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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囚——by困倚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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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声音轻得很,深怕将他吓跑了。

面前那人静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低头去喝碗里的醒酒汤。

段凌醉得厉害,脑子里糊成一团,愣愣的问:“汤不是给我喝的吗?”

“嗯,是给你喝的。”

那人含了一口醒酒汤在嘴里,凑到段凌跟前来,脸孔忽然变作十年前的模样,像那天在月色底下一般,慢慢吻上了他的唇。

醒酒汤被温热的唇舌送进他嘴里。

气味古怪的汤水并未让段凌清醒过来,他反而醉得更加厉害,急切地亲吻覆上来的双唇,渴望品尝到更多醉人的味道。

探进他嘴里的舌头十分灵巧,轻轻舔过他的齿列,带来一阵难言的热意。段凌不甘示弱,立刻反击回去,卷住那作怪的舌头,逼得对方与自己唇齿交缠。

有来不及吞咽的汤汁顺着嘴角淌下来。

段凌舔了舔那人的下巴,故意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

那人“嗯”了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声,然后退了开去。

段凌想起逃出魔教的那个夜晚,陆修言吻过他后,也是这样转身离去,从此一别十年。

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

段凌突然来了力气,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抱住了那个人。

“别走……”

那人怔了怔,伸手来扳他的手:“酒还没醒么?别闹了。”

段凌紧抱着他不放,将唇抵到他耳边去,低声的叫:“修言……修言……”

那人开始还有些挣扎,听他叫了几声后,渐渐停了下来。原本紧绷的身体,在他怀里越变越软,最后软得似一汪水。

段凌心底亦是一片柔软,一边亲吻他的耳垂,一边将他压倒在床上。

床板硬得要命,但他身下那人却是温暖鲜活的。

段凌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热意,低下头,胡乱亲吻那人俊秀的脸孔,同时伸手摸进他微微散开的领口。他胸膛出乎意料的单薄,只稍一撩拨,胸前的两颗肉粒便颤巍巍挺立起来。

段凌将其中一颗捏在手中把玩,那人不由得弓起身,将雪白胸口送到他眼前来。

段凌忍耐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用舌尖舔弄起来。

“啊……”

那人发出压抑过的叫声,但马上又停住了,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拿湿漉漉的眼角瞅着段凌。

段凌下身胀得发痛,干脆把那人松散的衣裳完全扯开来,露出两条同样白得晃眼的腿。段凌分开那一双腿,将自己硬挤进去,但是那入口太过狭小,他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他身下那人低低笑起来,声线有些沙哑:“傻子,这样怎么进得去?”

边说边捧过段凌的手,轻轻吻他的指尖。

段凌指尖一麻,连心头都有些发颤。

那人笑着睨他一眼,眼尾往上勾起,现出一点妖异的风情。

段凌顿了一下,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像一个人,但是尚未想起那人是谁,自己的一根手指已经被他含进了嘴里。那人唇舌并用,不多时,就将段凌的手指舔得湿嗒嗒的,从他嘴里抽出来时,还发出了黏糊又暧昧的声响。

那人低声道:“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段凌就算原来不懂,这时也无师自通了,被舔湿的手指往下探去,在狭窄的入口处打了个转,然后猛地刺入。

“嗯……”

那人难耐地扭了扭腰,却将双腿分得更开,段凌只觉手指进入的地方又湿又软,紧紧绞着他不放。他耐着性子搅弄了一会儿,里面一缩一缩的,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段凌连忙又探入一根手指,只动得几下,就听那人道:“够了,进来罢。”

段凌早已忍得辛苦,闻言便撤出手指,抬高他一条腿,将自己的灼热之物抵了上去。随后腰部一顶,长驱直入,彻底进入了那湿软的所在。

里面虽然经过了润滑,但依然紧得要命,两人长吸一口气,一时都不敢乱动。

过了片刻,段凌身下那人才动了动,用脚背蹭了蹭他的小腿。段凌顿时克制不住,一把按住那人的肩膀,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啊,别……太深了……”

段凌一开始毫无章法,顶得身下那人连连求饶,后来才渐渐慢下来,一时深一时浅的挺动身体。

那人在床上十分放得开,双腿紧紧缠住段凌的腰,说了许多氵壬声浪语,一会儿叫他“阿凌”,一会儿又叫他“好哥哥”。

段凌面红过耳,热得像要烧起来,又抽动了数十下后,突然加快速度,喘息道:“修言,我……”

那人听段凌这样叫他,身体竟是一颤。但他很快微笑起来,眼底似含着化不开的雾气,双手攀上段凌的肩,用唇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第五章

段凌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身旁躺了一个人。那人满头乌发铺在床上,正用手支着下颔,笑着瞧住他看,叫他道:“阿凌。”

段凌逐渐忆起昨夜的旖旎情事,见他目光如水,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分明并非自己心上之人,一时间如坠冰窟,道:“陆修文?”

