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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 中——by鸡明桑树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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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听下人们说,我娘也曾污蔑过你……”

没等他说完,司徒澈摆摆手,“那个时候我才四岁,忘了。”

“才不呢,大家都说大哥自小聪慧过人,是过目不忘的神童。”景昭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忽闪忽闪的,可爱得很。

“……你听谁说的……”

没有理会他转移话题,景昭扯住他的袖子,“大哥不讨厌我和我娘吗?”

“为什么要讨厌?”司徒澈还是没搞懂。

景昭反复看了他好几眼,确认他是真的迷茫,便说:“因为我们都……”

“那又怎么样?”

“一般人会讨厌的吧?”

“啊,为什么?”司徒澈挠挠头,他又不是一般人,不讨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吧?

景昭噗嗤一笑,拉着司徒澈的袖子,“大哥明明懂得许多,在这方面却好奇怪。”

“我就是这样的汉子!”司徒澈将长剑塞到他手里。

景昭似乎很喜欢,抱着剑看了很久,眼睛发亮,“给我可以吗?”

“嗯,装饰和护身都很好。”司徒澈见他这么可爱,忍不住拍拍他的脸。

“……大哥,这给我也没用啊,我身体这么差。”景昭又端详了一阵,抬起头,明显没有刚才的兴奋,甚至隐隐有些低落。

司徒澈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一个巴掌糊他脑袋上:“什么话,那么多屁话还不如去多锻炼!”

“哦……”

第四十章:狂化的杀戮

之后的几个月清让都在抱怨他把剑给了景昭,说什么“哥哥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了”,没办法司徒澈只能把软剑给了清让,还取了名字“虹剑”,这才消停下来。可是每次看到景昭都要臭显摆一下,以示司徒澈有多重视他。

司徒澈看这么下去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谊就要走到尽头了,赶紧暴力解决……嗯,屈辱地被清让亲了一口。

仲夏傍晚,司徒澈从国师府回来后,迷上了园艺,现在正在花园里铲花除草。

“睚眦睚眦我们去哪里啊,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司徒澈一边将小苗移植到花盆里,一边开始唱歌,哼哼着陶冶性情,平时他一哼“我家里有个人很酷”,扶桑和社就十分嫌弃,让他很打击!

被小兔子嫌弃就算了,那个连歌也唱不准调的小鸟凭什么笑他?说好的凤凰一族鸣叫声迷人动听呢?

睚眦确实很酷好不好!三头六臂刀枪不入!手确实有点粗,没他的软!

正蹲在地上铲要移植的豆苗,眼前忽然一黑,司徒澈从刚才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没想到会捂他眼睛,吓了一跳。

“猜猜我是谁~”

我是你二大爷!

“……”

见他不回答,对方像是很失落,他赶紧喊:“是小清让吧,是小清让吧!”

眼前的手一空,清让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正笑嘻嘻地看着他,“哥哥好棒!”

司徒澈哭笑不得,清让这副模样可爱翻了,平时老装正经,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正要笑他蠢,便见景昭跟自己同样的表情,悠悠然地跟了过来。

“……清让,就算你不说话,大哥也知道是你,纵观整个司徒家,也只有你闲得脑仁疼。”

清让脸色通红,跑过去和景昭扭打到一块,“司徒景昭你闭嘴啦!!!”

景昭唇边是恶作剧般的笑容,躲闪着恼羞成怒的清让,直往司徒澈身后躲。

司徒澈叹了口气,擦了擦手,正要给清让一个爆栗,背后忽然传来响动,他目光一闪,没来得及多想,一把抱起清让,就地往右边一滚,险险躲过那破空而来的凶器。

定眼一看,三枚吹箭直直地插在他们原来站的地方,正泛着青光。

司徒澈脸色大变,迅速回头看向杀气的来源,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屋顶上已伏着四条黑影。

距离这么近了,他居然没有发现!

“暗卫!”

他大喊一声,耳边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往常存在感极低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完全消失,他煞白了脸。难道说,暗卫已经被……

思及至此,司徒澈从地上抢起,左手抽出袖中的匕首,半眯起眼,将清让拦在身后,紧紧盯视着逼近的人影。

对方的脚步极轻,如果不注意几乎察觉不了他们的存在,司徒澈沉下气,握紧手中的匕首,墨色的眼眸杀气弥漫。

“退后,闭上眼睛。”

他低低地说。对方虽算不上极强,但却是他最不擅长的杀手,擅长暗器,手上拿的却是长刀,对上自己短匕首,他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更何况,他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啧。”

他把匕首换到右手,屏住了呼吸。

人影忽然动了起来,两个黑衣男人同时前后夹击,将他困在中间,挥刀向他袭来。司徒澈身形一矮,长腿右蹬,踢在其中一个人的腰上,然后快速收腿,双腿蹲地,借力弹起,在另一个男人身后轻盈落地。

