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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英明神武上——by何其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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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晟胡乱点头,偷眼去瞄龙且的位置,看他醒了没。看到那人还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时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提醒项籍。

“我说小鸡啊,你不觉得咱俩的姿势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项籍的声音离近了听只有一个词能够形容——性感。

安晟瞬间卡壳,张着嘴愣了半天:“呃,有……有点暧昧啊……”看到项籍皱眉就马上解释,“你看你看,这种动作应该男生和女生做才有兴奋感,我一个大男人硬邦邦的,抱起来也不如女生舒服啊……再说,我这是占了你未来媳妇儿的位置,以后嫂子要打我怎么办。”安晟觉得自己说得振振有词。

“你不是肉软么。”项籍听完之后,用一句话成功地把安晟噎死。

“不用担心,不会有嫂子打你。”项籍看到安晟的脸色变化,又加了一句话安慰他,“要有我揍她。”

安晟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到时候是揍谁就不好说了。

两人的动作坚持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安晟无所事事地左瞄右瞄,敏感的感到屁股底下项籍的腿在缓慢地移动,心中一阵窃喜——让你逞能,腿麻了吧,哈哈。

安晟故意又用力往下压,想要欣赏项籍脸上的精彩表情,但奈何项籍从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即使腿已经麻得没有知觉的,从项籍脸上仍旧看不出来一丝端倪。

最后还是安晟看不过去了,趁着项籍腿麻手上的力气减小的空当做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伸手帮项籍缓解麻木。

“你说你腿麻就跟我说,自己硬扛着算怎么回事?”安晟数落他。

项籍嘴唇紧抿,不说话,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等到项籍的腿基本上恢复正常功能,安晟也学着项籍的样子靠在马车上,冲他小声道:“事你都别瞒着我,我能跟你一起扛。龙且项庄可以的,我也一样差不到哪儿去。”

这一会儿时间安晟的手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度,手指冰冰凉凉的,手掌才有一些热度。

项籍把安晟的手重新抓到手里暖着,小小声:“你和他们不一样……”

声音被项庄掀帘子进来的声音掩盖,安晟没有听到。

项庄看到了醒着的项籍和安晟,冲他们嘿嘿一笑,然后一巴掌拍醒龙且:“起火啦!”

龙且猛地翻身站起来,在不高的车厢里能听到闷响的碰撞声,安晟都替他疼。

龙且恼怒,抓着项庄的头发往低处摁。动静有些大,被外边赶车的项梁听到,用严厉的声音制止——

“别乱动,会翻车!”

龙且这才停止荼毒,狠狠地瞪了一眼头发凌乱的项庄。

“你惹他做什么?”安晟看着冤家似的两人。

“换人。”项庄把自己的发带解开,头发到胸口,“我要睡觉。”

“好好说不会啊?!”龙且在项庄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还是掀帘子出去了。

安晟看了一眼自己身边安静坐着的项籍,又看了看自顾自躺下的项庄,意思很明白,怎么是叫龙且。

项籍解释:“我晚上赶车。轮班来,赶路快。”

“中午不休息?”安晟先开车侧边窗口的布帘向外张望。

“已经下午了。”

“什么?!”安晟扭头,满脸惊恐,“可是我午饭还没吃。”

“都没吃,晚上一块儿解决。”项籍眼里噙着笑意。

“好吧。”安晟按按自己的肚子,自我安慰,“还好我还不太饿。”

又过了两个时辰,马车终于减速,然后停了下来,外边项梁的声音传进来:“出来转转吧,吃点东西。”

安晟跳下马车,拍拍胸口,万幸自己没有很狗血地崴到脚。

看看四周的景色,已经明显出了城,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什么人经过。安晟悠闲地做着伸展运动,回忆着初中时候学的广播体操,蹦蹦跳跳转转圈,才回到马车周围。

龙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拿着一个水袋递过来:“旁边有小河,刚打的。”

项籍接过之后递给了安晟,安晟也不辞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袋子重新递了回去。项籍又递给龙且,龙且拍拍肚子,笑道:“我已经灌饱了。”

项籍递给项梁,然后又给了刚刚睡醒双眼发木的项庄,轮到自己是已经不剩多少水了,就无奈道:“龙且,你带我去一趟。”

“我也去,我也去。”安晟踊跃报名,他想洗洗脸,都睡了一天了。

河边,安晟瞅着自己的倒影摸摸下巴——怎么还不长胡子,至少有十六了吧,该到时间了呀。下巴被人强行捏住,把脸转了个方向,入目是龙且的大脸。

龙且端详了好一阵:“安晟你不会是女扮男装吧,也太白了。”

安晟一巴掌打掉龙且的手:“滚,咱丰神俊朗晒不黑。羡慕啊?回炉重造去!”

