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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 中——by鸡明桑树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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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两天小扶桑和小社儿要去搜集青丘之石的情报……这么麻烦,要是灵石都放在一块,拿了就走了!”

司徒澈愤愤不平,吐完十分清爽,夹起碗里缺了一口的南瓜饼,大大地咬下,“好吃!”

说完藏在衣服里的尾巴还摇了摇。

司徒景昭瞥见了,抿着唇浅浅地笑了笑。

“殿下,要是那样的话,哪还轮得到你啊。”扶桑对司徒景昭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偷偷翻了个白眼。

“戚!”

清让想了想,说:“哥,刚才你在吐的时候,我去买了新的马车,加上之前的船费和客栈的……现在基本没钱了。”

“不可能!”司徒澈拍案而起,怒视司徒景昭。

景昭很无辜,“账本在清让那里,清让,你拿来给大哥吧。”

司徒清让对于被命令去跑腿很不满,看到更不满的司徒澈,想想还是不要撞枪口上,还是乖乖去了。

“话说管钱的是你吧,账本怎么跑到小清让那里去了?”司徒澈盯着景昭。

“因为清让说也想帮你的忙,所以我就把账本给他,先让他学习一下。”景昭说,“不过现在帐还是我做的。”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景昭,司徒澈内心觉得自己还真不是当大哥的料……排行第二的景昭还是很会教育人的……

“今晚你过来我这边,我看看哪里支出大了……刚卖了山货一下子又成穷光蛋了。”

司徒说完正要喝汤,就看见司徒景昭拿着勺子,在他碗里舀了一口尝了尝,然后若无其事地从锅里倒了些汤给他,顺带加了点盐。

“你在干嘛?”

景昭眨了眨眼,“嗯?汤冷了,而且没什么味道。”

“没味道你把盐撒我碗里干嘛!”

“不好喝吗?”

司徒澈吧唧了一下,“哎?好喝。”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五十八章:四人之中

吃完饭,扶桑和社都出去调查青丘之石了,顺带把稍强的司徒清让捎上。司徒澈被安排“养病”留在客栈,和战五渣司徒景昭一起查账。

司徒澈觉得吐完全身脏脏的,想了想还是顶风洗了澡。沐浴完,他披着外袍,支着脑袋在挑灯看账本,司徒景昭坐在他床边,给他擦头发,时不时瞄上一眼。

碰到看不明白的账目,他会问一下景昭,景昭倒也上道,给他一一回答。

然后司徒澈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账本上这个支出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账本,上面的“使用人”是司徒景昭。

“什么?”

“每天总有一条用途不明的支出,还是你的咧。”

司徒景昭大大方方地承认,“嗯,是我的。”

“买什么了?”

“……甜食。”景昭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

“哦……甜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司徒澈瞪了他一阵,叹了口气,“算了,小孩子,放你一马,过来。”

司徒景昭没有辩解,乖巧地坐着。

司徒澈头也没抬,“洗漱了没有?”

“嗯,”司徒景昭点了一下头,就看到司徒澈抬起头朝他扑了过来,一向平稳的嗓音多了几分惊诧,“干什……么?!!”

在司徒澈掌下挣扎翻滚了一阵,司徒景昭认命地被他压在床上,凤眸紧紧追随着他身上的男人。司徒澈的指尖划过他的唇,强硬地撬开紧闭地唇齿,指腹探入压住舌头,又加了一根食指。

“你干什么。”司徒景昭皱眉瞪着半跪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双手撑在身后,微微颤抖着。

男人的手指在口腔内游走搅拌,分泌的津液沾湿了指尖,顺着唇角滑下来。

“哥,唔……”

十八岁的司徒景昭脑海里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吵!”

上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鼻尖是若有若无的桂花味,从司徒景昭的角度,能顺着微开的衣襟看到……

司徒景昭呼吸一窒,眸色转深,轻轻揽住司徒澈的肩,发出低声的喘息。

“别动来动去,蹭我干嘛。”司徒澈皱着眉,“很好,没有龋齿。”

司徒景昭青筋暴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徒澈缩了缩脑袋,觉得司徒景昭眼神挺可怕的。

“我就怕你吃太多甜食,蛀牙了!”司徒澈干笑着,把手指抽出来。

结果手指拔不出来了。

因为司徒景昭这厮咬住了他的手指。

“松口,你的虎牙……小时候还觉得可爱的。”司徒澈干巴巴地笑。

司徒景昭皱着眉,表情居然有些不耐烦。

“哎,你、你不喜欢这样?”