陆修文被他识破,便不再扮成弟弟,故作惊讶道:“咦,师弟这会儿怎么又认出我了?”

段凌出了一身冷汗,只道是做着噩梦。然而外头青天白日,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他身上,又怎么会是做梦?

他深深吸一口气,半晌才问:“昨夜……是你?”

“自然是我。”陆修文伸手拨弄两人缠在一起的发,因嗓子仍旧沙哑,便带出一点昨夜的风情,“师弟体力不错,就是技巧太差,嗯,改天师兄送你几本春宫图看看。”

段凌又惊又怒,连他的调侃也顾不上了,只想离这人越远越好。他见地上扔着两人的衣衫,就捡起一件来穿上了,不知怎地,竟错穿了陆修文的衣裳。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连忙剥下来扔回地上,还用脚踩了两下。

陆修文见他如此,不由得笑出声来。

段凌愈发恼恨,三两下穿好衣服,瞪着他道:“陆修文!你为何……为何……”

他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要说是陆修文轻薄于他,有谁会信?何况昨夜本就是他主动的。但他是醉后认错了人,陆修文也不知为了什么缘故,非要扮作修言来骗他。

“怎么?师弟是要同我算账吗?昨天可是你情我愿的。”陆修文见他沉着一张脸,倒真有些担心,道,“师弟该不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吧?又不是大姑娘失了贞洁,还要我赔你清白不成?”

他说着说着,便是一笑:“师弟若定要我负责,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实在舍不得你当寡妇。”

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同采花贼也没什么分别。

他一直躺在床上没动,身上被子掀开一些,露出大半个胸膛来,上头点点红痕,正是昨夜放纵的证据。

段凌看不下去,扭头冲出了房间,走得老远,还能听见陆修文的低笑声。

他今日起得晚,没见着陆修言,只好一个人在溪边练剑。平日再是心烦意乱,练一套剑法也就冷静下来了,但今日却怎么也静不下心,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陆修文在床上的样子。

其实他早该觉得不对劲了,修言岂会是那个样子?也只有陆修文这祸害,在床上才会如此……

段凌回想起他湿润的眼睛,身体又是一阵发热。

他定了定神,大骂自己鬼迷心窍,用冷水洗了把脸,再练剑时,将一套剑法使得泼风一般。若陆修文在他眼前,早已被他斩成十段八段了。

练完剑后,段凌心中那口郁气总算消散了一些。

他也是没有没办法,总不成叫陆修文氵壬贼,举剑杀了他吧?只是再同他见面,两人难免尴尬,段凌想来想去,唯一的法子就是立刻跟陆修言辞行。反正他继续留着,也不过是看陆修言一家和和美美,何必受此折磨?

段凌主意既定,便提剑走回屋内,不料等到中午,也不见陆修言回来,连陆修文都没出来吃饭。

段凌问了陆夫人,才知是陆修文病了。

“大哥一早就发起了热,身上烫得吓人,夫君进山采药去了。”

段凌怔了一下,这才想起陆修文上回只是睡个柴房,就病了好几日,何况是……那般折腾?也不知他是什么毛病,都已半死不活了,还想着那等下流事。

段凌刚立了誓不再见陆修文的,但一听说他病了,心里就烦闷起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终于还是破了誓言,推开了陆修文的房门。

陆修文果然还睡在床上。床那么小,他只睡了半边,仍是早上那个位置,显然自段凌走后就没动过了。段凌想起他早上虽同自己说笑,却始终没有起身,想来那时就已病了。

段凌心头五味杂陈,见他一只胳膊还放在外面,便走过去掖了掖被角。

陆修文这回倒没昏睡过去,睁开眼来望他一眼,道:“师弟可还生我的气?”

段凌冷笑:“恨不得一剑杀了你。”

“一剑恐怕不够,只要师弟高兴,多刺几剑也不打紧。”陆修文语气软下来,道,“师弟,都是我的错。”

他这么傲气的人,这时竟肯服软,段凌的气顿时顺了不少,却听他接着说道:“昨夜师弟醉了,想是觉得不够得趣,下次等你清醒时再做吧。”

段凌震惊道:“你还想着下次?”

