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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陆开拓奇闻录——by春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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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动弹,他也只能自己设法排忧解闷,跟卢特尝试对话,学会兽人的语言就成了我们的阿希礼准将在养伤期间唯一的目标。

他不知道当时的消息到底传出去了没有,但是连蒙带猜地分析卢特的意思,兽人现在似乎是撤退进了山里,这么说,人类到底还是掌握了技术,可以压制这些兽人了。

只是,据他观察,以卢特为首,这些兽人对此似乎一点都不慌乱,仍然胸有成竹。阿希礼凭直觉断定他们还有诡计。如今既然已经身陷此地,也没法逃走,利用这段时间学点对方的语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样研究兽人的弱点就容易多了。

卢特发现他有意学习自己部落的语言,惊喜非常,除了出去找食物外,大部分时间都黏在阿希礼身边同他说话。渐渐的阿希礼基本掌握了日常生活用品的兽人语言表达。他发现兽人的语言系统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名词之外,动词、副词、形容词、冠词、数量词、代词、介词一应俱全,和现在北奈大陆的语言虽然完全不一样,却有点像神官唱诗时的节奏。

神官的教育,普通军官是绝对接受不到的,所以阿希礼也只能做个大概的比较。

如果大魔法师班尼迪克在这里就好了,他看过许多书,知道很多上古消亡的语系,或许能有个推测。

过了两月,当他学兽人语小有所成,且断骨处渐渐愈合,不再疼痛时,有一天,卢特突然带回来了几个兽人。

阿希礼一看到为首的那个兽人的脸,浑身上下就全是戒备。

这不就是那个双胞胎之一吗?!冤家路窄,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

******

养伤2

双胞胎看见他,倒没有他这么不友善。兽人狰狞的脸孔微微皱起,居然咧嘴笑了,哇啦哇啦说了一堆话。阿希礼大概能听明白一些,对方提到“狼”什么的,然后又说了“臭蛋”。

这个兽人提到“臭蛋”的时候,卢特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下,不过接下来什么也没说。

阿希礼心想:“原来卢特没有肯定是我?唉,现在这下坐实是我干的了,两个地方都爆了气体炸弹,都有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对卢特没什么信心基础,这时候想起当时杰拉德试图杀那个强暴他的兽人时,兽人感到被背叛后的愤怒,心想这回可惨了。他虽然事到临头并不怕死,毕竟还是不想死的。

让他庆幸的是,卢特除了有点难过地偷瞄了他一眼之外,再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阿希礼先松了一口气,而后暗暗想,难道是要等外人离开后再算账吗?

之后那兽人说了几句什么,卢特在旁边回了几句。这些句式有点复杂,初级语言学习者阿希礼暂时没有听清。随后兽人又拿出来了一沓制好的狼皮,顶上的一副带着狼头,看额上的白点竟然就是那夜被他杀死的一只。阿希礼一见,有些意外。卢特这时又骄傲又得意地看了躺在皮褥间的准将一眼,对那兽人说了几句什么,把上面的半沓和那个狼头都拿了,将剩下的推还给了对方。

双胞胎兽人没有推辞,痛快地接下了,随后又说了几句话。卢特的神色却急转直下,瞬间勃然大怒。两人争执的音量差点把这个山洞掀翻了。他们吵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阿希礼在皱眉,默契地一同出了山洞。

阿希礼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刚才这两个兽人语速太快,他只捕捉到了几个字眼,也不十分确定。似乎是在吵什么赔偿问题,但因为也有发音类似意思却完全不同的存在,所以阿希礼不很确定。

那之后卢特花了很长时间给他解释,连岩画这种技术性解释手段都用上了,阿希礼这才知道,这个兽人来卢特部落找他的用意。题外话一句,在弄清楚这段对话后,阿希礼的兽人语言水平有了大幅度提升。

双胞胎兽人觉得阿希礼能够单独杀死八头巨狼,是一个可敬的对手。这些狼对他们兽人来说不算难对付,不过独自一人一次杀八头,也算得上是成年礼的战绩(人家兽人都是徒手格斗的,不拿手枪作弊)。

