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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 上——by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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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不知想到了什么,撇撇嘴,“你们这种人上人,呵。毛病也不是没有,十个有八个看不起跟你们不在同一层次的人,你”朝着岳铭章走过去,压迫性地弯下腰,“你也是一样。素质好又怎么样,你们天生高人一等。但偶尔你们也会觉得他们很可爱不是吗,因为你们的高高在上只是因为他们才拥有的,整个人类社会都是这副样子,不可能再改变。”

岳铭章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看了一眼一脸义愤填膺的连星,忍了忍没说什么。连星又是不带喘的噼里啪啦一大段一大段。岳铭章揉着额头出声打断他的人际社会论:“我想问的是……我这样的人,你,会考虑把我当结婚对象吗?”

连星笔直僵硬在原地,人高马大一脸惊恐连续倒退了几个大步,“你,你吃错药了!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岳铭章:“先回答我的问题。”说着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

连星不知道怎么的脸有点红艳艳的,他咳了一声,不太自然地说:“现在满大街都是死颜控……会啦会啦,你,你觉得我怎么样,这位才俊要不要考虑一下。”扭扭捏捏欢快地看着他。

岳铭章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不作停留又移开,淡淡地说了一句,“不介意我是男人,我知道了。谢谢。”礼貌地道了谢,严寒正好走进来,看到连家的二少爷一脸猥琐氵壬邪地看着自己的老板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朝他点了点头,把临时提过来的服装递给岳铭章,“岳先生,您的衣服。”说完后退一步,为他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岳铭章进去换衣服以后,过了足足五分钟,连星才冒出头,他虎躯一震跳到严寒身边,搭着他的肩膀问:“你们老板心情不好唉……”拉长了调子,意有所指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并不是没有留意到他今天的不寻常。

严寒皮笑肉不笑跟他打马虎眼,“连先生说笑了,老板的心思,我怎么能猜到。等会儿还要和连董在隔壁的S市汇合,呵呵,明天才回来,能者多劳吗。”笑得意味不明。

连星黑着脸瞪了他几眼,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作罢。是个人都知道他们两兄弟不和,这个小助理刚才特意提到连狄难道是在警告他?连星摸了摸下巴,这时候岳铭章正好换完干净的衣服走出来,正对上连星不怀好意的视线。

“干什么!”连星被他看的发毛,粗着脖子叫了一嗓子。

岳铭章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出去,严寒忠心耿耿跟上,谁也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倍感寂寞的连星忿忿缩回电脑前,过了大半个小时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啊啊啊,你这个死人脸,问的什么没水准的问题老子当然介意你是男人了!”才不承认自己好奇得挠心揪肺。

连氏在北方很有名,不管是他们随处可见富丽堂皇的连锁酒店,还是时不时出现在头版头条奢靡风流的新闻,名流圈里总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按理来说南北两方,姓连的和姓岳的应该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连狄哪里不选偏偏来了临城,虽然依旧是两边跑,但看目前的情形,他似乎已经考虑定居在这儿了。

而连星则是经过连狄才认识的岳铭章,的确比连狄晚,但奇怪的是,岳铭章可以无视连狄却没有公开表示讨厌他连星,连狄从交换回国时就一直默默喜欢着岳铭章这个男人的事……呵呵,连星知道的时候心里一顿阴暗的狂喜,天真地以为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但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又似乎正在情理之中,老爷子虽然把大少爷打了一顿还扬言要把他赶出家门,但那些股份却是提也不提,所以算来算去,连狄依旧是他们连家雷打不动的太子爷,他这个二妈生的小子依旧处在那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倒不是没有想过利用岳铭章这个人,但是除了一开始的妄想,他很快就在和岳铭章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中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不愧是临城地产大亨的长子,优秀使然,不是他连星可以随便动的人。

想通了这一关节,两人自然而然成了好朋友,岳铭章时常会来他负责管理的酒店,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岳家的老宅。

有那么一天偶然问了困扰自己很久的一句话,“人不出差,也来住酒店?”他是知道岳铭章给岳家老二设的门禁的,十一点对一个末成年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年满二十四五的成年人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来的时候,天气一般都不会很好,不是下雨就一定是阴天快下雨的压抑,不会晴朗。

连星讨厌雨水的湿气到了近乎丧心病狂的地步,往往才被提醒当天即早早打开了空调。

也因此,每次岳铭章来他的脸色都难看得要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被那略显寂寞的房客影响了,还是真是只是因为糟糕的天气。

当时岳铭章是怎么回答他的,他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说,谁知道呢。

看了看窗外高楼大厦倒映的余晖,今天倒是个晴朗的日子,摊开桌上的文件,安静地开始剩下的工作。

严寒跟着岳铭章等着过安检的半道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发现自己掉了个钱夹,里面还剩二百零五元整,一张公民身份证,还有一张照片。