司徒澈有点害怕,凑近了景昭一些,那讨好的表情特别招人。司徒景昭深吸一口气,环住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放过了他。

“大哥,你啊,真是……”司徒景昭抓住司徒澈的袖子,擦了一下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还好,如果是清让的话,你知道后果吗?所以……”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

司徒澈不傻,立刻接上来了:“所以!不能对清让这么做!”

“答对了。”司徒景昭笑了一下,露出的虎牙又让司徒澈脚软了。

感觉景昭萌萌哒。

司徒澈又是一阵猛捏,背后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差点将他吓出病来。

“你们在干什么?!”

刚回来的司徒清让黑着一张脸,投向司徒澈的目光明显是很不满,那和睚眦有几分相像的语气让他立刻有抓女干在床的罪恶感。

反观自己,将纯良可欺的软萌小景昭压在身下,手还掐着人家的脸。

罪过罪过。

司徒澈飞快地放手,踩着鞋子跑到司徒清让旁,解释道:“我就给小景昭检查一下……”

“检查跑到床上去?”清让皱着眉,握住他的手,往外走去,“调查完了,扶桑和社有事跟你汇报。”

“啊,好。”司徒澈跟了上去。

司徒清让在司徒澈看不见的角度,给了司徒景昭一个警示的眼神。

司徒景昭只是朝他微微一笑。

“砰”地一下关上了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司徒景昭抬起手,望向司徒澈消失的方向,按着被摸过的地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哥……”

结果耳力倍儿好的司徒澈又蹿了回来,“哐”地踹开门:“干嘛?”

这次司徒景昭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司徒澈。

“叫我?”很久没得到回应,司徒澈还以为听错了。

“嗯。”

“怎么了?”

司徒景昭好久才说一句——

“你刚才,没洗手吧。”

司徒澈气得跳脚:“你放屁!不是你翻账本给我看的吗,干净的很!”

司徒景昭笑了一下,“大晚上的,别咋咋呼呼的。晚安,大哥。”

“莫名其妙!”司徒澈被批评了,尾巴都扬起来了,见景昭真的钻到被子里去了,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大吼一句:“晚安!!!”

走廊的扶桑很嫌弃,“殿下你可以再幼稚一点。”

司徒澈关上门,随着三人走向客堂,司徒清让和扶桑走在前面,社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脚步,跟在他旁边。

“怎么了?”

他斜睨着小兔子,社的步伐有些迟缓,脸色微红。

现在无缘无故老了两年,还比社高了一点了……司徒澈盘算了一下,清让和景昭都十八了,那自己……

已经二十二了啊。

司徒澈瞬间低落下来了。

社见他又开始神游了,暗叹一口气,按住他的肩膀。

“哎?”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司徒澈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千平死的那个晚上,只有我一个不在你身边,而且第二天我也不在。”社苦笑着说,“神君是明知故问吧,和你相处这么久,多少了解你的性子。”

司徒澈伸了个懒腰,很敷衍,“好好好,那你说说你去哪了……你不是去阻止紫玉了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将外袍束紧,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好像真的没洗手……希望景昭不要吃坏肚子吧……

“神君,你还记得吗,离暗说他的人会在第四年来到你身边。”社认真地说,“请你相信我,我从一开始就在你的身边了。”

司徒澈偏过头,凝视着社,褪去了笑意,“那你觉得是谁?”

雪衣青年血红色的眼睛透着冷色,他启唇道,“在你出生后第四年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就只有司徒清让和司徒景昭了么。”

跑出来之后才知道,清让所谓的“汇报”就是:打探不到消息。

知道这个悲惨的真相,司徒澈默默地回房去了。

对于社的话,他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一来没证据,二来他讨厌怀疑自己人。

该来的还是回来,反正他挺安定的,睡了一觉之后,发现自己的尾巴消失了,挺开心的。于是就带着一群人到处去探查探查,顺便赚点银子补贴家用。

“小社儿,你们昨天去哪些地方了?”司徒澈侧过头,问道。

扶桑立刻回应,“昨天社没有参加。”

司徒澈火辣辣的视线立刻将社钉死在旁边卖猪肉的砧板上。

“……发、发情期。”社咳了两声,脸涨红。

“天天发情期!你以为你是兔子……啊。”司徒澈不顾在大街上,去扯社的衣服,结果用力过低,半边肩膀都露出来了。

社的皮肤是偏向病态的白皙,因为骨架纤细,看起来会有透明的错觉。肩膀上有一个血红的齿痕,上面的皮肤还被咬开了。

简直就是……宣告所有物似的。

司徒澈皱了一下眉,赶紧替他扯好,“我说你啊,女人遍布五国吗?而且专挑这种……强悍的女人。”

社整理着衣服,“跟神君一样,只有一个。是对方来找我的……大概估算到时间了吧。”

“啊!她来了你也不给我们看看!”司徒澈很愤怒。

“下次带给神君看吧。”

“说好了啊!”