陆修文眼波流转,说:“食髓知味。”

段凌立刻从床边跳起来,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只怕离得近了,自己会失手把人掐死。

“是谁说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又是谁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陆修文理直气壮道:“正因如此,才应当及时行乐。”

段凌噎了一下,竟然无法反驳。

陆修文实在累得很了,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已支持不住,很快睡了过去。

陆修言上山采药,陆夫人要照看辰儿,只剩下段凌闲着没事,只好在屋里守着。陆修文睡得不甚安稳,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头,段凌喂他喝了两次水,又给他换了床被子,因照顾了他一路,这些倒是越做越顺手了。

等陆修言采了药回来,天色都快暗了。

他亲自煎了药给陆修文服下,又在床边守了一夜,熬得眼睛都红了。

如此折腾了两、三日,陆修文的病总算好转起来。他精神略好一些,就拉着弟弟的手道:“修言,我有几句话吩咐你。”

陆修言抬头望望段凌。

段凌还算识趣,立刻避了出去,并不去听他们兄弟说话。

两人关在房里说了大半个时辰,陆修言才推门出来,道:“阿凌,大哥叫你进去。”

说着拍了拍段凌的肩。

段凌心里一跳,总觉得有些古怪,结果走进去之后,陆修文说的头一句话就是:“师弟,你替我办一件事。”

语气十分自然,就像当初在魔教时,他用鞭子指着段凌,言笑晏晏的说:师弟,替我办件事儿。

有时是抓毒蛇,有时是喂毒虫,还有……反正每次都让段凌吃尽苦头。从此以后段凌便知道,陆修文笑得越好看,别人就越是倒霉。

但段凌习惯成自然,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事?”

问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世易时移,他何必再听陆修文的吩咐?办完一件又一件,简直没完没了了。

陆修文可不知他有这么多心思,坐在床头问:“你何时离开此地?”

“本来早就该走了,还不是因为你病了,怕修言忙不过来,方才多留几日。”

“你走的时候,顺道捎我一程。”

段凌怔了怔,说:“我以为你会留下来陪修言。”

“原本是有这个打算,但我只生个小病,他就紧张成这样,日后若是剧毒发作起来,岂不是要急死?未免修言担心,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但你无亲无故,一个人能去哪里?”

陆修文不说话,仅是笑眯眯的瞧着段凌。

段凌顿觉眼皮直跳。

“师弟家不是大得很吗?想必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这叫什么来着?请神容易送神难?

陆修文看够了段凌为难的表情,方道:“我说笑的。师弟只要送我出谷就成了,我在附近的城镇租个小院子,再买个小厮服侍,也过得了几个月。”

段凌一听就觉得不妥:“修言岂会放心?”

“我跟修言说你会同我一起寻访名医,有师弟在,他当然放心。”

“……你连修言也骗?”

陆修文意味深长道:“嗯,修言是我弟弟,所以更要骗他。”

段凌心念一转,想到这两人兄弟情深,与其让陆修言亲眼看着哥哥日渐病重,倒不如骗他一骗。

他沉吟片刻后,点头道:“我这就去收拾行李,待你的病好了,我们就走。”

“好。”

也不知陆修文是如何劝说弟弟的,总之陆修言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连看段凌的眼神都变得热乎了许多,事无巨细的交待他如何照顾哥哥,若非还有妻儿在,真恨不得跟他们一起出门。

数日后陆修文病愈,照旧由段凌背出了山谷。

因此地偏僻,马车行了两日,才到最近的镇上。在客栈住下后,陆修文大手一挥,就叫段凌去租院子买小厮。

“怎么又是我?”

“我身无分文,只好让师弟帮忙了。”

“……”原来连银子也要他出吗?

“师弟是不愿意么?没关系,反正修言住得近,我这就回去找他……”

“够了!我去。”

段凌黑着脸出了门,在外面转了一圈,到天擦黑才回来。

陆修文早已吃上晚饭了,举着筷子问他:“事情都办妥了?”

“没有。”

陆修文疑惑地挑一挑眉。

段凌见桌上备了两副碗筷,便也坐下吃了,道:“我去了趟驿站,跟几个江湖上的朋友传了信,叫他们帮我打听神医的消息。”

陆修文拿筷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

段凌继续道:“咱们这几日先在客栈里休息,等有了确切的消息,再接着上路也不迟。”

“师弟这是何意?”

“当然是找神医治你的病,此事虽然渺茫,但总好过一日日的等死。”段凌顿了顿,因怕陆修文误会,连忙又加一句,“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是我答应了修言,不愿让他失望而已。”

“我明白,一切都是为了修言。”

陆修文说罢,低下头专心吃饭。他垂下了眸子,叫人看不清眼底神色,唯有嘴角似有若无的往上弯了弯,似乎是微笑的模样。

段凌一阵心烦意乱。

他从前在魔教时,最恨的自然是那教主,排下来则是时常折磨他的陆修文,每晚入睡之前,都要将这两人咒骂一遍。没想到兜兜转转过了十年,他现在竟要寻访名医,来救陆修文的性命。

段凌越想越觉得没道理,只好自我开解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还陆修言的恩情。陆修言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哥哥,他若能治好陆修文的病,也算是报答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他这么一想,心情总算畅快了不少。

江湖上从来不缺传说。

其中关于神医的传闻更是多如牛毛,有说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传得神乎其神,但其中有真本事的,却是寥寥无几。何况这等高人多半性情古怪,岂是寻常人说见就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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