“老板……”

“尊敬的旅客,前往XX的飞机因气流影响,需要延迟半小时出发,为您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抽了抽嘴角的严寒看了看老板的脸色,这才大着胆子说道:“老板,您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回来。”

岳铭章点了点头,握着手机和两张机票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发下的眼睛让人看不透。

严寒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钱夹,或许根本就没有丢,他平静地回到岳铭章的身边,小声但坚定地说:“老板,去S市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回来,今天是周五。你可以……不用那么急。”说完额头上见了一点汗,因为岳铭章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严寒也没有说错什么,这次的会议本来由他来出席就完全够了,岳铭章事事亲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在不足以调整好自己心态的情况下,试着休息一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惴惴不安地等了片刻,严寒一愣,连连称是,“嗯,好的,我会注意的,到时候我会通知他的,哦,这个人我认识,没问题。岳先生你放心好了。”

交待完这些,岳铭章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那就辛苦你走这一趟,回来后直接休息不用来公司了。”

严寒窃喜,稳重地点头,拿着机票转身向着安检员走去。出了机场的岳铭章则打车回了……家。

“哥,你怎么回来了?”正在散步的岳维渊看见岳铭章神色颓顿地走进来立即叫了他一声,“脸这么白,姑姑快来帮忙。”

“发烧,应该是有些疲劳。不算什么大事,这些药按时服用,我就先走了。”岳维渊胡乱摆摆手有些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岳铭章。

岳铭章不太想说话,但见他像小奶狗一样盯着自己不放,脸色不由和缓,轻声道:“你也下去吧,只是有些小感冒。你在这儿我反而没办法好好休息。”

岳维渊察言观色,知道他心情不好,点了点头一步一回头由着帮佣推了出去。

岳铭章靠在床头,低垂着眼眸,半晌似乎露出了一抹稍纵即逝的苦笑,他重新躺进床里,脸颊贴着干净柔软的枕头,慢慢闭上眼睛,不多时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是睡着了。

一直在门口徘徊的岳维渊轻轻推开他的门走进来,他看着他哥叹了口气,小声抱怨,“明明可以说出来啊,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既然不想娶,何必勉强自己呢,婚不是应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才能结的吗?大哥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回过头时露出了一瞬惊讶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

站在门口的安悦深吸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勉强,像是为他解惑般随口道:“我在路上看到他上了一辆车就跟过来看看。”

岳维渊不置可否,和她擦肩而过退出去,想了想还是轻声说道:“我哥发烧你不要留太久。”

安悦放下脸,点了点头,没有再笑,安静地坐在岳铭章的身边,握着他的手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嘴唇抖了抖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第 10 章

“爸爸,就是这个人,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永远在一起。”墓碑前的青年嘴角露出一个安详的笑容,似乎人生所有的幸福都倾注在了这一笑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青年,只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微笑的男人,眼眸中有深情,他想张口问,你的笑,在想什么。

在一起,在一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岳铭章急喘惊愕地从昏黄的墓地中脱身而出,他紧紧捏着手里的被子一言不发,静谧的房间内透着一股难忍的压抑。最后,他闷闷笑了出来,一声,两声,笑到无声而止,双眸如死水般看着被月光压下的自己的影子。原来在内心的最深处,他以为他早就放下的人。

是他不敢求的奢妄。

爱这个字,在那样冲动地对待过十八岁的厉封之后,让他如此难过。

日日夜夜,已过十年……

岳维渊笨拙地推着轮椅跑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拍着门,语气透着担忧,“哥,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结果很意外,他遭到了强硬的拒绝。已经冷静下来的岳铭章他的声音嘶哑中透着淡淡的疲惫,仅隔着一道门,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无声地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维渊,我想静一静。”

岳维渊的嘴开合数次,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走后房外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房里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岳维渊无头苍蝇似地在他大哥的门外转悠了半天,越等越心急,最后壮着胆子狠狠一推,门没有关严,一推就开了进去,击到墙发出一声钝响。

岳维渊失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哥究竟怎么了?他从来都一无所知。

到了晚上忙碌回来的岳铭章看见百无聊赖的岳维渊身形顿了顿,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走过去推着岳维渊的轮椅,自言自语般说道:“大哥最近状态不好,是忘了给你去请护工了。”

岳维渊昨晚没睡好,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地抬起头,看到他哥苍白的脸……

“怎么了?”察觉到他视线的岳铭章停下来,微微低下头。

岳维渊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你身体好点了吗,还发烧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苦笑了一下,无可奈何,“你已经去公司了。”

岳铭章嗯了一声,似乎想告诉他什么,表情几乎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别扭。

只可惜,两兄弟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这天一大早,厉封睁开死死闭紧的双眼,慌忙按掉了吵闹不休的闹钟,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身子绷得笔直,恨不得撞破天花板,两件衣服一起往下套,捡起床角的裤子跳着脚就穿了上去。

