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明，你看，你的身体熟睡了五年都还敏感地记得我，你却还要像个烈妇般故作清高！你听到了，就睁开眼，看着我——”凌飞墨冷冷一笑，文小明对他明显的抗拒，让他心中莫名地不舒服。
文小明喘着粗气，嘴边挂着讥讽的笑：“凌飞墨，你让我睁开眼，是像个傻子看你羞辱我吗？”
凌飞墨一愣，，随即明白了“羞辱”一词的含义，眼睛燃起怒火，他粗鲁地掰开文小明的双腿，抛开残留的温柔与耐心，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房间里立刻回响起富有节奏感的声音。
文小明心灰意冷，努力克制自己因疼痛而流下的眼泪。
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吧！
在昏暗的办公室做爱有种禁忌的刺激感，凌飞墨耐力惊人，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却还未发泄。这对心不甘情不愿的文小明是一种酷刑与煎熬，身上的男人一点都未有疲惫的迹象，如果他再不停止动作，明天，他就不用上班了！
“砰砰——”敲门的声音。
凌飞墨立刻停止律动，随手脱掉身上高级定制的银灰色马甲，盖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凌总，你饭吃完没有？”秘书温柔悦耳的声音透过门板。
凌飞墨身形一征，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文小明。
“正在吃！这家快餐做的不错，味道又鲜又美！”
美味？！秘书一听，鼻头酸涩，看来老板饿的饥不择食了，连一份20块钱的盒饭都视同珍馐。
“哦，我想提醒您，您与纪总明天有商谈，这里有两份文件没有签。”
文小明想像着他下体赤裸，以极度羞耻极度不雅的姿势躺在上司的办公桌上，而外面随时都可能走进同事。
凌飞墨笑着俯身，用力亲了口文小明的脸颊，低声道：“刚才敲门，你用后面夹我那一下，特别爽！”
文小明听后脸色通红，对男人怒目而视。
凌飞墨哑笑，宠溺地摸了摸文小明柔软的唇。
“凌总，您听到没有？”秘书的声音略显急切，但她显然没有逾越身份的意识，一直乖乖地站在门外，没有推门而入。
“小王，我在与文会计交流财务上的问题，现在很晚了，你辛苦了，先下班吧！”
“这样啊，那谢谢凌总了！您也早些回去吧，对了，外面在下雨，您的伞放在书柜最底层，您别忘了……”
还未等秘书婆婆妈妈说完话，凌飞墨已经按耐不住，一寸寸地慢慢研磨文小明温软炙热的内部。
“呵，你别紧张！她不敢进来。”用力亲了亲文小明水亮湿润的眼睛，男人像个极易满足的小孩子般，一扫刚才的阴霾，一脸愉悦。
“喂，凌飞墨，你快停下来。这里是办公室，外面还有项目部的同事在加班。”
“不要，我不想停！现在停下来，让你走，太便宜你了！”凌飞墨眼睛闪着精光。
文小明气的哑口无言，心里赶紧祈祷这场“酷刑”赶紧结束……但事与愿违，凌飞墨兴奋地就像一头发情期的公牛，一身蛮力，要一次不够，又接二连三地不肯罢休，直把文小明折腾到十二点，才心满意足地打算放迷人的下属下班回家。
凌飞墨只穿一条修身的深蓝色暗花条纹西裤，系着一根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带，上体一丝未挂，露出令男人羡慕、女人尖叫的性感身材。
他在休息室捣鼓半天，用热水泡了两条毛巾，用来给文小明擦拭身体。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连休两天……”凌飞墨抬起纤直的腿，望着那个惨不忍睹的部位，小声道。
“好像，好像肿了……文小明，今晚我开车送你回家……顺路去药店买点消炎药……”凌飞墨一边说，一边慢慢擦拭。
文小明气的哑口无言，欲从男人手中抽回小腿。抽腿的动作让那个部位流出一股股稠浓粘腻的液体，里面夹杂着刺眼的红色血丝。
凌飞墨看的目不斜视，呼吸渐渐不稳，恼怒道：“你再敢乱动，信不信我会把你干到明天早上！”
送文小明回家的时候，凌飞墨绕了两个路口，帮文小明买了消炎药、纱布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着两个鼓鼓的特大号白色塑料袋，文小明表情诧异——凌飞墨估计把药店所有的消炎药都买完了吧！
果不其然，男人正经地说：“这个药店所有的消炎药我都各买了三瓶，你试试哪个好用，就用哪个！”
……
春雨绵绵，细密的雨珠敲打在车窗上，文小明望着被雨水冲的七零八落的夜色，疲惫而又难堪地一笑。
＊＊＊＊＊＊
第二天，文小明咬着牙，还是坚持上班了！他不想给主管上司留下不好的印象。
考核进展的十分顺利，许部长对文小明的表现还算满意，甚至说出这个年轻很踏实的赞语。
文小明心中尝到一丝甜味，欣慰一笑。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前方卡位的女同事位发出花痴的声音：“哇，刚刚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男人好帅。”
“对啊，对啊，有谁清楚这个男人的来历啊，会不会是凌总生意上的伙伴。”