龙且嘻嘻哈哈:“我倒也想啊,也先得知道炉在哪儿啊。”

安晟想到龙且没爸没妈,但转念一想这样的小孩应该心里比较坚强,这一点小刺激连神经反射都够不上格。

“你还真不喜欢自己的模样啊,要不要这么自卑。”

“胡说,有人想长成我这样还长不成呢!”龙且勾头看看自己的倒影,摸摸下巴,很满意。

“那就不用重造了,费那事儿干嘛。”安晟轻轻松松带过,收获龙且熊抱一个。

刚好项籍也灌好了水,三人回到了马车附近,吃了一顿极其简陋的晚饭。

第12章:亡命吴城(下)

夜色四沉,一辆马车行走在官道上。

项籍握着缰绳,任由马按照自己的步伐向前行进,速度不快,走得挺平稳。

安晟掀开帘子,坐到项籍旁边看了一会儿,有些手痒。

“让我试试。”

项籍把绳子递过来,安晟舔了舔下嘴唇:“我要是喊一声’驾‘,它会跑么?”

“你试试。”项籍双手扣着后脑勺,枕在马车上。

“驾!”安晟一边大喊,一边手用力一抽马身,马嘶吼一声,狂奔起来。

安晟猝不及防,后脑勺重重地磕在马车上,差点直接摔到车厢内部。

稳住身形后,安晟默默把缰绳交换到项籍手里:“你逗我呢吧。”

项籍嘴角挑起一点弧度:“很多事总要试试才知道。”

安晟不以为意地调整好坐姿,揉了揉后脑勺,听到车厢里项庄小声地叫骂,偷偷一笑。

“你不睡?”项籍拽好缰绳,减缓马速。

“白天睡多了,不瞌睡,陪你一会儿。”安晟双手撑在车辕上,感受马车前行迎面而来的风,没一会就受不了了。

项籍看安晟不自觉地缩脖子,就知道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好心提醒:“你还是进去吧,入冬了,晚上很冷。”

“不不不行,越冻越精神了。”安晟搓搓手想要摩擦出一些热量,瞄到项籍一点问题也没有,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的手,惊讶于指尖的温度,不愿意离开。

项籍握住安晟的手帮他暖着:“再坐一会就进去吧,受寒就不好了。”

安晟往项籍身边凑了点,感觉到隔着衣服传来的热量:“你要坐这儿一晚上?”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开始为他的生命安全担忧,“会冻僵吧。”

“哥英明神武,怎么可能?”

安晟差点被口水呛到,“哥你是个传说吧,是不是还要说代表太阳消灭你呀。”

项籍不懂安晟是什么意思,跟着他笑,然后开始赶人:“赶紧回去。”

“我就坐门口,可以陪你聊聊天。”安晟进入车厢,一道帘子简直是隔出来了两个世界,里边三个大男人睡得鼻尖冒汗,外边项籍在挨饿受冻,安晟颇为他忿忿不平。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一会儿项籍就没有听到安晟的答复了,掀开帘子一角,看到的是安晟宁静的睡颜。头发长得长了一些,安晟为了保暖就没有绑起来,此时披在肩上,挡住了三分之一的脸。发丝被鼻息一下一下吹得飘起来又落回,落到了脸上,安晟似乎是觉得痒了,皱皱鼻子,揉了揉脸,仍旧睡去。

项籍放下帘子,坐在帘子不大能遮住的地方挡着风,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本来,安晟以为路上的强盗和山大王将会是他们最大的拦路虎,只可惜事与愿违。一路上别说是强盗了,连个小毛贼都没遇见,安晟觉得应该是天气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也给了他们一个大灾。

安晟原本就是北方人,不太担心冬天,但是这里的冬天特别的冷,安晟简直就像待在车厢里永远不出来,还想要拿针线把窗口门口的帘子都缝起来不让钻进一丝凉气。

安晟裹在被子里,在心里埋怨着鬼天气,明明应该是从西安到江南的路途应该逐渐转暖,但是他却觉得寒冷越来越蔓延进自己的骨髓里,真的是湿冷湿冷的。

期间,一行人还因为大雪天气在城里逗留了好几次,安晟连过年都没有兴趣,呆在客栈的房间里一杯又一杯地灌着热水预防感冒,收获的新年礼物是项籍出去带给他的大包子,还不是肉的。

安晟经历了大雪封山一步一滑的磕磕绊绊,经历了湖面结冰一走一响的胆战心惊,经历了入住黑店磨刀霍霍的刀光剑影,已经快要神经衰弱了,他才觉得亡命江湖真的不像小说里写的那么简单。村庄里的人家还挺热情好客,肯让他们吃顿饭;而在县城里,没有钱什么都办不成,安晟亲眼看到过有个小乞丐被饭庄老板的护院打得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由于中间因为大雪耽误了行程,又因为马要休息停了好几个晚上,并且还有路上结冰车轮打滑而步行了几天的原因,安晟终于在冰雪初现融化迹象的冬末春初从龙且口中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他们再过三五天就会到了。

越往南方去,安晟就越觉得项家叔侄的日子更好过,似乎有旧识,自己也能够一进县城就能吃上大肉包子一饱口福。

终于,安晟见到了城墙上小篆书写的吴城两字,他已经快要热泪盈眶了,一张不大的脸上生生被途中的风雪摧残出来两抹高原红。

进入城内,安晟本想直奔客栈睡他个天荒地老,没想到项梁碰见了熟人。

一个和项梁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看到项梁之后脸上吃惊之色溢于言表,双手拱了拱:“项公为何在此处?”