墨色的桃花眼透不进一丝光亮,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微红的舌头在唇上舔过,仿似微笑地攀上男人的肩,手臂箍住男人的脖子,眼眸眯起,如同耳语般的调情,贴近了男人的后背。

他右手举起,闪着寒光的刀刃在喉咙上划过,男人还没能发出声音便觉风声在喉中鼓动,灼热的血液喷了一地。

一袭赤色的少年踏过男人的尸体,指尖从嘴唇上划过,丽色无边。隐藏在衣袖下的匕首闪着暗光,还在往下淌血,步履平缓,优雅得让人根本看不出刚杀过人。

月华洒满了寂静的院中,司徒澈的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上。

扫过逐渐靠近的剩下三人,沉静如水的桃花眼闪过红光,杀气凛冽,像是一头盘踞在领地的狮子。

最先被他踹过一脚的男人猛地向他击来,他不避不让,剑光贴着他的脸颊而过,从雪白的刀刃上,倒影出男人凶狠而慌乱的眼神。

以及司徒澈缓缓勾起的笑容。

只听噗地一声,短匕没入男人的心窝,腥臭的血液喷了他一身,溅得他满脸都是,男人捂着伤口,却狰狞地大笑着,“小兔崽子……下地狱吧!”

“哥!后面!”

司徒澈眼神微动,后背一阵风袭来,他抽出匕首,灵活地转过身,只见一名黑衣人挥着大刀朝他劈来——

被困于角落的司徒澈没有任何机会闪避,只听哧地一声,分明是皮肉撕裂的声音,两兄弟脸色惨白地看过去,司徒澈的右手掌被穿透,炽红的血液顺着刃口流下。

原来他赤手挡住了朝他要害捅来的大刀。

那男人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会如此大胆和决绝,却见那绯衣少年用被贯穿的手掌包裹住了刀身,他大惊失色,急欲抽出他的刀,不想像是刺进淤泥般进退不得。

然后,他看见背靠着墙壁的少年,阴影下的脸庞缓缓抬起,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阴沉的竖瞳妖异而瑰丽,隐没在袖子中的左手指节突起,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左手。

“……!!”

纤细的手腕灵活地避开他格挡的力度,像是十分了解人体结构般,从肩膀骨肉连接的部位切入,挑断了男人的筋络,再一用力,一条胳膊被齐整地切断,掉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

司徒澈握紧匕首,右手的血不断地往下滴落,左手寒光锐利。

男人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司徒澈慢慢向他走来,唇边露出温柔的笑容。

司徒澈将刺穿右手的利刃拔出来,月光下带血的白刃显得有些渗人。他挑了个剑花,亮白的凶光晃了几人的眼,他将刀高举过顶,微微一笑,“下地狱吧。”

手起刀落,耳边是利器没入血肉的声音,眼前染上一片血红。司徒澈白皙的脸庞被血污遮挡了一半,如同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他抬起头,环顾四周。

一……二……三……

等等,来的人应该有四个!眼光微抬,司徒澈脸色骤变,目光恢复清明,他看到男人挥刀朝景昭砍去——

来不及了!

司徒澈脚尖点地,提腿向他跃去,耳边是清让惊慌的叫喊声,他紧紧地将景昭纳入怀中,而后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刀下。

“哥哥!”

“大哥!”

后背是火辣辣的疼痛,自右肩到后腰,被深深地砍了一刀,司徒澈咬着唇,艰难地举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扫了一眼,又换了干净的左手,贴着景昭的脸,低声问:“没受伤吧?”

见惨白着小脸的景昭惊恐地摇头,司徒澈终是支撑不住,神经一松,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

黑暗中,司徒澈只觉后背很烫,像是被夹在冰火两重之间,灼热的火焰,寒冷的冰河,将在他的身体笼罩住,挣脱不得。

梦中,墨发金眸的玄衣男人割破了他的手掌,粘稠的血液自手心缓缓流到澄澈透明的天青石上,唇角勾起,低低地咏唱着咒语。在他面前红色衣裳的青年,右手握着凤鸣剑,在左手掌深深地划开一个口子,也将血液滴在那石头上,状似花瓣的眼眸上挑,眼神是昭然的虔诚,正凝视着玄衣男子。

两人的血液相互交融,红衣青年金眸低垂,念出复杂的咒语。

天青石发出赤红的光芒,红衣青年将受伤的手按在石头之上,玄衣男人也伸出手,相互交叠,低头在红衣青年的额前落下一吻。

乌发交缠,他们是离得那么的近,十指相扣,同样金色的眼眸四目相对。艳丽的桃花眼慢慢眯起,红衣青年指尖从对方的喉咙向下滑动,自脖颈,锁骨,肩胛骨,胸骨,落到他左边的肋骨上,眼神变得锐利,「睚眦,这回可是豪赌,我把所有宝都押在你身上了。」