沙狼皮是一种宝贵的物资,可以用在很多环境下,兽人普遍喜爱这皮子。他们猎沙狼的方法通常是想办法捉住对方的尾巴,而后将其掼死在地。而沙地巨狼十分狡猾,只会对有把握的对象下手,遇到兽人就逃得很快,所以平时想猎到完整狼皮也并不容易。

因此,这一次他们把阿希礼的猎物加工好,送来物归原主。而卢特的反映嘛,阿希礼因此对他稍微改观了,这个看上去只有蛮力的家伙做部落头领还是有原因的,他竟然懂得人情关系,说得出“见者有份,你拿一半”这么通情达理的话。

不过,这些兽人是先礼后兵。阿希礼拐带了维克多,所以接下来兽人就要求按规矩和阿希礼比武,输的人归赢的人所有。

卢特当然不能答应:你当他伴侣我是孬种吗?要比我们比!

因为双方武力威胁大体相当,就好比街头斗殴,一个混混掏出一把勃朗宁,结果另外一个流氓也晃了晃手里的柯尔特。这架就暂时打不起来了。(别问我手枪名字时代,我是在乱来)

因为阿希礼身体还没有好,要决斗也不能是现在,所以双胞胎兽人决定推迟谈判。

卢特对此十分生气,表示他绝对不会允许决斗发生,任何人想打他的伴侣阿希礼的主意,唯一的下场就是变成尸体。

阿希礼听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四肢摊在软软的皮垫子里,思考了一番,却自有计较。

等伤好了,他认为倒是可以接受决斗,如此这般,就有借口让卢特同他过招,趁机探查兽人的弱点。他坚信万事万物都有它们的规律可循,兽人也一样,只要能找出他们的弱点,就一定能击溃这些敌人。何况他已经有了胜利的第一步,发现兽人惧怕石制武器和刺激的气味了。

令阿希礼担忧的事情,却是兽人的兽欲。

卢特替他净身换药到最后,通常都会眼睛发红。他的腿只是断了,并没有半身不遂,因此感觉还是挺灵敏的。那个热烫地顶在他大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不用看也知道。阿希礼时常害怕卢特哪天忍不住了,就此一抱一压,他刚刚结了骨痂的腿非再断了不可。那样要等到再度痊愈,又要延长许久。不过卢特出去放水桶总会耗时很长,回来后头发都是湿漉漉的,眼睛却已经是平静的深紫。久而久之,阿希礼也就习惯了。

他身体伤得厉害,静养了大概两个多月,才能站起来走几步。卢特似乎在他昏迷期间从别的大部落找来了厉害的巫医,接骨技术不错,草药用得也对路,因此恢复之后倒也没落下残疾,只是暂时不那么敏捷,也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这一点阿希礼也理解,任谁瘫痪了两个月,都不会立刻行动自如的。

他能自己稍微走两步了,卢特却没有松懈,一直用药敷着他的四肢关节。阿希礼有时也会发愁,是不是韧带拉伤了才一直不灵活,他膝盖脚踝都有旧伤,这次一并发作,那可不知道要养多久了。

这两个多月他们都待在深山里。季节已经到了初夏,山间的气候依然凉爽。自从阿希礼身体好些之后,卢特便开始带他出来打猎散心,背他爬到树冠上,拥他坐着,从枝丫掩映间眺望四方。

山泉欢快地自山顶落下,沿路溅起洁白的水花,淙淙地向山脚流去。林间来喝水的小动物们嬉戏追逐着。阿希礼看到一只小羊小心翼翼地贴在灌木丛边上,探出头,看看没有危险,这才慢慢地蹭了出来,随后对着自己身后轻轻敲了敲蹄子,另外一头看上去更加胆小的白羊露出了小小的面孔。

阿希礼望着它们,想起了之前的逃亡。他至今只能推测人类的情况。卢特他们撤进山里,到现在已经将近三个月了。他相信人类在山谷间的平原上一定已经建立起临时居所,准备着建造宏大的宫殿所需的材料和人手。做设计的能工巧匠加上做苦力的奴隶,估计宫殿的落成也要不了多久。北奈大陆具有至高无上的文明,完成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只是那么多失陷在兽人手里的骑士,阿希礼一筹莫展。

“你想吃羊吗?”