“嗯。”

司徒澈盯着一脸幸福的社,对清让撇撇嘴:“我们几个最逍遥就是这只死兔子了,不听指挥不说,还腻歪得很!气死我了!”

扶桑回忆了一下,“怪不得昨晚社是那种表情,有点恶心。”

说是去搜集情报,到最后还是吃吃喝喝,司徒澈看着扶桑吃得鼓鼓的腮,顿感无力。

“小景昭想吃什么?冰糖葫芦?”

景昭摇摇头,“不用了。”

“怎么行,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司徒澈这话说得很豪气,可景昭立刻揭穿了他。

“钱在我这。”

“……那我指挥你买,行了没!”

司徒景昭对他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无奈,笑了一下,“我,不喜欢吃甜食。”

“装什么!之前不是买了一个月么,这叫不喜欢,喜欢还得了!”

见司徒澈要上来打自己了,司徒景昭犹豫了一阵,决定不能招惹麻烦的司徒澈,于是实话实说。

“……是买给扶桑姐姐的。”

“你!你,哎,不知怎么说你好了。”想到是给那小鸟的,司徒澈一口气没上来,想想又觉不对,“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的啊!”

“现在不喜欢了。”

司徒澈抢了银子就跑去买了冰糖葫芦回来,往他手里一塞,“傲娇什么嘛,给。”

“我真的不喜欢。”景昭苦笑着把冰糖葫芦还给司徒澈,“甜味,会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司徒澈一愣,旋即明白他指的是司徒家灭门的事,尴尬地低声说:“对不起。”

社正跟司徒清让说话,余光瞄向司徒澈的右手,忽然笑了笑。

青丘国位于大陆的东南部,也算是个水乡。农民以渔业为生,连京城里也修筑了一条水道,方便各个城镇的货物运输。

司徒澈见了市场上三分之二都是卖鱼的,脸色奇臭。说什么也不去了,见其余四人齐齐看着自己,拍着胸口地跟了进去。

扶桑,社,司徒景昭,司徒清让:“……”

因为距离离暗的统治稍远,在一些偏僻的巷子里还是能看到神龛,司徒澈挨着居民的家一路走去,发现居然有睚眦和自己的神位。

睚眦属水,对于以水为生的青丘国,仍是有许多渔民信奉睚眦,司徒澈看了有点欣慰。

嗯,还有点骄傲。

如湖水一般湛蓝的龙尾,鳞片闪耀着细碎的粼光,像是夕阳下照耀着的海洋,温柔而深远。深蓝色的瞳孔凶光大露,尖锐的獠牙能撕裂一切的魔物。

虽然……是本体,睚眦的虎牙还是能看出来啊……

司徒澈盯着睚眦的塑像怪笑。

“我回去要跟睚眦殿下打小报告。”扶桑狠戳他一下。

他敲扶桑的脑袋,“他第一个抽你,居然敢打他家狻猊大人的小报告,不要命!”

“好不要脸。”

扶桑嘟着嘴坐到狻猊的塑像上面去了。

司徒澈苦笑着贴着睚眦的塑像,低下头,双手合十。

“大哥,你在向哪位神祈祷?”司徒景昭走到他背后,问道。

“睚眦哦,他能实现我一切愿望。”

“那我也要许愿!”

司徒澈忽然抬起头,笑了笑,“不行哦。”

“为什么?”景昭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司徒澈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那是只有在他还是狻猊天君时才会有的,恣肆自负的傲气。

“只能是‘我’的一切愿望。”

他走近了睚眦的塑像,唇边念念有词,闭起了双眼。在阳光下的司徒澈,此时身上是只属于神的圣洁,墨色的眼眸似是漾进了水,深情地注视着睚眦。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说道:“睚眦殿下,请保佑我赚一大笔钱吧。”

扶桑:“……”

社:“……”

司徒景昭:“……”

司徒清让:“……”

在万众瞩目下,司徒澈走到了花街,笑眯眯地跟他们招了招手,“晚上过来接我,我肩负着睚眦的祝福,去赚钱了。”

“神君还不会去当花姑娘了吧……”社半天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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