玄衣男人在凳子上坐下,侧头看着青年,冷冽的凤眸凝着眷恋。红衣青年替他将黑发绾起,银簪穿过他的发,末尾的蓝色宝石散发着温柔的光泽。

“睚眦……睚眦……”

蜷缩在被子中的少年紧皱着眉,额上冷汗淋淋,微张着唇,攥住被子,指尖发白,正瑟瑟发抖着。

睫毛抖动了几下,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痛……”

入眼是雕刻着混沌纹路的床柱,他努力地撑起身子,低头看见了伏在床边睡着的扶桑。他一动,扶桑也醒了过来,她睁着红色的眼眸,一看到他,愣了愣,然后猛地扑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脖子,似是害怕拉扯到伤口,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含糊不清,“殿下!殿下……呜呜……”

司徒澈有些发蒙,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

“殿下你这个大笨蛋!”扶桑颤抖着肩膀,拽住他的前襟,哭着骂道:“为了个凡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的手一顿,拍着她的后背,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抱住她,“小扶桑,对不起啊。”

“对不起你个头啊!”扶桑环住他的腰,抽泣着,“如果你死了,扶桑恨你一辈子!”

“好好,等回天界每天一份甜食。”司徒澈摸了摸她的脑袋,轻轻地说。

扶桑忽然僵了一下,低垂着眼,背过身子,不停地用袖子擦脸,“再也不管殿下了!”

司徒澈还想说话,却见社担忧地看着他,一对上他的眼睛,社紧张地问:“神君你还好吧?”

“啊,嗯,还好,死不了……”

他挠挠头,却被扶桑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不许再说那个字!”

“哎,哎,小扶桑你怎么说都是个神,死不过是一个过程嘛……”

“不许说!”扶桑用力一瞪。

没办法,他只好妥协了,摸了把她的脑袋,他看向社,“小社儿,我睡了几天?”

看起来像是不短,因为后背的伤感觉就很重,如果是刚过几天,肯定是围了满屋子的人,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看到,只能辨识到房外有几个人的气息。

“神君你昏迷了半个月了,后背的伤口很深……”社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好一会才说:“要是力度再大一些,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

眼见扶桑快要掉眼泪了,司徒澈忙去揉她,最后没办法,把她往怀里一带,“小扶桑,神终有一死……”

“给我闭嘴!”扶桑大骂,眼泪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

“哎,让我怎么说你。”司徒澈知道自己不会安慰女孩子,转过头对社说道,“话说我都快死翘翘了,就没人来守孝?”

社双眼发红,似乎被他的玩笑刺激到了,雪衣青年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神君请不要再说这些!你被司徒家豢养的暗卫救回来时,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血从后院一直滴到床前……”

想起那个场景,雪衣青年偏过头去,咬着唇,深吸一口气,才缓过来,“司徒羡之请了许多名医,宫里也派来了御医,都说救不了!围了满屋子的人,扶桑姐和我不好现身,扶桑姐就趁奴仆换班时人比较少,将全部人都迷昏了,偷偷给你用法术疗伤。”

“兔子也有啦,社君天天为殿下守夜,几乎将力量都拿来治疗你的伤了。”扶桑脸一红,撇撇嘴说,“殿下的身体开始好转,司徒家的人为了让你静养,只留一个婢女在房间里……哎,人呢?”

“刚才出去了。”社指指外面。

“为什么?”

望着茫然的司徒澈,社哽了一下,移开目光,“因为神君,你说话了……”

“我说什么?”司徒澈不解地摸摸下颌,扫过低头不语的社,“该不会……我又说梦话了吧?”

社点了下头,“嗯,你说的是,睚眦殿下的名字。”

“……哦。”司徒澈有些赧意,干巴巴地转移了话题,“那什么,小清让和小景昭呢?”

“司徒清让和司徒景昭每天守在你这儿,你也知道,出了这事,司徒家的警戒都加强了。”扶桑想了想,“司徒景昭身子较弱,加上受到惊吓,大病了一场,现在估计在屋里躺着。司徒清让则是死活不肯走,司徒羡之家法伺候了,被关在院里。”

司徒澈想象了哭着闹着的清让,忍不住笑了起来。

“殿下你还笑!”扶桑跺脚。

社也在床上坐下来,“神君你就不问一下那贼人怎么了?”

“啊,那个随便啦……”司徒澈笑笑,“我好好地躺在这里,说明肯定被咔嚓了吧?”

社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神君,真不知你是真看得开,心态好,还是憋着等报复。”

“少冤枉我!真的好不好,毕竟是神,那种负面的情绪我真没有啊。”

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让三人回过神来,扶桑和社化为原形,回到角落去,大门就被打开了。

“澈儿!”沈氏走在前头,一推门看见他好端端地坐在床上,眼泪便下来了,拉着他的手,抽噎着,“哪里还疼,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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