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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中心——by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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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了。他心里骂着,皱着眉矛盾的望着酒杯。然后拿出手机看时间。

上面是不知何时打来的两个未接电话。

是江远的。

他注视着手机屏上的那两个字许久,眼中只映着“江远”两个字。

他心里复杂又苦闷。

时间也不早了,他决定再喝两口就回家——毕竟贵的要死,他不想浪费太多。

他打算出了门再打电话。因为这里有音乐声,不好说。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大可不必掩饰隐藏。

他又喝了两大口酒,那架势和喝白水一样。

放下杯子,他缓了十秒,却只觉得晕的似乎更厉害了些。

毋庸置疑的作死,但他这才觉得好受些,不论是感情上的还是价格上的。

他晃了晃又沉又晕的脑袋,觉得自己昏沉的好像快睡着了一样。

不行,必须回去。

他还在心里这么说着,然后默默的数着“一,二,三,起——”。接着吃力的扶着桌面,左摇右摆的就起来——

失败了。

刚站起来,就又晃了两下坐了下去。

他手撑在桌子上,皱着眉,一副不站起来不罢休的样子。

他稳了稳神,又试了次。

很好,他这才站起来了,虽然有些摇。

接下来的要走出去了,稳住。

他在心里自我鼓励着。

他迈了步,头重脚轻。

不远处坐在吧台那和调酒师聊天的年轻店员看了过来,对没人陪伴还喝的晕晕乎乎走路不稳的客人有些犹豫苦恼。正准备起身,就往一旁望去,接着又放心的坐了回去。

——陈一然被人扶住了。

他感觉到的那瞬间心里犹如被吓到般的顿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就要往反方向避。

这一幅度有点大,他晃得更是厉害。他被人牢牢拉着,听见一平稳的男声在旁边说:“我扶你出去。”

“谢谢,麻烦你了。”他自知这样肯定出不去,于是垂着眼睑点点头,连对方什么样都没去看。虽然感觉到口腔肌肉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而导致语言有些含糊,但语调却保持着礼貌客气。

陈一然在对方的搀扶下两摇三摆的出了门。门外是与室内巨大温差的冷冽,陈一然不由缩了脖子,脑子也被冷醒了不少,才意识到自己还被旁边的人暖暖和和的扶着。

他有点尴尬站直了些,想对方稍微保持点距离,但实际上他只是重心不稳的晃了晃。对方微皱着眉。稳稳的扶着他。

陈一然会儿他才看清对方——好像是刚才角落旁边的哥们,看起来跟他年龄差不多,可能比他大一些,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样,正看着他。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对方问。

陈一然勉强站定了:“回家。”接着他朝对方笑了笑,“抱歉,实在麻烦你了。我没想到这酒有点猛。我自己回就行。”

可能是喝了酒,莫名的胆大了放松了。他这会儿坦然的就和在花店跟客人聊天一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在这已经没有公交车的时间怎么回。他不想打出租车,这离他家太远了,想想那到家时那计价器上的价格他就心疼。

那哥们顿时像被噎着了一样。接着扶着陈一然的手松了些、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问道:“你来这就是喝酒的?”

陈一然看看对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张着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啊……”了一声。

对方盯着他半晌,再一次别有深意的问:“你还要不要回家?”

陈一然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些,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别有“内涵”。为了和对方问题照相辉映的隐晦一把,他琢磨了下,然后不确定的回答:“不回了……?”

简直像对暗号。

男人虽还皱着眉,但表情有所缓和,一副孺子勉强可教也的样子。扶稳了陈一然,直接下巴往巷子的里不远处的酒店扬了下,“走。”

似乎因为陈一然这种智商而放弃山路十八弯似的隐晦说法了。

也不知是因为喝酒胆肥了还是本来就很没节操,陈一然只抬眼只看了下不远处的酒店,就没有任何想法的“嗯”了声,然后晃晃悠悠的在男人的搀扶下跟着去了。

在短短的路上陈一然晃呀晃的跟在摇篮似的,神经又松弛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东倒西歪。思维也变得乱七八糟,搅成一团。

他脑子里满满念的都是:江远,江远……

身边的人时不时把他扶扯回原位。他听见对方带着隐隐愕然、压着火气的低喊:“你怎么睡了?!”

正当陈一然他晕里胡涂的时候。一阵铃声就像要提醒他什么般刺耳的响了起来。

他有些茫然的顿了下。

接着猛地惊醒。

他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摸手机。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之前两次都是未接的熟悉的名字。

他几乎是稳稳站着,睁大了眼,清了下嗓子,迅速在混乱的头脑踢开废物清理出一片清明的地方。

身边的男人挑眉,意味深长的观察着陈一然。

此时陈一然根本没心思去在意。他咽了下唾沫,马上调整心态镇定下来,接着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肌肉,清醒的和滴酒未沾一样。

他接了电话,平静的“喂”了声。

“怎么这会儿才接电话?”