阿希礼想得正出神,冷不丁耳边响起了这个问句。他一侧脸,见卢特已经挽弓搭箭,瞄准了那可怜的小羊。

阿希礼忙压下对方的箭,摇了摇头。

在溪流边喝水的那对小羊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耳朵竖直了,颤颤地转了转,便转身“嗒嗒”地跑掉了。

树叶繁密,没几步,小羊就隐没在了绿色的森林中。

阿希礼望着羊消失的方向,忽然问道:“除了山里,其他地方也有充足的食物吗?”

“有的。”卢特圈紧了他,贴在他耳朵边,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不管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有充足的食物。平原那里有草原大猫,还有一种叫‘呜嘎’的大鸟,肉味很美。”

阿希礼听他说的,觉得不像人类能猎来吃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粮食补给要从外面运,这就是一个弱点啊。人类现在开始种小麦,也要到秋天才能收获,是一个大问题。

卢特看他不以为然,忙补充说:“还有一种在地下穿行的大蛇,味道很鲜美的。”

阿希礼重复了两个字:“地下?”

“我想找的时候都能找到!”卢特急切地向他表白自己的能干。

“我说,有没有正常一点的食物?”阿希礼在心里叹气,“野猪山鸡野兔狍子?”

“那也是有的。”卢特忽然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使劲嗅了嗅,深吸了一口气。热烘烘的气息漏在阿希礼的肩上,让他有些发痒,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兽人的怀抱。卢特的大头靠在耳边,音量忽然就低了下来,“什么吃的都有。”

阿希礼轻轻“嗯”了一声。

“所以,你别担心你的族人了。”

阿希礼此刻却是一呆。他确实轻视兽人,因此问话时没有多加掩饰,可是卢特,他听懂他心里的担忧了。

兽人紫蒙蒙的大眼睛凝视着他,阿希礼被盯久了,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开视线。

“那天我刚找到你,忽然之间整片土地都震动起来。你们的人扔了很多石头,我们就躲进了山里。”

阿希礼望着他,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感想好。想哄哄这个家伙,但他巧言善辩的舌头在逃跑的铁证如山面前,只能暂时度假去了。

“鼻子很难受,一直在流水,”卢特咕哝着,“可是心里也很难受,也在流水。”

阿希礼不自觉地伸手,越过自己的肩膀,摸了摸兽人的鼻子,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贴在脸上,“我以为你要死掉了!还好没有,没有……”而后喜悦的泪水便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灼伤了准将手指上的肌肤。

阿希礼怔怔地被这个大野兽拥抱着,一时间忘记之前自己在盘算什么。

他忽然想起少年的时候。因为是不能承袭财产的次子,他早早就决定去军校。父母亲紧紧拥抱他,紧跟着的就是长久的离别,十二三岁的年纪离开家门,带到学校的只是父亲的期望和母亲的眼泪。为了生存下去,他很快忘记了父母翼下的温暖。

因为没钱,也因为想干出一番事业,四年毕业之后他直接上了战场,离家第十年才第一次回到家乡。那时候父母亲都过世了,大哥继承了财产,和他之间已经像陌生人。

阿希礼上尉渐渐的变成了阿希礼少校,阿希礼中校乃至上校。战功赫赫的军人,放荡不羁的浪子,如果他愿意,每个夜晚都可以亲吻不同的贵妇名媛的纤手,得到她们的抚慰。

他不知道什么是寂寞。至少,在这一刻之前。

卢特想到当日的可怕情景,掉了几滴眼泪,回过神来,发现阿希礼居然会安慰自己,立刻又开心了。兽人舍不得放开准将的手,便轻轻拉着,想让他在自己怀里侧过身来。

阿希礼这时候已经从回忆里脱身,敏锐地觉察到不妙。虽然不情愿,可是兽人的力气比他大很多,最终他只能侧着身靠在兽人的胸膛上,头却执着地扭着,用后脑勺面对兽人。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是自己失策,因为兽人顺势便吻上了他的脖子。