“唉，我觉得在我们公司上班简直太幸福了，天天都有帅哥看。凌总、许部、刘助……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
众人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
文小明抬头望了眼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男人似乎认识他，细腻腻的目光一直投射在他身上，感熟悉十分强烈。
凌飞墨的办公室内，纪绍辉优雅地靠在沙发上，随意翻着一本商务杂志。
“呵呵，龙城第一届十大优秀青年的颁奖典礼，名单上有不少熟人呢？”
“怎么，你没去凑个热闹？”凌飞墨签完与纪绍辉的合同，笑问。
“人家选的是青年才俊，我已经是而立之年，没功夫去为那些个形式主义的头衔争个头破血流！”
“你倒看的挺开，纪哥！”凌飞墨把合同递给纪绍辉，“你看看？”
纪绍辉把合同顺手放在茶几上，但目光没有从杂志上移开。
“周梓燃领奖时的这张照片看着特别精明干练……”
凌飞墨瞥瞥眼，“周梓燃？”
“嗯，这家伙和他们周家在龙城混的风生水起，周家的风格又偏爱这些假大空的虚名，小周能戴上这个花帽子，意料之中嘛。”
“有空把他约出来，我们吃个饭吧！”
“没问题，你们以前就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能再面，他一定会很开心。”
凌飞墨缓缓扯出一个冷笑，来龙城将近四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他还未见过曾经的故人。
周梓燃，这五年，你还过的好吗？
第五十七章
“钰华街那块地何时招拍挂，纪哥有听到相关的消息？”凌飞墨问。
纪绍辉摇摇头，“没有。不过我近来在新湾区那里看中一个小山头，开发成高级别墅区不错。”
“切，一个小山头，人心不足蛇吞象，纪哥，你知道我资金有限，玩不起大的！”
“啧啧，难道钰华街那个就是小的？飞墨，你别谦虚，你那啥文化公司一季度的利润，随随便便就能上百万吧！”
凌飞墨笑着摇摇头，“纪哥，投资娱乐产业虽然极易获取利润，但和房地产始终不能相提并论。你说的新湾区，开发成高级别墅区，确实能狠赚一把，可是这个开发方案有个致命缺陷，就是由于别墅建成后，购买对象仅限制于龙城的富贵名流，商业价值升值缓慢，资金回笼力度不大。”
“嗯，你说的我懂！”
“你和我关系那么铁，肯定知道目前我口袋里没有多余的闲钱。开发钰华街那巴掌点儿大的地产项目，我都要去银行贷款借钱……”凌飞墨表情严肃，不避嫌地说出他的实际情况。
“龙城的房地产业近十年都不会降温，我每走一步路，都关系着凌云公司的未来和前途，是凌云能否立足于龙城房地产业的关键。投资新湾区，我必须慎重考虑。”
纪绍辉放下杂志，拍了拍凌飞墨的肩膀，“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如果一心想做钰华街，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倒挺想做新湾区的别墅区，它的商业潜力不小，我知道几个地产大佬都在蠢蠢欲动。但大家都在观望阶段，没一人敢下决心开发。”
凌飞墨认真地听着，他明白高级别墅区的利润空间，随着龙城经济的发展，有钱人越来越多，开发别墅区绝对稳赚不赔。但他的资金确实有限，不然真的想跟着纪绍辉捞一笔大钱。
“飞墨，如果你遇到困难，别忘记给纪哥我说。”纪绍辉说。
“知道了，先谢过纪哥。”凌飞墨脱下呆板的西装，换上休闲的毛衫外套，笑说：“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午饭吧，我订了聚福斋的位置！”
纪绍辉正要说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毛兴奋地跃动，眼神散发出明亮的光芒，笑道：“飞墨，你把文小明也叫上吧！”
“谁？”凌飞墨微微蹙眉。昨天玩的太过火了，他让文小明在家休息养伤，那家伙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体力来上班？
“就元旦那晚在魅影见过的小可爱啊，当时我走的匆匆忙忙，都没来得与他细聊，就知道他的名字。飞墨，我竟然没想到你倒先下手为强，招他成为凌云的职员。你行啊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纪绍辉调侃。
按文小明的性格，来上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凌飞墨在心中狠骂文小明是蠢蛋白痴大傻瓜，顺手拿起电话拨公司的内线。
“许部，文小明来上班了？”凌飞墨开门见山地问。
“在公司呢，我刚考核完他，这个年轻人表现的不错，踏实又上进，我蛮喜欢的。”
凌飞墨表情阴冷，“他今天上午没有异常吗？”
“唉？异常……”许部长发出疑声，“异常的话，对啦，就是文小明今天第一次迟到，到公司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我当时都以为他是想逃避考核不敢来公司上班。”