他听见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带着探究的疑问。

“哦,之前手机压在衣服堆里没听见。这会儿才看到你电话,正准备打过去。”信手拈来的谎言,尽可能清晰的字句。他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瞌睡了,正准备睡觉。”

“这么早?”的确,相比陈一然平时的作息时间的确早了不少,这会儿通常是陈一然晚上最活跃的时候。

不过那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下去,语气温和了不少:“瞌睡了就早点睡。”

“嗯,你没事也早些休息。”陈一然也缓了语气。

电话从耳边拿开的那刻,陈一然所有的坦然迅速褪去,那种晕晕乎乎微醺的状态又回来了。躯体的神经再次放松,他歪歪斜斜的站着,然而低头、看着手机、挂断电话,他却皱着眉,隐藏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男人审视着他,像陈述般的询问:“你有男友。”

“他不是。”他一改表情,语气不善。

“我不和有交往对象的人上床。”男人皱着眉声明。

“他不是我男友!”他阴沉的扫过去,明显的厌恶烦躁。

男人复杂的盯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了。

等跌到酒店的床上,闭着眼的陈一然一瞬间晕头转向。但他并没有在意,连眼睛都没睁的往床中间挪了挪,抓着枕头窝成一个舒服缩成一团的姿势,然后就悄无声息的没动静了。

床边的男人在床边气喘吁吁的拧着眉盯着陈一然,脱了外套,然后一条腿跪在床上,拍着陈一然脸颊低喊:“醒醒,我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陈一然微微睁了眼朦胧的看了眼男人,接着转过头又闭上眼,含含糊糊懒懒洋洋道:“你去洗澡,我睡一会儿……之后再做……”

男人终于隐隐怒道:“你是在指示我!?”

陈一然看也不看的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盯着陈一然,一副恨不得把陈一然踹下床的样子。

接着他把陈一然从床上拖了起来,阴沉道:“去洗澡,洗完澡就醒了!”

陈一然跟滩烂泥一样,起来又倒下了,起来又倒下了。

男人有些上火,最后啧了声,放弃了和陈一然的的互动,直接去解陈一然的衣服。

陈一然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正在解他的衣服。

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许的他不得不承认的兴奋。他闭着眼,放纵自我在虚无之中浑浑噩噩的感受着这一切。

他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翻来翻去,以及衣物减少所带来的温度的而变化。他的意识从混沌中脱离而出、躁动着,身体却懒懒不想动。

他睁开了眼,目光和脸颊带着微醺的恍然与绯红,望向那个男人。明明陌生,却又和记忆里的那些场景一样相似。

他觉得就像梦境一样。

他拉住对方的手,朦胧的望着对方。他说:“抱我去洗澡。”一如平时那样微哑懒散的语调。

对方望着他,半晌,才下决定般把他了起来,去了卫生间。虽然没有江远稳当,但的确是抱着他去的,短短的路程一声不吭的沉着脸。

之后男人给浴池放水,而他坐在马桶盖上慢慢吞吞的脱衣服,等水快满时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进浴池。男人看着,就又把他抱进浴池。

他就坐在水中,安安静静的望着水面。

男人在一旁注视着他,过了会儿,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也两三下脱光了,站进了浴池。

本来是在泡澡,接着顺理成章不知不觉变成相互“洗澡”了。陈一然虽有些疲惫,却不知什么时候不瞌睡了。他跨坐在男人的胯上,扶着浴池熨帖在男人身上,喘息着,脸上一片绯红,感受到双方勃起的下体顶着彼此、在男人下身缓慢且小幅的向上顶耸中轻微的摩擦着。他混沌的大脑中对眼前人到底是谁什么样没有任何印象和感觉,只全身心的感受着些微单薄的刺激。他忍不住哆哆嗦嗦的握住了双方的东西,慢慢去撸动。

也许是有一部分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但更大的因素是一种强迫自己的行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中握着别人的东西让他一瞬间难以接受。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他在和江远上床时,他从没这么做过。

而这是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一瞬间他觉得他完全将江远和自己分隔开了。

他将不知不觉中与核心融合、以及核心想要融合的那部分切除扔开了。

就像摘除一颗毒瘤。

除去了心理上的束缚,陈一然很快减轻了那种行为上的排斥沉浸于快感之中,低低呻吟起来。对方喘着粗气也开始在他的臀间摸索着,而他毫不顾忌廉耻的将臀部往上抬了些。过了会儿他停止了对双方的抚慰,大口的喘着气抬高后面迎合着对方的手指。