弯腰从木柜子里拿出一只头盔那么大的锅子,竟然是歪的,把昨晚的剩饭倒了进去,又加了些水,打开门架在了阳台的炭炉上温着。

随后风一样刮进卫生间洗漱,动作太快,牙龈被勾出了点血。

整理完,粥刚好热了,他拔掉插头,又去厨房拿了一只大号的汤碗出来。

粥倒好以后,腾腾得直往上冒热气,厉封苦了脸,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睡过头,撅着嘴吹了几口,突然灵光一闪,他咚咚两步,身形晃了晃拿过来一个电吹风,边举着边呼呼三口两口吃了起来,跑到公交站,正好赶上了去往里森中学的首班车。

再坐一个半小时就可以到了。

车上很空只有三个乘客,厉封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看几眼时间,手机响起便立即接了起来。

那边惯例交待了几句,始终对他不放心的样子,听见公交车报站确定他快到了这才撂了电话。

窝窝囊囊地下了车,学生们陆陆续续地来了,路过厉封身边时偶尔也朝他看几眼。

进了保安室,扣了身份证,厉封很快就找到了大宝值日的地方,偌大的校园,看起来严谨而富丽,靠近体育馆的位置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干活了,扫地的扫地,装落叶的装落叶,倒也干得有模有样。

大宝老三老四地靠在一棵瘦高的冷杉树下,时不时看几眼五十米开外他自己负责的老厕所,眼中凶光乍现,似乎隔老远就能闻见里面的历史遗嗅。没长开的小脸上漫山遍野的不情不愿,叹一口气,拖着比老牛还疲惫的身躯朝着那儿踽踽爬行。

厉封一眼就找到他,高声喊:“方行衍!”

大宝一僵,喜出望外转过头,如狼似虎扎进他怀里,“哥!来看我了。”

厉封哭笑不得地接住他,拍拍他的脸蛋说:“今天这么乖啊。”说着伸手去拿大宝手里的工具。

大宝前一刻还高兴着一见他动作脸立即拉了下来,他压低声音,“你走吧。”闹别扭。

厉封有些无奈,他用力按住大宝瘦削的肩膀,哄着说:“别闹小孩子脾气,我人都在这儿了。”摊开手。

大宝眼圈一红,“你别理那个老疯子行不行!行不行!”声音很大,四周游荡没走的同学纷纷看了过来,又被发火的班长吼开,“看什么看!不用干活了!”嘻嘻哈哈作鸟兽散。

厉封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糖,开玩笑似地递给了快要哭鼻子的大宝,也成功地进到了脏臭乱的老厕所。

大宝死活不在外面呆,左蹭右蹭围着他兜圈子,嘴里津津有味嘬着块水果糖卫士一样杵在边上。

厉封环顾了一眼,皱了皱眉,推着他说:“大宝你先出去,这里太难闻了。”

才注意到那个软绵绵的名字大宝的脸瞬速一红,“臭也是为我臭的,我就不走,你拿来。我自己有手。”说着就凶巴巴去夺他手里新竹把扎的大扫帚。

厉封笑着躲,不轻不重地打了人屁股一下,说:“好了别闹,哥还要回去上班呢。”

大宝撇了嘴,倒是老实了,厉封把哪里扫干净,他就拎着一把湿淋淋的拖把凑过去,动作间虽然笨拙,但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其间跑来一个白皮肤的瘦高男生,人五人六地拎着一把散开的鬃扫把,远远地就大呼小叫道:“行衍行衍,我又要赔钱了,这死货一点也不禁用,你看啊,真是冤死我了。”火大地把扫把泄愤似的扔在地上,撇着嘴站着不进来,吞吞吐吐地说,“行,行衍,好——臭——!”

不知道怎么有点脸红的大宝没好气地把东西捡起来,蹦起来拍在他的脑袋上,“叫什么叫,我都还没叫你先叫?”

梁睿探头探脑看见了在忙活的厉封,眼睛里一闪,满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宝直噱,“行啊你,我说呢老师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没哼,原来是有人帮忙来了啊~~!他谁啊,你家保姆哎哟哎哟!”被打得抱头鼠窜。

大宝心慌地看了一眼厉封的脸色,见他好像没听见才松了一口气,他板着脸怒瞪着一步步后退的梁同学,目光柔和笑容满面,“过来。”

梁睿远远打量他的神色,脸蛋莫名红了红,小碎步挪过去。如一出小品似的被按在了施暴者的腋下,别看着打人的长得斯文力气可是一点也不小,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梁睿压抑的痛呼声,“嗷嗷嗷杀人了!我错了,我错哪了呜呜呜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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