******

湿热的唇舌舔吮着他的脖子,反复地在颈侧啃咬,准将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却因此更加鲜明地感觉到被亲吻处的激动。察觉到怀中人抵抗变弱,兽人捧住了他的脸颊,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阿希礼不想示弱,可是挣扎抵抗间稍稍有松懈,兽人的舌头便钻进了他的嘴里。经验丰富的准将轻易不会在区区一个亲吻中迷醉,但是兽人的气息却好像有毒的迷迭香,贴得那么近,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他不可避免得有些神智昏乱。

舌头被轻轻地舔弄着,被迫一同嬉戏,牙床刮过的酥麻感让他浑身轻颤,身体也渐渐烫了起来。

发觉这样下去即将滑向某个深渊的准将吓得一激灵,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喘着气,瞪着卢特,而兽人紫红色的眼睛也望着他,一簇小小的火苗,愈来愈旺盛。

阿希礼直觉地伸手推挡,想与兽人离开一点安全距离,手掌刚刚贴到那坚实的胸膛上,那小火苗就霍然熊熊,燃成了燎原之势。

卢特轻轻地揉了揉怀中人的膝盖,似乎在确认什么,而后,便将他推到在一侧的树丫上。

因为对手的力量优势而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的准将心中懊恼无比:“该死!怎么跟那个倒霉的春梦一模一样?”

******

这种时候,我们的阿希礼准将当然不会像遭受侮辱的女人似的,徒劳无功地哭着尖叫:“放开我!”他虽然已经会讲兽人的语言,却也知道卢特是不会听从他这种要求的。

动了动腿,估算了一下把那一大坨踹下树的可能性之后,兽人的吻已经辗转着从面颊落到胸膛。年轻的将军仰着头,无奈地靠在树干上,认命了。

胸前的小肉粒被温热的嘴唇含住了,轻轻地抿着蹭弄,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的腰部禁不住哆嗦起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他身子不稳,兽人右掌扶住了他的腰侧,另外一个手掌揉着他的下腹部,伴随着渐渐粗暴的吮舔,阿希礼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对此没有之前那种深恶痛绝的感受。大概是养伤期间,什么都要仰赖卢特照顾,不涉猥亵,也就少了恶心。那时候丢失了羞耻心,现在再想找回来就不太容易了。

卢特一点一点地亲吻着他的上身,终于松开折磨了许久的一边,舌尖带着氵壬糜的水泽,划到了身下人另一侧胸膛。濡湿的乳尖被兽人粗糙的指头不轻不重地捻着,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女乃头因为水汽蒸发带来的微冷和摩擦的刺激,完全挺立涨大了起来。被逼得呼吸急促的准将一时不慎,便让一声低吟溢出了喉咙,而后又满面羞愧地克制住。

兽人仿佛是得了他这声呻吟的鼓励,愈发勤恳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来。阿希礼已经完全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上的肉刃的大小和热度。他预感到待会儿绝对不会好受。

他的屁股从上次使用药莓的荒唐一夜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接受过那种尺寸。阿希礼潜意识里觉得卢特应该有所准备,但仍然是恐慌担忧的。

卢特的嘴唇一点点碾过他的小腹。因为想到一会儿得面对的现实,精神紧张的导致他身体也紧张。兽人灵巧的舌尖描绘着鼓起的腹肌间浅浅的小沟,甚至还钻进肚脐转了转,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阿希礼再度“嗯”了一声。绵绵的亲吻一直落到下腹的尽头,那里毛丛中的茎体竟然已经自己微微抬头。

兽人本质是好色荒氵壬的。他伤势好了许多之后,卢特已经借着给他清理身体的名义,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释放在兽人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每次想要消极抵抗,但最终都敌不过施氵壬者的技巧,这种弱势的现实让阿希礼准将非常沮丧。伴随着经验一起泄出来的,还有自己的锐气。他真怕再这么磨下去,他真的会意志消沉,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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