄的地方,你就说话!本以为二弟有些难以亲近,却不想如此和善。从前都是愚兄笨拙,长老们说的是真的!总之,只要二弟有事,愚兄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长恨激动的说道。

真是个傻哥哥,长宁想着。等等,他好像忘了啥:“长老们说什么了?”

“二弟不知?长老们都说二弟济世之才,可堪大任!我本以为他们是嫌我笨,又贪爱男色才如此说,心下还曾略有不服!如今看来!果不其然!二弟,你若有心害我,大可以不出现,任安安在这池塘里……那样我也再也没活的希望了。可是二弟心胸如此宽阔,绝非池中之物!”

长宁心下欢喜,可还要一副谦虚的表情。

果不其然,半月后消息一放,大哥又来报信。

“二弟!二弟二弟!你猜我听见什么了!前不久我招一批新的男童入殿侍奉,他们百无聊赖之际哼出首歌谣,什么‘薛教主,戴白帽,天下百姓哈哈笑。若问新帝在哪里,请往南边瞧。’我就知道新登大宝的是我们的二弟!”

“薛教主……戴白帽?哈哈哈,大哥会错意啦!”长宁心下明白了歌谣的含义,笑道。

“啊?不是说薛家有丧事吗,然后新帝又在南边,南边不就是大凌皇宫嘛!”长恨还不服输的辩解。

“大哥呀,薛王是咱父亲的名讳,王字上面加个白字,是啥字?”

“王加白……王加白……”长恨还得用手划一下,不行,还得在地上用石头画一下,“是个皇!”

“大哥聪明,这首歌谣的意思就是父亲要当新帝啦!”

“那……也好,反正老子的都是儿子的。对了,本以为是你当皇帝,还想让你帮我件事呢。”

“噢?是什么事?”

“给我封王!赐我大宅子,再把念安……赐给我……当……反正……你是皇帝,说啥别人都得听!”

“哈哈哈,这不难,只是你得先帮我件事。”

“二弟尽管说!”

“过几天这歌谣必会传到宫中,等那时父亲叫我们议事,你得来,还得给我帮腔。”

“那自然没问题,只要我这笨嘴拙舌的不会坏了二弟的事就好。”

“怎会?大哥聪慧,定能好好的帮我这个忙。”

就这样,长恨如愿借长宁的嘴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第八章:改朝换代

一年后,薛教主自立为帝,改年号为崇徽,国号景,自立景元帝,定都南部,因不喜骄奢,一切礼仪从简,并不大费周章修建新殿,还沿用以前殿内陈设。这一切都没有让长恨费心。无论是征战,还是吞并其他教派,其实本身民心已疲,急需一位皇帝出来指引他们。景元帝正得其时,但也不能说他没有本事,从前的大凌国,他已全部收复,还把旁边的白,风两国吞并。而长恨现在已经是大皇子了,虽知自己做不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却也不能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只是这一年,他除了上课,练功,真是只剩下和自己讨厌的人赔笑的份儿。他为了表现的和二弟亲近,经常要去找他聊些有的没的,说些宫闱秘闻。而他要每天忍受二弟的委婉嘲笑还要装作不知道。他宁愿,宁愿去继续面对着那个黑不见底的屋子。

柳念安只有一件大事做,为大皇子处理尸体。十六岁的大皇子已经满足不了虐杀小动物了,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他不是蹭蹭蹭乱杀,而是对一个人用各种折磨的方法,他喜欢看人害怕他的样子。他喜欢让所有人都惧怕他。他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这样才可以为所欲为。

景元帝给他的两个儿子都封了王,可都没有给封地。

这日深夜,鸣王薛长恨死命的抱住他的爱人,也是他的血饲柳念安。他拼命的吸食念安的鲜血。今天他杀了两个人,但杀完后,他竟已记不住那两人的模样。那都是些对他曾带有过不屑的脸啊,他那么痛恨的脸,却记不住了。

“因为王爷气消了,所以便忘了。”念安安慰道,“难道王爷想记别人记多久。不是说好只有我一个的吗?”

“念安,我好难受,血管好像要爆开一样。”

“那就多饮一些我的血。”

“恩……你下毒的事,办的很好,父皇已经向我询问床上金枪不倒的药物了。也多亏你,在他们的偷窥下还愿意与我做那么久……伤还疼吗?”

那日为引诱父皇上钩,在明知有探子潜伏在寝殿的情况下,长恨还是抱着念安做了六七个时辰,以此诱导父皇,让他相信自己有金枪不倒之药。

“为王爷我愿意付出一切,一点点疼又有什么的,倒是那天,您怕是伤了腰吧。”念安心疼道。

“无碍。我只嫌还不够久。”长恨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念安坐在床沿,像往常每个夜晚一样。他一定要那么坐着,良久。他说只有那样才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念安却也知道,每个夜里长恨都会陷入自责与愧疚,生气与迷茫中无法自拔。只有吸血和床第之欢能缓解。

“噢?那王爷近来怎么不做了?”

“怎么,你想了?这种事本王可是有要求就满足的哦。”

“若王爷腰伤已好,我也愿意侍奉王爷。”毕竟好几天不做了,怕长恨的心里太难过,还是要多做为宜。

“可惜本王腰伤未好全,有心无力。本王却还有一妙宗,你且附耳上来。”

念安把耳朵伸过去,却听到极其下流荒诞的言语:“王爷!那地方如此污秽,怎可舔食?”

“那你又为何在腰伤时为我舔食?我现在就不能为你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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