凌飞墨捏着话筒的手情不自禁收紧，那个蠢蛋是长了榆木脑袋，还是钢铁做的身板儿？为了一个破考核……
“还有还有，他好像生病了，脸色十分难看，走路的步子也十分虚弱……”许部还在絮絮叨叨，凌飞墨已经扔了电话，拿起厚实的毛呢外套冲出办公室。
文小明翻着做账用的原始凭证，竭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制作月度的明细账。突然感到头上一阵气压极低的阴影，文小明抬头，却看到凌飞墨冰冷愤怒的脸色。
“不是让你休假吗？”
“我今天有考核。”文小明平静地说。
“屁个考核！”凌飞墨夺下文小明手中的账本，一把提起软绵绵的人，怒道：“你装这副可怜模样，是给谁看呢，博取许部的好感，还是想让我同情你？”
文小明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凌飞墨，你别信口开河。”
凌飞墨冷哼一声，不顾其他职工好奇探究的眼神，大力拉着文小明的胳膊，把他拖到电梯门前。
正在此时，纪绍辉拿着公文包，大步追上两人。凌飞墨的怒意在纪绍辉面前不能发作，便忍住心中的不快，转过身体，面无表情地看向电梯门。
“嗨，又见面了！”纪绍辉摆摆手，挂出成熟男性温柔和煦的笑容，对文小明说。
文小明认出来人是几月前在魅影搭讪过他的男子，声音干巴巴：“您好！”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我叫纪绍辉，你叫我纪哥就好了……”纪绍辉眼睛明亮，期待地看着文小明。
“纪哥，您、您好……”文小明吞吞吐吐。
“呵呵，别客气了！我叫你小文吧，你不介意吧？”
文小明看了眼身旁活人版的“低气压冰山”，硬着头皮点头。
“说来真不好意思，我就知道你的名字！其实后来我又去过魅影几次，但那边的经理、调酒师死活都不肯透露你的信息，打电话问飞墨，飞墨也支支吾吾的，总说他有事没空……”
“电梯来了！”凌飞墨黑着一张脸，打断纪绍辉兴意盎然的话。
三人走到这幢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室。文小明想离开凌纪二人，凌飞墨和纪绍辉却异口同声地说让他一起吃饭。
纪绍辉看着面无血色、步履蹒跚的文小明，细心地问：“小文，你是不是生病了？”
文小明抬头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罪魁祸首”，一时不知道怎么接纪绍辉的话茬儿。
“纪哥，文小明是位好员工，他发着高烧都来上班，这个月工资我要给额外的奖励！”凌飞墨冷笑着说。
上司的话虽如此，但文小明听到那个重音强调的“奖励”一词，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纪绍辉与凌飞墨的车子并排停在一起。纪绍辉准备邀请文小明坐他的车。
凌飞墨堵在文小明与纪绍辉两人之间，打开自己的车门，说：“我车上有备用的退烧药，文小明，上车！”
说完，凌飞墨不顾纪绍辉诧异的目光，像小孩子抢毛绒玩具般把文小明塞进车里。
纪绍辉尴尬地问：“飞墨，你的私车里怎么会有退烧药！？”
凌飞墨臭着脸，“我买的，乐意放在车里！”
纪绍辉无语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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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福斋，龙城赫赫有名的五星级餐厅。
“小文，你想吃点什么呢？”纪绍辉反客为主，问文小明。他悄悄对凌飞墨使了个眼色，示意今天由他请客。
文小明郁闷地看着A3纸般大、包装奢华的菜单，小声拒绝：“纪哥，您不用管我！”
纪绍辉看着文小明为难的样子，随即想到他看中的小可爱应该不常来这种地方用餐，便点了两道以滋补为主的菜品。几月不见，文小明似乎瘦了，愈发眉清目秀，尤其一双干净清亮的大眼睛，格外惹人心疼。
凌飞墨看都不看菜单，对着彬彬有礼的服务员，一口气点了聚福斋六道最贵的菜。
“飞墨，你还真是不客气！”纪绍辉打趣地说。
“呵呵，跟纪哥还要客气什么？我们难得在一起吃饭，喝个小酒也不为过吧！”凌飞墨皮笑肉不笑，又敲了个响指，“服务员，再开瓶茅台！”
服务员乐的眉开眼笑。
纪绍辉微微一笑，他不在乎那点钱，就觉得凌飞墨突然“宰他”的举动十分搞笑。
前面的几道菜，文小明并不知道价格，但一瓶茅台多少钱，文小明心里还是有底的。
纪绍辉看了眼身边面容僵硬、闷闷不乐的二人，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
席间，纪绍辉对文小明体贴有佳，示好求爱的意图十分明显。纪绍辉本来就个性洒脱、不拘小节的GAY，难得碰到一个中意的人儿，进攻自然猛烈强势。
“来，这道贡米海参燕窝，很滋补，身体虚弱的人要多吃点！”一边说，纪绍辉一边细心地帮文小明布菜。
可能由于身体的缘故，文小明胃口不佳，连声道，“不用了，纪哥，你吃你的，不要管我！”
纪绍辉的进攻、文小明的拒绝，在凌飞墨耳中却变了味。他拿起一只筷子，用力戳进一只日本进口的吉品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