安晟心思没在这上边,听成了“相公”,满脸惊恐地望向来人。项籍看到安晟的表情后问他怎么回事。

安晟揪着项籍的耳朵拉下来:“项叔……项叔有……龙……阳……之……好?”

“没有。”项籍抬头奇怪地看了看安晟,“怎么这么问?”

“可是那个人叫’相公‘欸。”安晟指着来人的手指抖啊抖。

“是项公。”项籍在’项‘字上加重了读音。

安晟长舒一口气,喃喃:“吓死我了……”

项梁和来人聊了两句,扭头让四个小孩儿去吃饭找地方住,自己和那个中年男人离开。

安晟看向两人背影的眼神中还是有心有余悸,使劲摇摇头把奇怪的念头赶跑,跟着项籍去找食吃。

“你怎么知道龙阳之好?”项籍和安晟并排。

安晟赶紧抬头看看,发现项庄和龙且俩人在前边讨论吃食讨论得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项籍的问话时才松了口气,肩膀耷拉下来:“你就不能低调点儿?”

“低调?”项籍皱眉不解,“什么是低调?为什么要低调?”

“算了。”安晟已经接受自己丧失了解释技能这个事实,“他不是说相公嘛,什么相公啊,官人啊,还有什么贱内,内人之类的不都是夫妻之间的称呼么,所以——不想歪很难。”

安晟仰头一边解释一边冲项籍笑了一下,晚冬温柔的日光洒在脸上,看起来表情柔和静好。

“你是?”项籍打断安晟的话。

“呃?”安晟没跟上项籍的节奏。

“有龙阳之癖。”项籍忽略安晟吃惊模样,“一般人不会想到这里吧。”

“我?当然不是。”安晟严辞撇清关系,“主要是我们那里吧,民风比较开放,所以大家都明了哒。”安晟用手背拍拍项籍的胸口,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吃完饭后,安晟一觉睡到了傍晚,爬起来的时候趴在窗户上看太阳慢慢落下去,砸吧砸吧嘴,品出来了煎鸡蛋的咸香。

“醒了?”门吱扭一声开了,从门外走来了项籍,掂了一壶茶,“喝点水。”

安晟踢啦着鞋走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下:“项叔还没回来?”

“回来了一趟,又出去了。”项籍给他满上,最后几天急着赶路,几个人都很少进水进食,肯定是渴坏了。

安晟基本上把一壶水喝完了才算舒服,项籍叫来小二,把空壶递出去让他再灌一壶。

“啊,对了。”安晟灵光一闪。

“嗯?”项籍坐在桌边,手肘放在桌子上看安晟。

“项叔在这里认识人?”看到项籍点头的安晟继续问题,“那你们为什么不在这里生活而要跑到栎阳?”

项籍摇头:“叔说要搬过去,我就跟小庄一起跟着过去了。”

“那,你爸呢?”安晟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像一直都没有见过项籍和项庄的父亲。

“他——死了。”项籍语气平静。

“啊……不好意思……”安晟很尴尬。

“习惯了。”项籍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安晟报以安抚的微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客官,您的水。”

项籍起身打开门把水拿进来,回到桌边:“还要么?”

安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晚上要吃饭。”

“行,小庄和龙且已经去看有什么吃的了,买点小东西吃。”项籍走到窗边往下看,“刚好回来了。”

“那是——”安晟也走到床边,只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颜色飘进了客栈大门,“咱时间掐得多好啊。”

四个人解决完晚饭之后才发现他们没有给项梁留。

安晟不屑:“你见过哪个男人跟朋友出去之后还需要回家吃饭的?尤其是过了饭点。所以,不用留,留了是浪费。”

项庄松了一口气,刚刚就属他吃得最多,所以要算账也是算到他的头上。

“我觉得,咱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是——四个人,一间房,一张床,怎么睡?”安晟抛出了致命的问题。

“五个人。”项籍淡淡地补上了一刀。

但是这种问题由安晟问出来就只能是设问句,所以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大家都不要脱衣服,把被子铺在地上打地铺。”

其他三个人都同意了这个建议,但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项籍看起来有些心急,在屋里踱步,没过一会儿就走到窗边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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