“这儿不方便,去床上。”对方低声道。

之后他被男人抱出了卫生间,以一种树袋熊般丢人的姿势,身上是男人给他披着的浴袍。

他全身开始莫名其妙的轻颤着。

并不是冷的,这屋里暖和的人都快上火了。但他就是克制不住的全身肌肉紧绷颤抖。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他忍不住缩起了身子。

“冷?”男人说着,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些。

“不是。”他侧着头盯着右方,没有看男人。脑袋里混杂又清晰。

男人眯眼盯着他:“那你是紧张?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接着男人握住了他有些低头的下方抚弄着,“你都有些软了。”

他有些受惊般的瑟缩了下,接着紧着眉低垂了眼睑,变得隐忍起来。

“你怕什么。”男人皱着眉,些许的不解,“你刚才不是这样。”

废话。

陈一然心里暗暗骂着。他自己也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但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在紧张不安和快感的矛盾冲突中他底下又颤颤巍巍的有了反应。他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说:“后面。”

快感并不是主要原因,说实在的他现在宁愿停下不做。但他现在就像执行了一半的程序般强迫着自己去那么做。

“你缩的这么严实我怎么弄。”男人低沉说着,呼吸也有点乱,“趴下。”

他就哆哆嗦嗦的趴下了。

但他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蜷缩着。男人皱着眉叹了口气,把他臀部抬高、腿分开。

打开腿的时候男人废了不少劲。陈一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的腿紧绷着就和矜持的处女一样。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恐惧。

他把头埋在双臂间、遮挡着,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后面被人探索着,他感到了些许的快感以及停不下来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对方停了下来,他听见了保险套袋被撕开的声音,他听见自己喘气声打颤了。

当后面被顶住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双腿打颤了。

进去的那一刻他觉得眼睛湿了,他的呼吸不通畅起来,浑身颤抖着。

接着后面不断地畅通无阻的进进出出。

他遮挡着表情,眼泪停不下来的往出跑。

他觉得自己被上了。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笑话。这是他自己找的一夜情,他自己本来就是喜欢被上的,这是你情我愿,而且在这之前他被江远已经上了不知多少次了。

但这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诡异的感觉。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安,覆在他后背不断亲吻着,一边沙哑的低声说“别怕”、“别紧张”、“是不是疼”,一边抚慰着他软了大半的前端。

他摇摇头,脑子里总觉得似乎谁说过这种话。

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江远。是那个高考完的聚餐,江远把他按在门上强吻,然后慌乱愧疚对他说“别怕”。

恐慌的确是消除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痛苦。

他发现自己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性事就像一场磨难一样,而他就像依赖着信仰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般满脑子想着江远。

过了会儿男人将陈一然翻了过来。那会儿陈一然已经掉完泪了,只是眼睛鼻尖还红着。男人看见,盯了陈一然半晌,沉声问:“你哭了?”

陈一然一时有些缓不过神,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么糟?”

这种反应是理所当然的,除了变态或有怪癖外没有任何男人在床上看到床伴痛哭的一塌糊涂还能高兴的起来,这让他们对自己的能力产生强烈怀疑。

陈一然这会儿缓过神来了,怕打击到男人导致以后对方因为心理问题产生性功能障碍,他琢磨了会儿,说:“不,是我情绪没调整好。”还一本认真。

“……上个床你还要调整什么情绪!”男人有些恼。

难道每个人都不能多愁善感一会儿吗。

陈一然心里吐槽着,但内情却说不出口。他只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的笑笑,投降般的举起双手:“我的问题,抱歉,我们重来一遍。”这动作在赤身裸体充满情欲的床上显得格外喜感。

男人的表情又和被噎着了一样,他皱着眉盯着陈一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笑着,明显恢复了过来。他就像从另一个空间被拉车回了这个空间,刚才的负面情绪都不见了。

男人的表情明显没有陈一然那么轻松。他复杂怀疑的打量着陈一然。

“难道你萎了?”陈一然打趣道。

男人立刻沉了脸。

陈一然笑的的更高兴了。

接着他本就张开的双腿慢慢的开的更大了些,他注视着男人,勾着唇角道:“你还上不上,不上我就自己解决了。”

男人虽还皱着眉。但他看见男人的瞳孔放大了。

接着对方俯身和他继续干起来。

他尽可能的抛去一切繁杂的思想而投入感受这场性事中,努力去感受每一处细微的快感,让自己放弃思考。

思维逐渐的被掩埋,只剩下感官的体验。以性换性,单纯又单调,却让他轻松和自由。而不是面对情感和性时他只能给予性,那让他感到沉重的罪恶感。

他渐渐放开自己,缠在男人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声声的不断高高低低的喊着,引诱着对方在自己的控制中并从对方亢奋的冲动中得到更高的快感,为此他不知是想尝试还是忍不住的吐露了一些露骨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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